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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颇为不平静就是了,这几天的新闻头条都没有娱乐明星什么事儿。
钟鸣盯着报纸啧啧称奇,现在这些人的脑洞已经突破天际了,外星人什么的弱爆了。
咔哒——
哎,钟鸣被这开锁的声音已经,反射性的盯着那扇门。
他记得老大出去了啊。
——不是吧?
不过他的脑洞还没有到达云层就被出来的人打断。
“至远,你……”怎么在这里?
那个浅色西装歪垮垮挂在身上的男人不是林至远是谁?
皱着一张俊脸,正将头上的树叶往下摘,恍若星辰的眸子闪着某种光芒。
“他人呢?”自然是指林至安。
“有事出去了。”钟鸣从桌后走出来。
“哦。”林至远动作非常的退回去,连钟鸣想问他喝什么咖啡都被堵在喉咙。
老大都说了不要翻墙了,这是想皮痒的节奏啊。
钟鸣表示被林家的人惊着惊着就习惯了,那天他们正常了说不定他就疯了。
所以当他端着咖啡进去发现没人的时候,非常自然的绕到休息室,果然那个人正躺在床上,一旁是凌乱的衣物。
这又是被他助理逼疯了吧,钟鸣放下杯子走上前去帮着收拾一下。
他就是保姆的命啊。
打开办公室里恒温27度的空调,最近气温下降的厉害。
钟鸣喝着咖啡,绕到桌前拿刚刚的文件。
不过——
这人,这么一会儿都等不了吗?
右下角就‘林至’俩字,像是被人活生生掰断的。
右边放着刚刚看过的报纸,一模一样的内容,这没什么。
关键是下边还有几张不甚清楚的照片。
夜色下,灯光里,男子吻着女子的手背,表情看不清楚。
气氛却是十足的温馨。
这是今天没能见报的东西。
果然男人都是冲动的生物,曲铄是,林至远是,连他山高水远万事闲的老大也不例外。
这不,急的一下子就跑了。
钟鸣整理整理,心里却是期盼着曲铄或者是徐小姐能给老大一点苦头,太容易到手的东西没有余温留在上边。
也容易让人丢弃。
徐氏制药办公大楼附近,某咖啡厅。
不知道是从哪个点开始,她的生活就在一个不可预计的方向越走越远。
徐臻垂眸,放下咖啡杯。
“怎么就喝起咖啡来了,你的最爱不是开水和茉莉花茶吗?”
对啊,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以前不知道而已。”
是啊,不知道罢了。
这种让人上瘾的寂寞感。
不知道从哪本书上还是网上看到这句话;
爱喝咖啡的人都是寂寞的人,也是喜欢寂寞的人。
像是手捧着芳香四溢的秘密,一人等花开,一人睹花败。
倒不是特别的喜欢,只是;
无数次推开门入目的都是那人站在窗边手捧骨瓷杯的身影。
然后回头对她一笑,不管什么样的情况都是。
就算什么也不说,那芳香馥郁的气雾,
就把她给诱惑了一般。
明明只是五楼,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然后在自己腹诽上一句。
“喂,你有在听吗?”
稍稍提高的音量拉她回神,徐臻抬头。
美人艳色,桃灼夭夭。
她的同学杨蕾是一位美人,谁也不能否认,那种攻击性强烈的即视感让人通常见她第一面就打上‘狐狸精’的标志。
“嗯,所以?”
“哎?”杨蕾一愣,随即笑起来,漂亮精致的脸蛋因为这诚心的愉悦而更加荡漾。
“不管什么时候跟你说话都这么有趣啊。”
笑的不加掩饰,徐臻瞟了一眼周围眼红心跳的雄性们,凉凉的说;
“别笑了。”
“几天不见,你连这个都要管了。”
大学时代的同学,唯一的交好就是彼此。
所以他们关系虽然说不上太好,但是却比旁人多了那么些交际。
都是与旁人相处不好的,加上性格南辕北辙,凑在一起也算是那么回事。
闺蜜吧,大概。
就是前几天的那个传说中的闺蜜。
果然狗血。
“没什么?”杨蕾笑够了,拎起杯子豪放的喝光里面的咖啡。
“就是最近感觉被人看笑话了,所以看看你治愈一下。”
“我又不是大熊猫。”徐臻不满的顶回去。
“哈哈,大熊满可没有你这么可爱。”
“都说了不要在用这个次形容我,而且,不仅仅是这样吧。”
“哎,是的。”
她们俩之所以可以说的上和平相处,就是你因为从来都不屑于对对方说谎,哪怕是难听的话,都可以无所顾忌的说出来。
“我倒是挺喜欢曲铄这个男人的。”
“你的家教就是专门这么直白的撬墙角的,而且还是马后炮。”
噗嗤——
“什么啊?”
