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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的行业。所以李思明在投资高科技并且取得成绩之外,想做中国家电的第一巨头,这相对来说更现实一些。不过这良好的愿望跟现实总是有差距的,到目前为止,他仅获得了两条彩电的生产线,关键是彩色显像管制造设备及其技术。其它的家电方面,设备不全,该有的没有弄到手,还需努力地寻找途径。
曾智也没有闲着,他在美国除了要应付电影方面的一些应酬,也在积极地引进美国的一些先进的机器设备。他的三叔在美国的生意伙伴不少,再加上大卫弗兰克尔的帮助,收获也不少。
农历84年的春节就要到了,曾智在一批设备抵达之后不久也回到了深圳。未来的公司的雏形已轻初具规模了,那十层规模的科技大楼还未封顶,但是他已经能够想象得出那逼人的气势。曾智心中雀跃,这离他们的目标又进了一步。他到达的时候,李思明正指挥着一批工人安装设备。
但是李思明并不是主力,因为他不太懂彩电的生产,主要负责的是一位从天津无线电厂挖来的一位工程师,姓章。这位章工也算是不得志地那一类人,个年只有四十五岁。是60年的大学生,空有技术和抱负,在国营单位却无用武之地。李思明和他按触了一次,就拍扳聘用了他,因为他对工作的专注与热情。中国第一条彩色电视机生产线就是在天津无线电厂建成的。该厂这条彩电生产线是从日本胜利公司引进的。它根据这个公司地先进生产线,并参照中国实际情况而设计。它的一整套设备。共有153个工位,广泛采用了气动机构和光电管电磁阀等控制元件,自动化程度高,外形美观。嗓音小。这条彩电生产线可生产14英寸和21英寸彩色电视机。按设计要求年产彩电15万台。这条生产线从签订合同至正式开工只用了十一个月。
李思明这一次又挖了别人地墙角,本来他还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人家工厂根本就不在乎,李思明也就不客气了。
“在这里,如果你能跑得比别人快一点,不妨更大胆地跑。”这是李思明的保证。这里的设备的先进性。让章工吹嘘不已,他原单位同样引自日本地设备跟这里地无法比,而几位主要负责人的支持和保证让他感叹外企就是不一样,因为他的老婆孩子都被除大帅亲自接过来,并且安顿好,解决了他的后顾之忧,而这里一个月的工资抵得上他以往差不多一年的工资。
八十年代地知识分子包话科技人员,是羞于谈钱的,这绝不是个别的现象。但是现实总是让人很为难。章工也不例外,他的家庭负担不小。三个孩子吃穿用就是一笔巨大的开支,姜子身体不好,单位照顾请了长期病假,收入就少了一大块,远在农村的父母身体也不好,也需要大量的钱。所以,李思明等人就算是“乘人之危”,鼓动他从单位辞职。
新中国成立后共有3次下海经商浪潮,第一次就是1984年,那个年代
最受欢迎的职业排序依次是:出租丰司机、个体户厨师……最后才是科学家、医生、教师。“修大脑的不如剃头的”、“搞寻弹地不如卖茶叶蛋的,是当时社会地真实写照。章工虽然搞得还是本行,但是为资本家服务,还是有些犹豫的。但是几位负责人的关心,让他十分感激。
曾智作为“老扳”,这次是第一次在众人面都亮相,自然是到处慰问员工视察工作,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阿明,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要不要听?”在“卖弄”一番后,曾智兴奋的对李思明说道。
“能有哈,不就是又获得提名了嘛!”李思明不理会曾智故意吊他的胃口。
“你怎么是这个态度?”曾智怀疑道。
“我能有什么态度?我早说过我的下一部电影更棒,不就是提名了吗?有什么了不起,难道我走到大街上对着我遇到的每一个人说,看我获得美国人的提名,为国争光太了不起了?”李思明反问道。
“嘿,刚想夸你两句,你就吹了起来。”曾智哭笑不得,“我热脸贴上了死屁股,你还好意思?”
