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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探了探一剑的脉息,眉头紧蹙道:“夫君体内有一股非常紊乱之气在逆窜,想是他身体太过虚弱,暂时无法控制新接纳的‘本异’之兽的功力……”
阿菊担心道:“那会不会走火入魔呀?”
仙子道:“我现在再给他服下‘明月护心丸’加上他的‘仙峰稳神丸’,再给他封住七经八脉,不让真气窜流,应该可保没事,三日后就可恢复正常……不过,夫君现在身体羸弱,无法动身去北极之地。这样好了,我和小莲、莹莹、美珠去北极,阿菊、虹虹留在此地照顾夫君。阿菊,我授你‘火遁’之法,三日后你可运用此法携夫君、虹虹前来与我等会合。”
阿菊点头道:“是。”
明月仙子又交待了几句,便驾起“火遁”之术往北极之地而去。
这里阿菊和虹虹看护着一剑。阿菊道:“虹妹,我观这天色可能将有山雨,不若寻一处山洞暂避安身,既可避雨,又可遮人耳目。”
虹虹道:“好。”阿菊便纵起轻功往山崖那边掠去……不多时转回来道:“那边崖下刚好有个山洞,又干燥又僻静,我们且将夫君扶到那洞里去吧。”
姐妹俩搀着一剑来到山洞,将他扶进去,坐在一块大石上,让他调息养神。阿菊道:“虹妹你好好守护夫君,我去去就来。”说毕闪出了山洞。
虹虹便手按剑柄,坐在一剑旁边。此时一剑仍昏睡未醒,洞里显得异常安静。虹虹闲得无聊,细细打量着这个山洞。山洞并不大,也不是很深,借着外面透进的光线,可以隐约的看到洞内的景象。只见里面堆着些乱石,还散落着些干草,蛛网凝结,破落不堪。虹虹忽然看到地上有几团黑乎乎的东西,她用剑挑起一看,原来是还有点新鲜的粪便。
那粪便很粗糙,似乎还有很多毛,甚至还有骨头碴子。虹虹虽不认识这是什么动物的粪便,但她还是警惕起来。她站起身,向洞里走去。走不多远,她的心口忽地突突狂跳起来:地上分明散落着好些骨架,也分不清是人的还是动物的,有的骨架上还残留着肉渣,血腥味甚是浓烈!单纯的她不知道,她们是闯进了某种食肉动物的巢穴!虽然她的身手现在可以说是一流,但女孩子的本能仍然让她感到十分害怕……偏偏这时闪过一道闪电,跟着霹雳一声,下起了大雨,洞内显得更加黑暗阴森。
虹虹害怕得不行,只得紧挨着一剑坐着,心里只盼阿菊快点回来……
就在这时,洞外忽然传来了动静,虹虹以为是阿菊回来了,忙叫了一声:“阿菊姐姐!”
洞口传来了“滋滋”的声音,接着出现了一颗头——不是阿菊,是一条大蟒蛇!这蟒蛇的头有脸盆大,身躯有水桶粗,看不清有多长……它“滋滋”吐着信,高仰着头,蜿蜒着向洞里爬了进来!
虹虹整个人都吓得呆了——女孩子无论她的武功有多高,她的本能还是害怕蛇、老鼠……何况是这么一只狰狞恐怖的巨蟒!虹虹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身子不停地抖,嘴里哭喊道:“蛇呀,蛇呀……”
那巨蟒看似笨拙,其实还是很快的,眨眼间已经游到了虹虹面前,张开了血盆大口……千钧一发之际,一剑突然睁开了眼睛,抓过虹虹的剑,手起剑落,巨蟒的头已经滚落到了一边——想不到他以羸病之躯还有这么大的力量……危险解除了,但虹虹反而放声大哭。
一剑艰难地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微笑道:“傻丫头,手里有剑,怎么不知道用呢?”“我……”虹虹一时语塞,她接着眼里放出光道,“夫君,你怎么这时候就醒了呢?”一剑笑道:“也许是我放心不下你们……尤其是你,原本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如今跟着你仙子姐姐闯荡江湖,必定还很不习惯,让人放心不下,所以就算我在昏迷中也还是要睁着一只眼睛看着你们……”其实一剑刚才是碰巧醒了过来,不过他这样说,让女孩子很受用。
“夫君,虹虹……”阿菊似一阵旋风似地闯了进来,她一眼看到地上的死蟒,同样失声尖叫了起来:“蛇呀……”
“它被夫君杀死了。阿菊姐,你上哪去了?去了这么久?”
阿菊道:“我看见那边山坡上长着一株奇异果树,去摘了点来给夫君和虹妹吃,刚才下雨,在那边山崖下避了一会儿……”一剑笑道:“你们两姐妹就是没经验,怎么敢住到蛇洞子里来呢?”
