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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随即想到她依旧貌美的容颜,丝毫不见苍老的模样,盛夏逐渐也就明白了。
依照她还风韵犹存的外貌,即便是跟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交往,似乎也没什么稀奇的,毕竟,从外表上来看,真是令人无法把她已经是一个四十多差不多五十岁的女人联系起来。
但为什么,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得很。
“你要去见她么?”付东之问,“我有她目前居住的地址,你想见她的话”
“不必了。”盛夏却是突然拒绝了,她低眸望着身侧的西西,温柔的抚着她的小脑袋,“突然觉得,看见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可能会承认我,我也没打算承认她,见了面,不过是让彼此的心里都不舒服,既然她在海城,迟早会有再碰面的时候,我不必特意的跑过去找她。”
上次见到盛清妩是意外,令她毫无准备的意外。
而现在,她已经慢慢的消化了那些事,也逐渐发现,她实际上并没有太大的必要去找盛清妩,因为没事可以找,因为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
她能如此镇定的说出这番话,倒叫付东之有些意外,不过转瞬想到近日来发生的事,也能理解她的心情,所以就没有多说了,“那好,我把她的地址告诉你,如果什么时候你想见她就可以去找她,如果不想去也无所谓。”
盛夏抿了抿唇,眸光有点低凉。
对于盛清妩,她还是很难忘记,上次意外见面时,盛清妩说的那句“不认识”。
真是一个够狠够干脆也够冷漠的回答
没多久,慕淮南放下手机走进来了。
盛夏的视线即刻被他吸引过去。
没让她问什么,慕淮南走了过来,健硕挺拔的长腿停在她跟前,捏起她的下颌,吻了吻她的唇,他低声说,“有证据了。”
听闻,盛夏一怔。
即刻就明白过来,方才的那个电话,应该是他的保镖手下打来的。
她神情肃然,“也就是说,知道肇事者是谁了?”
“嗯。”慕淮南漆黑幽然的眸光,显露出几分淡薄的冷然,只不过转而又看向她时,仿佛又漾着低喃的轻柔,“证据已经让人发一份到警方那边去了,起来吧,我们也是时候该去跟人算算这笔账了。”
小岚的死,她们的受伤,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再视若无睹。
这不再是单纯的纠缠。而是一笔血账
盛夏出院后没几天,莫云柯也出院,一同出事的医院里,只剩下唐晚笙还在这里住院,而这段时间,盛夏跟莫云柯本想过来看她,但由于付敏慧跟唐晋的嘱咐,守在病房外的佣人没让他们去看唐晚笙一眼。
但从医生的嘴里得知,唐晚笙已无大碍,盛夏跟莫云柯都放心了没再去打扰她。
毕竟她们都知道,唐晚笙并不是真跟她们一路,唐晚笙也可能未必想见到她们,所以只好暂时先不打扰她养病。
于是这几天,除了医生跟护士以及唐家两老和唐家的佣人,没人能跟唐晚笙接触。
唐家的佣人依然被安排守在病房外面,原本是两个人一起守的,但其中一个因为想上洗手间就暂时离开了。
而这时,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推着推车过来,对守在病房门口的那个佣人道,“主治医生有关于唐小姐病情的情况,需要跟唐老爷和唐夫人交代,他们在里面么?”
佣人如实道,“老爷跟夫人有事去公司了,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明,等会老爷夫人回来,我会转告给他们。”
“那你去找主治医生吧,我在这里帮你照看着。”
没多想,佣人点点头,道了声谢,即刻离开之前蓦然又觉不对,回头朝护士问,“一直负责我们小姐的护士好像不是你。”
“我跟负责你们小姐的护士是一起的,她现在正在忙走不开,我代替她过来通知你们的。”
佣人点点头,明白了过来,没有再多加细想,很快就离了开。
停在病房门口的护士,漂亮的美眸瞥着佣人走远,直至拐过走廊消失不见,眸色逐渐就冷了下来。
回眸,她拧开了病房的门,推着推车走了进去。
唐晚笙正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休息,可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时,她忽然就清醒过来了。
目光瞟见是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走进来后又将病房门关上,她淡淡的没什么情绪起伏地道,“现在还不是检查的时间,你们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唐晚笙盯着那个关上病房门转身回来的护士,直觉她的身形格外有些熟悉。
唐晚笙眸色顿时一冷,“你不是护士!”
