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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神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有些感慨的离开了位置往台下走去。
而凌羽的手自始还没离开过键盘。
突然,一个令在场所有的都未曾见过为之沸腾的一幕出现了——
那个裹着一身黑色斗篷的阵师突然拔起了插在中间的那一面战旗,那一面映着一往无前战徽的旗帜,法杖与旗杆合为一体,紧握住法杖的手是病态的白,但却无比的苍劲。
那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这一面战旗。
那个一身黑色的阵师突然握着那一面战旗有些疯狂的往场景图不停的跑去。
这是很多在擂台赛上赢了的人喜欢做的事情,在极尽的热血拼搏下,犹如终于攀上高峰的人放声大喊,宣泄着自己的满腔热情与万般豪情壮志。
阵师从站到擂台赛的时候到这一战,一共四百四十七场比赛,战无不胜。
但是他从来没有这样疯狂的宣泄过,在这一场令国内外整个镜门都为之惊叹的比赛,在所有人的欢呼下,没有任何人觉得他这样的行为有什么异常,甚至包括走下去的猫神。
卡坦索米亚草原是一带柔和的绿水,黑白花纹的奶牛抖了抖耳朵望向了那面旗帜。
希德拉菲斯天桥是两山之间一道奇诡的影象。
吐火族的巨石门依旧伫立在夕阳下。
丹格拉斯小城上那个瞎了眼睛正在找孙子的老奶奶继续穿梭在大街上。
西德王妃的墓前依旧盛开着她喜欢的白玫瑰。
阵师握着那一面战旗逆着风不停的奔跑着。
他真的一点儿也不想离开。
阿什卡梅拉冰城依旧刮着满天的飞雪,冰封千里。
鹅雪中,依旧是雪女空灵清澄的轻吟长歌,在那最高的雪峰上,吹着极冷的雪风,那是阿什卡梅拉大雪峰上极致的暴风雪,吹扬着那一幡高展的旗帜。
在这一片满目银白的绝境之地。
在这一片极端的狂风暴雪之下。
那个裹着一身黑色斗篷的阵师握着战旗狂命奔跑着,逆着这万象的极候。
白雪吹着他极黑的发,吹落了他戴在头上的兜帽,乌丝染雪。剧烈的极地寒风从山上不断的往下吹着,阻碍着他前进的脚步,阿什卡梅拉大雪峰上不时有冰晶和残树落下。
在这一番疯狂的奔跑后,阵师将这一面旗帜插在了阿什卡梅拉大雪峰的顶峰上。
外面的观众不断的鼓掌叫好,不断的吹着口哨挥臂高呼着。
凌羽将僵硬的一片麻木的手生硬的抽离了键盘,塞进了口袋里,依旧那一张平静的,云清风淡,不流于一丝情绪于表的面瘫脸。
他就这样安静而沉默地走下了战台,不言一语。
从此,擂台赛上属于阵师的神话将由此而落幕。
从此,联盟里将再也没有阵师。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避免麻烦,将麻烦扼杀在摇篮里,我先申明一下。
我并没有主张,工作玩游戏追求梦想喜好放弃一切不顾身体健康拿命来挥霍。这一点请千万不要曲解/误解/质疑。
凌羽并没有玩一个游戏把父母家庭学业身体健康全丢了。
从最初游戏平台成立公会以来的第十周年比赛,那是最后一场决战赛,他坚持打最后一场除了告别也有着责任在其中。除此之外,打完这一场他基本就没有在正式打过比赛,一直坐冷板凳除了训练新人为了也是休养。
答应夏初玩休闲游戏,完全是散心陪她当一个风景观光党,因为休闲游戏没需要什么高强度的操作。
虽然只是一篇比较轻松简单的扑街小白文,不过我会让它茁壮健康的长成一棵绿油油的小树~
☆、画海的人
夏初找了一圈终于在那边极偏僻的小海湾边找到凌羽。
几只举着大钳子的小螃蟹趴着小细脚正从海岸上往浅湾里走去,有几只海鸟在海面上飞着,翻腾的海浪卷起,扑打在海岸上,碎裂成无数细小的水花。
海,是深蓝的,蓝得极为的纯粹,倒影着上空中海鸟的白翅,映衬着天空的淡色。
夏初也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突然的静下了下来。
