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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书一边将手机塞进包里一边说“仪薪,公司里有些事情,那两小子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我得赶回去处理。”
仪薪见玉书语气慌张,连玩转于商界的玉书都紧张的事,她意识到那绝非是件小事“哦,既然这样你快回去吧,今晚我代表许家出席。”
“嗯,记住那些难缠的人别惹,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一定要在十二点前回来。”玉书嘱咐完火急火燎的小跑而去。
仪薪重新整理好心情进入会场,大厅已恢复先前的明亮,正好赶上白家的人在发表言辞。她看着台上站成一排的六个人,站在中间的老者是白家家主白雄,伴随其左右的小女孩,是他最小最宠的孙女,白雅枝挨着父亲白天杉,白天杉旁边挨着他的儿子白桦,白可枝的左手牵着一位柔和温恭的妇女,那是白天杉的续弦妻子李圆。
看着那个妇人,许仪薪心里没由来的想起许安然,那个……狐狸精的女儿。
其实a市和b城里有许多像许家或是白家这种名门望族,他们做子女的永远也不知道,猜不透自己的亲生父亲外面养着几个女人,生了几个孩子。
有些大家族会特别注意家族风教,例如书香世家出来的孩子,永远都是态度端正谦和,当然这很少。许家也特别注重风教,诺大的许家有着严格的风教规制,许家的男子只能接受一夫一妻制,男子们也不得在外沾花惹草,若被家主查出重罚家法后踢出许家及a市,永远不得再回来。
只是在许义杉这代出了个意外,许天正查出是那女人下的手脚,并非许义杉所愿,又顾念孙女年幼才草草敷衍过去,可谁料那女人怀了孕,以此做要挟要嫁入豪门,这才导致了后来的一系列……
而白家,白雄的独子白天杉,性情不算暴躁糜烂,他将感情重心都移在工作上,可工作难免有不顺心之时,他听信他人谗言去找女人玩,他人说那种感觉真是销魂蚀骨,他享受着家里那位温柔的妻子与外面女人的双双伺候,从那以后沉溺其中不可自拔,虽没推下工作,可精神依然在堕落。
李圆便是他众多女人的最后一个,迄今为止。
与此同时他还未与前妻欧阳露离异,还孕育了一儿一女,白桦是白家的嫡长孙,年纪与许贺相仿,听别人说以后白家的基业都是传给他的。
胞妹年纪与仪薪相同。
后来白天杉偷女人时被记者拍下照片,公布出来还谣传要与那女人结婚,他的胞妹接受不了父亲抛弃母亲要与那小三结婚之事,七岁时跟了母亲住去了姥姥家,因为白天杉是白雄独子,出轨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白天杉的老母亲本就有心脏病这么一气就倒下再也没起来过,白雄知道后狠狠抽打吼骂白天杉不孝。
欧阳露那时已心如死灰,下决心要跟他离婚的,白天杉拗不过她,两人在老母亲丧事后,去民政局办了离婚,欧阳露接走了女儿,欧阳露娘家在b城势力与白家不分上下,原本两家是想强强联盟,互利互助,没想到现如今出了这档事,娘家人极力要求两个孩子都接回来,留着一个在那边也是受罪,可那时白桦是白家唯一的嫡出长孙,白家人说尽一切好话拉着脸皮下了承诺以后白家都交给他,硬是将这长孙保了下来。
又过了两年,白天杉也收敛了些不再那么嚣张的找女人,与李圆过了一段生活,当然还是养在外面,可后来李圆怀孕了,白天杉念她这些年尽心尽力的服侍,回到家里求了白雄整整两个月才同意他们结婚。
白天杉与李圆私下成婚,没有宴请宾客,更没有雪白盛丽的婚纱,形式极为简单,不过是白家的人和她吃顿饭就完事了。说她是续弦不过是叫得好听点,私下里不过是个勾引有妇之夫的小三,她平时也不会露面公共场合,只是必要时出席,可她也没有抱怨什么。
但是,她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在漫天辱骂中还能嫁入男人的家里,成为他的正当妻子,真是上天极大的恩赐了。
可若是李圆的家底不干净,她是不孕之人,白雄还会答应她进门?
不,那是到下辈子都不可能的事。
许仪薪注意到站在旁边的白桦,他的视线微垂,额前有碎发遮住了让人难以猜透他的心事,可许仪薪一眼便能看出那种感情,孤独。
这种感觉陪伴了她一整个童年,她又怎么会不知?
