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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小姐,恕我直言,吴安泰应该不会喜欢你。”
我惊讶的抬起头质问他:“为什么?”
尹雪涯看着正和吴安泰跳的忘乎所以的那位大美女:“吴安泰喜欢性感的女人,但你不是,你还是个看上去没发育完全的少女。”
我一听便不开心了,手一甩就想把他推开,谁知道他好像早就知道我会来这招儿,趁我用力的时候,他顺手一带,我们俩几乎脸贴脸了。
“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一起合作?反正你也得不到吴安泰的心,不如帮我把天天果汁收购了,等你腰缠万贯了,说不定还有机会买到他的人。”
“别做梦了。”
我用高跟鞋后跟狠狠的踩了他一脚,他顿了一下,而后面不改色的停住、松手,我转身,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酒会。
回到家,我把家里所有的存酒拿出来一边喝酒一边等吴安泰回来,两瓶红酒1瓶黄酒下肚,吴安泰总算是回来了,我歪歪斜斜的走到门口,正好撞进了他怀里,他一把抱住我:“哎呦,酒会上有那么多的香槟红酒你不喝,偏偏回家来喝10块钱一瓶儿的黄酒,你这是替谁省钱呢?”
我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抬起头亲住他的嘴,我知道他一定会躲,所以在亲他的同时两只收牢牢的攀住了他的脖子。
“小妖精,你!”
吴安泰被我的动作吓坏了,想躲可无奈脖子被我圈住了,还能躲到哪儿去?
我不管他愿不愿意,径自亲着他的嘴唇,鼻子,胡渣、、、、、、,然后按照电影儿里交的顺序一边亲一边去解他的纽扣。
我们俩双双倒在了地上,我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砰砰有力的心跳声,像上了瘾一样亲着他。
吴安泰终于忍不住,用力一翻身把我压到了身下,我抱住他的脖子,眼神迷离,他的眼睛里有两团火焰在跳。
他低头亲了一下我的额头,接着是脸颊、鼻尖,再是嘴唇,我闭上眼,以为点火成功,吴安泰两手撑地,嗓音沙哑又深情:“别傻了,我不配。”
他推开门就跑,我追出来从后面抱住他:“配不配我说了算。”
他想扒开我的手,我就是不让他趴,就在我们俩僵持不下时,吴凯风从楼梯口露出半个脑袋:“你们干嘛呢?这才几点啊?”
原本好好的一桩美事被搅了局,我无聊的松开手回屋,酒劲儿上来了,我头一沾沙发下一秒就睡了过去。
等我口干舌燥的起来找水喝时,吴凯风已经走了,吴安泰正往我额头上捂毛巾。
“醒了?”
“想喝水。”
吴安泰把早就温好的水递给我:“往后别净跟连洛英学些不管用的损招,我要真想跟你睡,喝白开水我都能酒后乱性,我要不想跟你睡,喝多少酒多没用。”
“我这都是为了谁啊?”
“为了谁?为了我啊。”
“当然是为了你。”
吴安泰拍拍我的头:“净操心些不管用的。”
喝完水,我顺势躺下,吴安泰一把拉住我:“小姐,这是我房间,你房间在隔壁呢。”
我索性没脸没皮耍无赖:“我不走,反正我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都没反应,我睡这和睡隔壁有什么区别。”
吴安泰无奈的看看我,抱了床被子打地铺,一关灯,我直接从床上滚下去,抱住他。
“你还赖上了是吧?”
“对啊,我就是赖上了。”我在他怀里蹭了蹭,“刚才你亲我的时候,你明明是对我有感觉的,你到底在怕什么?”
吴安泰叹了口气,抱住我:“傻瓜,我害死了你妈啊、、、、、、。”
原来是内疚,我抬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傻瓜,你才是傻瓜,我都原谅你了,你还不肯原谅自己吗?”
“难哪,真的很难。”
“没关系,我等你,多久我都等。”
屋外有猫喵喵的叫了两声,我们互相抱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等我醒了时;吴安泰已经在客厅做好了早饭,煎蛋、牛奶、油条、豆浆。
我坐下,拿起刀叉,当看到烟灰缸里的烟蒂时,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吴凯风还来过。
“吴凯风昨天来这儿干嘛了?”
