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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吧?”
“没有吧?”
“那…那就是…没有吧”她失望又懊恼地把头贴在他的胸口,手指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画圈圈。
何先生被她撩拨地很是无奈,一把握住她不安分的手“说没说过有那么重要吗?就算没说过,现在不也是我的了?”
真是被这个分不清主次的傻女人蠢哭了,活生生的人都被她压在身下了,还因为一句有的没的的话而失望。
莫叶声面色娇羞,心底里闷骚地暗骂“讨厌讨厌讨厌…”实际上恨不得把牙花子笑出来,爽的不行,手指更是一通乱抓乱挠,何先生感觉到贴着他的胸口在欢乐的舞蹈,自然知道她的小九九,趁这个机会直接翻身剥皮把她吃掉。
莫叶声揣摩着白灵的话,在回复平静后问她“你这样做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值得吗?”
白灵摇摇头“很多事情不是用利弊得失来权衡的,你就是过得太谨慎了”
“说的你好像很了解我似的”
“这也不是我说的…”
莫叶声正是听了好奇再要开口,洗手间的门被从外面打开,她来不及反映,门撞在脚上,白灵在门开的瞬间就伸手去拉她,可还是晚了一步。
“谢谢”
白灵看着她很快就稳了身子,知道她并无大碍“不客气,出去吧,让他俩等了好半天了”
白灵还是照旧挽起了她的胳膊,叶声此时并无芥蒂,与她相视一笑“戏还是要做全套”
这一点,白灵也完全赞同。
远远就看见徐光远他们二人相谈甚欢,隔着好一段距离都能看到徐光远脸上的笑容。紧张的氛围在她们出来之前就已落幕,剑拔弩张的时刻不比她们二人差了分毫。
白灵落座在何啸吟身旁,莞尔笑道“刚刚在说什么啊,那么开心?”
“说了说猪的问题”何啸吟眉梢轻佻,话语轻快,心情相当好,说道猪字的时候若有若无地看了莫叶声一眼,在与莫叶声视线相交的那一刻又偏向了徐光远,徐光远略略点头表示同意。
“什么猪这么好笑,连饭都不吃了”
“一只…中南半岛的猪”白灵一脸怀疑的看着何啸吟,可是看他宛若春风拂面的表情,好似真的有那么一只中南半岛的猪,让人很开心的猪。
莫叶声恨不得拿起餐桌上的筷子把何啸吟捅成蜂窝煤,明明知道她的敏感词,他还故意点拨她,好像生怕她不知道那个字是在骂她一样。
被叶声白了一眼的何啸吟并未介怀,相反眼角笑的更开,把放在桌边一角的抹茶甜点递到她面前,嘴边噙笑歪着头略微一点,示意她可以吃了。
莫叶声白了一眼面前的甜点,毫不客气地拿起叉子粗鲁地插在上面。
徐光远看着两人这么熟稔的举动,心里五味陈杂,刚刚同何啸吟之间的硝烟尚未泯灭,见了这一幕他更是怒火中烧。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先笑了出来
“叶声你看,明明是咱们请人家吃饭,却反过来让人家照顾咱们,”他温柔地话语里有些许的颤抖,伸手搂住叶声的肩膀,回过头对着何啸吟说道“我们家叶声就是这大大咧咧的,照顾不周的地方别介意”
白灵掩着嘴,咽下口中的甜点,眼汪里像是要掐出水来的模样对着徐光远说道“哥哥,这甜点已经够甜了,你就不要再秀恩爱了,知道你爱嫂子,别拿这个刺激我跟何师兄啊,等将来我们甜的时候你们淡了,有你哭的呢。”
莫叶声听着这兄妹俩互不知情地打机锋,甜点吃的都不是滋味,何啸吟不管他俩说了什么都只是笑,徐光远看不出他的意思,莫叶声也看不出。
大家都在揣摩彼此的心思,没有人再讲话局面一下子冷了下来,莫叶声知道白灵的话是对她不是徐光远,徐光远同何啸吟也并不是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在她们离开的那段时间里,说不定也谈了些什么不愉快的话题,何啸吟面上看不出什么,即使他说了实话,她可能都要怀疑一下是否属实,以她对这货的了解,谨慎是必要的,不定什么时候他把你卖了还得替他数钱呢。
只是想着白灵之前说过的话,她心里难免会有些失落,为什么有些话他从来不肯对她说,哪怕是一句,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坐在别人的身边,揣摩着他的心思,为了他从前说过的话,也不知做不做数的话而烦恼失落。现在想想他只要有徐光远的十分之一就好了。
