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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所有人里,最高兴的莫过于我了,我才是真正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一想到终于可以兑现张氏夫妇的承诺,心里不免一阵愉悦,端起面前的酒杯,也跟着他们一起开始畅饮。
这一顿饭下来,除了开场时的紧张外,之后吃的都比较尽兴,我也因为高兴多喝了几杯,脑子混混沌沌,意识也逐渐模糊。
迷迷糊糊中感觉被人搂着往外走,一阵风吹过,夹杂着江铭晟道别的声音,我想不起来他再跟谁道别,总之不会是我,我在他身边还要呆两年,真的到了那时候,我也不会跟他道别的。
我和他,不需要道别,也不需要说再见。
被江铭晟塞进后车座,风呼呼的从窗边窜了进来,这个人真是坏啊,我冷的直哆嗦,他却还把车窗给开着。
今晚,我真的醉了,没有爱的人,也没有恨的人,在我身边的,都是陌生人。
“同志,冬天到了吗?为什么这么冷?”
我抱住江铭晟的胳膊,脸趴在他的肩上,睁着朦胧的醉眼,含糊不清的说着胡话。
没人理我,难道我说话他们都听不到吗?
“其实你长的挺不错,不过干吗板着一张脸呢?让我觉得你像……像……”
声音越来越微弱,眼皮也越来越沉重,再仅剩的最后一点意识里,我听到有人问我:“像什么?”
我困了、累了、想睡了,所以,在我昏睡前,我不知道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33 调情技术太高超
半夜醒来,头仍然很痛,使劲的甩了两下脑袋,惊奇的发现床上竟然只有我一个人。
将晚上的事情从头至尾的回忆了一遍,仍然有点不敢置信,江铭晟竟然帮了我。
是什么原因突然间让恶魔变得这么有正义感?是心血来潮吗?总不至于是突然良心发现了吧……
遗憾的觉得,我真的越来越不了解他了。
可是转念想想,我又什么时候了解过他呢?他在我眼里就是一个神秘的人,只是在原来不了解的基础上加深了不了解,所以就变成了更加不了解。
我除了知道他有钱以外,对他一无所知,就连他家里有哪些人都不清楚,他不会说,我更不会问,这些跟我无关的事,根本没有问的必要。
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半,这个时候江铭晟怎么没在床上呢?他可是个很少会熬夜的人。
莫非我今晚醉的让他倒胃口了?所以他懒得与我同床共枕吗?这个想法真是太令人兴奋了,重新倒回床上,我眨着眼睛笑了。
正在偷乐之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惊得我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得正香。
眼睛是闭上了,意识却是清醒的,我等着江铭晟赶紧关灯入睡,好让我松口气,打从他进来后,我憋的连口气都不敢出。
听到他上床的声音了,接下来我就是等关灯的声音,只要灯关了,我就算眼睛睁着,他也不会发现的,关吧,快关呀。
许久没等到关灯的声音,却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
心一惊,眼睛立马睁的老大,还没反应过来,江铭晟的唇已经落了下来。
他堵的我说不出一句话,舌头霸道的探进我的口中,肆意的扫荡着。
我被他吻的渐渐有些迷离,可是这算什么,这只是一场交易,无关于爱情的交易。
江铭晟迷恋的,只是我的身体,不是我的人。
今晚的他,不像那一晚疯狂的令人惧怕,动作轻柔的手在我身体敏感的部位游移揉搓,身体很快便不受控制的颤栗了起来,我讨厌自己的没定力,竟然对一个没有爱的男人都能有反应,这样的感觉,令我羞愧。
紧紧的夹着双腿,想让自己不要那么明显的颤栗,牙齿更是紧紧的咬着下唇,怕一不小心就泄露了压抑的情欲。
江铭晟知道我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所以他邪恶的主攻那里,他知道我在极力的隐忍,他就是想看看我能忍到什么程度。
身体越来越燥热,像被烈火燃烧了一样,我恨死了自己的没用,在一个不爱的人面前,不是应该没有任何感觉的吗?为什么他只需轻轻挑逗,我的身体就不再受大脑的控制?到底是我的身体背叛了我?还是他调情的技术太高超?
