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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师,要结了婚,千万别要孩子,太让人牵肠挂肚了,叶若黎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李丽师看着叶若黎,心生想法:“要不,还是跟毛剑复婚吧,为了孩子,把自尊放一放。”叶若黎摇了摇头,说:“现在跟自尊已经没关系了,毛剑跟马瑞涵都快结婚了。”李丽师转念又说道:“那你也就踏踏实实地跟柳森发展吧,也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叶若黎有些凄楚,她可不想给自己找那麻烦,也不想给别人找麻烦,听毛剑说,楠楠成天难为人家马瑞涵,还骂人家是妖怪,坏女人。还有,她也没少听婆婆说,毛剑和马瑞涵没少为孩子的事吵架,据说有段时间马瑞涵还特意跟公司要求去香港呆了段时间。叶若黎振作了一下精神,问李丽师:“你跟袁克怎么样了?”
李丽师说:“正想跟你汇报呢。”
“怎么?找回感觉了?” 叶若黎以为李丽师跟袁克鸳梦重温了,禁不住又想起了柳森跟她说的王然的事情。
“暂时还没有。他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我倒是觉得很不错,是美国的一个基金会,专门救助失学儿童的。”李丽师说。
“是吗?做慈善啊?” 叶若黎觉得对李丽师来说,这是个不错的差使。
李丽师点了点头:“你觉得我适合吗?”
“非常适合,而且你会把这笔基金不断壮大的。”叶若黎对李丽师很有信心,她的聪明才智,她的热情,都是一般人不具备的。
“这么看好我?” 叶若黎的话给了李丽师很大的信心,她也觉得经历了这么多,也许去做慈善会帮助她找回来许多失去的东西,从这一点上来看,她很感激袁克,觉得也许真正懂她和爱她的还是这个初恋。
“那当然,你一直都是我的榜样。”叶若黎并没注意到李丽师的情绪变化。
李丽师站起来走到窗口,深情地看了一眼叶若黎:“若黎,其实,你才是我的榜样,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你给了我力量。你看起来柔弱,但实际上比我刚强。”
叶若黎被说的有点儿不好意思:“去你的,又忽悠我,再跟你呆一段时间,我都找不到北了。”
李丽师笑了笑:“我现在才知道,在男人面前,你为什么能做到老少通吃。”
“我就知道你没好话。”
李丽师笑:“若黎,别不相信我说的是真话,一个有韧性的善良女人,才是最有魅力的女人。”
“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
“知道柳森为什么喜欢你吗?”
“讨厌,你又来了,有完没完,不跟你胡扯了,我下去了。”叶若黎起身去了餐馆。
李丽师本想悄无声息地走,可事与愿违,在候车大厅,李丽师还是看到了袁克。 袁克责怪李丽师,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就走了。李丽师说又不是第一次出门,打什么招呼。袁克递给李丽师一个袋子,袋子里装着一件冲锋衣,防寒防水,而且还还透气。李丽师纳闷,自己又不上战场,干吗搞得这么夸张。袁克有自己的想法,南方气候多变,不比北方,刮风下雨是常有的事。袁克叮嘱李丽师,那边的交通和通讯都不是很好,上哪去不能一个人,一旦遇到什么情况,赶紧通知当地的相关部门。李丽师好像一下子不认识袁克了,这还是那个对女人漠不关心的袁克么,李丽师笑着问袁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不像你啊。”袁克能说什么,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既然你装傻,自己也只能装傻了,对于再次追求李丽师,袁克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他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他不能掉以轻心。
《城·事》三十(3)
从北京一路坐着火车,李丽师看到了太多的风景,蜿蜒起伏的群山,峰峦叠翠,清秀古朴的高原风光,隐约中感受着原始古迹的神秘,李丽师深深地陶醉在绮丽的自然风光当中。刚到阿坝,便下起了小雨,李丽师穿上袁克送给自己的冲锋衣。来接李丽师的是个看起来能有50多岁的一个大爷,寒暄后李丽师才知道,对方是茂县下面一个村里的小学校长,姓张。李丽师跟着张校长坐了两个多小时的驴车,来到一个破旧的茅草屋,这里是张校长的办公室。张校长给李丽师倒杯水,李丽师接过水杯点点头,一口喝了进去。老校长笑道:“慢点,别呛着,我们这环境艰苦,比不了北京。”从校长的口中,李丽师了解到,这里的情况远比她之前所知道的还要困难。孩子们辍学在这里是很正常的事,好在这几年经常会有志愿者到这里任教,要不连老师都没有。“形式这么严峻啊?”李丽师嘟囔着。老校长又说:“这两年好多了,全亏了小霍老师,走,我带你去看看。”
