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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之外,不可能有其他的原因了。”
“是吗,借你吉言。”
徐一诺也知道我不可能跟她深聊,没坐一会儿就拎起包走了,我慢慢腾腾的一页一页看着手里的资料,徐一诺刚才的话勾的我心里痒痒的,想挠吧又够不着。
我倒了杯白开水,把椅子转了180度,14楼的窗口寒风凛冽,远处乌云压顶,对面大楼的LED广告牌上的男模特临风独立,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这模特面熟,可一时脑子短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背后传来一阵哒哒哒的高跟鞋声,没等我转头,眼前悬空送来一杯香浓的热拿铁,大冬天的,她光着腿穿了一件灰色呢子大衣,大波浪,烈焰红唇,跟电影里出来的007女郎似的。
她拉来一张凳子,我们俩并排在14楼吹冷风喝拿铁。
我习惯性舔了一下搅拌棒:“刚才徐一诺来过了。”
“然后呢?”
“她是来送赔偿协议的,说让吴凯风快点签。”
“然后呢?还说什么了?”
我咽了口唾沫,犹疑的看了她一眼:“她问我和吴安泰什么时候结婚。”
“对,我也想问,你们什么时候结婚,要不一起办?我和于明生也在商量婚期,一起办的话热闹。”
“我们俩是假的,你不是一早就知道吗,那天在飞机上你还口口声声的问我值不值得,你忘了?”
“切,谁不知道你们俩戏假情真啊,别矫情了,吴安泰心眼儿不坏,就是花心了点儿,结了婚你得把他看严点儿。”
“可是、、、、、、我觉得他好像不喜欢我。”
“你哪只眼看的?”
“上次他跟我说过,不能喜欢上他。”
“男人是要靠勾引的,你光嘴上说说肯定不行啊,要懂得投其所好,他喜欢漂亮的你就打扮的跟朵花似的,他喜欢性感的你就穿黑丝,他喜欢单纯的你就插俩翅膀装天使,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他了。”
我茫然的看着窗户外边儿,一肚子的话憋着没法儿说。
连洛英把拿铁往桌子上一放:“成,没别的事儿了吧?没别的事儿该聊聊我的事儿了?”
“你还有事儿?”
“废话,没事儿我来找你干嘛?”
“什么事儿?”
“我认识的一个导演要筹拍一部新电影,想找一个有医学专业背景,英语又好的男演员,我试着把马大奔推荐给了他,没想到他一眼就看上了,导演想请马大奔演男一号。”
“马大奔拍电影儿?你逗我玩儿呢?那大导演看人行不行啊,马大奔除了给你们杂志拍过几张硬广外,可从来没在摄像头下站过啊。”
连洛英把我拉到窗户口,指着对面大厦的某奢侈品的广告牌:“小姐你是多久不食人间烟火了?那对面儿就是马大奔啊!就这个级别的硬广,拍多少电影电视明星心心念念想拿都拿不到?他马大奔不费吹灰之力就给搞定了,你竟然说他不行?我看啊,他一定行!”
我带上眼镜对焦,远处大楼的广告牌上男模特一身英伦范儿,眼神儿里全是戏,一张脸带着贵族气,我趴在玻璃窗上,瞪大眼睛,这才从模特的五官里隐隐找到了马大奔的气息。
“真的是马大奔啊。”
“你竟然现在才认出来。
“他这代言的什么?西装?”
“珠宝。”
“什么珠宝?”
“情侣手镯。”
我往马大奔的手上看了看,确实有一个手镯。
“既然是情侣手镯,怎么不见女孩儿?有情没侣啊,不适合吧。”
“这叫留白、、、、、你见梁朝伟代言钻戒的时候非要旁边再给摆一个新娘了吗?”
“什么,梁朝伟还代言钻戒?”
“梁朝伟怎么不能代言钻戒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惊讶一下而已,我孤陋寡闻还不行啊。”
“扯远了,你给句话,到底帮不帮我劝。”
“帮,只是我说的话他未必听啊,而且我觉得他现在也挺好的,再有一年就博士毕业了,稳稳当当的进医院当医生,衣食无忧,这孩子从小吃了不少的苦,我打心眼儿里希望他安稳健康。”
“所以我才要帮他啊,都是爹生娘养的,你看尹雪涯一出娘胎就是继承人的命,他呢,待遇连尹家门前的一棵草都不如。”
一听她把马大奔和尹雪涯扯到了一起,我故意卖傻:“他和尹家有什么关系?”
