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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女进化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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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店,我们俩都挺开心的,因为看店值班有钱赚,到春节前一周,前台和男朋友因为家离上海很远,要坐30个小时的火车,所以也提前回了家,我的汽车票定的是腊月28的,还能在公司看5天店,最后公司只剩下吴凯风、我,还有仓库一个大包发货的大叔。
  春节前其实也没什么生意,每天只剩坐在办公室处理售后订单,补发个配件或者帮客户换个货退个款之类的,无聊的时候还能肆无忌惮的看电视剧,只是网店规定是夜里12:00下班,每天我回到租在地铁站边上的民房里时都要近凌晨1:00,紧挨着我的房间住的是个40岁左右的邋遢大叔,他平时白天在外面收垃圾,晚上吃过饭喜欢喝几口,喝完了就发酒疯,有天晚上我从公司值晚班回到家,他醉醺醺的站在我门口拼命敲门,一边敲门还一边喊着:“小妹妹,出来陪叔叔喝两口、、、、、、、。”
  我当时在屋里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只好徒劳的紧紧握住唯一的防身工具—手机
  可能是意识到我在屋里吓得不敢出声儿,那大叔肆无忌惮的一口一个小妹妹的叫着,大冬天三更半夜的,跟叫魂儿似的,就在我吓得快要尿裤子时,门口想起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儿,接着门口传来邋遢大叔痛苦的嚎叫声,我像要见到救世主般的赤着脚跳下床打开灯,一把拽开门,大叔正捂着裤裆痛苦的在蹲在地上,有个女人不紧不慢的在穿高跟鞋。
  “太谢谢您了。”
  “不客气。”
  女人闻声抬头,我们俩都楞了一下,是连洛英。
  连副理把头发往后一甩:“切,早知道是你就不过来插手了。”
  大叔还蹲在地上疼的嗷嗷叫,连洛英穿好鞋,转身要走,见我半天没动静,她一甩头,看着我:“愣着干嘛?还不锁门跟我走?”
  “哦。”
  我赶紧进屋拿包锁门,连洛英的车就停在我屋后的大马路上,我坐进车里,连洛英踩下油门儿。
  “您怎么会在这儿啊?”
  “我是来找吴凯风喝酒的。”
  “今天晚上的事儿太谢谢您了,如果没有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连洛英看了我一眼:“上次听你在电话里说的慷慨激昂的,我还以为你多有能耐呢,结果一个老流氓你都搞不定,筱雅晴,你大学都学了点儿什么?”
  “打嘴炮。”
  连洛英被我三个字儿噎的半天没说话,而后无奈的摇摇头,笑了、、、、、
  10分钟左右的功夫,我和连洛英找到了吴总,原来他们俩晚上约了一起烤羊腿,两瓶二锅头下肚,三个人立马现了原型。
  连洛英一脸满足的抠抠鼻子,再用两个手指头搓一搓鼻屎,然后往桌子下面轻轻一抹:“还是二锅头带劲儿啊。”
  吴凯风叼着牙签儿,再给连洛英斟满:“这玩意儿比红酒来劲儿吧,好喝不上头,来,再来一碗。”
  连洛英端起白瓷碗:“也不知道吴安泰那死人什么会后回来。”
  “放心吧,这次回家过年,我一定得把他弄回来,他要再不回来,我公司都要倒了,没他我干不下去。”
  连洛英往前一趴:“是缺钱吗?找我啊。”
  吴凯风把连洛英的脑袋往旁边一推:“我们还缺女人缺爱,也能找你吗?”
