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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看来,他真的是太幼稚了。
第二天早上,辛曼起的很早,专门住了鸡肉粥,给医院里那一大一小送过去。
宁宁拉着辛曼的手,歪着头问:“曼曼阿姨,是谁生病了呢?”
辛曼不知道宁宁是否还记得,就先随口提了这么一句。“是一个小哥哥,你见过的,上一次来过我们家。”
宁宁连忙点头,“嗯嗯,我记得!就是那个很帅的哥哥!”
辛曼笑了笑。
这话要是让薛子添听见了,一准又要臭屁好几天了。
来到医院,辛曼嘱咐宁宁不要乱摸乱动,宁宁乖乖听话,病房里,医生刚刚查过房,迎面遇上抱着宁宁的辛曼,十分亲近地说:“薛太太来了。”
辛曼:“”
这个称呼在辛曼看来,听了心里实在是有点堵,说不上哪里堵,好像自己还什么都没有做,这个名头就已经坐实了。
不对,还没有坐实,现在还是有名无实。
薛淼从洗手间出来,脸上隐隐有水珠,正在用湿巾擦去,看见辛曼倒是微微一愣,宁宁已经先于辛曼叫了一声:“帅叔叔!”
辛曼拎着保温桶,还抱着宁宁,从医院下面上来,明显已经是体力不支了,薛淼便顺手将宁宁给接了过来。
宁宁已经是看见薛子添了,便挣扎着下来,一蹦一跳的向薛子添跑过来。趴在床边,双手捧着一张小脸笑的好像是一朵太阳花似的,“哥哥,你生病了啊。”
薛子添看着这个小女孩,知道是秦可颜的小侄女,点了点头,“嗯。”
“我妈妈说了,不听话才会生病,哥哥肯定是不听话了。”
宁宁掰着手指,煞有介事地说道。
薛子添窘了一下。
虽然这个小女孩说的有点偏,不过归根结底,的确是他不听话才摔断腿的。
“做了什么好吃的?”
辛曼将保温桶打开,一股香味扑鼻,“我做了鸡肉粥。又买了两笼灌汤包,应该是够你们吃了。”
薛淼就在辛曼身后,靠的很近,向前探了探头,看着这保温桶里的粥,手臂撑在桌边,从后面看起来,这样的动作十分像是在身后将辛曼给抱在怀里。
辛曼转头,“有没有小碗,我”
她压根就不曾料想到薛淼就站在她身后,几乎已经紧贴着的距离!
这么一个转头的动作,嘴唇几乎擦着薛淼的下巴滑过去,她有点心慌,紧接着便向前挪动了一下脚步,差点摔倒,被薛淼及时的扣住了手腕。
“有,”薛淼扶着辛曼的腰,“这里有干净的一次性餐具。”
薛淼低头从柜子下面拿出包装完好的餐具,辛曼低着头看着他的背影,脸颊有点红。
她真是脑子抽了,才会想要大清早的给这两人煮粥!
薛子添靠坐在床头,漫不经心地回答者宁宁的问题,眼光一直在向这边瞄。
真想要大声喊一句:这里是医院,不是打情骂俏的私人领域!
在病房里小站了有十分钟,觉得也真是插不进去这父子两人的相处模式之中,辛曼看了一眼时间,便准备要起身离开。
薛淼送她出了病房门,辛曼左手边拉着宁宁。右手边喝薛淼并肩向前走着,一直走到电梯口,“你回去照看着薛子添吧,我先送宁宁去幼儿园,就去公司。”
她说话的时候,低着头没有看薛淼。
即便是穿着高跟鞋,她也需要微微仰头。
薛淼忽然向前走了一步,俯身,以一个微妙的角度在辛曼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辛曼的心跳陡然跳漏了一拍,就仿佛一下子休克了。
她身体有点僵硬,电梯门已经大开,里面走出两个人,看了一眼这两人。便绕了过去。
薛淼扶着辛曼的手臂,“走吧,路上慢点。”
抱着宁宁上电梯,辛曼都还心跳很快。
宁宁抱着辛曼的脖子,抿着嘴笑着,小手戳了戳辛曼的脸颊:“曼曼脸红了哦。”
辛曼看着宁宁脸上这种“不怀好意”的笑,倒是和她妈妈秦箫如出一辙的像。
从医院出来,辛曼把宁宁送到了幼儿园,来到公司,在电梯里,盯着电梯的反光镜面发呆,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又重新浮现出薛淼的身形。
她猛地晃了晃脑袋,肯定是薛淼最近在自己面前存在感刷的次数太多了,才导致在她的脑海里烙下了印记。
一定是这样的!
