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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曼这才直视薛淼的眼睛。
薛淼的眼睛很亮,浓重的墨Se,倒映着辛曼的影子。
在电影院的情侣包厢内,光线很暗,只有电影屏幕的光幽幽的亮着,又因为辛曼掐断了电影的播放,此时此刻安静的掉下一根针来都能听得到。
“曼曼,我们可以试着开始交往一下,就像是真的情侣那样。”
辛曼深呼吸了两下,觉得呼吸越来越压抑,她必须要出去了。
她拂掉薛淼的手想要站起来,“薛总,我现在心里很乱,你也知道,我刚刚才能够一段感情中抽身出来,还没有做好准备接受一段新的感情……”
这只是辛曼的借口之词。
辛曼向来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对祁封绍也只是单纯的觉得彼此性格合适,是母亲眼中的一个适龄的结婚对象。
薛淼长腿一抬。便交叠敲在了辛曼面前的茶几边角,看向辛曼的眼神多了一丝温柔。
“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办,离婚么?”
辛曼愕然抬起头来。
离婚!
结婚证!
这只薛狐狸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了!苦苦装了这一个多月,总算是对方比她先沉不住气了。
辛曼被薛淼的一双修长的腿困在沙发边缘,看向薛淼的目光已经有点生气了,“好,既然你终于提出来了,那好办,明天我们就去办离婚。”
薛淼失笑出声,“你真要离婚,离了婚你可就是二婚了。”
辛曼不屑的嗤了一声。“那你还是三婚呢,谁比谁差?”
她推了推薛淼的肩膀,“让开点,我要走了,明天你记得把结婚证拿过来,我们一块儿去民政局。”
薛淼看着辛曼气鼓鼓的这副模样,粉嫩的唇在微光照耀下,显得格外水嫩。
他并没有收回腿,相反,向前倾身,逐渐靠近。
辛曼睁大眼睛转头看着薛淼,这种情形之下,忽然就有点口吃结巴了,“你、你要干什么?”
薛淼完全靠近了她,温热的呼吸拂在面庞上。
“我想吻你。”
这话问的有点暧昧……
他不是在征求辛曼的意见,说这句话的时候嘴唇已经吻了上来,唇瓣厮磨着说出这句话,辛曼只觉得嘴唇上有点酥酥麻麻的感觉,后腰已经被温热的大掌给扶住了,避免她向后躲。
辛曼压根就没有想到。
这是薛淼第三次吻她,与第一次的蜻蜓点水不同,也与第二次附带的轻佻不同。仿若是在完全密闭的空间内,只有两人置身其中,而薛淼的吻由浅入深,仿若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辛曼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都没有被这样温柔对待过了。
所以,一时间有些沉沦的闭上了双眸。
她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已经许久不见的人,那人在脑海中或隐或现……
而就在这个时候,包厢内洗手间忽然响起了一声轰隆声,薛淼和辛曼两人同时回头看,就看见洗手间的门嘭的一声从里面打开了,一前一后两个男孩子从里面栽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痛的大叫。
薛淼的脸已经黑了,辛曼眨了眨眼睛:“薛子添?”机
☆、062 距离领离婚证也不远了
回去的路上,薛淼开车,辛曼坐在副驾位上,后座坐着两个孩子。薛子添低着头,一声不吭,一旁的邓宇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然后比了一个手势。
薛子添没抬头,仍旧低垂着脑袋。
邓宇索性也不做这些小动作了,反正这回他老爸出来约会被人给逮到,回去了肯定少不了被暴打一顿。
用薛子添的话,他在家受到过家暴。
所以,等前面的薛淼问邓宇家在哪里住,薛子添抢先说:“今天太晚了,邓宇在我们家住。”
邓宇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大不了一会儿用薛子添的手给母亲打一个电话。
薛淼从车镜里看了一眼后车座的薛子添,正巧就和薛子添的视线撞上,薛子添刚拿起一瓶矿泉水结果一口气就喝呛了,捂着嘴往外吐着水,跟喷水鱼似的。
辛曼也一路上没说话,将车窗摇下来一条极细的缝,任由外面的风吹进来拂过面颊,降低脸上的温度。
二十分钟之后,车子先停在了天海公寓,辛曼解了安全带下车,薛淼也跟着下来,反手轻声碰上了车门。
薛子添瞪着眼睛看向车窗外,虎视眈眈。
辛曼见薛淼跟下来。便停下了脚步,略微站了站。
她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了不少,披散着的黑发垂落在肩头,倒是没有了白天里那种张牙舞的错觉,格外安静宁谧。
薛淼走过来,说:“如果你不舒服的话,可以在家休息两天。”
辛曼抬起脸来,注视着面前的这张俊脸,“这是在纵容我走后门么?我没什么不舒服的,我会按时去上班的,总裁。”
说完,辛曼就转身向天海公寓里走去。
不过她倒是忘了,明天是周六。
这下有两天时间可以不必去公司上班了。
辛曼回到家门口,将包的拉链拉开,从里面摸钥匙,结果摸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背靠着墙面,索性蹲下去,将包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了地上。
哗啦啦,包里面的化妆包,唇膏,钥匙全都散落了一地。
“哪儿去了?”
