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儿找你!”
高煤凰在地上炸毛鸡一样跳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是傅启然那个大嘴巴!”
她光着在地上走来走去,又去拽宋掷成的胳膊:“宋掷成,快想想办法啊,怎么办怎么办?我们俩这造型,是个人都得误会呀,何况是杂哥那个鸡婆级别的呢!快快快。”
宋掷成头痛地看着她的肉在自己眼前飞快晃动,比较镇定地拽住她的胳膊:“又没什么你慌什么。”把她连推带拽地推进最近卧室的壁橱里:“你先忍一忍,我打发了他你再出来。”
“好!”高煤凰已经六神无主,抱着膀子毫无主见地说。
宋掷成一打开门,傅启然子弹一样飞进屋子,猎狗一样闻了闻,用手指指点点地说:“你你你,你今天屋子里味道都不一样哦!说,刚接电话的女人是谁?”味道当然不同了,酒味里夹杂着呕吐物的味道,柜子里的高煤凰偷偷地想。
“哪有什么女人,我刚接电话的时候在看电视。”宋掷成依旧面无表情。
傅启然把手伸到宋掷成的腰间上准备拉开来往里看看,被宋掷成按住了:“你干嘛?”他很不悦地拍开了傅启然的爪子。
“不对不对,你绝对有问题!谁会这个时候洗澡?你的屋子里平时可不是这种味道!我刚刚没听错,就是女人接的电话!”傅启然在各个屋子间游走,推开一间间屋子查看,倒也没看出什么特别。
“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宋掷成穿着浴巾镇定地坐回沙发上问。
“哦,我是想跟你借你的地方用一下,我姐回国了,办个欢迎的Party,我姐喜欢这种居家式的Party,怎么样,嗯?”傅启然想起自己的正事儿,不再四处乱窜,坐到宋掷成身边摆出做小伏低状。
“回你自己家弄去!”宋掷成最不喜欢别人把自己的家搞得一团糟,想也不想地拒绝。
“呃呀,你还不知道我妈吗?那就是一个……”估计他是想用“二货”来形容自己的妈妈,可想到毕竟是自己的亲娘,又没好意思说,却怎么也找不到替代词来形容他那天生带感的妈:“她要是一听我们要开派对,那完了,各种花招都用上,必须一定百分之百得参加呀!万一她再带上那几个阿姨,完了,还什么潮人派对呀,整个成了‘夕阳红’了啊!怎么样,啊,哥,你就借我这一回!完了我包你的打扫,肯定给你变回原样,怎么样?”
这边正讨价还价,那边只听“阿嚏”、“阿嚏”喷嚏声不绝于耳。
“哈,终于被哥逮住了!”傅启然大喜过望,连跑带颠地奔着声源就去了。
宋掷成恨铁不成钢地闭了闭眼睛,突然想到高煤凰还光着。连忙两大步跑去把沙发上的被子拿起来也跟了过去。
“哈,被我抓到了吧!”他跑到还在发出喷嚏声的柜子前,喊了一声:“真相只有一个”打开了柜子门。
他只来得及看到两条光滑洁白的秀腿,柜子里的高煤凰就已经被一条被子盖上了。高煤凰偎在柜子角落里,双手拉着被子,眼睛水汪汪很无辜的看着宋掷成,说:“你的衣柜里是不是放了麝香?我麝香过敏。”说得很没有底气,再加上那一副活色生香的赤着的脚踝、脚趾、肩膀露在外面,活生生一副让人很想犯罪或者已经犯完罪了的场面。
傅启然的眼睛在高煤凰和宋掷成两个人身上来回游荡穿梭,嘴张得可以吞掉一颗鸡蛋。“你们俩?你们俩这不算乱……嗯吗?你们已经超出三代血亲了?啊!太刺激了!我有点儿受不了,你们让我先平复平复,先平复平复!”
“掷成啊,我知道你凡事都不爱循规蹈矩,可你这……也太劲爆了。”三个人坐回沙发上,傅启然对着一身浴巾装的宋掷成说。
高煤凰在旁边裹着条被子看电视。反正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估计不会更坏了。
“我们两个不是亲戚。”宋掷成试图跟傅启然解释,又觉得这个解释太做作,补了一句:“不管是不是亲戚都无所谓。因为我们俩没什么关系,什么都没有。”
傅启然再次打量了一下两人清凉而怪异的装扮:“我不瞎!”
宋掷成很郁闷,这辈子他也没这么低三下四给人解释过什么呀。想到这儿他很生气,抬脚踹着在一边悠闲地看电视的高煤凰说:“你!你倒是说说呀!”
