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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转眼消失在眼前的蓝色身影,宇文凌烈首次没有了追逐的意念,生平第一次,他对寒星随起了“恨”!!这最不该出现在他们之间的感情……
(34)
宽敞的大道急速奔驰著一匹快马,穿梭在人来人往的京城必经之路,这匹快马竟没有撞上任何一位旅客,众人一边闪避著一边猜想是这马已经通灵了吗?
眼尖的途人惊叫一声:[马上有人!]
众人连忙望去,果真!在马背上紧紧贴著一位白衣人,在急促的奔跑中仍是稳当地弯腰坐著,难怪先前众人只看到白马飞驰以至全都以为这匹马是匹无主的灵马!
宇文凌烈再次加快马的速度,他要赶上隽霖、陆飞英,告诉他们月洛也在京城的消息,这次不管使出什麽手段,他都要将月洛抓住。不管是为皇命还是为自己,这都是誓在必行的一步!
只顾著想法子,直到众人的抽气声跟惊呼声传来,宇文凌烈才迟钝地发现在前边的路上不知何时跑出一个小孩,以马奔跑的速度根本来不及避开!怎麽会这样?
一提缰绳,宇文凌烈硬是把马提起上半身几成垂直的站在半空,这厢立刻有人跑出把小孩抱离大路,但可惜的是因为冲力太大又是临时停下,这匹白马脆弱的腿根本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硬生生地断裂闷响声传至宇文凌烈耳边,宇文凌烈知道这匹马是无法再跑了……
跳下地,宇文凌烈扶好马让它跪在地上:[这位大哥,请帮个忙,帮我把这匹马雇辆车子送去京城的宇文家,这里有十两银子就当你照顾马匹的开销吧!]
被拦住的路人接过重重的银元,似乎不怎麽相信天下竟掉下这麽好康的事情,送匹马回京城顶多用去一两银子,他这是赚到了,辛苦工作一年也未必有这等闲钱!
拿下行李,宇文凌烈正想迈步向前,这时传来的小孩啼哭声让他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刚才跑到大路的小孩现在正站在路中央嚎淘大哭著,身旁一个女人正细声的哄著他,附近的行人指指点点,像是在说这都是宇文凌烈的错!
宇文凌烈笑了,伴随著他的笑声环旋半空的还有悦耳的铃声,轻脆响亮,让人听著舒服。
[即使来了,为什麽不出现呢?你们该知道只要血啸狂铃在我手中一天,你们就没有办法搞暗算这东西!]
小孩止住了哭声,女人站直了身腰,行人停止了闲语,连刚接过银子的大汉也合上了张开的大嘴,一时间寂静得有点可怕的郊外只余下了越来越急的铃声,像是催促著什麽快点发生!
停顿的众人你望我我望你,似乎都不明白这铃声从哪里发出?为什麽发出?
[其实就算没有血啸狂铃,你们还是有个破锭!]宇文凌烈继续笑著,手上缠著布条的血剑正慢慢显露它的真面目:[那就是,没有一个小孩会不抱著母亲哭泣的!也没有一个母亲在看到小孩哭得如此伤心时还站在一旁而不抱著他的!]
此话一出,女人、小孩、路人、大汉全都扑了上来,手上的兵器全向著宇文凌烈招呼过去,但这只是一击,只能是一击,因为下一刻他们的喉上多了一点红,这点红并不起眼却致命!倒下的他们似乎仍不明白为什麽血剑会来得这麽快?只是眼前一红,他们的命也就被血剑钩走了!
[高手似乎总要排在後头才显得出他的派头!]宇文凌烈用血剑指向路旁茂盛的稻田,半人高的稻子绝对是一个好的藏身处,可惜如果没有藏好身上的杀气的话,再好的藏身处也只是枉然。
从稻田跳出来的有三个人,高、中、矮依次站好,站的位置非常巧妙,隐约将宇文凌烈包围在内,但又相隔甚远。
[怎麽?想用阵法吗?你们应该知道你的身体可不够血剑硬!]宇文凌烈提剑攻向三人,凭他的轻功要想在一时间撂倒这三个人也不是件很难的事情,但怪事偏偏就发生了!
在刺耳的金属撞击声中,宇文凌烈的一击无功而回,反而被他们又更进一步的逼了上来,为什麽他们的身体有金属声,难道他们穿了铁甲衣?
[怎麽?大名鼎鼎的血凌狂烈也怕我们大漠三雄?]
