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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想到那种紧贴在一起的曖昧,他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他刚硬的五官,他结实的肌肉……她禁不住的小鹿乱撞。
哎呀,你撞什么撞嘛?他是同性恋,就算你脱光了,他也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那么man的男人啊,把激情就献给男人了,有点浪费了资源。
白迟迟收回念头,得赶紧穿好衣服遛了,不能影响救命恩人办正事。
可怜的白裙子全被地上的水浸湿了,弄脏了。
总不能裸着出去,弯腰捡起裙子,打开水龙头快速地搓了搓,使劲儿拧干水。
裙子穿上身,湿哒哒的难受极了。
把包也冲了冲水,才扭开洗手间的门,门口早没了司徒清。
人呢?她还没走,他们不会迫不及待的就那样了吧?不会的!那也太肆无忌惮了。
鼓足勇气往床上看去,司徒清侧坐在床上,两个男人离的很近很近,他的头挡住了小白脸的面孔,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司徒清一个人。
在接吻?
啧啧啧,真是在挑战她的极限呀,她要晕了晕了。
“那个……你们能不能暂停一下,我想郑重地表示一下感谢。”她清了清嗓子,对着床上正在“亲热”的两人说道。
“不用谢,举手之劳,你走吧!”司徒清转过头,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紧接着,在看到她的模样时,他抑制不住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白色的裙子完全湿透了,半透明地紧贴在身上,鼓鼓的山巅若隐若现,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
莫名其妙的女人,她到底是要干什么?
这么穿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哦,有,唯一的区别就是比没穿更让男人亢奋。
好不容易淡定了的玉望,此时又不淡定了,忙转过身。
“多谢了,那我走了。”不是她不感恩,实在是他的语气神态中都透着一股不耐,对她的打扰相当不满意啊。
她的手刚摸到门柄,他雄浑中又带点沙哑的声音再次在背后响起。
“等等!”
“你就这么出去?”
“啊……是你说不要我谢你的。我身上也没钱,你要不留下个电话给我,我有钱的时候……”
“白痴!”司徒清烦躁地打断她的话,谁跟她说道谢的事了?
“啊?你怎么知道我叫白迟?”关系好一点儿的朋友都不叫她白迟迟,而是亲热地叫她白迟。
司徒清头疼的厉害,她要真叫白痴,这名字可算适合她了。
懒得跟她绕这些,直接从床边的椅子上扯过自己的衬衫,下了床,几步走到她面前,往她身上一甩。
“不想在大街上引来強奸犯,就把这个给穿上。”这回说的够明白了吧?她再白痴也应该能听懂了。
啊,那个,同性恋的男人果然够细心,还超有爱心,不像秦雪松,那家伙太粗枝大叶了。
感激涕零地看着司徒清,她水样的眸子黑白分明,红艳艳的嘴唇自然嘟起,微张着,一副白痴的模样却莫名其妙地很性感,害的他喉头再次一紧。
739。老公太凶猛737
白迟迟收回目光,把花格子衬衫套在裙子外面,拢了拢,这下真的安全多了。
“多谢你了!我叫白迟迟,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可不可以把手机号给我,我好还你衬衫。”
“只是一件衬衫,女人真啰嗦。”不悦地皱了皱眉,又要下逐客令了。
女人真啰嗦,知道你不喜欢女人,我也不想烦你,可不能白拿一件衬衫啊。
“把手机号码告诉我吧,我一定要还的。”
“还就给我拿回来!”司徒清恶声恶气地说,眉头更皱的紧了。
他怎么可能和陌生的女人互留什么联系方式,就算是文若不知道,他也要自律。
说来奇怪,对文若都没有过太强的冲动,为什么这女人轻易就勾起了他深埋多年的玉望?
烦躁极了,真恨不得把她顶到旁边的墙壁上狠狠揉躏折腾一番,纾解纾解自己的火熱。
她是陌生人,他要那么干,还不把她吓死。
她还是走吧,他的样子都要揍人了,讨好似的弯起嘴角,她轻声开口:“如果以后有机会见面,我会报答你的。”语毕,白迟迟识在他的瞪视下闪身出门。
“清!”
“来了。”
“她说她要报答你,不会是要以身相许吧?”
白迟迟正好听到这句,还真酸,想必她引起小白脸吃醋了,对恩人很歉疚啊。
不光对他歉疚,对秦雪松也歉疚,她是他的女朋友,却跟别的男人嘴唇贴上了嘴唇,还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
雪松,你一定要原谅我,我是迫不得已的。而且他是同性恋,不能算男人吧?