“啊?这是蛇洞?”阿菊只觉得心惊肉跳。
“里面的朋友听清了!你们擅闯欲望谷,杀死我欲望谷两大神兽‘本异’、‘苍龙’,还盗走至宝‘鬼花’,可否给在下一个交待?”洞外忽然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
不但阿菊、虹虹,连一剑都吃了一惊。一剑沉声道:“外面的朋友是哪位?在下是杨一剑,不知朋友有什么见教?”
“哦?原来是‘夺命一剑’,久仰久仰,在下欲望谷主陈灌西,不知台甫驾临,真是有失远迎!”外面那个声音不冷不热道。
阿菊听这人一副找麻烦的口气,当下愤然道:“我们明月山庄从未闻欲望谷有什么狗屁‘谷主’,‘本异’、‘鬼花’皆大自然造化之物,何成了你家私有?你要是想找麻烦那是找错了地方,若想知死活就趁早滚开!”
那陈灌西道:“姑娘火气好大,‘本异’、‘苍龙’本是我所私训,为我看护庭院之用,那‘鬼花’也是吾所栽培,何成了大自然造化之物?姑娘自称是‘明月山庄’之人,‘明月山庄’就可以不讲理乎?”
这人的口气,根本就没有将明月山庄放在眼里!
阿菊大怒,当即要杀出去和那人拼个死活。一剑道:“菊妹稍安勿躁,敌在暗我在明,现在不知敌人虚实,而敌人很可能已知道洞中就我等三人,故有恃无恐。所以我们不可轻举妄动,且静观其变。”当下向洞外道,“朋友既自称欲望谷主,不知意欲何为?”
那陈灌稀道:“凡入我欲望谷者必定抱有某种欲望,陈某想杨朋友也一定不能免俗,果然贪我欲望谷三宝。我等栽培三宝不易,总须有些说教,烦请朋友移驾到寒舍一叙如何?”
阿菊道:“要是我们不去呢?”
“那在下只好以非常之法邀请三位了!”
阿菊道:“我们明月山庄岂会受你要挟?”
“要不要挟姑娘心知肚明!你们应该很清楚现在的形势,此山洞只有一个进出口,我等随便以火、烟、毒攻之,汝等皆无路可逃!杨朋友,在下想必也是怜香惜玉之人,不会坐视二位美人枉死之理吧?”
一剑道:“目前的情形确如那人所说,彼若用火、烟、毒攻之,我等无路可逃,不如暂依那人所说,先到他府上,然后再见机行事!”
阿菊道:“好吧,如果他敢图谋不轨,阿菊定跟他拼个鱼死网破!”当下对外面那人道,“姓陈的你听好,我偕夫君和虹妹出来了!”
“姑娘和杨朋友尽管放心出来,我等皆光明磊落之人,诚心诚意请三位前去,绝不会使下流手段,暗箭伤人!”
一剑道:“好,我杨某相信阁下!”
当下在阿菊和虹虹的搀扶下向洞外走去。
出得洞来,阿菊和虹虹紧按住剑柄,护住一剑。此时大雨已停,天色重又放晴,三人早看到外面围了二三十名头缠葛巾、身穿青色长衫、手持一种套着三个铁环的钩状弯刀的汉子,这些汉子的耳轮上也挂着两个大铁环,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
再往对面看去,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蓝衣青年坐在一只黑色大狗上,正冷眼打量着他们三人。那青年的表情先是严肃、冷漠,待看到一剑的形象后先是有些吃惊,继而嘻嘻笑道:“想不到杨兄如此风流倜傥,还有二位美人相陪,真是慕煞小弟耳!兄台想是房事过频,否则也不至萎靡至此……”
阿菊和虹虹虽嫁与一剑为妻,但却还从未知“房事”为何“事”,当下轻声问一剑道:“夫君,‘房事’是何事?”
一剑道:“勿理论他——二位妹妹且靠后,待一剑上前与他答话。”乃正了正衣冠,向对面施了一礼道:“兄台取笑耳,兄台就是欲望谷主?”
“在下正是!在下久欲与兄晤会一面,只是一直无缘,昨日观兄进了此谷,目睹兄杀‘本异’、取‘鬼花’,今日又斩‘苍龙’,实在是钦佩。只是‘本异’、‘苍龙’、‘鬼花’乃吾谷至宝,今既被兄得去,小弟自当无可索要,不过兄台总得给小弟一个说法才好。”
一剑道:“兄台意欲何为?”
“小弟不才,也曾习得一手笨技——‘阎罗勾魂斩’,本想与兄台之‘夺命剑’印证一下,但观今日兄之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