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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少南,呜呜呜。。。。。。”
今天阳光正好,也是最好的重逢的日子。
“康少南,你以后再敢这样,我就永远不理你!”
“好。”
“康少南,你就是个骗子!”
“嗯,我是。”
“康少南,今天阳光真好啊。”
“嗯,我也爱你。”
两人正在你侬我侬,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咳嗽声。俞晓很本能的就要推开康少南,他才不允许呢。天知道,他有多想念他的小妻子,她越是推,他越是搂的紧。
后面的几个人只好绕路走到他们面前,这真是一大堆的帅男美女啊。
沈心柔挽着顾森,晓童甜蜜的靠着唐安。
看到顾森也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康少南虽然脖子处有显而易见的伤疤,总的来说还算是好的,俞晓很纳闷。
“你们是怎么脱险的,不是说你被子弹打中了吗?你是不是伤还没好?”
康少南轻轻摸了摸小妻子的头发,说:“过程中虽然很危险,不过并没有像司徒清说的那么危险。司徒清这家伙,真是深藏不露,在最关键的时刻,他想出了一个计策,骗过了雪雪和赵裕。雪雪已经被正法了,只是赵裕依然外逃。以后这个任务可能就交给司徒清了……老婆,你真傻,竟然被司徒清给骗的一点儿怀疑都没有。”
“好个司徒清,今后别让我再看到你!”
真看不出来,平时那么严肃的一个人,还是演技派的。
俞晓在想什么,再没有比康少南更清楚的了,所以他轻笑了一下,“他的确是演技派的,不过现在能够整治他的女人已经出现了。”
顾森此时笑着接了话:“头儿,我刚刚定位到了,让司徒清要疯了的萌妹子已经上了飞机。”
“是吗?那就看看咱们的司徒团长,能不能把飞机打下来吧。”
“那姑娘叫什么来着?”康少南问。
“叫白迟迟。”
“听说是个非常搞笑的女孩子,把我们的司徒首长差点儿没弄疯。第一次见面,她以为司徒清是gay,还贴身检查了呢。”顾森说起刚从司徒远那里打听到的情报,别提多嗨皮了。
“司徒清没有把她扑倒,直接证明自己有多男人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今天这事,我倒是知道,听说人家姑娘要去会前情郎了,我猜这时,司徒清正飞奔向机场。航班已经起飞了,喏,应该就是那架。”
顾森往天空指了一下,几个人抬头一看,可不是有一架飞机传过云层飞了起来吗?
“看来,小萌妻飞走了。”唐安念叨了一句。
“活该,谁让他骗我的。”俞晓咬牙切齿。
“哎哎,那可不一定啊,你们看!”
几个人不可思议的发现,白色的航线在空中打了个u字形的弯,回来了。
“我的天啊,这可是民航了,司徒清简直是疯了。”
……
“咣当!”一声,机场审讯室的门被重重的关上,白迟迟被吓的一激灵,三魂七魄都移了位。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被非法拘禁了?
不知所措地站在洒满夏日阳光的审讯室,她惶恐不安地朝前看去。
审讯桌前一个男人正襟危坐,身上周正的军服,肩膀上的两杠三星无声地诉说着威严。
他的脸很刚毅,因为长年的训练脸呈古铜色,五官深刻,那厮不是司徒清又是谁?
仪表堂堂,卓尔不群的男人,在她看来却面目可憎。
一定是他让飞机返航的,她真想冲上前使劲儿掐住他的脖子,狠狠揍他一顿。
“你无耻!”在他冰冷的双瞳扫视过来的一刹那,她这话竟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冻结了。
他的神情让她害怕,明明她有权利追求自由,为什么在他森冷的注视下,她会觉得压迫,心虚,好像她犯下了滔天大罪。
不,白迟迟,你不要怕他,他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骄傲地扬了扬脸,她把所有恐惧的情绪压回去,强自镇定地开口。
“放我走!你没有权利禁锢我的自由!”
背着他差点飞到了那个男人的怀抱里,她倒还有脸理直气壮,好个没心肝的女人!
桌子后方,他的拳头捏了又捏,表情上却没有任何变化。
他优雅地起身,踱着方步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把她整个人罩在其中。
“白小姐,有人举报你身上携带了危害公众安全的物质,所以我要对你搜身,请你配合!”
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呸,谁举报她了?恐怕是他本人吧!
她深吸了几口气,不卑不亢地抬头与他目光对峙。
“搜身可以,叫一名女警来!”