“说什么呀?跟他有什么可说的?”她傲慢地看了傅启然一眼,只要不是她的男神,被谁误会都无所谓:“爱信不信呗。”又转过去问宋掷成:“喂,你家有薯片、酸奶、烤鱼片、海苔之类的没?看电视不吃点儿什么总觉得没意思。”
“不许在我家吃东西。”宋掷成沉着脸说。
“不许在宴会上吃东西!不许在你车里吃东西,不许在你家吃东西!什么都不许!什么你都不许!也不知道你那儿怎么这么多规矩?”高煤凰嗤之以鼻地嘟囔着,让宋掷成很搓火,他呛声着:“你看看你家的样子!我是不想你把我这里弄得跟你家一样乱七八糟!吃吃吃,你不这么贪吃怎么会肚子疼得上盲肠炎?”
“哼!不吃总行了吧!回我自己家吃!”高煤凰气呼呼从沙发上站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披着被子:“你!快给我弄身衣服去!我的衣服都被你弄成那样了我还怎么穿?”她说得很是理直气壮,全没想到自己的话里会让人听出怎样的歧义。
“你等一会儿,我事先也没有准备,哪去给你找女装?一会儿我打电话按你的尺寸让人送一套衣服来。”宋掷成耐着性子解答她。
傅启然在一边看着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想:这俩人要是没什么,猪都会上树了。他嘻嘻笑着拍拍宋掷成的肩膀:“哥们儿,没想到啊!还有些恶趣味!”
又回头看看高煤凰:“表妹……哦不是,小凰凰,受苦了吧。”高煤凰敢肯定他的脑子里一定闪过了N个低俗的画面,各种糜lan各种下liu那种。
宋掷成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他推着傅启然向外走,一副要杀人的模样:“你不是来借屋子的吗?好,借给你!你快走吧!别在这儿添乱了!说好,我不参加!还我的时候物归原处,都给我收拾干净!”任凭傅启然狼嚎鬼叫还是将他推了出去。
傅启然被推出了门还在贼心不死地喊:“小凰凰,你穿得是什么size来着?我去给你买衣服送来吧!你哥我很在行的!”
瞬间,他的声音被暴怒的关门声砸在了门外。
☆、较劲中
傅启然在外面蹦着高吆喝了一会儿,看门内的两个人不搭理他,反正来时的心愿已经达成,便怀揣着这则新鲜的绯闻志得意满地走了,就差嘴里叼着根牙签了。
门里,两个人谁也不看谁。高煤凰在因为他不让自己吃东西而生气。宋掷成则觉得因为她将屋子借了出去不值。
宋掷成拿起电话:“梅嫂,你去哪里了?哦?跟我告过假了?哦,去吧,没什么事,我忘记了。”放下电话才想起来,梅嫂说这周末要回家乡给女儿办入学的事,请假三天。
“你先呆在家里,我去给你买套衣服。”宋掷成草草嘱咐了一句,走出门去。
他一走,高煤凰便自由了起来,先去浴室里冲了个凉,再从他的衣橱里拿了件他的衬衫套上,看着垃圾桶里的衣服,万分心疼。好端端的衣服,至于弄上东西就扔了吗?这么想着,她拾起了衣服,在卫生间里一边洗一边哼着歌“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慢羊羊,软棉棉,红太狼,灰太狼。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绿草因为我变得更香,天空因为我变得更蓝,白云因为我变得柔软……”
门铃响起,高煤凰就着宋掷成的衬衫擦了擦湿湿的手,跑去开门:“你怎么没带钥——”门口的不是宋掷成,而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十六七岁的男孩子。他瞪大眼睛看着高煤凰,看到男士衬衫下光洁的两条腿,脸腾地红了。
这已经是高煤凰今天第二次被误会了。误会着误会着也就习惯了。她问门口的男孩儿:“你找宋掷成?”
男孩儿匆忙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可是他现在不在,不然你先进来等他一会儿?”男孩儿羞涩的样子很得高煤凰的喜欢。对嘛对嘛,男孩儿就应该是干净美丽、该害羞的时候害羞、该大笑的时候大笑才对嘛,就像面前的男孩子,宋掷成那样少年老成的怪咖是不符合生物逻辑的。
“不了。”男孩儿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尽,把他白皙的脸显得格外漂亮——是的,这是个格外漂亮的男孩子。“我来同学家做客,顺便来看看我哥,告诉他周末我妈又要给他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