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笑话,我比你先到,凭什么说她是你的女人?”
剩牛排说:“出来玩,图的是高兴,强人所难就不太好了。这位先生,看得出来,你今天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这样吧,我陪你喝一杯,大家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那个男人不说话,直愣愣地看着剩牛排,暗自惦量着对方的份量,半晌,他咬牙说:“喝酒就喝酒,不过,我不要你喝,我要那个女人喝。”
剩牛排笑着说:“她不过是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女孩子,还希望这位仁兄大人有大量,别和她计较,这酒嘛,我替她喝,行不行?”
“你喝?”那个男人笑得很阴险,“你要是想替她出头,要喝的就不是一杯,而是两瓶。怎么样?英雄救美?必须要有点本事才能唱这出戏。”他叫来酒保,重新开了两瓶XO,摆在剩牛排的面前,深褐色的液体滚动着阴冷的光泽。
剩牛排深吸了一口气,二话不说,抓起酒瓶仰头就灌,咕嘟咕嘟,一瓶见了底,接着又抓起第二瓶酒,三两下喝了个干净,那架式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震住了
剩牛排的脸色有点发白:“怎么样?大哥,这个女人我可以带走了吧?”
那个男人点点头:“好,算你小子狠。走吧。”
剩牛排再也不做停留,抓起我的手,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他的手心很凉,冰冰的。
“你还好吧?”我问。
“快,快回家。”他走路的脚步开始打飘,看得出酒劲开始慢慢上来了。
我拦住一辆的士,两人上了车,剩牛排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我从来没有一次性喝过那么多酒。”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难过地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没有回应。
“谢谢你救我。”
还是没有回应。
“你在生气吗?那你骂我吧!”
依然是一阵沉默。
的士司机忍不住插嘴到:“小姐,他好像睡着了。”
我回头一看,果然,剩牛排的头靠向一边,早已进入了梦乡。
第十一章
在小区保安的帮助下,我把剩牛排拖回了家,这家伙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就像是沉睡了百年的王子。
在今天以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能够如此近距离地观看一名帅哥,一名不亚于任何一位电影或电视剧里男主角的帅哥。
现在这名帅哥正躺在我的床上,如果我愿意,就可以将他从头到尾看光光,连一个毛孔都不放过。万一他醒来之后追问起来,我可以说他喝醉了,吐得全身都是,我非常好心地替他洗了个澡。责任就此推脱得一干二净。
请不要叫我色女。对异性的身体感到好奇,这并不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我也很想知道这个面孔俊朗的男子会不会有一副同样让人赞叹的好身材。就像我们平日里走在大街上,看到一个有着魔鬼般身材的丽人时,会忍不住回头看看她的面孔会不会如天使般动人一样。
只不过老天爷常常会和我们开开玩笑。我不止一次在大街上看到那种有着魔鬼般身材的长发丽人竟然是个长着胡子的大老爷们。
天堂到地狱之间的落差常常让我受惊不止。我最多只不过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只恐龙,没想到却遇到了一只癞蛤蟆。
这么具有王子般气质的男人,不应该出现在我的生活圈子里,并且还接二连三地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
我不是公主,这个事实在我七岁那年就有一个小男孩非常残忍地告诉了我。
那是个多雨的夏天,我生病住院,同病房有个比我年纪稍大的男孩,每次护小姐替他打针的时候都会哭得很大声。有一回,我和他一起玩过家家的游戏,我要当公主,他不同意,他说童话中的公主不可能像我一般缺了两颗大门牙。(那时候我正在换牙齿。)
我已经忘记了那个爱哭鬼叫什么、长什么模样,但是我一直记得他说的那句话:你不是公主。
我看着剩牛排那饱满性感的嘴唇,暗暗叹了一口气,然后拿了一床毯子,从卧室里退了出来,打算在沙发上窝一宿。
这时候,门铃响了。熟饭醉意熏熏地出现在我面前:“米,看到你真好。我忘了带钥匙,在你这借住一晚。”说完,根本就不等我同意不同意,大咧咧地闯了进来。
当他看到沙发上的毯子时,笑呵呵地说:“原来你早就替我准备好了啊,我们真是心有灵犀,谢谢了。”
接着他又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压得我中喘不过气来:“米,我今晚没有打电话给你,你想我了没?”语气中有淡淡的忧伤,像个渴望糖果的孩子。
“想你才怪,我巴不得你别来骚扰我。”我一把推开他,“沙发是我睡的。”
“那我睡哪?”
