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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我错了,我向你赔不是。来,抽一根烟!”李思明见他有些生气.连忙赔礼道歉。
“这就对了嘛,对年长者.应该有足够的尊敬.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了!”曾智享受着李思明的殷勤。
“别拽了.抽你的烟吧.抽死你就一了百了了!”
“你说小刀真得去了吗?”曾智忽然道,“咱去瞅瞅?”
齐琪地房间内。小刀吞吞吐吐地持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
“你真得会按摩或者应该叫推拿?”齐琪有些不信,“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
“不,我怎么会呢?”小刀连忙否认,“是导演要我来地.不信你去问他。”
“这样啊.不过我可信不过你!”齐琪道,“外表老实的男人.要是坏起来。具有很大地欺骗性.让人防不胜防!”
小刀被她的话气得差点晕了过去:“你以为我想来吗?”
“这样吧。这房间的门我要开着,你敢使坏,我就喊人了!”齐琪一副很柔弱的样子.看上去像一只面对大灰狼地小羊羔。
“随你!”小刀狠狠地将门扣到一边,敞开着。
齐琪脱下外套,趴在床上.将头扭过来,看着手足无措的小刀。
“哎哟!”小刀刚将手搭上她的细腰,齐琪就条件反射的叫痛。
“没这么严重吧,我还没使劲呢?”小刀无辜地说道。齐琪自己对疼痛的敏感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提醒道:“你一定要轻点,很痛的!”
她刚才的听喊声早就招来了一帮剧组的人,众人堵在门口看着两人暖昧地姿势。
“这是干什么.怎么都堵在这?”李思明在人群外训斥道。
“导演,里面在按摩.挺……”刘捕快道。
“挺香艳的吧?”曾智大笑。
“哎.对!”
小刀轻柔地捏着齐琪的细腰.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却清楚地感觉到对方身体内传来的温度。
“嘿,舒服啊…你还真有两下子…左边一点……右边一点,嗯。”齐琪享受着小刀的“服务”.不管门外的“窥视”.嘴里不停的哼哼着,小刀想插死她的心都有了。
“我要是成了大明星.我就聘请你当我的私人按摩师,怎么样?”齐琪闭着眼睛问道。
“那你准备出多少钱?一次少于十万块可不行!”李思明挤进房内,笑骂道“要不是看你惨兮兮地样子,我可不愿意让他这样‘伺候’你!”
“十万块,你还不如去抢银行。”齐琪道:“我决定了.在拍片期间,夏先生每天必须给我按摩一下!否则的话……嗯.上面按一下,背部肌肉硬邦邦的!”
“你还威胁我?”李思明气得吐血.“小刀.好好‘伺候’齐大小姐一下!”
“好咧!”小刀得令,稍一使劲,齐琪痛得哇哇大叫。不过看她的表情.还是挺享受的。
“导演.我们是不是也应该享受一下这样的服务?”刘捕头问道。
“享你个头!”李思明一脚踢过去.直接将他踢出屋外。
第四卷纵横四海第三十章北京之行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当下了第一场雪的时候,冬天就正式宣布她又一次已经降临了。
屋里早就用上了暖气,暖意洋洋的,为此剧组多付出了一笔取暖费。李思明抱着胳膊.抽着烟.看着院子里正在嬉戏的演职员们。这帮香港人绝大多数人都没每见过真正的雪,一些人甚至从未离开过香港那弹丸之地。
人们尽情地在院子里玩耍,如同一个个淘气的小孩子般到处奔跑,打着雪仗。那些男人们乘机作弄着女人们,引得一片娇声尖叫,女人们也不生气,结成统一战线,将那些恶作剧的男人们杀得纷纷躲进了屋子里。经过将近一个月的相处.这里早就没有了内外有别,也没有了三六九等和高低之分。
当演员很辛苦.拍戏当然也很辛苦。这一个月以来大家每天都是天刚亮就起床,前一日的辛劳还未褪去呢,又要开工了。饮食是个大麻烦.这个季节新鲜的蔬菜太难找,肉食倒是不少,可生活质量高的人更愿意去吃蔬菜。曾智这些天是个后勤总管,千方百计的弄一些南方运来的水果.改善一下大家的营养。
“有肉吃.就是很幸福的事情了!“曾智对着李思明感叹以前在北大荒的日子。
不过这帮演职员们,虽然对生活方面一直抱怨着,但是对工作还是十分敬业的。剧组里的气氛让老刘这个老江湖也颇感自豪和欣慰。