不可抑制的大笑,杨蕾表示真的不一样了,以前这人虽然也是做一些有趣的发言,但是现在是更加的……
“你是从哪里得来这个毒舌的属性的。”好可爱啊。
“只是被人挖掘出来了而已。”徐臻倒是非常的淡定。
没想到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正经回答别人,这一点也好棒啊。
“所以?我要说出‘我真的很爱他,请看在我们是以前是好朋友的份上把他让给我,我不能没有他,不管是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这么绿茶婊的话?”
“恶心死了快住嘴吧。”徐臻挑眉,晃着只剩下杯底的咖啡杯。
“是吧,要这样的话我还真是宁愿去做我的狐狸精。”
杨蕾对她的发言表示十二分的赞同,虽然真的不是什么能夸耀的事儿。
而且——
“你已经是了。”她不得不提醒对面身材飞扬的美女这一事实。
“哎?”貌似某人石化了变成了一块块的。
“你是当真的吗?”杨蕾不敢置信,这跟她想的根本就不一样。
“你在说哪方面?”徐臻放下杯子,正视她的眼睛。
“不是真的吧?”
“跟你刚刚的发言一个水准。”
几分真几分假,谁都心知肚明。
“败给你了,那种花花公子怎么看都不是你的菜吧。”
“但是他现在是我的,我讨厌这种感觉,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不说,还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记。”
“还不是你的吧。”也不是结婚。
“就算是预定,打的也是我徐臻的名字。”
杨蕾突然沉默,徐臻依然看她,不动神色。
“那你怎么看我?”
杨蕾抬头,眼里的固执显而易见,徐臻想叹气。
“没什么差别。”
跟以前没什么差别还是跟那群女人没什么差别?
杨蕾不敢问出口,她害怕答案。
只见她惨白了脸,从座位上站起来。
“尽管如此……”
颇为居高临下的看向徐臻,神色依然不稳,好似被人俯视的人是她。
徐臻看着她,脸色不见异常,真的是没什么差别。
杨蕾突然觉得这个地方已经呆不下去了,最后看她一眼,转头就走。
背影决绝的好像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决定。
“真是个傻姑娘。”
徐臻捂着额头,从刚刚的紧张解放出来。
这应该是她和杨蕾最为弩拔剑张的一次谈话了。
所以再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麻烦死了。
抱着这样的情绪一直到出店,徐臻的心情都不能算是太好。
冷死了,烦死了,冷死了,烦死了,……死了。
哎?
直到被人猛然拖进一辆车子里,徐臻的脑袋都还是呈浆糊状。
“好热。”
真的很热。
“呵呵……”
那熟悉的笑声响起,是最近出现在梦里的那个人。
林至安,为什么在这里?
“果然像你同学说的那样,可爱的人呢?”
“你不是一直说我是古板的人吗?”
徐臻几乎是反射性的顶嘴。
一直不敢看人的脑袋被人强行扳过去。
直视那个扰乱自己清梦的家伙,不过这一次是比以往更加的面容,以及——
“……唔,”
——唇?
所以说什么啊?这群理所想当然的人。
远在天边的勤恳劳作的钟秘书正在工作时收到了消失不见的老大的短信。
——晚上犒劳你,自己想想去哪里?
短短的十二个字,实在是没什么陷阱的样子,单纯的钟鸣就已经高兴的放下手机认真考虑去哪里吃饭。
不知道能不能带家属呢?
不……还是算了。
想想老婆对林至安的好奇度,钟鸣默默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