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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功利性的一次。
但是,如果说莫家连薛家都要有一定的评估的话,那许朔呢?
许朔在警校里出来,是以那一年第一名的成绩出来的,当年进警局,就破了一个大案子。薛淼和梅珏几个为他开庆功宴的,许朔身上穿了四年,已经洗得发白的衣服,才去换掉,去买了一件牌子的皮夹克。
许朔有他的自尊和骄傲,但是普通人的自尊和骄傲,在豪门大家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
在云南的这一个多星期里,辛曼走了大理,西双版纳,香格里拉,最后又回到丽江最起初住的客栈,在门口,不曾料想遇上了秦箫。
辛曼看见秦箫的时候有点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在这儿等你咯。”
秦箫穿着一条有民族风的长裙,红色打底,坐在一条凳子上,背靠着朱红色的木门,手中端着一个古朴式的彩纹陶瓷杯。
辛曼手中相机直接就将此时的秦箫给拍了下来,然后笑着走过去,将秦箫向上压起的长凳一角向下压,坐在她身边。
“怎么来找我了?”
“蓝萱说的,结果我当天过来,你就不在了,而且打你手机一直关机,你是打算人间蒸发?”
辛曼一笑,“不是啊,我在景区的时候手机被偷了,然后还没有来得及买手机去补办卡,哎,你就别说我了,我当时手机被偷都慌了神了,还是借的一个好心人的手机,给银行打了电话,先把所有的卡都冻结了,幸好身上带着现金,要不然我连买东西都买不了了。”
“你倒是清闲,在c市那边,”秦箫转过头来,勾了一下辛曼的肩膀,将她拉近了,“你家薛淼呢?打算怎么办?”
“已经彻底分手了。”
这句话辛曼是笑着说出来的,旅行真的是可以开阔人的视野,让心胸开阔,逐渐的不局限于情情爱爱。
“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秦箫的话让辛曼猛地回过神来,“你……”
“别惊讶,我找不到你的人,就给你妹妹打了电话,”秦箫说,“你妹妹告诉我的。”
“打掉,”辛曼目光落在远处的街巷,有一个穿着着傣族传统民族服饰的少女,正光着脚走来,“我不会像是小颖那么傻,用一个孩子拴住自己的一生,况且……这个孩子就算是我想要,也没法要。”
秦箫听出辛曼话里的意思,“没法要?”
辛曼忽然转过身来,伸手搂住了秦箫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低吟的开口,“是啊,不能要。”
“为什么?”
“因为……”辛曼顿了顿,在秦箫的耳边说出一句话来。
秦箫有些惊诧,“怎么可能?”
辛曼摇了摇头,“你也觉得接受不了吧,我也是。”
她向后靠着朱红色的大门,“之前,大约是一个月之前吧,莫婷就找到我,让我去薛淼的办公室或者是家里,找到有一份文件,关于我自己的文件,当时我去找了,还差点就被诬陷了。”
“但是,后来我在橡树湾找到了那份文件,是我与薛淼父亲的鉴定报告,人生就是这么巧合。”
“如果不是有了孩子,其实薛淼是想要带着我逃开这里的,将所有的一切都抛到脑后,不管不顾。可是怎么可能呢?我有母亲,有妹妹,而他呢,也有在薛家,属于他自己的责任。”
“妥协的只能是我们。”
秦箫抚了抚辛曼的脊背,“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的。”
辛曼笑了一声,认真地看着秦箫,“我没事儿,真没事儿。你以为这件事情我难以接受吧,起初的时候,确实是难以接受,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看着天花板一直到天亮,又偏偏不能吃安眠药,虽然肚子里的孩子终究是要打掉的。”
“但是走了这么多路,看了这么多人这么多物,我真的知道,我的世界里,可以不只有爱情的。”
比如说四处旅行四处走走,比如说去做战地记者。
………………
秦箫回到剧组,晚上的一场戏有点心不在焉,平常都是一场过的秦箫,却在这场并没有难度的戏上,屡次让导演NG,最终即便是有裴聿白这个大靠山在,导演脸上也有点不好看,“先休息半个小时。”
曲诗文跟着秦箫来到化妆间,让化妆室帮忙补妆,然后问:“心情不好?”