在看到凌羽的那一瞬间,之前的担忧瞬间化为了乌有,夏初缓缓地走了过去。
停在了凌羽的身后。
有那么片刻的微顿,凌羽握着画笔微微侧过了头,他知道夏初正站在自己的后面,沾着蓝色的笔只微微一顿,随即继续在纸上涂着。
凌羽平静的说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夏初没有说话,只是走近了些,凌羽在画海,那是极致的深沉的蓝,层次分明,笔触强劲,俨然与眼前的大海融为一体,逼真立体的犹如拍下来的照片一般。
凌羽画完了后随手撕了下来,看也没看的揉成了一团扔进了画箱,“没画好。”
夏初这才注意到了画箱里已经有了不少揉成了团的废纸团,凌羽重新夹了一张纸挂在了画架上,沾着调色板的蓝色颜料,重新开始画着。
“凌羽……”
“我没事,只是很久没画了,突然有些手痒。”
凌羽微眯着眼睛打量着画架上的白纸,通过这个画架,他神色平静的审视着眼前在海风上吹起了丝丝涟漪的大海,波浪涌过,遗留下来了几只小小的贝壳和海螺。
夏初没有在说话,只是站在了他的旁边顺着他的视角看着这一片深沉的大海。
那是浓烈的色泽,拍腾的白色浪花飞卷而上,微凉,微咸,有水禽贴着海面飞过,展开的翅膀扑扇着,偶尔拍打着水面,溅起一片白色的水花。
夏初将视线收了回来,望着他笔下的那幅蓝色晕染开来的画。
夏初突然想起,她已经很久没有真正观摩过凌羽画画了,在很小的时候,她经常会跟着凌羽一起去美术室,凌羽画画,她就坐在对面趴着看着他画,等他画完了然后两个人一起去玩游戏。
时隔多年,再一次看见他画画,在这样的场景下,那张沉静的脸,凝神贯注的神态有着莫名的吸引,引人沉迷。
夏初怔怔地望着他的脸。
凌羽的神色很平静,只盯着一双乌黑的眼凝视着前面的海,紧抿着唇,神色隐有不畅、。
夏初顺着再望了过去,感觉到了凌羽握笔的手似乎有些不对劲,看上去非常吃力,连着托调色板的手都有些僵硬的样子。
即使凌羽不曾告诉她离开的真正原因,但是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夏初大至上也能猜得出来了。
海浪猛地拍了过来。
打在了岸上的海浪翻腾起一片细小的水花,在微薄的阳光下晶莹剔透的犹如钻石。
顺着突然卷来的海风,海面上的海鸟展翅高飞。
夏初从背后突然抱住了凌羽,一双手从后面托住了他的手,帮他托住了调色板,托住了那双握着画笔禁不住发抖的手。
凌羽浑身一僵,连同着握着画笔的手也有些僵硬的停了下来。
夏初抱着他,将下颌搁在了他的肩上,那一瞬间,两人贴得非常非常的近,夏初轻声的说道,“你画吧,我陪你。”
凌羽怔怔地侧过头望着她,夏初迎上了他的神色,微微一笑。
那一年,在这样的海边,在他失意时的宣泄下,夏初摔掉了他的调色板想让他冷静下来。
这一年,在同样的海边,在他失意时的宣泄下,夏初抱住了他,陪着他一起完成他笔下的大海。
凌羽微微的缓和了僵硬的身体,放松自己靠在了她的怀里。
夏初抱着他,微微侧首望着他平静而认真的神色。
似乎……
自己真的很喜欢他。
很想跟他在一起。
很爱他。
夏初感觉到凌羽完全的靠了过来,更加贴紧了他,从后面托着他的双手,任由着他继续的画着。
从小到大,自始至终都是她有什么事跑来找凌羽,无论是他擅长的,不擅长的,能做到的,不能做到的,他都会想办法帮她搞定,犹如那个战无不胜的阵师一般,无所不能一样。
但是他终究是人,他也会累,也会有情绪,也会难过,也会失意。
有幸了解你,为你所爱,有你所信。
有幸成为你能够依靠的后盾。
海风吹过,轻柔的,微凉的,金色的海滩上是两个完全相融合的影子。
……
…………
凌羽真正决定放弃比赛是在第七赛季,公会成立十周年的决战赛的团队赛上。
“打得不错。”
易航看着他走下来满脸笑意的伸手抱了他一下。
身后的李涵也过来搂了他一下,捶着他的肩,“好小子,真有够行的!”
“凌哥凌哥凌哥我也来抱!”小L直接冲过来一个熊抱挂着他的身上,“凌哥你真厉害!凌哥,回头你想要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