辛曼到达自己的座位。刚刚坐下,从茶水间泡了一杯咖啡的周多多就跑了过来,“你总算是舍得来上班了,从北京给我带了点什么特产回来没?”
辛曼傻了。
和裴颖到处逛的时候,推销卖各种纪念品的倒是不少,但是辛曼秉承着只看只玩不买,就算是买也只是吃的东西,当天就消化掉了,哪里还有什么特产
周多多一看辛曼这表情,就知道铁定是忘了。
辛曼笑了笑,“北京烤鸭算特产不?今天中午我就去全聚德给你订两只。”
周多多一脸的黑线。
“对了,这个星期你不在,然后有好几个找你的电话,我问他是谁。需不需要给你留口信,这人说,夜色什么的,说是你摆了他一道,他总是要讨回去。”
周多多也没在意,反正辛曼做暗访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了,这种恐吓电话接的不少,不过辛曼也早就练就了一身钢筋铁骨,防狼十八式在身,压根就不怕,而且再加上辛曼这人原本就喜欢冒险。
不过,这次辛曼心里倒是真的咯噔了一声。
夜色
这个打电话来的,不是顾青城吧?
她当然记得,她撒谎骗他。说了杨拂晓的去了韩国釜山,但是实际上
这么长时间,顾青城肯定去釜山找了,结果也很显而易见肯定是没找到。
辛曼觉得顾青城这个事儿,她不能硬碰硬,暂时的策略也就是躲着走,必要的时候还是必须要依靠着薛淼,背靠大树好乘凉这回事儿,她也总算是知道了。
辛曼在今天下午,要去报道一个志愿者进入养老院的一个志愿活动,需要外出,上午的时候便将之前写过的有关于北京中央会议的稿子整理了一下。
因为她昨天请假休息了一天,稿子没有来得及校对,便直接发到公司的公共邮箱里了。知道杂志A版的主编也会找人给校对的。
一直到中午的时候,周多多闲来无事翻看报纸,在翻到社会版,着重记录中央会议的版面的时候,忽然叫了一声。
“曼曼,刘晶晶什么时候也跟着你去北京了?”
“没有啊,”辛曼说,“当时宋主编就叫我一个人去的。”
周多多说:“那这个中央会议的稿子,后面记者怎么有她的名字?”
辛曼皱了皱眉,“拿给我看看。”
周多多将报纸给辛曼放在面前,辛曼扫了一眼这篇稿子,不管是标题,还是里面大概的文字,全都是辛曼写的。但是因为时间紧急就直接发到了公司邮箱里让A版主编核对,可是现在印在后面的特约记者的第一个,却并不是辛曼,而是刘晶晶,辛曼只占了后面一个校对编辑的名头。
这种稿子写出来被冒名的事儿,也并不少见,如果真的摊上了,也就只能自认倒霉。
周多多看着辛曼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儿八成是真的了。
“刘晶晶就是个贱人,趁着你不在就拿你的稿子。”
辛曼低着头,倒是把这篇稿子给前前后后的看了一遍,翻出来自己在优盘里存档的原稿给对面的周多多看,“你对照看看。”
周多多看了看,其中倒是有几处不一样。都是辛曼可能是写的急了,有几处同音的字形错误。
辛曼拿着报纸就直接站起身来,转身向后面不远处的刘晶晶走过去。
刘晶晶正在和一旁的一个同事交谈的火热,等到她注意到辛曼,辛曼已经来到了桌前。
她向后靠了靠椅背,双手抱胸,“干嘛呢,这么气势汹汹的。”
辛曼啪的一声将报纸摔在桌上,“这篇稿子,你写的?”
她居高临下的站着,手指着报纸上记者后面的黑纸白字,厉声问道。
因为辛曼的声音并没有收敛,所以这么一句话,就让办公室里的同事都向这边看了过来。
刘晶晶不紧不慢地拿起这份报纸看了两眼。眼光里似乎是有不同的神色,“是啊,这不是写着我的名字的吗。”
辛曼眯了眯眼睛。
“是你写的,这个中央新闻报道,你去开会了么,你去北京了没,”周多多已经走了过来,“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刘晶晶一拍桌子就站起了身,“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这是上班的地方,不是让你出来乱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