三熊?宇文凌烈轻蔑地笑了笑,铁衣又怎样?在血剑面前是没有击不倒的东西!运足内劲在剑上,突然放射的红光跟刺耳的啸声代表著宇文凌烈的决定,这三人今天恐怕要血祭这把灵剑了!
再次揉身上前,掀起的红光耀了众人的眼,看不清剑势的方向,但再次的撞击声让宇文凌烈连退三步,血光也收敛了起来:[你们到底是谁?]
[我说过我们是大漠三雄,只是你自视甚高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所以才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说话的是中央的男人,他怪笑著:[血啸狂铃或许别人会怕,但我们可不会这麽胆小,有本事你就用血剑把我们身子刺个窟窿啊!天底下能杀得了我们的武器我们还没有见过呢?]
宇文凌烈盯著他们看了好久,这三人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看来他们身上也穿著一些不为人知的宝物,而且看他们这般没有常识的样子,平常一定是被锁在高门深院里没有见过世面,仗著一些宝物就想吃定自己,真的未免太小看“血啸狂凌”了吧?
不等他想完,迎面的拳风虎虎扑来,宇文凌烈一闪避过,但身後却感觉有劲风吹送,手一挡身一转,等著他的却是下盘扫来的双腿,矮的一熊下盘功夫了得,快速踢出的双腿让宇文凌烈根本来不及还脚,跃起躲掉紧追不舍的攻击,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落地的空隙,头上却掉下了一张大网,牢牢地把反应稍慢的宇文凌烈捆了个结实,宇文凌烈定睛一看,除了这三熊外,不知何时场上多了好几个人手执著丝网的一角,其中两个正是那夜让他吃了大亏的锦衣人!
用力挣扎著试图用血剑割破网线,但跟刺在三熊身上的触感一模一样的网让宇文凌烈知道,这次血剑也帮不上忙了……
[你们究竟是什麽人?]厉声喝问著,宇文凌烈高傲的气势丝毫不被困网所压,心知这次或许能见到幕後主谋的兴奋早就高於一切,连自己的生死他都不放在眼里了。
锦衣人只是怒极生恨地死瞪著他,最後抛下一句:[等你死前你就会明白我们是何方神圣了……]
(35)
[你们究竟是什麽人?]厉声喝问著,宇文凌烈高傲的气势丝毫不被困网所压,心知这次或许能见到幕後主谋的兴奋早就高於一切,连自己的生死他都不放在眼里了。
锦衣人只是怒极生恨地死瞪著他,最後抛下一句:[等你死前你就会明白我们是何方神圣了……]
[看来上次的折兵损将让你吃了不少苦头,你主子很生气吧,一下子没了这麽多帮手……]宇文凌烈倒还有闲情,虽然困在网里姿势不太好看,口上仍是不甘示弱。
锦衣人闻言更是头上生烟,几乎就想一剑刺向宇文凌烈,但刚举手,另一人已经拉住:[二号,你不记得主子的吩咐吗?要活的,毫发无伤!]
听到此话,锦衣人怒颜一变:[哼,就让你活多一些时日,等见过主子後我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以泄我心头之恨!]
宇文凌烈立刻明白自己在没有见到主谋前绝对会是平安无事,心里更是得意:[那好啊!我等你,但现在你是否应该放了我,你的网如此坚韧让我好生难受,皮肤也划破好几处了,你主子不是要我毫发无伤地出现在他面前吗?]
[你!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锦衣人又想冲上前给宇文凌烈一通教训,不过他的同伴,另两个紫衣人之一倒是开声了。
[二号,稍安勿燥,跟主人办事这麽多年,还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吗?既然宇文公子说他辛苦,就让他出来吧!]
[可……]锦衣人还没说完,就见两个紫衣人同时出手封住宇文凌烈几个要穴让他动弹不得,打开网扶宇文凌烈出来後,血剑也被他们拿走,怎麽看宇文凌烈现在也是废人一个,毫无还击之力了。
[这穴道能封住多久?]
[五个时辰要重新封一次,不过这个实在麻烦,到前面的庄子拿软筋散吧,那个比较好用!]紫衣人可真是设想周到,让宇文凌烈苦笑连连,穴道被封他还不怕,就怕这软筋散!
[就让这小子吃点苦头,我们也能轻松一点!]锦衣人笑得阴险,扬手一招,一辆马车从远处疾驰而来,普普通通没有特色怎麽看都是不会让人留下深刻印象。
看来这次他们是等自己好久了,布局这麽完善,可是为什麽这个主人会选在这时暴露自己的身份呢?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