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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站在门口看着我,当看见那张脸时,我急忙捂住眼睛,蹲当了柜台后面,好像这样儿做就能不听不见似的。
“小妖精,小妖精?”我听见脚步声,那人走进柜台,想掰我的手:“你不是在英国吗?怎么会来这里?”
他的手温从皮肤上传开来,我全身像被电击一般,特不舒服,哎,都说好不见面了,这是要逼我再回伦敦吗?
我仍然捂着眼睛不睁开,转过身面向吧台死角背对着他:“我在不在英国关你屁事儿!你干嘛要来这里,我说过这辈子都不想见你,死也不想见你,你赶紧走!趁我还没发火想揍你前,你快点儿走!现在这家店是我的地盘儿,你这辈子都别想踏进这里半步!”
有种气息越靠越近,吴安泰蹲下来,从背后把我一整个圈进怀里:“我想你了,我真的很想你,对不起,对不起,我想你。”
我睁开眼,眼前一双大手死死的把我圈住,我张开嘴,毫不犹豫的照着他的手背咬下去,嘴里传来一阵血腥味儿,吴安泰抽了口冷气,手劲儿丝毫不减。
我慌了,急忙松开口,店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
我慢慢转过身,看着他好像一个月没合上过的眼睛,心里一阵酸,我两手死死的环住他的脖子,他顺势一用力,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空荡荡的店里只剩下这个爱恨交加的拥抱。
眼泪像瀑布一样往下落,我趴在他肩上声嘶力竭的哭起来:“我恨你我恨你!”
他不说话,只是一只手温柔的摸着我的头发,一只手用力的抱住我。
“我恨死你了!我这辈都会恨死你的!你可恶,没有人比你更可恶,你就是恶魔,我要把你剥皮抽筋,千刀万剐!”
“可以、、、、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全都答应你。”
哭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后,我嗓子都哑了。
“哭完了吗?哭完了咱们找个地方坐下聊聊行吗?告诉我这些天你都经历了些什么,告诉我你过的好不好?”
他扶着我的肩膀,我看见了他眼睛里的关心和温柔,我吓坏了,一把推开他,跑出咖啡馆。
我呼呼的跑回家,把门从里面关死,把摊开的行李一股脑全都收进行李箱,隔壁有人轻轻敲了几下窗户,我停下手,心跳到了喉咙处。
“小妖精,是我,别怕,你放心,只要你不点头,我绝对不跨过去,但是你得保证好好的别乱跑,你听我说,我是为了家里的生意来出差的,我在上海就呆3天,今天到,明天开会,后天就回去,我来咖啡馆没有别的意思,纯粹是怀念过去,想来喝杯咖啡的,我不知道咖啡店被你盘下来了,如果我早点知道,我一定会征询你的意见再决定来不来的,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别说对不起,我不会原谅你,过去、现在,你做的每一件事儿,我都不会原谅。”
“我知道,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我不能不道歉啊。”
“我现在要去浦东机场赶飞机回伦敦,你不要追过来也不要拦我,这一次1年内我绝对不会再回来,让我一个人待着吧,算我求你了。”
行李箱满了,我拖起行李下楼,打车直奔浦东机场,时隔5天后再次落地,走出闸机口,我第一眼就看见了抱着热奶茶的马大奔。
“饿了吧?先喝杯奶茶垫垫肚子,我带你去吃大餐。”
我接过奶茶,摇摇头:“我不饿,就是太困了,我想回去睡觉。”
“睡觉啊,好,你因为连续旷课,已经被学校除名了,估计学校是回不去了,不过别担心,我们剧组正好要招一个中英翻译,我向导演推荐了你,导演已经点头同意了,往后咱们同进同出,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
“谢谢。”
走出机场,正午阳光刺眼,我带上墨镜,躲在马大奔的影子后面,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马大奔剧组的驻地,马大奔把我带到一栋别墅的单间里,我一头倒进床上,两眼一闭,陷入昏睡中,头发上还残留着24小时前遇到的那个人的香味,我裹紧被子告诉自己:筱雅晴别怕,受伤、流浪、彷徨、这些都是生而为人要经历的篇章、、、、、、、。
☆、第30章