回去要跟他好好坦白,不,这件事不能让他知道,他要是知道她总被追杀,会不放心的。
“这游戏你到底学不学?不学我走了。”司徒清冲李秀贤不耐烦地吼了一句。
这家伙估计是慾求不滿了吧,刚才浴巾底下可是肿了消,消了又肿,李秀贤心里爆笑,脸上可不敢笑。
“学学学。”
司徒清重新坐到床边,两个男人低着头继续认真研究起手机游戏,要是白迟迟看到了,一定又认为他们在“亲热”了。
可惜她早就走远了,既没看见,也没听见。
离开名仕大酒店,白迟迟左顾右盼,还好还好,那些小混混已经没了踪影。
挤上公交车,一路站着,拖着疲乏的身子到家时,父母都不在,做好了的饭菜被菜罩扣着放在桌子上。
她飞快脱了身上的白裙,换上一件红底绿碎花的裙子,把司徒清那件衬衫挂好,顾不得吃饭就出了家门。
地下道里黯然的灯光下,两个盲人并肩而坐,男人手中拉着二胡,女人轻声哼着歌相应和。
悠扬的乐音配着婉转清越的歌声,美妙的音乐却倾诉着一种无奈和凄凉。
来来往往的人们,有些投以同情的目光,更多的却是冷漠。
这样的场面,总是让白迟迟心酸,即使已经看了二十年。
“爸,妈,回家!不是说过了吗,以后家里有我,你们不要再来这里了。”
她蹲下身,拿起地上装施舍钱的碗,里面零零散散的分布着几个一元的硬币,还有一毛的。
一个下午,他们只募得了几块钱的同情。
她真没用,跑了一整天,就只有一家卖酒的公司答应让她试试。
卖酒,是要到夜总会里推销的,鱼龙混杂的地方,才二十一岁的她真的有些胆怯。
白迟迟,一定还有别的生存下去的办法,再想想办法。
“迟儿,你先回去,爸爸妈妈在家里也是干坐着,在这里就是拉拉二胡,多少还能赚一点儿。”父亲呵呵笑着,好像拉二胡是一件休闲赚钱两不误的好差事。
总是劝不动他们,是因为她的手臂还太柔軟,不能帮他们撑起一片天空。
她默默地弯身把铁碗又轻轻放回地上,再站起时,使劲儿挺了挺脊背。
爸妈,放心,我会努力的,很快我们就都会好起来的。
要赶去做家教,白迟迟没有回家吃饭,也没在外面买东西吃。
身上只有十几块钱,还要预备着万一晚上错过公交车,得留个打的士的钱。
雇主家住在城市中心一套复式楼里,这个地段在洛城寸土寸金,就是巴掌大的酒店式公寓也不是一般人能够买的起的,能在此处拥有两百平的房子,实力自然不用多说。
不过这些都与白迟迟无关,她只想着要竭尽全力地辅导好孩子们的功课,尽职尽责。
按响了门铃,听到了两个孩子熟悉的争执声:“一定是白老师来了,我去开门!”
“我去!”
门终于在你抢我夺中打开了,两张一模一样的漂亮脸蛋笑着出现在门口。
“让我来看看,谁是小樱樱,谁是小桃桃?”
“你是小樱,你是小桃。”
“老师真笨,都一个月了,还没区分出我们两个。”
白迟迟吐了吐舌头,被自己的学生说笨,很让人沮丧啊。
“白老师,今天可以不上课吗?”
“当然不可以,你妈妈嘱咐过我,必须每天都上课。”
“我们不告诉妈妈,你还是可以拿到课时费的。”
“不行,这是原则问题。”白迟迟故意板起了脸。
“白老师,白姐姐,求你了,就不要上课了。今天我们最爱的舅舅来了,我们想让他教我们练武功。”两个小家伙一脸的谄媚,白迟迟都有些心软了。
“谁说我来你们就不用上课?乖乖请老师进来!”门内,一个男人威严中带着宠爱的声音传来,听来竟有几分熟悉。
“好吧!”小樱扁着嘴,从鞋架上拿出拖鞋递给白迟迟。
白迟迟接过鞋子,光顾着研究是在哪儿听过这人声音,利落地换好鞋,也没往地上看。
往门内一跨,“哎呦!”被小樱的书包绊住,白迟迟尖叫一声,结结实实趴在了地上,姿势实在是很不雅观。
司徒清抱胸站在玄关处,脸色很不好看,连那么大书包都看不到的粗心人,能指望她教好孩子?
“白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把书包拿起来了,您没事吧?”小樱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