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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你开门,开门!”她哭泣着喘息,不断的大声叫喊着门内人的名字,“凌然,凌然!”
下一秒,她就要无法呼吸了。
门终于被打开,司挽溪跪坐在浴室门口,握着门把的手随着门被打开而无力的落在地上,凌然冷着脸看着她,一言不发。
“凌然,你为什么要娶我,我只是欠你一个孩子,你凭什么这么践踏我!”司挽溪艰难的呼吸,“你要孩子是么,我还给你,你放了我吧。”
凌然一把将司挽溪拽了起来,司挽溪的身体却重的一直往下掉,他干脆将她按在墙上,道:“司挽溪,你给我想清楚,现在是谁不愿意放过谁。”说完便松开她,往浴室门外走去。
司挽溪紧追两步,拉住凌然的手臂,抱住凌然就吻了上去。
凌然皱皱眉头,一把将司挽溪推开,复又被司挽溪拼了命的从背后抱住。
感受到背后那柔软的身子,凌然的身体僵了一下,他低头,胸前红肿的手将他箍得紧紧的。
他终是斗不过她的。
凌然的手覆上司挽溪的,然后将她颤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他慢慢的转过身,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架住她,然后将面色苍白的司挽溪拎到他的胸前,握住她纤细的脖子,道:“司挽溪,这是你自找的,我可没逼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过分耀眼的你的世界(五)
第十三章:过分耀眼的你的世界(五)
“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很窝囊,为什么会这么不相信自己不相信他呢?每每想要鼓起勇气试着靠近他,却又忍不住怀疑自己怀疑他,靠,真他妈的让人头疼。”
——司挽溪
司挽溪觉得自己是被凌然拖进房间的。
凌然根本不管司挽溪是否跟得上他,就那样近乎任性的拉扯着她,哪怕她的腿撞到了客厅的茶几他都不曾停顿片刻。
她被凌然一把甩在床上,在她的脑袋磕向床垫的那一刻,司挽溪仿佛听到了“嗡嗡”的声音。
“脱衣服。”
凌然的表情看在司挽溪眼中颇有深意,是不屑还是鄙视?或许两者都有。
艰难的撑起身子,司挽溪怒视着床前让自己天旋地转的始作俑者,愤愤的敲了一下床垫站了起来,冲着凌然大喊:“你他妈有病!”
听到她爆粗口,凌然冷笑出声,道:“你他妈的还学会骂人了。”
“我他妈就骂你了怎么样?”
“不怎么样,不过,”凌然上前两步,明明比在床上站着的司挽溪还低上一些,但司挽溪仍然觉得凌然的气势震得她有些腿软,然后,她就真的不争气的腿一软的坐在了床上,这下,凌然终是确确实实的居高临下,然后抓住她的领口一把拉向他,幽幽的把那三个字重复了一遍,“脱衣服。”
羞耻感瞬时席卷了司挽溪的心肝脾肺,连同自己的毛孔也一并张开,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司挽溪跪坐起来,双手各自拽住凌然衬衣的一边,用力地向两边撕扯开来。
本想让他也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的,无奈,不知道是她的手劲太小还是凌然衬衣的质量太好,她只是将他衬衣的前两颗扣子扯掉,又有两三颗被她从扣缝中扯了出来,剩下的两三颗还好好的在它们该在的地方,但这并没有影响司挽溪看到凌然露出的胸肌,而他那练得还不错的腹肌似乎也是隐隐可现。
凌然显然没想到司挽溪会做出这样的动作,他愣了愣,接着低头看了看司挽溪的“杰作”,一记眼刀瞟向司挽溪。
司挽溪被凌然看的有点发毛,挺了挺腰杆,好像想要赖账一般,但还是低下头狡辩说:“是你让我脱衣服的,我。。。。。。啊!”
忽然被凌然按住自己的肩膀压在了床上,司挽溪才切实的感受到凌然真的没有一点想要怜香惜玉的想法,他不把自己的胳膊卸下来大概是不欲罢手了。
“司挽溪,我让你脱你自己的衣服。”
“你放开我,我的胳膊。。。。。。”
司挽溪后面的话全部淹在了眼泪里。
“你的胳膊?你的胳膊怎么了?”凌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松了手,看看眼前哭得淅沥哗啦,因为和自己打斗一番后衣着略显凌乱司挽溪,站回地上,道,“把你衣服收拾好早点睡吧。”
他不自觉的叹气,转过身,刚刚迈出一步手就被拉住,然后,他听到司挽溪那略带鼻音的轻柔声音。
“凌然,为什么娶我,为什么要娶我呢?我不是不愿意做你的妻子,甚至,我觉得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做你的妻子。但,你娶我的理由是我希望的那个理由么?”