“你睡房里去!”反正那里已经有个喝醉酒的男人了,不在乎多一个。
“米,你对我真好,居然把床让给我睡,自己睡沙发。米,你是这世上对我第二好的女人。”这家伙醉得不清,不知道是什么理由让他把自己搞成了这副德性,眼神发散,走起路来一步三摇。
我思量着该如何解释剩牛排也在我家,哪知道熟饭根本就没有发现那张床上还睡着另一个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很快就响起了阵阵呼噜声,睡容让人不敢恭维。
唉,同样是男人,同样是醉酒,为什么会相差那么远。我摇摇头,回客厅睡下。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两个男人的惊叫声吵醒的,当我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剩牛排和熟饭两个人各自抱着被子的一角,两两相望,惊恐地质问对方:“你怎么会在这里?”转头看到了一旁的我,又同时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昨天晚上都喝醉了,回不了家,只好住我这,而我这里只有一张床,所以只好让你们一起挤一晚。”我解释道。
熟饭捶着胸脯苦笑:“我好像从来没有和男人睡过同一张床。”
剩牛排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也是。睡一觉醒来发现一个男人睡在自己身边——实在太恐怖了。”
熟饭附和着说:“没错,比睡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心爱的女人不见了更恐怖。”
我有些八卦地问:“那你们昨天晚上有没有谁不小心把对方当成女人了,然后……”我的脑子里开始春色无边。
两个男人同时对我暴喝:“怎么可能?”
“那你们有什么好恐怖的?古人还常常和好友抵足而眠呢。”
“我们不是古人。”
我转过身去,让自己尽量不去想像他们脸上那副滑稽的表情:“既然都醒来了,就赶紧起床吧。我来做早点。”
“不必麻烦了。”剩牛排说,“我回十八楼,收拾一下自己,今天上午还要去加工厂那边看看。”
熟饭也拒绝了我的好意:“我要上我姐家去拿一下钥匙。去晚了,怕她已经上班去了。”
两个人快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逃命似地冲出了我家。
我难得有兴致做回早点呢,这两个家伙却不领我的情,我做的食物难道就真的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第十二章
在假日里拒绝了我的邀请的小马,约我一起吃晚饭,我跟她谈起了那晚的“艳遇”。
“什么,两个大帅哥在你床上睡了一夜,你竟然无动于衷?生米,你可以算得上女版柳下惠了。”小马的唾沫直接喷了我一脸,大有愈演愈烈之势:“那么多偶像剧,你简直白看了,枉费你在看到电视里的那些帅哥犯花痴的时候,小尖牙闪亮闪亮的,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活脱脱的一个女色狼整装待发的模样。”
我比较善于纸上谈兵,缺乏实际操作经验。再者,这两个男人,都各自有过太多女人,虽然我不指望自己的第一次能失身给一个和我同样奇货可居的处男,但是从心底里还是盼望我嘴下的男人身上不要沾有太多其他女人的口水。
另外,我不知道自己在那些男人的眼里到底算是哪种女人?火鸡是不可能了,那会是乳鸽还是小白菜呢?我那点可怜的自尊也不允许对这两个挑剔的男人有任何非份之想。
小马说我应该属于鸡蛋,介于荤素之间,不在她那熟饭表哥所说的四种女人之列。
另一层深意是说我属于女人中的异类。
小马的情场造诣已经达到了让我望尘莫及的地步,我曾经想破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说法来还击熟饭的女人是菜的理论,而她却张口就来:“这男人啊,也可以分为四种:第一种男人,就像包装精美、年份特别、产地尊贵、口感醇厚的红酒,这种酒是所有酒客的梦想,但可遇而不可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