江铭晟已经不给我思考的机会,随着他出其不意的侵入,我被带上了云端,那种感觉让我忘记了曾经的屈辱,曾经的折磨,以及曾经不可磨灭的痛恨。
无法形容在心田不断流转回荡的酸甜麻涩,既微弱又激荡,潜藏的渴望变得鲜明以致我软绵无力,在他炽热如火的怀抱里使不出一点力气抗逆,晕旋地觉得万物尽在眼前飘忽升降,不由自主地渴望他永别中止这股灌入体内的暖流,即使是折磨也想他给予更多,再更多……
34 更能满足于对方
这一夜,激情荡漾,这一夜,抵死缠绵,这一夜,欢爱至极。
原来,没有爱情的两个人,也可以比相爱的人,更能满足于对方。
从激情结束三点开始,我就没再合过眼,身旁江铭晟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激情消退后理智终于苏醒,内疚的感觉也开始渐渐在心里蔓延。
心里没有一刻忘记过林默,却沦陷在另一个男人的激情之下,这样的季来茴,已经配不上林默。
林默在我的心里,大的像一片天空,多年以前我就发誓,这一生定要与他相濡以沫。
那是多久以前的誓言,我早已记不清楚,甚至如今在这午夜梦回时,竟连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都已经理解不透。
相濡以沫,一定是幸福的意思,但可以幸福到什么程度,恐怕也只有真正相濡以沫过的人才能体会,而我和林默,还来不及体会就已经没有机会了。
起身走进浴室,在凌晨四点整开始洗澡,将浴缸里放满了水,再洒上几滴紫罗兰的精油,顿时,满室熏染出浓郁而又醉人的花香。
轻躺下去,身体原本的酸痛感立刻舒缓了许多,今晚我是沦陷了,但是,二年以后,我便再也不会让自己有沦陷的机会。
又是一个晨雾缭绕的早晨,我坐在床边等江铭晟醒来,我是想跟他说声谢谢的,不管昨晚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帮了我,的确是事实。
好不容易等到他睁开眼,我立马殷勤的将干净的衣服递到他面前,站在床边的我,多少是有些无措的。
“昨晚……”我拉长了音调,为的只是想说一句谢谢,却发现开不了口。
“昨晚……”试着重新说,却仍然还是说不出口,当下很是有些郁闷,为什么跟他说句谢谢就这么难呢?
江铭晟抬眸看了我一眼,一边穿衣服,一边冷漠的接了我的话:“昨晚说你是我女朋友,只是权宜之计,别抬举了自己。”
我欲哭无泪,难道他以为我想说的是这个吗?必须得澄清:“这个我知道,所以我不会抬举自己的,我想说的是,昨晚谢谢你帮了我。”
被他这么一刺激,总算是说出了道谢的话,接下来,我等着他回我一句不用谢。
“你以为我是帮你吗?我帮的是真理。”他优雅的套上西装,用不屑的口气再次强调:“记住,不要总是抬举自己。”
江铭晟你真是有个性啊,你不是帮我这样最好了,省得我觉得好像欠了你一样,我们本就一场交易各取所需,不欠对方就是最好的结局。
欠的多了,要离开的时候,倒真怕成了有愧的牵绊。
恶魔似乎还挺忙,起床后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直接就坐进了车里,听着车子发动的声音,我真想冲出去问问,是不是终于要回b市了?
当然,可以有冲动的念头,但绝不能将冲动付诸于行动。
“陈妈,陈妈……”我对着偌大的别墅大声的喊着,只要江铭晟不在,我就不用小心翼翼。
“怎么了?季小姐?”陈妈听到我的喊声,赶紧从厨房里跑了出来。
“江铭晟是不是回b市了?”我满怀期待的问,谁知陈妈竟一脸茫然:“江先生走了吗?”
“……”还以为能从她口中听到和上回一样令我振奋的答案,结果她竟然连江铭晟已经走了都不知道。
走在阳光明媚的马路上,头顶上方传来飞机的嗡嗡声,我仰起头,盯着蔚蓝的天空,看着飞机穿过云层呼啸而过,渐渐消失在远方,压抑不住的大喊出声:“江铭晟,但愿你就在上面!”
昨夜的床第之欢虽然不是意外,但是我说过,我与他,仅仅只是契约关系,那种欢爱不是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我与他,本就没有爱情。
当然,也不可能会有。
江铭晟出面的事,果然是不费吹费之力就可以摆平,下午我便接到通知,要对那起过失杀人罪进行终审。
我心里明白,能进行终审,命就已经保住了。
这个消息令我无负担的激动了很久,虽然多亏了江铭晟,但是他说了,他是在帮真理,所以我不用觉得亏欠了他。
下午忽然接到了陈妈的电话,她在电话里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