“霍老师?”李丽师随口一问,不知为什么,李丽师脑子里突然出现霍思这个名字,也许是因为姓霍的比较少的缘故吧。老校长点点头,说道:“对,霍老师,从北京来的。”从北京来的,李丽师突然感觉有些紧张,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灵验,难道真的是霍思?李丽师跟在老校长后面,心里合计,不可能,霍思在美国呢,正享受着地球那边的阳光呢,怎么能到这偏僻的地方来。
在这之前,李丽师从未看过如此简陋的教室,黑油漆涂抹的木版就是孩子们的黑板,桌椅板凳也都破旧不堪。一个长发披肩的老师正在黑板上写着什么,下面的孩子都如饥似渴的听着。李丽师把目光锁定在女教师身上,她的动作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身高,胖瘦,都差不多,当女教师在黑板上写完,回过头来的时候,李丽师呆住了,果然是霍思。
在霍思的宿舍,李丽师有太的疑问,她需要答案,难道霍思不知道柳森发疯似的找她么?当李丽师从霍思细声慢语的讲述中了解到霍思的身体状况时,李丽师流下了眼泪。李丽师拉着霍思的手,劝说道:“跟我回北京,把病治好。”霍思摇了摇头,对李丽师说:“没用的,丽师姐,要是能治好,我不会离开北京,离开柳森的。”李丽师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黑黝黝的窗外,低声说:“柳森要是知道你一个人来到了这里,不心疼死才怪。”霍思赶忙走到李丽师身边,央求说:“丽师姐,求你千万不要让他知道。如果他知道了,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他得不到他应有的幸福,还要深深的自责,那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李丽师转过身来,显得有些激动,她原本已经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所谓的爱情,可眼前的一切难道不是因为爱情么?霍思眼神清澈,望着李丽师,询问道:“丽师姐,你跟王然哥结婚了么?”李丽师摇了摇头,说:“他也是不声不响地就消失了。”霍思赶忙说:“丽师姐,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李丽师叹气说:“但愿像你说的,可霍思,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无私的。”霍思不理解,问道:“你是说王然哥辜负了你?”李丽师欲言又止,这个问题她问过自己无数次,可每次的答案都不一样,辜负了,没辜负,在李丽师的心里就想有两个人在互相拉扯着,胜负难断,输赢无果,不过,她现在真的不那么恨王然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无奈。李丽师看着霍思,她不理解,为什么能在一起却非要分开,眼下她要极力劝说霍思回北京,在心爱的人怀里,哪怕是在生命最后的一刻,难道不是种幸福么?想到这,李丽师对霍思说:“别再骗自己了,跟我回北京,回到柳森身边,我不###心看着你一个人,拖着痛苦……”“丽师姐。”霍思打断了李丽师的话,说道:“当一个人没有了未来,而你的爱人又是那么的期冀未来,渴望孩子,是不是他的每一个盼望,都会成为你不可遏制的心痛?在他身边,我无法得到平静。”李丽师看见霍思的眼泪涌了出来,她不###心再去劝说,也许每句劝说都是一次伤害吧。也许她真的错怪了王然,也许王然现在的境地还不如霍思,想到这,李丽师心里有些难受。看着孤苦伶仃的霍思,她好像一下子看到了自己,霍思就像一面镜子,折射出自己的样子。与霍思不同的是,她没有霍思那么宽广的胸怀,在霍思心中,柳森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当然柳森幸福了,她也就幸福了。
《城·事》三十(4)
在回北京的路上,李丽师始终平静不下来,她觉得自己太狭隘了,因为一个王然,恨不得把全天下的男人都打死了,她甚至想孤守终生。面对袁克的示爱,自己无动于衷不说,还总是冷嘲热讽的,难道这不是一种伤害么?在阿坝的这段时间,袁克几乎每天一个电话,由于村里没有通讯塔,袁克都是把电话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