  连洛英翻了个白眼儿:“咦、、、、你什么时候也跟吴安泰似的脸皮厚成这样儿了,不好玩。”
  吴凯风端起自己的碗仰头喝酒,放下碗,他的眉头快要皱到一起了:“我认真的,再这样儿下去,估计明年一开春我就得裁员了。”
  裁员?难道我又要失业了?我战战兢兢的举起酒杯,假装很镇静的喝了一口酒。
  连洛英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好像吴凯风嘴里那个我连面儿都没见过的嚣张洒脱的吴安泰跟我有天大的关系似的:“你是不是把吴安泰看的太重要了?我记得他在这儿的时候每天来你们公司的时间也没超过5分钟吧。”
  “他的心思活络,有他在就不差好点子,靠我?不可能。”
  连洛英咬了一口萝卜条:“嗯,把他找回来吧,说实话,我真的真的怀念他煮的蓝山加速溶啊。”
         

  ☆、第3章

  春节一到,我短暂性失忆的忘掉公司生意不好的近况,带着4个月攒下的3000块钱特有气势的坐了8个小时的汽车回到老家,老爸早早的备了年货,当我递上那3000块钱时,老爸的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这半年在外面遭的罪都值了。
  大年初一得给村里的长辈拜年,我早早的起来,照往年的例子去村东的二叔和村北的三叔家拜年,我二婶儿和三婶儿是地地道道的村妇,没见过什么世面,唯一的社交活动就是夏天聚在老槐树下纳鞋底聊聊各家长短,我二婶儿嗓门儿大爱传闲话,人送外号大喇叭,我三婶儿长了张瓜子脸,年轻时是个标准的美女,话少但是人精明势力的很,听我爸说,当年我爸去三叔家找她借5毛钱买封火柴,她都舍不得。
  推开二叔家的门,二婶儿和三婶儿一伸脑袋看见是我来了时,晒的黑红的脸上笑的满是褶子,我在炕上坐下,二婶儿吊着大嗓门儿开始各种盘问:诸如在哪里工作啊,工作是做什么的,一个月能挣多少,怎么吃怎么住,公司人对你怎么样之类的,只要你不喊停,她们能事无巨细的盘问一个上午。
  对付这种级别的,你得吹牛,把自己吹到天上让她们只有抬头仰望的份儿,你才能赢,于是我兴致勃勃的把在上海的生活描述的天花烂坠,上班儿有班车接送,住别墅吃洋餐,接触的人要么是上海滩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要么是满口鸟语的外国人。
  过午时,我把牛从村东头吹到村西头,总算是把全村儿上下十几口长辈家都走了一遍,到家时老爸正披着大棉袄在赶面皮包饺子,我洗洗手拿了双筷子开始帮忙,包完后,老爸说出去转一转,我则躺在床上补觉。
  等我一觉醒来时,外边儿天都黑了,老爸正在锅灶边生火烧开水,没过一会儿新闻联播的前奏都响了,老爸先端了3碗饺子祭天地,我负责把家里大大小小的门口都插上一炷香,完后,这才开始吃大年初一第一顿荤馅儿饺子,老爸把剥好的大蒜递给我:“你二叔三叔上午来过了,说明年春天要种银杏树,借走了3000块钱买树苗。”
  “什么!”我啪一下把筷子拍到桌子上,肯定上午我满村儿吹牛吹大了,我二叔三叔以为我在上海赚了大钱,趁过年来捞油水:“你借给他们了?”
  “借了,他们家也挺累的。”
  “他们再累能累的过咱们家吗?他们两家3个闺女2个儿子,哪个不能给他3000块钱?怎么就穷到得咱们家出钱帮忙了?”
  “那是你二叔三叔,不是外人。”
  “狗屁,要钱的时候想起来是我二叔三叔了,平时干嘛去了?我妈死的那年,他们出了多少殡葬费?我考上大学那年,他们凑过一分份子钱没有?”
  老爸默不作声的坐在马扎上抽旱烟,任凭我扯着嗓门儿吼半天。
  吃完饭,我也吼得嗓子都冒烟儿了,于是卷起袖子开始洗碗,老爸抢过洗碗盆,递给我一个用开水烫好的热乎乎的苹果:“我来洗,天儿太冷了,你扛不住。”
  我两手抱住苹果,坐在炭炉边一边烤火一边看老爸在饭桌旁驼着缓慢笨拙的洗几个白瓷碗,鼻头一酸,眼眶湿了一半,如果真的有神灵存在,我祈祷就给我过现在的生活,不用再好也不用再坏、、、、、、、、。
  大年初五赶庙会,老爸一大早就开始唠叨,今天该去看看了该去看看了,我则躲在被窝里当狗熊,死活不露头、、、、、、、
  我6岁那年,家里出了两件大事儿,一是连县城都没去过的妈妈大冬天带着我坐了12个小时的硬座去南京住了两晚温泉酒店,一是第二年春天的庙会上,从没错过一件坏事儿的妈妈被山林大火烧死;之后的16年,我年年拿奖学金,门门优秀,当过班长各种社团团长,开朗外向、幽默坚强,成为老师同学眼里的优秀贫困模范生,大学毕业后,学校推荐我留校读研,一想到家里披着大棉袄锄地的老爸,我胸脯一拍,踌躇满志的告诉老师,比起在学校里做研究,我更想到外面闯天下,把理论与实践想结合,报效祖国,于是大学一毕业,我扛着大包小包到了上海,拼命的出人头地、、、、、、、。
  吃过早饭,我实在拗不过老爸的各种劝,穿上大棉袄,和老爸步行了5里路到了庙会上,一坨屎大的山坡上乌压压的人头攒动,各色小吃让人垂涎欲滴,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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