“为了谨慎起见,我要亲自搜!”司徒清的每个字都从牙缝里挤出来。
语毕,他的大手猛的一伸,在她的惊慌之中,整个人像一只没有反抗能力的小鸡,瞬间到了苍鹰的怀抱之中。
“喂!你这个混蛋,你摸哪儿呢?”
“怀疑有人体炸弹,很可能是由这里携带的,为了国家安全我愿意牺牲自己,深入内部检查……”
深入内部……怎,怎么检查?他该不会是想在这个审讯室里把她那什么吧?
737。老公太凶猛735
这座城市刚下过一场雨,也许是意犹未尽,空气中更聚满了闷热的水珠。
白迟迟踩着湿漉漉的地面,为了寻找一份兼职工作一家一家店面问过去,此时已经是汗水淋漓。
“你看,好像姓白的妞儿!”
“真是她!”
“抓住她!老大说了,让我们尝鲜!”
几个小混混哄着如狼似虎地朝白迟迟的方向扑来。
白迟迟闻声撒腿就跑,好在她最近经常被这帮高利贷的人追杀,短跑长跑都不在话下。
名仕大酒店的门正被人打开,她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
小混混也不放松,继续在她身后狂追。
听着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近,白迟迟紧张的脸都白了。
惊恐中,她本能地一间间的扭门把手,总希望能有个开着的门让她避一避。
连着扭了几个门,都锁的死死的。
就在她几乎绝望的时候,忽然一扇门锁被她拧动了,没时间多想,她毫不犹豫地扭开门闪身钻了进去。
刚从卫生间出来,只围了一件白色浴巾的黑脸男人显然对她的闯入有些惊愕。
“你是谁?”他不悦地皱了皱眉。
“嘘!帮我个忙!”白迟迟的眼神像个受惊的小鹿,司徒清竟然有点不忍拒绝帮她。
“砰砰!姓白的,给我出来!”不远处的房间,小混混把门敲的震天响,接着是下一间……
被他们抓住就是死路一条,白迟迟咬了咬唇,豁出去了。
利落地脱掉自己的裙子,连同手上的小包一起,往敞开着的卫生间里扔去。
“你干什么?”司徒清一脸的戒备。
“求你!抱住我!”白迟迟急促地说完,踮起脚尖,双臂绕上了他黝黑的脖颈。
“小妞,滚出来!”小混混骂骂咧咧地扭开了门,只见赤着上身的司徒清紧紧搂着一个长发光溜溜的美女,两人正亲的热乎呢。
“找死?”司徒清迅速转了个身,把白迟迟挡的严严实实,回头盯着几个冲上来的混混,目光如炬,声音似铁。
“对不起!对不起!搞错了!”
平时在大街上横行霸道、天不怕地不怕的混混竟被司徒清的气势吓住,乖乖地帮他关好门,滚了。
白迟迟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正穿着清凉的贴在一个半果的陌生男人身上。刚才逃命时的豪气全没了,脸红的发紫,真想有个地缝钻进去。
“谢谢!”她讷讷的低声说。
“清……你在干什么?等你好久了。”
天!房间里竟然还有人,还是个男人?
白迟迟一时竟忘了自己的窘迫,转头朝床上望去。
一个皮肤细嫩,长相清秀的男人赤果着上身斜倚在床上,下半身盖着一条短短的浴巾,眯着眼正朝他们这边看。
他叫他清,多亲密的称呼,一个刚洗完澡,一个已经脱光光。
他还说,等了他很久。
我的妈呀,轰的一下,白迟迟大脑空白了,血液逆流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基友,在酒店要那么什么吧,竟好死不死地被她给撞上了。
难怪刚才她一几乎要脱光了的妙龄女人主动贴上他的嘴唇,这黑脸男人都没借机占她的便宜。
“那个……那个……打扰了,抱歉。”她十二万分歉疚地说完,利索地钻出司徒清的怀抱,几步奔进卫生间。
他的火全被她撩起来了,她却眼神奇怪地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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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怔地看着她白皙柔美的背,他的喉头愈加干涩。
莫名其妙的女人,我帮了你,你是不是也该帮帮我?
卫生间里潮湿的水蒸气中浸润着司徒清用的沐浴乳的薄荷味。
闻着属于那个陌生男人的味道,背靠着门的白迟迟紧咬着唇,心依然跳的厉害。
就在刚才,她生平第一次跟男人那么接近。
一回想到那种紧贴在一起的曖昧,他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他刚硬的五官,他结实的肌肉……她禁不住的小鹿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