那种明明在自己的家里,可依然感觉不到温暖的感觉,父母的离异,父亲和另一个女人结婚,继母生下新的孩子,家里所有的人注意的不再是自己,母亲也已离开,这种冰冷的生活持续了近十年,究竟要用什么才能温暖孩子的心啊?
许仪薪垂下目光,表情淡漠,若当初许安然的母亲没有难产,她平安顺利的生下许安然,自己的母亲坚决到底离婚,现在许家,她的家里,是不是也是白家的这种局面?
“接下来是第二支舞,爱的华尔兹。”主持人嬉笑顽皮的声音瞬间回暖全场,轻俏欢快的舞曲传出,人们都两两结对,身姿摇曳柔和的起舞。
许仪薪听到舞曲瞬间清醒过来,只是一出神就想到这么多东西,现在脑子乱得很,心情也糟糟的,她瞥了眼那舞池里的人们,兴致毫无况且她还没有男伴。
然而她还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他们不见了。舞池里没有安凯和罗雅恩,他们去了哪里?
许仪薪一下子心慌起来,脑子里瞬间浮出电视里的老桥段,相拥,拥吻……
他们……难道……真的……
许仪薪回想起早上的那条绯闻,片场亲密照,立马开门冲出去寻找。
连片场那么多人的地方都有亲密照,那现下无人外围漆黑一片又会做什么?想到这她的心都不由控制的剧烈跳动。
可是,找到了,她又该怎么做?这句话像是定神针一样把她定在原地,她现在像个疯子似得在做什么?他已经是别人的了……
在许仪薪深深忧郁反思时,余光好像瞟到窗外有一个晃动的背影,她看向窗外,即刻羞红了脸,那两个是在热吻…可是这女的怎么看的这么眼熟,等等!许仪薪努力睁大眼,没错!是罗雅恩!那这男的是谁?好像也挺眼熟的……
“唔……”
还没等她多想,一股力道从后至前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四肢,待许仪薪挣扎之时,鼻尖熟悉的青柠味停住她的手,就这样‘心甘情愿’的被禁锢着拖到了一间客房里。
锁住门那力道才抽离,许仪薪本能的转身谁知那人手覆上她的腰肢,她一个转身正好撞入他的怀里,熟悉干净的气味充满鼻翼。
这人还不知好歹的收紧手臂,她贴在他温热的胸膛,这么一紧他撩人的温度更清晰了。
这厮!不是安凯还是谁?还有谁会对她做这种事?
☆、part 21
许仪薪推搡的从他怀里退出,还后退了三两步,对上他的眼,心里瞬间竟变得有些……委屈,“你现在这样是又要做什么?你先跟你那边的女人亲密够了传够绯闻了,再来找我搂搂抱抱,你把我当什么?我身为a市赫赫有名的许家的嫡长女,是你能够随手挥霍的玩物吗?”她激动地说了一大堆,身体还在颤抖。
安凯望着她,原来温和的眼眸变得平淡“那你呢?你怎么看待我们现在的关系?你先前一直否定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说对我没什么感情了,那现在你是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在跟我说这些话?如果是朋友,是不是管得有些过宽了?如果是前任,那更不需要来替我操心了。”
在他咄咄逼问下,许仪薪忍受不住,低下头来面色灰冷“也是,我只是个与你有一段过去的前任罢了,现在怎么还能来干涉你的生活?是我自作多情了……”
见她要走,安凯拉她入怀收紧双手“你真这样想?”许仪薪面容不改分毫,去推他的臂,安凯语气偏激“你真要这样!我偏不让!”说着他将许仪薪掰过来与他正面,低头急切的在她唇里渴求,言辞模糊“薪儿,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许仪薪像是没了魂的任他摆布,咸涩的泪水随他啃噬,撕咬疼的滑落唇下,他许是感受到这冰凉,温柔了动作,爱怜的轻抚她。
安凯分开些许,俯视她娇小的红唇,此刻泛着肿胀,温柔又有些无奈“我们回到以前好吗?”
许仪薪面若土色,在听到这句话后眸中稍稍有些转动。
“还记得在慕国的那场撞车事故吗?我要的赔偿方式就是这个,我们回到原来,好不好?”
‘跟她说,我们要求赔偿,不过赔偿的方式,等我日后想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