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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美丽的眼眸凝视着他,“叫你出来就是想让你陪我喝一杯,不介意吧?”
他瞟着她,没有动。
白菁曼一笑,“怎么,好长时间不见面,现在连跟我喝一杯酒都不愿意了?”
他们的确是好长时间没见了,即便电话联系也少之又少,倘若不是她之前打的电话过去,他几乎好像都已经快把她忘得差不多了一样,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她什么。
而这次若不是她告知他,她正在酒吧,兴许,他还没打算跟她见面的吧?
为什么当初那个凡事都把她放在第一位的男人变成如今这个冷淡的态度,她不知道,自从那次没能举行的婚礼之后,他们之间仿佛就在逐渐改变着。
不,也许是在婚礼之前,他们的关系好像就已经在逐渐发生了改变,只是她一直没怎么在意。
陆止森定定凝望着她漂亮精致的脸庞,依然还是没接过她递过来的酒杯,语气分不清是复杂还是其他什么情愫,他问,“又是为了慕淮南?”
白菁曼神色暗淡,把酒杯放到他身前的吧台上,坐回了身淡淡回答了一个字,“是。”
“因为他要盛夏复婚,所以你就跑来这里买醉?”陆止森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并没有动怒,甚至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的迹象,他了解她,知道除了这件事,没有其他什么能让她待在这里喝什么酒。
白菁曼却不想回答他的话,挽起耳边的发丝,闭了闭眼睛道,“我不想谈这些事,你要么陪我喝几杯,要么你现在离开这里,别管我。”
陆止森没有离开,也没有陪她喝。
白菁曼逐渐有些烦躁了,分不清究竟是因为什么在烦躁着,一口灌下自己杯中的酒,兴许是喝得太猛,辛辣的酒入喉,呛得她连连咳嗽了几声。
可是好像还不够,吧台上她要的那瓶酒都见了底,而唯有属于陆止森的那杯迟迟没人动。
她眸光暗了暗,抿紧唇,干脆拿过属于的他的那杯酒。
然而她没能喝下。
因为在她下定决心拿过去喝下之前,陆止森直接将酒杯抢了过去一口灌下所有,重重的放下酒杯时,他目光凛然地凝视她,“酒都喝完了,现在可以回去了?”
白菁曼坐在吧台边的位置中,垂下了眸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响没动。
而正在陆止森欲要开口再说什么话时,他的手机却突然传来一条短信。
本来不打算理会的,他执拗着想把她叫回去,白菁曼却出了声,“有人发短信给你,看看吧,也许是什么急事,或者工作上的什么客户。”
陆止森却没有理,仍旧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你该回去了。”
“好。”
出奇的,她答应得轻松也很果断,从位置中下来,拿着钱包付了账,从包里取出一个墨镜戴上作为装饰以免被人察觉她的身份,透过墨镜她看向他说,“你知道我酒量没这么差,所以不必送我,我能自己回去。”
陆止森刚想开口要送她回去的要求,就这么被她率先阻断在喉咙里。
他只好不动。
白菁曼迈开踩着一双高跟鞋的腿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不知道突然是想到了什么,她又返回身,轻轻抱了抱他,“止森。对不起。”
“”
“还有,原谅我。”
扔下最后的几个字,这个拥抱离开快得甚至让人还没感受到什么,她已经在松开他的同时走开了,戴着墨镜,踩着一双高跟鞋,一身白色小西装身材纤长动人的白菁曼离开了PB。
陆止森怔忡半响都没能从她的那个拥抱中回过神,她的对不起以及原谅这样的字眼,更是让人一时间无从理解,等他渐渐回过神时,视线内已然没了她的身影。
眉心一皱,几乎想都没想,陆止森即刻迈开腿朝着外面大步追出去。
然而出了BP的门,外面斑驳的夜色街道里都已经不见了白菁曼的影子,她甚至没给他问话的机会。
她突如其然的道歉,让人分不清究竟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这么久以来的时间,他过去对她的心意没能得到她的回应才道的歉。还是因为觉得这个时候把他叫出来而道歉?