想到徐光远她心里的石头又重了一重,她带着歉疚的神色谨慎的看了徐光远一眼,她知道自己对于徐光远来说意味着什么,也知道作为他的女朋友她不可以存别的心思,但是她做不到,所以她很抱歉。
她的情绪他只一眼看穿,从前他很庆幸自己总能读懂她,恰巧而得当讨好她,她以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可是现在,至少是在何啸吟面前他恨透了自己这么懂她,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在一瞬间僵在那里,也不会因为张慌而牢牢把她紧在手里,那么清晰地看她蹙眉,那么深刻地感受她想要把她抖下去的耸肩。
何啸吟品戏一般的盯着眼前的这一幕;戏——最讲究的当属演员的面部表情,一个转眉,一个抖须甚至垂下来的头发丝都可能是戏,不容他错过分毫。
☆、豺狼配虎豹
何啸吟品戏一般的盯着眼前的这一幕;戏——最讲究的当属演员的面部表情,一个转眉,一个抖须甚至垂下来的头发丝都可能是戏,不容他错过分毫。
这个过程他喜欢,就像一只风华正盛的狮子一点点吞噬猎物,刚刚同徐光远的谈话,已经让其有了危机感,这个时候示意主权或许在徐光远看来是给他自己吃定心丸,也是对何啸吟的警示,这一招虽好,但运用的时机不当就会适得其反。他也料想不到他的妹妹会同何啸吟站在一条船上。
何啸吟清楚白灵的话已经成功撩动了叶声的心,否则也不会用现在的眼神盯着徐光远,莫叶声已经足够内疚了,徐光远这个时候的举动不仅会让莫叶声无法回应,反而会加深罪恶感,她那么自私怎么可能会让负罪感压抑自己太久。
“叶声啊,从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就这样,见怪不怪了,倒是你以后要多多包容我们叶声了”他很是善解人意地帮忙打圆场,然而并未见成效,反而使情况更糟。
我们?何啸吟说的从容淡定,听着的人却愤愤不平,虽然喝了些酒但是不至于毫无理智,徐光远满腔的郁火无处发泄,冷桀的目光投向何啸吟,却发现他好整以暇地收拾自己的衣衫,谦谦君子模样生生把徐光远到嗓子眼的火给堵了回去,不上不下气得他想发疯也只得隐忍不发。
白灵还很少见哥哥这副焦躁的模样,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生生被困住了手脚,不由得鼻头一酸,可是就算提前知道这个后果,她仍然会这么选择。
一场各怀心事的晚餐最后不欢而散,从酒店里出来,在回家的问题上有了分歧,何啸吟与白灵没有开车过来,叶声的意思是何啸吟与她同住,他们两个一起回去就好,徐光远送白灵回家。
但是徐光远冷峻的目光里显然有话要同叶声讲,何啸吟也很知趣地给他创造时机“我送白灵回去吧,正好教授吩咐的事有些地方需要商量一下”
叶声想要伸手阻拦,她觉得这个时刻单独跟徐光远在一起必然少不了尴尬,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同他再生芥蒂。
徐光远抢在她开口之前就拦住了她“好啊,你们慢走”
何啸吟一直保持着清淡的笑容,白灵鬼灵精地冲着叶声眨眨眼,互相道了别之后,两拨人各自上了车。一对儿沉着脸,一对儿神情自若,仿佛是不相干的人,偏又是从一张桌子上下来的人。
莫叶声担心他酒驾被查,打从上了车就闭目养神尽量放松,回想着席间发生的一切,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却说不上个之所以然来。
一旁的徐光远有些坐不住了,好几次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既是假眠,莫叶声也觉察出他有话要讲,她也有话要说。
“你不觉得你今天的行为很幼稚吗?我不喜欢别人把我当做筹码”然而她不知何啸吟已经算计过她多少回了。
徐光远还没有说什么,她却先倒打一耙质问他,心下一冷“你但凡多给我一点安全感,我也不至于这样,你满脑子装的都是他,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没有…我和他在一起一向都是这样,我不觉得我的言行上哪一点越矩”
“你没有,你是没有,你们早就习惯了这样,你连暧昧和友情都分不清了,你当然觉得你没有”
莫叶声浑身被浇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