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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一听,又是化妆师的事情,语气一沉:“进剧组到现在,都换了几个了。”
“是是是,但你也知道姗姗的脾气。”
岳姗姗是刘思一手捧红的,从出道时的龙套爬到女一号,可谓是刘思运筹帷幄的功劳,就是因为太熟悉,所以更无法忍受:“天天耍大牌,哼!”岳姗姗刚进公司的时候天天就像只哈巴狗一样央求自己给她介绍戏份,现在好了,人一红,飞上枝头变凤凰,变着法子折腾自己,刘思本来就是性格强势的女人,再加上最近很多事情岳姗姗都不老实合作,这会儿自己没好脾气。
“那刘姐的意思是?”戴维也不敢多说什么。
“我会派人过来,但这是最后一个。”毕竟岳姗姗现在的确正红着,刘思犯不着与她为难,毕竟大家都是拴在一根弦上的蚂蚱。
“好的好的,谢谢刘姐。”
“最近剧组里没什么事吧?”惯例地询问。
戴维想着刚刚和时宜的事情,却还是笑道:“没,挺好的,这几天姗姗都很乖。”
“别在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
“好的,刘姐,放心,那我先挂了,姗姗还等着我呢。”戴维放下手机,心里头却还要一点惶惶不安。
想要在演艺圈混下去最重要的便是有一颗不骄不躁的心,刘思仔细思虑了一番岳姗姗最近的表现,不得不打起一万分精神。《末歌》最近话题不断,先后传出两大绯闻,岳姗姗变得急躁也是有缘由的,看来还是要自己走一趟。
时宜和秦佳早就换好了戏服,坐在休息室正翻看着秦佳意大利甜蜜之旅的照片,听着秦佳甜蜜蜜的语气,时宜、艾生还有圆圆、晓白作为单身狗,收到了一万点伤害,艾生捂着胸口倒在沙发上直喊胸口疼。
“咚咚咚”三声,门被打开了,原来是斯劼,看了眼笑得东倒西歪的时宜他们,不好意思地道:“我来找佳佳,咳咳,对戏。”
“噢噢噢噢,对戏!”艾生阴阳怪气的语调让两个当事人羞得都不敢看彼此。
时宜挥挥手,大方地秦佳推了出去:“走吧走吧,太碍眼了。”
来往休息室的人不断,有些明目张胆地瞅着他们,还有些胆子小些,余光不停地往俩人身上瞟,斯劼落落大方地牵着秦佳的手,走向自己的休息室。
“不是说对戏吗?”秦佳看着休息室里一个人都没有,莫名地有些紧张。
“那是骗时宜他们的。”斯劼笑着解释道,递过去一瓶温牛奶:“拿着。”
秦佳接过,轻哼了一声,“切。”
“一直没问你,怪我吗?”
“什么?”
“演唱会的公开,甚至拉上了时宜和傅景誉他们。”这个问题,斯劼很早就想问,可是在意大利看到秦佳玩得这么开心,不忍心让这个问题煞风景。
秦佳轻轻地靠在斯劼的怀抱里,半晌才答:“只是觉得突如其来。”
斯劼点点头,抚摸着秦佳的长发,下意识道:“是我太心急了。”
“但公开也许更好,就不用偷偷摸摸了。”秦佳如实回答道,虽然还是会被人围观,可是更不想偷偷摸摸的,像地下工作者一样。
“佳佳,你要相信我。”斯劼不由自主抱紧了怀里的人,微微侧头,轻轻地吻了上去。
这厢忙着恩爱温存,时宜就被喊去片场拍戏。今天温度有点低,狂风大作,时宜一出门,穿着薄薄的戏服,禁不住有些发抖,突然身上被盖上了一件墨绿色的军大衣,时宜转头一看,下意识地又看看周围的人,好在大家都忙着干自己的事情,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动作。
“谢谢。”傅景誉刚好拍完自己的戏份,所以可以回休息室换下戏服,所以时宜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大衣,虽然丑了点。
傅景誉点点头,看着被宽大的军棉袄罩得严严实实的时宜,小小的一个,只露出簪着白玉发簪的脑袋,站在身边,只到肩膀不到的高度,真想把她搂在怀里,替她抵挡这狂风扬沙。
“二爷,你的……”萝卜从保姆车拿来酒店刚送过来的姜茶,这天可真冷,老远就看到二爷一身玄色长袍立在寒风中,旁边还站着坨墨绿色的东西,目测应该是时宜小姐:“hello,时宜小姐。”果然二爷就是怜香惜玉。
时宜一看,原来是萝卜呀,“hello,萝卜!”怎么又变头发的颜色了?