“不过话说回来,能获奖也不错,至少咱们可以多赚一点外国人的钱!”李思明沾沾自喜地道。
曾智回来的前一天,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公布了第56届奥斯卡各奖项的提名名单,这一次李思明及其《阿甘正传》是最受瞩的对象。这部电影引发的持续热评、让李思明的大名如雷贯耳,但是李恩明的“低调”也让一些人对他大受称赞。
但是李恩明并不是刻意低调的,虽然他不喜欢记者,但是国内的一摊事让他不可能有时间对着记者说着一些冠冕堂皇的空话。奥斯卡像战场一样,要为自己造势、要互相勾心斗角,由开始至结束长达大半年的竞选话动,仿如选举般拉票,今人身心疲惫,当然这是如果你很在乎这个奖项的话,这一切才会发生的,更多的时候是导演受制于制片方而不得以配合。李思明可不在乎这种事情,在他看来,这是老板和总经理的事情,曾智和弗兰克尔看起来都喜欢做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情。
《阿甘正传》这次获得了包括最佳影片、最佳寻演、最佳男主角在内的13项提名。成为这一年获提名最多地一部电影,这虽然未递过《乱世佳人》等历史上也获得13项提名的影片,但是李思明是如此的年轻,“成就”如此之大,让电影圈内的人士叹为观止。不管从哪一个方面来说。李思明已经成功了。李思明对此当然不会吃惊,只是他有些担心这最佳男主角能否让汉克斯当一回。要是花落别家,李思明就会有“负罪威”,尽管他觉得“剽窃”人家导演是天经地义的。
春节就要到了,李思明看了看这里一摊事情。今年恐怕无法回京过年了。李思明寻思着打电话回去让父母来深圳过年。到了年底,杨月单位也比平时更忙碌,不是年终总结就是下年工作计划会议,该发奖状地发奖状,该批评的批评一下,顺便开个新年茶话会什么地。慰劳一下职工家属。可是今年却更特别。
1984年1月24日,农历腊月二十二,刚到工地的李思明,就按到了杨月打来的电话。
“阿明啊,今天有个特别采访任务,我和徐丽大概都不能按时班,你和大帅,跟小华他们一起出去吃饭吧。”杨月在电话那头说道。
“什么特别任务?劳您杨大记者的大驾?”李思明问道,“这不利于家庭地稳定和团结嘛。”
“你别贫了。这次是中央首长来、是个重大事情。全深圳地的干部都高度重视。”杨月道。
“什么首长,我岳父大人也是首长。阿智的大伯也是首长,也哈了不起的!”李思明不屑。
“你怎么拿我爸跟首长比?不跟你说了,你自己做饭,你又不是不会。或者你跟大帅他们下馆子去,我跟徐丽不跟着,不正中你们下怀?”杨月在电话那头娇笑道。
“作为奋战在新闻工作前线的记者同志的家属,我举双手加双脚持!”李思明道。
“桂了!”杨月啪地桂上了电话。
李思明还想关心两句,却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忧闷地放下了电话。
“徐子健同志,我很荣幸地通知你,因为临时有重要的采访任务,你的老婆今天晚上不会回来做饭。”李思明转头对着在这临时办公室里奋笔疾书的大帅说道。
“切,这又不是什么好消息。”徐大帅头都没抬一下。
“这不正中你的下怀吗?”李思明笑道,“老婆不在家,你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你以为我家是你们家啊?”大帅终于抬起了头,争辩道,“别在这里扰拨我们家庭的稳定与团结。徐丽工作忙,作为她的丈夫,我无条件支持她的工作。”
“你就装吧。”李思明轻笑了,“晚上我独自在家,淮备开个火锅宴,你要是忍受不住独自在家的寂莫,或者煮面条的技术不过关,就来我家。瞧你这模样,瘦了呀,徐丽怎么当人老婆的?”
徐大帅是瘦了,这可不是徐丽照顾不周,而是让工作给累地。李思明心里明白,他只不过开开玩笑。
李思明话音未落,那位泰副主任,也就是徐大帅父亲的那位老同学,满头大汗地赶了过来,是骑着自行车过来地,他可没有配车之类的。
秦叔叔,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要是有事,扛个电话就行。”大帅抬呼道,吩咐打杂的给倒茶,可是现在一个打杂的没有,只有李恩明一个人杵在一边。李思明只得乖乖地泡茶。
“不要忙了,我马上就走。”秦副主任抓起一份报纸当扇子煽,“我来是有个重要事情要传达一下,电话里头说不请楚,所以我当面跟你们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