辛曼靠着墙面颓然地坐在地上,抬起手用手背遮住了额头。
忽然,房门从里面打开了,辛曼抬头来,看见一张稚嫩幼小的面庞。
穿着一件童装的宁宁站在门口,重新辛曼眨了眨眼睛,向着子里叫了一声:“妈妈,是曼曼阿姨!”
………………
秦箫给辛曼倒了一杯热水,“我听可颜说,你这是去约会了?”
“别提了,”辛曼摆了摆手,捧着玻璃杯喝了两大口水,“估计是最差劲的一回了,反正我是有第一次就不想再有第二次了,而且,也不能说是约会。”
如果不是因为她和母亲之间敷衍的那些话让薛淼听见,她也不会去。
辛曼将水杯放下来,“那你呢?怎么来我这儿了。”
这个时候,秦可颜已经是早早地睡下了,因为秦箫刚刚带着宁宁从国外回来,这小家伙时差还没有倒回来。现在清醒的一双眼睛都放光,所以一直到现在十一点还没有睡,抱着一个洋娃娃跪坐在沙发地垫上,正在自己玩的不亦乐乎。
秦箫说:“我住的地方让狗仔给扒了,每天就都在那儿守着,新家还在装修,正好秦可颜说她在你这儿住,我就过来了。”
辛曼说:“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反正我这房子空着也不会再往外出租了。”
避免再招惹一个祁封绍进来,到时候拎不清楚谁跟谁。
秦箫让女儿去到房间里去玩儿,宁宁抱着洋娃娃转过来,“曼曼阿姨,你送我的那个芭比娃娃上一次坐游轮的时候掉在海里了。”
辛曼:“……”
“掉了就掉了,阿姨明天再给你买个新的。”
“谢谢曼曼阿姨!”
等宁宁跑着进了客房。辛曼才转向秦箫,“你倒是心大,这回是洋娃娃掉进海里了,要是万一是你女儿掉进海里了呢?”
因为辛曼晕船,仅有的一次坐船,在房间里吐的根本就是连床都下不来,所以,下意识的就认为海洋是一个很可怕的地方,掉下去人就不见人影了。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是旱鸭子,”秦箫抬手在辛曼脑门上推了一下,“你该学游泳了。”
辛曼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打住,我这辈子在内陆生活的挺好,绝对不会去沿海居住。也不会去学游泳,我不仅晕船,而且晕海。”
秦箫穿着一套很宽松的家居服,头发半干的垂落在肩头。
辛曼托着腮看她,“你这才叫素颜,要不要发张自拍到微博上,给你的粉丝说晚安?”
现在的明星都流行自拍街拍旅游拍,反正是各种晒照,粉丝涨的刷刷的,不过秦箫虽然是上一次在国外的一部片子拿了奖,为人却很低调,除了在颁奖晚会上,有一张亲吻奖杯的照片之外,微博上都快长草了。
辛曼说着,便直接拿起秦箫的手,想要给她拍照。
但是,手指触碰到屏幕的时候,一张锁屏照片却是一个白衣少年的背影。
她愣了一下,看向秦箫,“你……”
秦箫已经将手从辛曼手里拿了过来,“得了,你知道我不喜欢拍照。”
是的。
秦箫不喜欢拍照,尽管她是后来在出道之后,即便她是外国媒体都公认的最美面孔。
………………
与此同时,在橡树湾别墅。
薛子添房间里的床够大,足够睡得下邓宇。
家政阿姨刘姐帮邓宇找了一套薛子添的家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