凌然不说话,司挽溪就一直拉着他也不说话。
过了好久,凌然方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司挽溪,你不会傻的认为我仅仅为了报复你便把自己的一辈子搭进去了吧?”
说完,凌然转过身,弯下身子,抱住司挽溪,精准的吻上她的唇。
司挽溪身体一僵,下意识的躲避,可是她还是敌不过凌然有力的手臂,被他紧紧的箍在怀中。
良久,两唇分离,司挽溪终于得到片刻得以喘息,她抵着凌然的肩膀靠在凌然胸前,身体起伏剧烈,不停地呼吸以解救缺氧的身体。
凌然则是抱着她,露出微笑,自言自语的呢喃道:“不过一年时间就这样不堪一击,看来没有没有红杏出墙啊,凌太太。”
“你说什么?”
“说你是只不会爬墙的小绵羊。”
“是,我是小绵羊,”司挽溪将头转向一边,不看她,“我没你那么有异性缘,新欢旧爱,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已婚妇女,哪里比得上你呢,大明星?”
耳边忽然被一股温热的气息包裹,司挽溪忍不住向后仰,凌然却步步紧逼,在她耳边小声道:“怎么,你吃醋?”
司挽溪不说话,紧紧咬着嘴唇。
见到司挽溪这幅表情,凌然忽然笑了出来,他觉得他像是在逼自己老婆为那啥。
好像是发现了有趣的游戏似的,凌然继续逗她:“喂,你这幅誓死要守住贞洁的样子怎么让我有种我已经死了很久的错觉啊?”
他解开司挽溪的胸前的一颗扣子,笑着说:“小寡妇?”
看到司挽溪本能的想要挡开他动作的手,凌然又解开一颗,道:“小怨妇?”
见司挽溪还是没什么反应,凌然邪邪的一笑,又道:“那么就是。。。。。。小淫。妇?”
这三个字终于换来司挽溪恶狠狠的目光,凌然勾勾嘴角,猛然覆上司挽溪胸前的柔软,忽然失了耐心一般,另一只手绕道司挽溪的背后,从她的衣服伸了进去,利索的解开了司挽溪的胸衣扣子。
胸前忽然一凉,司挽溪不由得惊叫出声,凌然却一把将她推到,迅速将她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的胸衣连同衬衣一把拉下,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抱住,吻上她的颈子。
在与凌然身体接触到的那一刻,司挽溪觉得自己的心跳忽然加快,身体的温度也瞬间升高。
然后,她便听到凌然用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凌太太,你知不知道有个词语叫做,”他顿了顿,“久旱逢甘霖。”
那人温柔如水,他的一举一动都如此动人,若就这样一辈子醉在他的怀里,该有多好。
她汗淋淋的枕着他的手臂沉沉睡去,凌然抽抽被子盖上她的肩膀,微弱的灯光下她的睫毛那么漂亮。
这样,算是放下了么?
一开始的时候他本就是想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霸王硬上弓的,但这么多年他的毛病还是改不了,他还是见不得自己爱的女人哭。若不是她拉住他问那个关于“妻子”的问题,他兴许又会放她一马的,毕竟他已经放开她很长时间了。
凌然还记得,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司挽溪的状态便一直不大对,可她的生活方式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他们两个相处时的氛围好像不再是从前那样了,似乎,她总在躲着他,明明是在他身边的人却令他感觉那么远。
直到有一天,他“窃听”了她的越洋电话。
电话中那个消极,颓废,不安,惊慌的声音和他记忆深处的那个完全不一样,直到那个时候,凌然方才知道,司挽溪的心结错综复杂到他也无法解开——他们的孩子是她没注意身体不小心流掉的,并不是他当初想的那样因为一时的赌气而残忍的剥夺了那个小生命来看看这个世界的权利。
得知这一切之后凌然觉得自己混蛋透顶,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他给她的竟然是责备与怨怼,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他彻底的不知所措是在他听到她说——“Katrina,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凌然虽然娶了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