休息了两天后,我在伦敦当地著名的咖啡师培训学校报名上课,一周3次课每次半天,其余的时间我就在剧组做翻译,没事儿时,在伦敦的街巷间穿梭,体验每一家咖啡馆的特别之处。
我知道翻译这活儿马大奔帮了不少忙,为了感谢马大奔和整个剧组,没事儿的时候,我就给大家做咖啡和甜点,把我跑遍伦敦尝到的味道全都给剧组做一遍。
马大奔也是个刻苦的小孩儿,虽然已经办了休学手续,可只要平时一有空暇,他就按照教授给开的书单,一本儿不落的看,有时候拍戏到后半夜,他从片场回来,澡都不洗就打电话给学校教授讨论些我听不懂的医学问题。
春去夏至,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在伦敦呆了半年,我的培训课程结束,成功拿到了咖啡师资格证,马大奔的戏也拍到了后半段,现场所有的外国工作人员已经撤离,我这个翻译也就没有用武之地了。
不当翻译了,我干脆就全职当咖啡师,揣上咖啡师资格证书,在马大奔的剧组驻地租了辆餐车卖咖啡,跟个卖货郎似的,穿大街走小巷推销咖啡,猛赚资本主义的小钱钱,当然了第一目标还是满足内需,只要剧组有电话,我立即抱着咖啡和蛋糕冲进现场,绝对一分钟都不耽误。
卖到秋天时,我扭亏为盈,起码能自己赚生活费了,伦敦下第一场雪那天,我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于是大半夜的开着餐车上街,赶在日出前,煮好了香浓的拿铁和谷物咖啡,门口吹来一阵冷风,一个头发邋里邋遢的年轻人走到餐车前,我眼前顿时多了个巨人:“你好,我要一杯拿铁。”
“好的,请稍等。”
我快速的把拿铁装杯递给他,他长得好面熟、、、、、这不是lane吗?
“lane?”
他应声抬头看着我:“wow、、、、、、、你是吴安泰的朋友,筱小姐。”
天哪,真的是他。
我捂住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会来英国?”
“哦,我来学习的。”
他的白衬衣上有好几处血渍,好像刚经过一场恶斗,八成是和人打架了。
“你这是怎么了?”
“boxing,刚才在地下格斗场遇到个疯子,拳头又硬又烂。”
“伤口没关系吗?”
“没关系。”
我从后面储物间拿出药箱,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
包完,他喝了口咖啡,趴在柜台出看着我:“吴安泰呢,他怎么没来?”
“你们没联系吗?”
我以为他是吴安泰派来打听消息的,听这意思,好像不是。
“哦,自从去年我回国之后,我们就没联系了,老朋友都是记在心里的,不用一直联系。”
“他回了武汉老家,现在做什么我不太清楚,我也有半年多没见他了。”
“我以为你们会一直在一起呢,我还在想今年如果去中国的话,是不是会参加你们的婚礼了。”
“你想多了。”
“你不喜欢他?他不喜欢你?”
我无奈的笑了笑:“呵呵,你想多了,我和吴安泰只是朋友。”
“e on;不要欺负我是个英国人,不懂你们中国的风俗,男女之间的道理放在全世界都是一样的,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要真的是误会就好了,我为难的摊摊手:“不要逼我。”
Lane耸了耸肩:“what ever。”
咖啡喝完,Lane要走,我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他:“对了,你说的那个疯子,是在什么地方遇到的?”
Lane僵硬的抬起胳膊:“喔、、、红枫林39号,那里有家格斗场。”
Lane走没多久,伦敦飘起了大雪,我开车餐车路过白茫茫的街道和楼房,怎么都提不起精神来,红枫林39号很快就到了。
我沿着狭窄的楼梯盘旋着一直往下走,经过一道生了锈的铁门,汗臭和血腥味儿刺鼻,荷尔蒙和口哨声、哄笑声在空气中飘荡,一个白种fighter正和一个黄种人打的不可开交,我透过层层的人墙隐约看见了黄种人狭长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和微微上扬的嘴角,是吴安泰。
他还真是阴魂不散的我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啊,我拨开人群,故意站在最前排最眨眼的地方,吴安泰用裂开的眼角撇到了我,他邪魅的冲我笑了笑,继续和白种人缠打在一起。
一局结束,庄家开始押注,几乎所有人都压吴安泰输,我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