傅景誉接过萝卜手中的保温杯,递给时宜:“这是姜茶,暖身子的。”
“不用了,艾生那边有热水。”
“这是多的,我休息室还有。”瞧瞧,二爷这说谎不打草稿的本事真是顶尖儿,萝卜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刚送来得姜茶被借花献佛了。
“哦。谢谢啊。”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也谢谢萝卜。”
“不客气不客气。”萝卜连忙摆手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正好艾生过来喊时宜上场,时宜拿着杯子,再次谢过,离开前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冲着萝卜道:“萝卜,还是墨绿色比较好看。”
墨绿色,什么墨绿色!萝卜一怔,随即想到今早刚染好的橘黄色的头发。
“我也觉得。”傅景誉轻飘飘地丢下一句感想,抬脚走向休息室。
……
第二十章:若有南墙,撞穿便是(四)
面具尚未被撕碎以前,都是安然若素、无懈可击的模样。揭穿以后,我们常称之为“失态”,因为那样的他与平日里大相径庭,殊不知,那才应该是他的常态。
戴维一路小跑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岳姗姗披着特意代替貂皮大衣换上的普通羽绒服,一动不动地站在风口望着某个方向,“诶哟,我的小祖宗,这风口站着,多冷啊,小心着凉,过几天还有一个杂志专访呢。”
岳姗姗看了他一眼,一瞬间觉得自己很悲哀,娱乐圈带给自己风光、名利,却从来没有温暖。小时候,只要一打喷嚏,父母亲总会特着急,念叨着准备药水,可是,你瞧瞧,现在,明明日子过得如此优渥,有百万粉丝拥戴,但即使着凉了,从来没有人替你担心你的身体,关注点无非是别耽误了工作,真真成了个没心没肺的机器人。
戴维见她的眼神凉凉的,心里咯噔一声,顺着她原先凝视的方向望过去,恰好也看到傅景誉和时宜正有说有笑的模样,心里顿时明白了三四分,但又害怕岳姗姗冲动行事,只好道:“刘姐可能这几天会过来,姗姗,你……”刚和刘思通完电话,紧接着就收到了刘思的航班信息。
“哼,你怕什么?!”岳姗姗冷哼一声,不耐烦道:“难道我作为一个前辈教教新人也有错?”
戴维一听,便知道这是动真格了,着急地语无伦次:“可是,你,但,刘姐知道的话,姗姗……”
“刘姐旗下还有这么多艺人,放心,你的饭碗总是在的。”岳姗姗紧了紧身上的羽绒衣,意味深长地看了戴维一眼,又看看不远处离开的傅景誉和萝卜,没再多说什么。
时宜穿着傅景誉的军大衣,暗自庆幸还好基本剧组发的都是这一类型的军大衣,自己穿着应该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眼看着秦佳和斯劼还没来,她只好先走到导演身边去候场。没过一会儿,岳姗姗也带了助理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时宜因为电梯门口的事情,一时之间有些尴尬,反倒是岳姗姗似乎恢复到了原先的相处模式,心情愉快地和时宜打招呼。
“昨晚睡得好吗?”
时宜点点头,笑道:“还不错。”
岳姗姗一偏头,似是不经意地看了眼同在片场另外的女演员,那个女演员只是龙套角色,因此时宜并不认识她,平时也没有什么交集,可这会儿却笑着对时宜说:“时小姐穿个军大衣也这么好看。”
时宜不知该如何作答,这话一听就没有多少褒扬的意思,而且剧组的资金有限,军大衣也是限量发放,像她这样的龙套角色一般是分不到的,因此时宜只是笑了笑,转而聚精会神地看着导演的监视器,但那个女演员并没有放弃的意思,继续在一旁道:“我听说军大衣都会绣上演员的名字,是这样的吗?”
有时候为了区分,的确有些艺人会让助理找人绣上自己的名字,时宜的军大衣前几天因为被火锅的蘸料打湿了,所以这会儿扔给酒店服务员清洗呢,她的军大衣上面艾生帮忙绣了个“时”字,为了美观,还即兴创作地加了朵桃花。可问题是现在这件大衣是傅景誉,要是真被问起来,时宜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的确是这样,诶,不过我的大衣没带,不然还可以给你看看。”岳姗姗遗憾地叹了口气,突然欣喜道:“你可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