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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梦长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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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留下来。”韩文殊踮起脚尖,将头埋在他的脖子里,声音低低,却异常坚定。
  韩文殊等了一会儿,他却并不回答,如磐石般伫立,若不是紧紧贴近,可以感受到他胸膛的灼热,以及胸腔中熊熊跳动的心脏,她恐怕要以为自己生在一个梦境中。
  冰冷的脸颊又向里靠了靠,她颤抖的双唇贴在他的颈上,嬴珩身子一僵,她责备而又气恼地警告:“不许再轰我走,否则我会做出让你后悔的事。”
  嬴珩挣扎着握紧双拳,他生怕自己一个没控制住,就会抱紧她、亲吻她。能让他后悔的事只有一件,能伤害他的人,只有一个。她竟以自己为要挟的筹码,嬴珩不敢再尝试,他缓缓将她分开,看着她脸上斑驳的泪痕,他苦涩地笑笑,有些悲凉地问:“这算什么?怜悯么?”
  “我只是不想再自欺欺人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好像已经有几十年没见到你了。”
  星眸闪动,烟波流转,地动山摇,天昏地暗,像是火石碰撞,摩擦出熊熊烈焰,嬴珩再克制不住,他的手扣住她的香肩,手指一别,玉冠脱出,长发倾泻而下,他用力呼吸着她的发香。火热的唇瓣覆盖住那片冰冷,这一次是他被俘获了,她的回应,彼此的允吸,都像是压抑许久的释放。
  她恨自己怎么这么糊涂,那么多次热切的深吻,她都没看清自己的内心,折磨完前世的人,还要来折磨眼前这个男人。
  蓦地,嬴珩的双唇离开,深潭般的眸子定定注视着她,生怕她下一刻便会反悔,这样深切注视了多久,他才幽幽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颤抖,“随我回宣室殿。”
  韩文殊使劲点了点头,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嬴珩拦腰将她抱起,施展轻功,矫健如飞。他用最迅疾的身姿躲开了巡逻的羽林军,又用最快的速度到了宣室殿,前殿人多口杂,嬴珩将她带到每次他溜出宫的那个窗口,翻身入内便是内室。
  来不及掸去发间白雪,他伸手,将她身后狐裘解开,随手扔在地上,他将她放到龙榻上,低声唤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韩文殊依偎着他,像是一只娇软的小猫,羞涩地偏过头,她眼中的迷情与双颊的红晕,让他欲罢不能,胸中爱意如惊涛骇浪一般,击打着他本已崩溃的理智。颤抖的双手急急解开她腰间罗带,冬衣一层又一层,心急如焚,却越急越乱,他干脆弹出一指内力,衣衫褪去。
  垂帘放下,此刻这三尺见方的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人,他滚热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唇瓣挑弄着她小巧的耳垂,再滑到她白腻的脖颈,他一点点向下探索,生疏却又迫切。冰冷的身体早已被他捂热,眼中的泪花被他允干,他像是一团火,燃烧着自己,燃烧着她这只飞蛾。
  恍惚间,他停下动作,踌躇地低语:“子卿,我若是弄疼你,你就咬我吧。”
  韩文殊咬着唇,轻笑,“那你会停下么?”
  “不会。”
  “那就好。”韩文殊温恬一笑,满意阖眸。
  云雨过后,春光旖旎,柔情缱绻,韩文殊依偎在他的臂弯里,听着头顶均匀沉稳的呼吸声,用手勾勒着他肌肉的纹路,心中莫名轻松,这样毫无顾忌地为所欲为,若让外面那些大臣知道了,只怕要将她碎尸万段,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笑出声,似是扰到了他的好梦,嬴珩半眯着眼,将她往怀里又送了几分,像这样紧紧贴着彼此,韩文殊再不能在他健硕的胸肌上画圈了。
  两个人都累极了,然而韩文殊被他拥着,有点不自在,她一个人睡久了,现在身旁凭空多出一个人,总有些别扭。虽然很疲惫,可她还是想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入睡,所以就在他怀里像个泥鳅一样来回扭动。
  “不累么?”嬴珩忽然低笑着问。
  “有点不舒服……”韩文殊懒懒地回应,面上有些不满。
  听到此话,嬴珩蓦地清醒,不舒服?她说不舒服?
  他邪笑一声,一只大手便将她扳正,扣住她酥软的纤腰,噙着几分恨意,问道:“是怪我不够卖力?”
