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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就这样被他促不及防的击中,一下子柔软得不成样子。
“乐怡,重新接受我的表白,好吗?”他低声说着,眼神灼灼的看着我。
我想回避,却无可回避,下巴被他捏住,那种眼神如火如酒,一点一点感染着我。
或许是他等不及了,或许是在这一刻时间走得太慢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俯身过来,灼热的柔软的唇一下覆了下来。
这一刻的感觉,脑子里光电石火一样激起一连串的火花,眼前有些发晕,看不表他的脸他的表情,就这样享受的不自主的闭上了眼睛,被他圈在怀里,用最温柔的姿态对待。
微眯的眼睛里看得到倒映的星河,一片璀璨。
122 白霜自杀
我身体有些发软,找不到着力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飞快地转了起来,星河倒转,一切都变得迷离。
下山的路上,我看着两旁一样的风景,心情却格外不同。
何连成开车着,手不规矩地按着我的手,我低声说:“开车老实点,行吗?山路不安全。”
他微微侧脸,笑眯眯的说:“放心吧,我现在开车技术好得多了。”
一路之上,车子里都是温情,到了家里一进门,看到宽宽含泪坐在沙发上等我们,两人才震醒过来,忙一起走了过去。
宽宽快要睡着了,眼皮直打架,听到我们进门的声音马上清醒过来,一看到就泪汪汪的扑过来,让人看着心疼。
“怎么了?”何连成抢先一步,把宽宽抱到怀里问。
“爸爸,电话打不通,我害怕。”宽宽趴在何连成怀里说。
听了他的话,我才松了一口气。问清楚原因,原来是睡到半夜突然醒了,找到我的房间没人,找到何连成的房间也没有。我们一直叮嘱不准晚上打扰爷爷休息,他就只能打电话。我们两个的电话又都调成了静音没听到,这下小东西有点着急了。
何连成趁机向我做了个鬼脸,然后抱起宽宽安慰。
十个家庭,九个都是这样,为孩子为老人,为夫妻之间的关系,还有糟心的工作忙来忙去,吵着闹着生活着,却又热火朝天,带着十足的生活气。
这就是人生,别人眼里的故事,自己眼里的平常。
第二天早上,我们各自去上班,何连成粘乎乎地送我到公司楼下,拉着我的手不肯让我下车,非要让我亲他一下。
这个停车场是露天的,人来人往,我总觉得不好意思。他不急不缓地说:“没事,我有的是时间。”
我看他真心不急,捏我的小手还上了瘾一样,只好飞快地俯身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好啦,松手。”
“太敷衍了,我都没感觉呢。”他无赖地说。
我无语了,正准备开口说话,何连成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无奈苦笑一下说:“老天都在给你找台阶。”
说着掏出手机,一看来电者的名字就低声嘀咕道:“白霜?她找我会有什么事儿?”
“公事?”我问。
他竖起一个手指,示意我别说话,接通了电话。
白霜是真的急了,连一句“你好”都不说,直接就冲出一句:“何连成,你在哪儿呢!”
“怎么了?”何连成一头雾水的问。
“你在哪儿,我马上过去找你,原地别动。”白霜厉声说。
她一向以冷静理智著称,从来没有这么霸道强势的时候,我们都被吓住了,何连成又追问了一句:“你在哪儿?”
何连成轨转了一眼睛,看着大厦楼下一家咖啡厅的名字,对电话里说出了地址:“你到底怎么了了?”
“我在医院,马上过去,你是在林乐怡公司楼下吗?”她又问。
得到肯定的答复以后,迅速挂断了电话。我们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白霜如此惊慌。
“下去吧,你先上去,等一下见完面我给你打电话。”何连成说。
我刚拉开车门,我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重新关上门,我拿出手机。
是沈末打过来的,我心想他恢复的速度还真快,谁知才一接通,他就在那边吼道:“你们两个完了,白家这回和你们不会善罢甘休了。”
“怎么了?”我忙问。
又一个说白家的,我有点慌了神儿。
“白露今天早上跳楼了,现在在医院,生死不明。”沈末的话犹如炸弹,我一下子蒙了。
何连成也听到话筒里传出来的声音,脸一下就白了。
“擦!”他骂了一句。
我们都没说话,想也能想到,白露跳楼与何萧脱不开关系。何家可以不认何萧,但是人家姑娘出事以后,要找的不仅仅是何萧了。
“你怎么知道的?有没有最新的消息?白露现在到底怎么样?是死是活?”我一连串的问沈末。
“谁知道!你们俩自求多福吧。”沈末顿了一下,“我这是报答昨天晚上你们找我的情分。”
说完这货居然就这样挂了电话,太他气人了!