“没什么。”
秦箫话音刚落,从门口拐角,就传过来一个清亮的童声。
“妈妈!”
秦箫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见长身玉立的裴聿白,抱着宁宁缓步走过来。
“你们……”
秦箫简直都难以想象,为什么在拍夜戏之前还说在c市通过电话的裴聿白,会带着女儿千里迢迢来到了片场?
宁宁已经从裴聿白怀里挣脱了下来,一下子就扑到了秦箫的怀里,“妈妈,是不是给了你一个惊喜呀?”
秦箫失笑,点了点头,将宁宁抱起来放在腿上,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真的是一个惊喜呢。”
宁宁掰着自己的小指头,一双大眼睛眨着,兴致勃勃地对裴聿白说:“爸爸,你看,妈妈没有批评我们吧?”
裴聿白捏了一下宁宁粉嘟嘟的小脸蛋,“嗯,宁宁最聪明了。”
小孩子都是喜欢别人夸奖他们聪明的,尽管聪明这个词,并不是一个泛用词。
秦箫拍戏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见到宁宁,就隔三差五地打个电话,宁宁就特别想秦箫,粘着她就是不松手。
过了大约有半个小时,外面导演助理过来催,“秦姐,导演说可以开拍了。”
导演助理还没有探头进来,一个黑影就走过来,拦住了他的光线。
裴聿白声线清冷,浑身的气场显的不怒自威,“告诉郭导,今晚大家都累了,提前休息吧。”
导演助理眨了眨眼睛,这人……
气度不凡,举手投足都显得矜贵优雅,而且那种身在高位的王者气质,并非演技之内的。
这个导演助理也是个人精,登时就猜到这就是秦箫背后的那个大靠山。
“好,我去给导演说一声。”
………………
辛曼在丽江的最后一天,去重新办了一张新的手机卡,顺便买了手机,将各种连着银行卡的密码都统统改了一遍,然后静下心来,便开始制定了下一步的旅行计划。
可是,就在网上买机票的时候,辛曼接到了秦箫的一个紧急电话。
“曼曼,你现在还在丽江么?”
“在,明天……”辛曼正在看机票的时间,手指滑到下午,“下午三点半的航班。”
“帮我一个忙!我这边遇上点事儿!我现在是在洗手间给你打电话的……”
辛曼的神经一下子就凛了起来,也的确隐隐约约可以听到电话听筒的水声,似乎还有男人说话的声音。
“我就好了,你们再等一下!”
秦箫对门外的人叫了一声。
辛曼也来不及多问,急忙就说:“你的地址!”
于是,在这个晚上将近十点钟的时候,辛曼打车去了秦箫所说的一家快餐店,里面灯火通明,写着二十四小时营业。
伴随着一声“欢迎光临”,辛曼一眼就看见了在靠近点餐台的宁宁,便大步走过去,。
“宁宁。”
宁宁靠着座椅,整个小小的身子都隐藏在橘黄色的座椅下面,“咦,曼曼阿姨,你怎么来了?”
“你妈妈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接你呀。”
宁宁揉了揉鼻子,眼眶就有点红,“我找不到妈妈了,妈妈说去给我买汉堡包,刚才这里人好多的,然后就不见了。”
辛曼将宁宁抱坐在腿上,“那你去找妈妈了么?”
宁宁乖巧地摇了摇头,“没有,妈妈以前教过我的,让我在原地不要跑,她就会找到我的。”
辛曼在宁宁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真乖,妈妈这不是让曼曼阿姨来接你了么。”
辛曼看见秦箫的包还在椅子上,顺手翻了一下,里面唯独不见了手机和钱包,应该是秦箫去洗手间的时候拿的。
她给宁宁买了一个汉堡包,然后将秦箫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带着宁宁回到了旅馆。
宁宁临睡前还不停的问辛曼,秦箫到底去哪儿了。
等到哄着这个小鬼灵精睡下,辛曼才给裴聿白打了个电话。
裴聿白似乎是已经知道了,不等辛曼开口,便说:“我已经知道了,宁宁是在你那里?”
辛曼回头看了一眼熟睡在床上的宁宁,“是的,秦箫给我打电话,让我把宁宁给带了过来,我刚刚哄她睡了。”
裴聿白沉吟片刻,“你明天就带着宁宁先回c市,我会和你联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