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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炎歌俯身弯腰捡起面具,从容淡定地放在远上,“走吧。”
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陌炎歌了,从今日起,她陌炎歌,重生了!
既然在以往世人皆欺她、辱她、侮她、骂她、轻她、践踏她,想置她于死地,那她以后便揍他、扁他、踢他、踹他,抽他、蹂躏他,让他生不如死!
她陌炎歌,从来都不是什么心胸开阔之人,那些人以前欠她的,吐都要吐出来!
粉润的嘴角微弯,此时她的笑容竟与妖爵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一股深深内敛的狂傲隐藏期间,那是自信,对自己无与伦比的自信!
本来看到两人离开心中怒火中烧准备出手的妖爵眼尖地捕捉到了面具下那翘起的嘴角,他手中的蕴育的攻击一顿,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精致的下巴,微眯着眼睛。
他的王后,似乎有了什么变化呢。
从那一个动作,他就看出来了,他们是一类人。
也许这样一个鬼后能为他以后的生活带来不少乐趣。他唇角荡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罢了,就让他看看那个男人,能带领她走到何种地步。不过一滴心头血而已,便宜她了。
若实在看她碍眼,他不介意拼着虚弱百年的危险,杀了她。
至于容颜丑陋,那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对于他们这些高位者,极致之美和极致之丑都见过,面容不过是换张脸皮的事,他们更注重的是——是否对胃口!
待血池中最后一滴鲜血被吸尽,妖爵原本一脸惬意的脸上顿时阴霾遍布。
还有一部分力量没回来,“一群奸诈的老家伙。”竟然把力量分成两部分封印了!
他皱着眉头手指虚画,空中顿时出现一道扭曲的血色大门,他对天空轻声呢喃:“我们该回去了。”
原本在遥远天际漫天飞舞的黑色魂灵齐齐飞入死亡岭中,没入他体内。
妖爵半只脚踏入虚幻的大门,临走前还不忘看一眼这个关押了自己无数岁月的地方。
他敛眸沉吟半晌后,手指轻弹间一点红艳艳的小火苗突然落地,然后瞬间化为熊熊烈火燃烧了起来。
不是想用此地的热力削减他力量吗?他就让这地方被一把火烧光!
最后一角衣袂没入门中,血色大门渐渐消散,大火已如决堤之水般蔓延开来,更可怖的是,那火中竟带有一股强大的腐蚀力!
☆、第五十三章:回去。
最后一角衣袂没入门中,血色大门渐渐消散,大火已如决堤之水般蔓延开来,更可怖的是,那火中竟带有一股强大的腐蚀力!
山摇地动,“轰!”的一声巨响,死亡岭轰然倒塌。
巨大的响声和弥漫的石块烟尘震撼世人的眼睛,天空中的血色还未消散干净,众人睁大眸子呆立在原地还迟迟没有从之前的情景中回过神来。
本来向野蛮之都奔腾而来的魔幻兽开始停驻脚步,一个个逐渐消失在山野之间。
天空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血腥的气息,天空一片是一种深蓝色,在遥远的天地,一道白色的光芒浮现,白光渐渐向西边扩散,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还没有被熔岩毁坏的一大片森林内,一名身着红衣戴着面具的少年走走停停,不时停驻脚步观察采摘身边的草药。
“唔。”陌炎歌伸了个懒腰,抬头望了眼天色,察看了一眼耳钉内的草药,便不再流连于树林间了,径直向一个方向走去。
昨天帝夙天带她出来后便将草药种类和炼制方法复刻在了她的精神海中,但是记得是一回事,能不能实际操作成功炼制成丹药又是一回事。
这就像是理论与实践一样,理论过关了并不代表实践一定行。
所以一大早她不得不抓紧时间将莫斯山脉中的草药与脑海中的草药一一对应,因为再过不久她就要出发去帝都了,到时候就很难找到草药如此丰富的地方了。而且现在众多魔幻兽还没回来,许多天灵地宝都少了守护兽,这也给了她采集草药的好机会。
至于炼制,那要等她有钱买药鼎了再说了。高品质的药鼎在一定几率下可以提高丹药的成形与效用,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变态到向帝夙天一样徒手炼药的。
不知道卷毛怎么样了。肯定饿了一晚了。
想到那个如幼兽般喜欢拉着自己衣袖叫姐姐的人,陌炎歌嘴角浮起一丝温柔的笑意。
野蛮之都内的建筑多处损害,此时城内各大势力已经开始了重建事宜,城主亦是没闲着,联系起佣兵团和一些工会开始对城内的防御工程进行修复和加固。
“少主。”正在扛着木料的佣兵见诺亚脸色不愉地走来,连忙低下头。
他们少主虽然有时有些腹黑,但鲜少看见他脸色这么臭过。
“看见一个戴面具的少年和一个蓝发小孩没?”诺亚臭着脸问道,此时一身蓝色劲装上已经有了几处破损,他头发有些散乱,看来他从城主府出来后还没来得及换身衣服就急急走来了外城。
这场灾难是他始料未及的,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魔幻兽狂潮,哪知之后发生了那么多变故?就连城主府也遭受了不小的损害。偌大的城主府已经塌陷了一半。
从城主府脱身后他又被一堆琐事缠身,处理好团内的安抚工作后他衣服都没换就出来找陌炎歌两人了。
可是没想到他派人把内城翻了个遍都没找到一根毛!