吴安泰摘下围裙:“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儿,最近飞达并购了甜美果汁,我们家的果汁生意一落千丈,吴凯风担心天天果汁的经营状况会影响叁生万物的OEM,所以来跟我商量,让我回家看看,待一段时间,我觉得也得回家看看了,回家后一方面可以监控叁生万物的OEM,确保不出纰漏,另外,我和吴凯风商量着,既然果汁生意受到这么大的冲击不好做,我们不如趁机开发灌装咖啡,走一条能避开和甜美果汁正面冲突的路子。”
我端起牛奶:“要回去多久?”
“不一定,开发新产品起码也得一年半载的吧,不过你别担心,现在武汉飞上海就是2个小时的事儿,有空我就回来。”
“好,我有空也会经常过去。”
两天后,吴安泰飞回了武汉,我安心打理叁生。
元旦一过,连洛英派了个编辑来咖啡馆采风,一周后,杂志社做了一版咖啡馆专题,叁生万物赫然在列。
初春,咖啡馆门前两树樱花开了,随着电影公映,马大奔吸粉无数,没事儿时他就在樱花树下坐着喝咖啡,招来一群的小粉丝围观,拖他的福,叁生万物隔三差五的就上八卦首页,来买咖啡的人络绎不绝。
我再接再厉,在市区盘下了一家新店,趁着夏天还没到开了张,等新店上正规后,算算也有半年没见着T了,我定了周五的机票,准备去武汉看他。
临走前一天,我给店里职员开了个会,把大大小小的事儿过了一遍,小崽子们一听说我要出去一个礼拜,开心的就差放鞭炮了。
“都不要开心的太早,虽然这周我不在店里,但是我安插了不下10个匿名客户来巡店,如果谁被抓到小辫子,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们。”
“万一我们做的比平时还好呢?”
“多赚的抽八成给你们发奖金。”
听到这句,小崽子们开心的活蹦乱跳起来:“好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经理你不要反悔。”
当天凌晨,我走出机场大厅,T正穿着灰色大衣、拎着公文包站在路边抽烟,我快走两步,一头撞进他怀里:“吴安泰,你来了。”
他扔掉烟头,单手稳稳的抱住我:“路上辛苦吧?”
“还好,只要能见到你,再辛苦也值得。”
吴安泰捏住我的两瓣嘴:“你啊,越来越像个会勾人的妖精了。”
我挽住他出机场:“走吧,去看看你的灌装咖啡线。”
“走吧,带你去看樱花。”
“晚上看樱花?”
“是啊,这个时节樱花都开了,开的很漂亮,和你很般配。”
“算了,我没心情看樱花,咱们还是去看你的灌装咖啡线。”
“去看看吧,你看看樱花,我看看你。”
我拗不过吴安泰,只好跟他上车,去看樱花,武汉4月初的大街,樱花盛雪,我们下了车,路灯、樱花、现实和梦境模糊了边界,风景和人都美好的太不真实。
“公司情况怎么样?”
“很不好。”吴安泰在樱花树下停住,扶住我的肩膀:“这次回家我才知道,天天饮料内部混乱的一塌糊涂,我爸这半年来身体不好,就没下过床,我大哥一个人在公司苦撑,我二哥三哥见形势不好,早早的要求独立门户,现在公司连工人的工资都要发不出来了。”
“那你的灌装咖啡开发的还顺利吗?”
“项目刚刚启动,恐怕还得需要个半年时间。”
我拍拍胸脯:“我帮你!”
“你帮我?”
“对,往后我一半武汉一半上海,给你搭把手,人多力量大嘛。”
吴安泰握住我的手:“谢谢你,小妖精。”
我嘟起嘴,一抬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帮你这么大的忙,才跟我拉拉手,这回报给的低了点儿啊,来,亲一口。”
吴安泰无可奈何的被我吃豆腐,却什么都法儿说。
“说好了啊,这忙我可不白帮,灌装咖啡的事儿我要真给你办成了,你起码得以身相许。”
“小妖精,你这是从哪儿学的流氓招数?”
“我无师自通呗。”
吴安泰捏捏我的鼻子:“你啊,是越来越邪乎了。”
我头发一甩,下巴一抬:“我乐意。”
吴安泰被我逗得噗嗤一声乐了,我们俩手挽手继续在樱花树下漫步,看完樱花,我们去吃路边摊,第二天早上,我和吴安泰在机场告别,他飞云南,我飞上海交代咖啡馆的事情。
回到咖啡馆正好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