曾智也看着院子里的热闹地场面,有些意动。
“你怎么不下去玩,你不是一直喜欢热闹吗?”李思明打趣道。
“我能干那玩意儿。我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怎能跟他们一般见识!“曾智回答道。
“现在能拍的戏都拍完了,也该放松一下了!”李思明不置一否,他想起了几天前,刚下雪时候拍戏的情景:
雪山决战是《十面埋伏》的压轴大戏,这场戏的最大看点莫过于两位情敌的一场近身肉搏战。雪地决战是整部影片的高潮,人物的情绪被推到顶点。面对同一个爱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必须做出了断。但是在雪地里“套话”对于陈指导率领的动作组存在不小的难度。地面太滑,天气太冷.即使是替身演员在正式拍摄之前走位时也几次发生意外。
李思明和陈指导于是就如何完成最后的雪山决战展开激烈的讨论,最终两人达成共识——“放弃招式,用最实在的近身肉搏完成这场拍摄。”
这次用的是五斤重的真刀,两位男主角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真刀真枪,招招要命的拍摄方式,他们也因为全心投入而异常兴奋。几场戏是用真刀互砍,不必回忆套路招式,只管打下去,刀和刀碰撞到一起发出铮铮的声音,真是让人过瘾。有些镜头拍得非常连贯.几个回合下来.他们已经浑身湿透,到后来竟然忘记是在演戏。
这场戏的拍下来的后果是,全剧组有将近三分之一的人躺下了,另外还有许多人得了冻疮。
雪还在下着.似乎有些无穷无尽的味道,天地间一片迷茫。李思明的目光越过县城低矮的建筑物,将目光投向了远方的连绵的群山:群山披上了银装,如同诗中的银蛇一样在风雪中扭动着长长的身躯。
“记得那年冬天吗?“曾智忽然问道。
“哪年的冬天?”李思明问道。
“就是我们刚到北大荒地那一年冬天。”曾智道:“印象中那年冬天最冷,感觉解个手都会把宝贝给冻坏了。大概是因为我是上海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冬天吧,所以觉得特别冷。”他下意识的将大衣裹了裹。
“对,我记得那年冬天我们去修国防战备电话线路,快过年了工程还没完,咱们连长和指导员急得上窜下跳!“李思明笑道。他脑海里浮现出当年的情形。
“是啊.当年太苦了,我们还自以为很伟大。现在生活好了,却又开始体念过去的苦日子。我听人说,人要是总怀念过去,说明这人真的有些老了。”曾智感叹道。
“不会吧?感触这么深!你不过比我大一岁。”李思明笑了。
“我说的是心里面的。像我们这样一代人.总是跟别人会有所不同.尽管现在的生活还有一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是对这样地日子存在着感激,也懂得去珍惜。”
“知足常乐?我看应该辩证地去看才对。毛主席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你就守着你那一亩三分地就知足了?人应该有志气一些,要一年比一年好,一天胜过一天才对嘛。”李思明道。
“我发现道理总是占在你那一边,道理是你们家亲戚啊。”曾智道。
“本来就是嘛.我也是就事论事,心中还是要有远大目标的好。”
“这次算你有理。“曾智笑了.每次总说不过李思明.他沉默了一会道.“我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直接回香港?”
“等雪停了.我们再走。”李思明看了看还意犹未尽的老天,像捅破了的雪窟窿一般.仍洋洋洒洒地落着雪花。
“我们还是去一趟北京吧。这帮人不止一次嚷着要去北京逛一逛。我看大家这一个月来也很辛苦,去一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香港人也看看咱们伟大的北京。”曾智道.“再说了,你不想回家看看?”
“好吧。这是个好主意!”李思明点头同意。
………………
李思明再一次回到了北京。天安门仍然雄伟庄严,如时间的老人.见证着历史和社会的变迁。
即将过去的1981年,发生许多人们应该记住地事情,比如万里长江第一坝——葛洲坝水利枢纽工程1月3日开始大江龙口截流.截流时的流量为每秒4720立方米。4日下午7时53分.长江葛洲坝水利枢纽工程大江截流戗堤胜利合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