这下,我也别先上楼了,走进咖啡厅,找了个靠窗安静的位置坐下来,焦急地等白霜。
期间,何连成想了半天问我:“要不要告诉爸爸?”
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想了半天和他商量着说:“和白霜见面以后,问清楚事情的经过,再说。”
他烦躁的挠了一下头说:“只能这样了。”
白露来得很快,不到半个小时我就看到她开着那辆白色的宝马进了停车场,几分钟以后出现在咖啡厅,看到我与何连成都在,怔了一怔问:“你们知道了?”
“嗯。”我应了一声,帮她拉开椅子。
她以往是个矜持而且温雅的女人,今天却顾不得那么多,几乎是一屁股就坐了下来,看着我们:“既然知道了,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于淼那件事,到底和你们有关没关?”
“没有。”我和何连成异口同声。
她没想到我们回答得这么快,怀疑地看着我们:“怎么感觉,这回答就像商量好一样,反而没了可信度。”
“白露身体怎么样?”我问。
白霜叹了一口气,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放松了身体说:“脱离危险了,否则我哪有机会和闲心和你们谈。”
我与何连成齐齐松了一口气,万幸!
白霜看起来有些憔悴,她喝了几口咖啡,勉强打起精神,看着何连成说:“对于你说的话,我原本应该毫无疑问的,但是这一次没那么简单了。我妹妹要是有一点闪失,我爸不会顾忌与你们有几年旧事,也不会顾忌我与你曾有婚约,甚至我们曾经有过的婚约也会像刀子一样刺激着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着白霜问。
此时我插话不合适,但是却又不得不问,在外人面前我与何连成是一体的,他倒霉了我也没好处。何况,现在牵扯到的是何家,而不是一个人那么简单。
“说来话长。”白霜似乎在真的放松了下来。
何连成看她脸色苍白,招手叫来服务员,点了几样小茶点,推以她跟前说:“先吃点东西,事情不管怎么样了,只要说清楚就没事,你别想太多。你妹妹的身体现在是最重要的,孩子是不是……”何连成没继续问下去。
白霜摇了摇头:“孩子要是没事,我妹妹也不会跳楼。”
我们都一脸惊讶,这件事一点消息也没听说过。
白霜确实没心思吃东西,又喝了一杯咖啡才打起精神说:“我爸现在正在震怒,我怕一时冲动做下什么决定,正中了某些人的道,所以抢了个空子来找你们谈谈。”
我们都认真地听着她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继续说:“婚礼那天,我们挺丢人的,被新郎的旧情人上门砸场子,虽说事后封住了所有的消息,但面子已经丢尽了。”
白家的手段也是在这场婚礼上我才看出来的,闹出那么大的事,我们听到的竟然只是支言片语了,没人打听到事情的真相。于淼在那天以后,就像从人间消失一样。
我们对视一眼,都没敢追问。
毕竟这是人家里的,追问太紧也不太好,显得自己多么八卦一样。所以,在何萧的婚礼以后,我们心里虽然有着好奇,却都极力忍着。
白霜心情很不好:“那天的婚礼,没有一个人是胜利者。”
我不知道说什么,确实如此,出了这样的事,没有什么人是真的赢了。
“婚礼以后,家里变故又大,白露从小到大,就没看过那么多的脸色,没听过那么多的流言。外面的流言止住了,内里的流言和打击却是止不住的,她天天吃不好睡不好,孩子自然流产了。”
不得不说,白家对白露的保护很全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