☆、第五十四章:炎歌在哪?
可是没想到他派人把内城翻了个遍都没找到一根毛!
“戴面具的红衣少年?”那些名佣兵团挠挠头,互相向同伴望去。野蛮之都并不是没有戴面具的人,只是相对来说较少,戴着面具又身着红衣,这个目标一下子就缩小了很多。
“红衣少年没看见。但是蓝发的小孩,是那个吗?”一名佣兵站了出来,将手指指向远处木桩后的一大片荆棘。
诺亚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一名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蓝发男孩正从一大片荆棘中翻越过来,他两手中抓着一大把‘野草’,步伐蹒跚,粉雕玉琢的脸上已经被荆棘划得伤痕累累,原本漂亮的蓝发纠葛在一起,沾上了泥土和草叶。
他越过荆棘的神态和动作都极为小心,但让人奇怪的是,明明是那样小心翼翼的动作,却让他身上填了更多道伤口。
那群佣兵心中暗暗发笑,那是傻子么?专门把裸露的皮肤往荆棘刺上撞。
不过碍于诺亚在此,他们没有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诺亚蹙着眉,突然眸中暗芒一闪,心中了悟。
他之所以那么小心还被划伤了那么道伤口,是因为他的保护对象从来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身上的那件红衣!
为了不让红衣被划破,他才尽量将衣物卷起来,用血肉隔离周围的荆棘,所以才会导致身上那么多道伤痕。
从那片荆棘中跃过来,直到脚踏上那结实又柔软的草地,卷毛才暗暗松了口气,虽然这动作扯得他脸上的伤口一阵阵痛。
没有理会身体上传来的痛楚,他将手中的‘野草’放在地上,如视珍宝地将卷起的衣物放下,待看到衣服上不小心划破了三道小洞时,神情一片黯淡,似乎这三道小洞比他身上的伤痕更让他疼痛。
这是他记忆中他身上第一件算得上衣服的衣服,更何况这还是他姐姐送的!
再次捡起了地上沾着泥巴的野草,卷毛慢吞吞地向树桩走去。
诺亚见此大步穿过木桩,尽量让自己紧绷的脸柔和一些,“小朋友,你哥呢?”
卷毛抬头看向自己面前的人,他自然知道诺亚口中的哥值得是陌炎歌。
不过,他讨厌他。
捏紧了手中的草药,卷毛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徒留诺亚一个人呆立在原地风中凌乱。
被无视了……
身后围观的佣兵团肩膀耸动个不停,难得看见少主也有吃瘪的时候啊!
诺亚脸色黑如锅底,没好气地回头吼道:“还不快去干活!”
有气没处撒的他顿时把气撒在一群佣兵上。他总不能去跟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斤斤计较吧?太有损格调了!
先前还看戏看得喜滋滋的佣兵一时间作鸟兽散,转瞬间没了人影。
原地来回踱步了良久,诺亚最终还是向卷毛走去,身形一闪拦在他前面。
“走开。”灰雾的眸子中看不见丝毫情绪。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诺亚脸上总是噙着的一抹微笑消失,坚毅的线条显得异常严肃压迫,他逼人的目光紧锁着卷毛的眼睛,“炎歌呢?他在哪?”
☆、第五十五章:中毒。
诺亚脸上总是噙着的一抹微笑消失,坚毅的线条显得异常严肃压迫,他逼人的目光紧锁着卷毛的眼睛,“炎歌呢?他在哪?”
说到陌炎歌,卷毛的脸色就微微变了,“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和他最后在哪里分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