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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我了你知道吗?三年了,你都不和我们联系,你真够心狠的,你个没良心的。”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后面问她是谁的电话,她大声说:“我好姐妹乐怡,你认识的。”
“有没有影响你休息?”我问。
“等你电话很久了,我一下子就醒了。”叶子在那边笑了起来,嘴巴像炒豆子一样问着我问题。
我把我离开南市以后的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隐瞒去在夜总会上夜班这一节。她听了以后马上破口大骂道:“死楚毅真不要脸!跟你要孩子去?!你生的时候他在哪儿?你辛苦怀孕的时候他在哪儿?他想得倒美,白捡两个白胖的现成儿子,天下好事都让他占光了!”
“关键是他现在有权有势,我该怎么争孩子。”我打断了叶子的气愤。
“你孩子户口在哪儿?”叶子问。
“现在还没上户口。”我道。
“你别急,我明天问一问未婚生育怎么上户口,想办法把孩子的户口上到南市,到时候打官司也是在南市。咱们的地盘,任他怎么横,你也有几个帮手。”叶子想了一会儿说。
“谢谢你,叶子。”我眼睛有点酸涩。
这就是朋友,不管有多久没见面都不会有生分的感觉。那怕几年不联系,一联系就是求她办事,她也二话不说替你想主意。
“行了你别急,求到姐姐我面前,我能不管么。”叶子肯定的语气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我们又闲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016我有点喜欢你了
周一送孩去幼儿园,我特意嘱咐赵老师,除了我以外其他人来看孩子的,一概不让见,赵老师也郑重地答应了,她对我说:“你放心,我只把孩子交到你手里。”
晚上我接到了叶子的电话,她说能想办法给孩子上户口,不过要花费几万块钱,让我准备一下。我二话没说,按她说的准备孩子上户口的资料和钱,一并给她快递过去。
周二晚上紫金台有客,我赶过去陪客的时候都有点心不在焉,阿兰看了出来,趁着上洗手间的功夫,她跟了出来问我:“怎么,魂不守舍的?”
“楚毅那个混蛋来要孩子。”我点了一支烟靠着墙壁深吸了一口。
“肯定不给,傻子才给他,不过你可以借机要点赡养费。”史兰也点了一支烟说。
“姐姐,我从来没奢望着拿过他的赡养费。”我摇了遥头,摁灭了烟蒂,洗了洗手,整理了一下妆容才重又走回包间。
今天晚上的客人是谈生意的,姑娘们站在一旁当个花瓶就行,有点眼力劲儿给各位老板上倒上酒。倒酒这个事儿,说着简单,其实是个技术活儿。什么时候倒酒,什么时候说话活跃气氛很有讲究。
大概凌晨一点半,客人们离开了。今天晚上客人们聊得尽兴,生意谈成了给了丰厚的小费,我捏着那一叠钞票塞进包里,顺手摸出手机看时间。
打开手机一看竟然有十三个未接电话,全是来自何连成的。这时我才想到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接到何连成的电话了。
看了看时间,我决定明天再打回去,可是翻到最后一条未接来电竟然是在十分钟之前,我心里一动,怕有什么事马上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三四声声那边接了起来,何连成含糊的声音传过来:“喂,我想你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就挂了,我又打过去他又接:“我想你了。”然后又挂断。第三次一接通,我先问:“你在哪儿?”