“筱雅晴你少装蒜,我早就知道马大奔是尹雪涯的弟弟了。”
“你怎么知道?”
“这种事情,在富人圈儿里都是公开的不能说的秘密,没有丑闻那还称得上是豪门吗?”
行吧,这位小姐见多识广,听她这意思,丑闻敢情儿是豪门的标配似的,我只能甘拜下风。
“你赶紧帮我劝劝他,他还在犹豫要不要签约,因为一旦决定拍电影儿,他就得办休学,去英国待起码半年。”
“我试试。”
连洛英喝了一口拿铁,窗户外的LED开始换广告,尹雪涯和徐一诺的订婚照跟咒符似的出现了。
我一把捂住连洛英的眼睛,怕她见了心烦。
连洛英纹丝不动:“筱雅晴,你把手拿开。”
“拿开可以,但你不许伤心生气。”
“拜托,我都要和于明生结婚的人了,我还伤心生气什么!”
好像也对啊,我都忘了她刚才说要和于明生定婚期的事儿了。
我放下手,她眨巴眨巴眼睛,掏出小镜子把睫毛理理好:“筱雅晴我郑重其事的告诉你,尹雪涯已经在我这儿翻篇儿了,我现在爱的人是于明生,往后别瞎胡闹。”
“好吧,我错了。”
“你和吴安泰的事儿也要抓紧,别磨叽。”
“我尽力。”
“还有,吴凯风向来有仇必报,这次他把怨气都散在了你身上,你自己小心点儿,千万别中了他的招儿。”
“不会吧?”
“相信我,一定会。”
“好吧,那我小心。”
连洛英满意的喝完最后一滴咖啡,拿起包走了。
我一直工作到晚上9:00度,加完班儿回到家,;吴安泰还在出差,我难得清静,吃了碗面早早的便睡下了,只是一想到徐一诺和连洛英的话,夜里就一直睡不踏实,断断续续的醒了不下六次,我正翻来覆去时,有个陌生的电话打进来,说吴安泰有东西让他带给我,我琢磨着三更半夜的,吴安泰不会是把自己的魂魄装罐子里让人给寄回来了吧?
我半信半疑的随便套了件儿衣服下楼,深夜12:00,街上连个会喘气儿的都没有,我在路边站定。
约莫有3分钟的样子,街上一个会喘气儿的都没有,我正要不耐烦时,突然从左边街角处冲来一辆摩托车,我警觉的往后一步,还没来得及躲,摩托车呼一声从我身边擦了过去,车子撞到我的左肩,像被人从后面猛敲了一棍,我痛得当即跪倒在地上,一股咸腥味涌上来,摩托车扬长而去,我半趴在地上,疼的一动都不敢动。
正在打瞌睡的保安听见动静不对,急忙从门卫室里跑出来,当看到我一身血时,他哆哆嗦嗦的蹲下来,却不知道该从哪儿扶:“小姐、、、、你没事儿吧?要不要帮你打电话叫救护车?”
我疼的直抽冷气,根本开不了口:“师傅,麻烦、、、、麻烦帮我叫辆出租车。”
“好!”
保安立即跑到马路边上帮我拦车,车子很快就到了,可来的不是出租车,而是尹雪涯的车,他下车伸出一只手扶起我:“走吧,去医院。”
我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再一看,他的左手弯着,后背上也有一道很深的口子,鲜血直流“你怎么也受伤了?”
“刚才在停车场,我被同一个人从后面差点儿打晕了,我开车追上来,原本想追到他的老巢,没想到在这儿又遇见了你。”
“这人为什么要打我们?”
“应该是受人指使的。”
“受人指使?我没得罪人啊。”
“吴凯风。”
啊?看来他真的对我怀恨在心了。
我跟着尹雪涯上车,他发动车子,一只手握着方向盘,稳稳的开到医院;到了急诊室门口后,他停下车:“医院到了,我就不送你进去了。”
我正要推门下车,一想不对啊,都是受了伤的人,为什么他不去医院?
“你的伤口也在流血,你也得进来包扎一下。”
“不用了,如果消息被泄露出去,会影响飞达明天的股价,我回去自己处理一下。”
他的脸色已经白的跟鬼差不多了,这种时候还操心公司的股价,吴安泰说的没错,他就是个没有七情六欲的机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