来人的确不是护士。
“没想到,你居然还真的活着的。”她将嘴上的口罩慢慢摘了下来,站在病房门的空地中,高挑的身材格外出众,冷笑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真是命大,唐家的轿车都沉溺江底,被打捞起来后里面的人都死了,可你居然还活着!”
在她摘下口罩之后,凝见她那张漂亮精致的脸蛋,唐晚笙气势霎时幽冷,“白菁曼!!!”
白菁曼随手将口罩扔到一边,穿着一件护士服的她,身材玲珑有致,“是不是很吃惊我会来这里?”
唐晚笙徒然冷笑,“我没死,应该才是令你感到吃惊吧!”
在之前的那几天,白菁曼的确怎么都没想到她会没死,毕竟唐家车子里的人都死了,唐家那边却半点没什么关于唐晚笙的动静,由此就可猜测出,唐晚笙没有出事。
而唐晚笙没跟着一块死,只有当时她不在唐家轿车里这唯一一个解释。
虽然这段日子新闻报道上没有关于他们的信息,但后来反而因为动静太低,白菁曼几乎可以笃定,除了那些不相干的人,他们除了受点伤,就没再有其他事情。
此刻看见唐晚笙几乎已经没什么事躺在冰场上,白菁曼的眼神就幽凉不已,甚至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憎恶之意,“这么多人里,你是最该死的,可你现在居然还活着唐晚笙,你凭什么还活着?!”
那样的语气,透出来浓浓的恶意令人无法忽视。
唐晚笙逐渐就感觉到,她来这里,绝对不只是为了确认她到底死没死这么简单的事情,在直觉上,令她感到白菁曼故意这么大费周章的来医院,一定是出于更恶毒的想法。
脸色即刻就变了。唐晚笙匆匆试图想去按床头上的呼叫铃。
可白菁曼仿佛早已经提前察觉到了她的意思,猛地跑过来一把挥开了唐晚笙伸出去的手,紧接着就拧起她穿着病号服的衣襟,“你以为现在还有谁能救得了你么?想叫人?休想!”
唐晚笙的身体原本就受到极大的床上,不论是肩膀还是背部亦或者脑袋,大大小小的伤痕虽然经过多日的休息好了一半,可现在被她这么用力的提起来,身体上还是不能自己的传来阵阵疼痛感。
她甚至痛得眉梢都锁紧,双手本能地箍住白菁曼的手腕试图挣脱开她,“白菁曼你这个疯女人,你现在又想发什么疯!你这个杀人凶手!!”
“看来你早就怀疑是我做的了。”白菁曼冷冽地笑,双眼染着浓浓疯狂的恶毒之色,“既然如此,那就留不得你了,免得等你出院之后,像你这个女人即便没有证据你肯定也不会放过我!”
唐晚笙的确是打算出院之后就立刻找她算账,有没有证据这种事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内心里认定是白菁曼做的她就不可能再放过她。也不可能再像之前那么好说话。
但她预料错的是,她以为她已经不做出什么动静,可以令白菁曼放松警惕,结果白菁曼反而先跑来了。
白菁曼是早就知道唐晚笙不可能罢休,所以她一定要在唐晚笙有什么动作之前解决掉她,以免唐晚笙出了院,那便将是她的苦难!
一边说着,白菁曼松开了她的衣襟,转而是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从病床上扯了下来,“唐晚笙,既然我们之间必须有人要死,那就只能是你死!”
“啊”
受伤还没恢复好的身体重重跌到地上发出身体落地的声响,唐晚笙痛苦的呻吟一声,头皮上发麻的疼痛感传递遍了她所有的感官,她痛苦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眉头紧锁,脸色霎时变得血红而泛着冷汗。
白菁曼松开她的头发。返身从推车上拿过一把手术刀,狞笑着,她几乎是疯了一样的恶毒道,“与其让你好了之后跑去置我于死地让我不好受,我只有先把你解决了才能安枕无忧!”
“安枕无忧?”面对她,唐晚笙痛苦着,气势却丝毫不减弱,那弯起的唇角就像在嘲笑她的无知一样,“你做了这么多事你还想安枕无忧?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