思虑了几秒钟,陆止森想了想,最终想要拿着手机拨下她的号码时,碰巧点开了方才传来的短信。
短信的内容是一个酒店的地址以及门牌号,还包括了一句话我有急事想找你。
发来短信的是个陌生的号码,但短信内容的后面是盛夏的署名。
大概是因为怕他不知道这个号码来自于谁吧,陆止森记得上次盛夏的手机被他扔了,这个号码应该是她换新的。
但,这是什么意思?
把手机在掌心中收紧,陆止森眉头皱得很紧,他以为盛夏应该不会再主动联系他,却没想到这时却传来她的一个短信。
而且,为什么是短信,而不是直接打电话?
她应该是那种能打电话就不发短信,简单扼要的人。
所以现在是不能打电话么
抬眸看了看整个PB的外面都没了白菁曼的身影,而那头盛夏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却说有急事找他,陆止森犹豫了下,最终取了车子。决定先暂时过盛夏那边。
可是上了车不久,正在驱车前往短信内容里酒店的方向时,陆止森隐隐感到身体逐渐涌出一股燥热感,有点莫须有的不适从他心底悄然蔓延,直至他用最快的速度驱车来到酒店,循着短信内容的提示来到酒店房门前时,那种明显炙热的异样感,愈发明显得无处收敛。
“怎么回事?”
他拧着眉自言自语着,这种感觉就像要把人吞噬了一样,无尽的炙热彷如大火焚烧了他的身体,从内到外的感到炙热,以及无端端的空虚。
来不及细想什么,抬眸望着眼前的门牌号,踌躇了一番,他伸手刚要试图敲门,手一碰上虚掩的门就打开了。
没关门?
盛夏究竟在弄什么?有什么事找他,偏偏却是把他叫到酒店来?
迟疑着,强忍着心头愈发涌起犹如野火狂烧的异样,陆止森蹙眉推开房门,踱步走了进去,“盛夏。”
房间内没有开灯,窗帘紧闭着,除去从门口折射进去的一道光线,整个空间几乎都是黑漆漆的。
他叫了她一声,却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疑惑感愈甚了,陆止森隐隐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现在是他身体的不对劲让他愈发有些难以自持着,分不清这种感觉究竟是熟悉还是陌生,有什么猛兽仿佛即将窜出他的胸膛咆哮而出,纵然他想要抑制都是无法控制。
他的呼吸甚至在渐渐的喘息起来,急需着,像很急切的需要发泄体内无穷的野火。
可他还在努力的按压着,努力的让自己维持着镇定,房间内太黑以至于他看不清里面的情景,侧眸看了旁边墙壁上的开关,陆止森没多想,伸手过去打开了房间的灯。
灯光亮起的瞬间,他的视线几乎是本能的朝着房间内扫视一圈,而只是一眼而已,目光就倏然落在躺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她闭着一双眼帘,好似是睡着了,一动不动的,连他进来打开灯叫她的声音都毫无察觉。
一愣,陆止森即刻长迈着腿大步流星的过去,“盛夏”
盛夏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不,准确的说,她是晕了过去。
在被那个陌生男人强制带上车后,她就被对方弄晕了,直到现在都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甚至不懂发生了什么。
陆止森疾步来到床沿边时,见到的就是她闭着眼帘陷入昏睡的样子,她身上没有盖被单,衣服上面的几颗扣子被解了开,隐隐约约的露出她黑色的内衣以及若隐若现白皙如凝脂的肌肤,诱人的程度,足可将此时此刻充满异样的气氛跟空间瞬间点燃。
看着她,陆止森眼瞳骇然紧缩,不论脑袋还是身体都在徒然间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瞬间一簇簇被放到最大化的绽放炸开。
体内的血液,像在倒流。
白菁曼从PB离开之后实际上并没有走远,她一直跟随着陆止森来到酒店的楼下,确定他上了楼,她站在车门旁,身体像是被夜晚的凉意侵蚀而感到冷得发抖。
她脸色很白,几乎没什么血色,唇畔也在微微抖动着,像是在害怕着什么,但这样害怕并没有表现得太明显,以至于旁人无从察觉。
身边走过来一个男人,是之前把盛夏绑架走的那个。
他说,“白小姐,事情我已经办好了,您”
白菁曼急匆匆的从包起掏出一叠事先准备好的钱塞到男人的手里,连看都不敢看他,“拿了钱你快走,以后都别再出现。”
这个男人是个亡命之徒,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