他说了个酒吧的名字,然后电话又断了。
“谁?”史兰凑上前问。
“何连成喝醉了,给我打电话。”我无奈摊手道。
“都说喝醉时能想起来的第一个人就是心头爱了,你快去吧,难得人家想起你。就是一夜风流,你也不冤了。”史兰拍了拍我的肩头说着。
我想了想他醉成那样,要是身边有人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有点担心他现在的状况。于是打了个车,直奔后海酒吧一条街。
我走进酒吧时,午夜场的节目已经开始。酒吧中间的舞池里有数不清的男女在镭射灯光里扭动着身子。领舞台上有两个穿着三点,身材火爆的女人在跳钢管舞。她们的动作极尽诱惑,引得舞池里的人时不时尖声大叫。
我在酒吧里找了一圈,在靠边的一个小桌子旁找到了喝得烂醉的何连成。他身上的gui西服被揉得一团糟,胸前领口衣袖上都是污渍,看样子已经吐过了。
我把他拍醒,在震天响的音乐声里趴在他耳边大声说:“走,我带你去醒醒酒。”
他认出我,勉强站起来靠着我的肩膀往外走,一张酒臭冲天的嘴靠我的腮边,低声说着什么,但是音乐声太多,一个字儿也没听清楚。
等到了外面,我才听到,他在反复说着几句话“林乐怡,我好像真有点有喜欢你了。”“林乐怡,你是故意的吗?”“林乐怡,我怎么能喜欢你呢?”……
我的心一下子就像被什么揪住一样,说不出是高兴是难过……是呀,你怎么可能会有点喜欢我呢?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扬起脸,让自己的眼泪流回到肚子里去。
我问了他半天,没问出他到底住在什么地方,也不方便带着一个男人去开酒店,只好把他弄到我家里。
017过夜费
何连成喝得烂醉,人事不醒,到了家以后又吐又闹,嘴里还说一些胡话,叫着薛铭和我的名字,我摇了遥头,把他放到沙发上,用热毛巾把他擦干净,脱下他身上脏得不行的西服放到洗衣机里。
他是真的醉了,念叨了一路胡话,我回到家的时候搞明白了他为什么烂醉。原来那天晚上,我和他从薛向铭的房间出来,衣衫不整地进电梯的情形被薛向铭拍成了录像,放到了薛铭的面前。
不管何连成如何解释,薛铭都不肯原谅他,何连成有点愁肠百结,就去酒吧里卖醉了。我没想到的是,他醉了以后竟然会给我打电话。把他安排妥当,我才去洗洗睡觉,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我困得不行,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我才醒过不,就觉得似乎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抬眼一看,何连成的脑袋就压在我胸口上,我一动把他惊醒,他也睁开了眼睛。大早上的,两人四对眼睛对到一起,情形有点惊悚。
“你你……怎么跑到我床上了?”他一脸惊讶的问。
“何总,搞搞清楚,这是我的床。”我指了指床上鲜艳的床单对他说。
他马上跳了起来,在床边找了半天找到一只拖鞋,再从客厅的沙发上找到了另外一只。我不想和他多说话,自己去卫生间洗漱。
等我从卫生间出来,他还坐在沙发上,像是回过神一样看着我:“谢谢你昨天晚上把我弄回来。”
“不客气,快去洗一下,我准备上班了。你的衣服我昨天晚上了洗了,应该干了,我去看看。”我拉开阳台的门到外面取他的衣服。
衬衫和薄外套干了,裤子腰部还有点湿,我打开吹风机帮他吹干,放到他面前说:“穿上衣服,该走了。”
“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什么事了?你……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何连成小心地问道。
我有心解释,又怕解释不清,摇了摇头说:“什么都没有,走吧。”
他可能是觉得我表情过于严肃了,想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递了过来说:“这里面有二十万,算是过夜费吧。对不起,我真的喝多了,都断片了。”
“真没什么,你昨天喝得腿都软了,我把你扛回来的。除了吐了几次,说了一些胡话,你什么都没干。”我把卡退给他。
“我都说了些什么?”他一听我的话表情更紧张了,忙问。
“不停地说着薛铭什么的,还让她原谅你?你们又闹别扭了?”我装作不知道,只捡了和薛铭有关的说了。
他听了我的话,明显松了一口气,有点孩子气地挠了一下后胸勺嘴里嘀咕了一句:“原来是这样啊。”
“闹别扭就去道歉,拆腾自己的身体干什么。”我慢悠悠地说了一句,“把你的卡收好。”
“这卡你收来吧,昨天晚上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何况最后三次相亲的费用还没给你结呢。”何连成把卡又递了回来。
他既然把话说到这个程度,我不收也不合适。再者,我确实缺钱,于是接过来对他笑道:“何总出手大方,以后喝醉了记得让我去救场。一个月有这么一次,我就什么都不用干了。”
他与我同时出门,然后站在小区门口等他的司机来接,我向他挥了挥手先走了。
018前夫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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