  不等她回答,他便翻身覆在她的娇躯上,没费多少力,他便将她制服,再一次让他巧取豪夺。韩文殊本想反抗,奈何身上早已脱力,他起码还睡了一会儿,而她刚刚却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失策啊失策,早知如此,何必要将他吵醒。
  嬴珩贪得无厌地索取,一次比一次霸道,一次比一次更用力,迷蒙间,韩文殊仿佛闻到了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是当晚,韩文殊累晕前最后的记忆。

☆、长安

  第二日天刚破晓,嬴珩便起身上朝去了,临走前,还仔仔细细给韩文殊脸上的冻伤搽了药膏。半梦半醒之间,她只记得,他拂过她的长发,让她醒来后不要乱跑,等他回来。
  又睡了不知多久,韩文殊眯着一双有些水肿的凤眸,迷迷糊糊地躺在榻上,周身的疼痛让她疲惫不堪,好不容易撑起要散架的骨头,从榻上坐起后,却发觉周身上下□□。嬴珩这厮还在临走前嘱咐她,让她等他回来,这不是多此一举吗。现在这个样子,不等也不行啊,她穿来的那套衣衫已经被嬴珩一指内力给毁了,这暖阁中又没有她的衣物,她一身光溜溜的,还能跑到哪去?
  虽然没有她合身的衣服,但是嬴珩的衣裳总该备着吧?毕竟是他的寝宫。
  韩文殊环顾四周,心下却一凉,这哪有什么衣柜,偌大的房间只有一架孤零零的床榻,剩下也都是一些他平时赏玩的摆件。
  对了,韩文殊忽然想到,皇帝每日起床,都有一堆太监宫女候在床榻前,为其更衣洗漱。那么,刚刚她岂不是被那些人看光了?韩文殊现在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叫她将来如何面对那些宫人……
  正愁得抓耳挠腮时,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韩文殊转头朝窗外瞄了一眼,已经辰时三刻了,往日下朝约莫就是这个时辰,听脚步声,随他一同回来的不止一个人,她赶忙缩回身,将锦被盖好,佯装还未起。
  开门声响起,韩文殊听见他手里那串珠子的碰撞声,清脆如泉泠,知道他就站在床边,她缩得更深了一些。
  只听他轻声命令了两句,似乎进来的是个宫女,诺了一声便告退了。
  木门开启,又合上,暖阁中只剩他二人,欢愉过后,两人都已神智清明,昨日种种历历在目,韩文殊羞怯在心,往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顿时消弭,此时一心只想着做个缩头乌龟,能避几时避几时。
  嬴珩沿席而坐,静静看着床榻上假寐的人,不知想着什么。过了好半天,就在韩文殊以为他也许已经走了的时候,一阵清凉轻轻搭在她的锁骨上,寝宫的炉火烧得极旺,韩文殊拥被装睡,再加之心中紧张,此刻早已汗流浃背了,碍着嬴珩在一旁,她又不敢动,实在是燥热难耐。此时锁骨脖间这道凉意于她而言,如同久旱逢甘霖,正享受着阵阵舒爽时,缓缓下滑的冰凉让她蓦然一惊,瞬间清醒的韩文殊猛地坐起,躲开他不安分的手。
  “你干什么?”韩文殊拥着被子,向后躲了躲。
  嬴珩的手还伸在半空中,被韩文殊躲开,他却没收回,而是改朝下而去,爱抚着她的长发,柔声笑道:“我看外面的浴水没动过,就知道你还没起,一进屋就看到你在装睡,想着要逗逗你。”
  见韩文殊放松警惕,他便欲起身,“我去命人将浴桶和热水送进来。”
  “别……”韩文殊听他这般说,心中一惊,忙拽住他的衣袖。
  动作做得急了些,嬴珩正疑惑地回头,便有幸得见一抹□□。
  韩文殊手忙脚乱地将被子重新拉至胸前,娇羞嗫嚅:“我这样子,不想见人……”
  只听耳边传来一声邪魅轻笑,凉凉的手抚上脸颊,色眯眯道:“你若不想在这儿洗,为师就命他们都出去外面候着,宣室殿内只余你我师徒二人,为师抱你出去,亲自服侍,徒儿你看可好?”
  “什么师父徒弟的?就会胡说!”韩文殊恼羞成怒。
  嬴珩单指挑起她的下巴,悠然笑道:“当初是你非要叫我先生的。”
  见她皱眉扭头,嬴珩收敛起玩笑,沉声道:“不与你闹了,你安心在这里洗,干净的衣裳已经准备好了,照你的尺寸缝制的,我在外面等你。”
  说着,他指了指放在桌上的木盒,又将龙榻上厚厚的垂帘放下,便大步走了出去。
  没过多一会,她就听见有人搬动东西的声响,待全部安静下来,韩文殊才掀开垂帘,她偷偷扫了一眼,见暖阁再无他人,才从帘下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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