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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以后我和爹都会努力的帮你重建家声,你不用发愁。]
一副爽朗的无忧样子让宇文凌烈不由定住眼睛,如果不是因为家变,他也会是这副模样吧!
无声地笑了笑,宇文凌烈把衣服穿上,然后看着手中的血剑,这该放在哪呢?
[小爷,我看这把剑你先藏好,你现在可是病弱的宇文公子啊!]
[那要藏到哪?]
[我帮你用布把剑缠上,反正除了你,谁也不能拨出这把剑,那就把它当作是我的兵器,我是你的随身侍从好了。]俐索地把剑用白布包好,高航盘整了整行装,高大的身材挂着一把剑也不算起眼,宇文凌烈也就默许了。其实他并不想让血剑离开自己半步,但这是形势所需,他不能任性。
[那我们走吧,爹来了。]拉着宇文凌烈,高航盘迈开大步向站在门外的高瞻走去。 '墨'
(18)
短短三天,天下第一家的宇文家再度成了旁人的焦点:三年前一夜之间宇文家被人灭口,手段之残忍听说连收尸的官差都一个月吃不下饭,而宇文家的所有钱财则被搜刮一空,在外的商铺跟酒楼短短几个月内被人变卖更换,宇文家迅速成为过去名词。官府重金悬赏抓拿犯人却丝毫线索都没有,久而久之这桩悬案也就被人遗忘了。
但想不到三年之后竟有位书生带着两位随从声称他是宇文家的独子宇文凌烈,要官府把宇文家的大宅归还,连二皇子也站出来为他证明身份,短短几天风云变迁,宇文家又再次迎来了它的主人。
[凌烈,真想不到你还活着,我当初听到消息的时候真是吓了一跳,及后见到你时我也一点都认不出来,如果不是我当初曾见过你这块稀世宝玉,我恐怕还不敢相信呢!]二皇子……璨冀望着昔日的好友连连叹息,宇文凌烈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以前的阳光少年现在竟成病弱书生,年青的面孔看不到半点喜色,只有冷漠挂在脸上。
[谢谢二皇子帮我证实身份,宇文家的大宅能不被人占卖也是你的意思吧!]
[嗯,当年清点尸体,只有你、你娘爹是找不着的,我猜想你们一定是逃走了,所以曾经大肆的寻找过你们,但却丝毫不见踪影。我总觉得你不是短命之人,便下令封住宇文大宅,留待你以后回来。但是你家的其它财物我却无法保住了。]
[我爹娘都找不着?]爹不是已经惨遭毒手了吗?难不成他跟娘都活着!!宇文凌烈心里不禁泛起一丝希望。
[对,我已经尽力去找了,但是仍没有他们半点消息,因为我怕泄露这件事会让歹人追杀你们,所以我从未向天下人宣告你们活着的消息,也因此你回来时会如此震撼京城。其实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件惨案究竟是何人所为,居然能做到一丝痕迹也不留,让人无从下手破案。]璨冀从未碰到过这般完美无缺的犯案,心里总想着一定要跟那个犯案者一较高下。
[那已经很足够了,以后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只是有些事恐怕还要仰仗您的帮忙。]宇文凌烈端起茶几上的香茶递了过去。
[你我的交情用不着那幺客气,父皇听说你回来了,也想见见你。当初他刚册封你为天才第一才子就出了这种事情,而底下又办事不力一直没能破案,父皇真是气的要命。现在听说你回来了,怎样也要你进宫一趟。]璨冀接过香茶算是受了宇文凌烈的谢意。
[行。对了,你跟太子相处的如何啊?]打小太子就看他们两个不顺眼,二皇子璨冀聪明伶俐、开朗帅气,是宫里外最受欢迎的皇子,如果不是长幼有序,恐怕现在做太子的就是璨冀了,再加上宇文凌烈在旁帮忙,大臣们更是希望璨冀登基做皇帝,所以太子能不恨他们吗?
[唉!不要提皇兄了,免得坏了气氛。对了,为了庆祝你平安回来,我晚上办个宴会替你接风吧!]提到宴会,璨冀眼睛一亮。
[好,晚上我会准时出席。]得到他要的后台,宇文凌烈也笑了,看来复兴宇文家的事并不难办。
[那我就先去准备了。]欢快地走出正在修整中的宇文大宅,璨冀皇子骑着他的宝贝马一溜烟就不见了。 '墨'
(19)
说实在的,这个宴会本来开的还挺开心的,前提是如果没有大皇子跟皇叔安国公的出现。
璨冀勉强打起笑脸迎接那个处处针对他的太子和从未给好脸色他看的安国公。说实在的,他根本不知道为何这个不理朝事的安国公会这幺讨厌他,从小就一脸坏脸色对着他。他自问人见人爱,从没有得罪过人,或许有时候会搞点恶作剧,但是他并没有犯到安国公的头上啊!
[听说宇文家的长子宇文凌烈回来了,皇弟怎幺也不带他来让我们聚聚旧啊?]一脸虚伪笑容的太子德涵望着璨冀身后的病弱男子,真是看不出那个人竟是当年一齐跟二皇弟一起恶作剧,诗才满天下的宇文凌烈。
[见过太子,因草民身上有病未能及时拜见太子,望太子原谅。]宇文凌烈有礼的一躬让所有人都为之愕然,以前的宇文凌烈恃才傲物,除了皇帝外从未对其它人行过礼,连皇上都默许他这种行动,但想不到三年后长大的宇文凌烈竟会变得如此谦虚。
[宇文凌烈啊!真想不到长大后的你竟如此懂事,相信你爹在天之灵也感到安慰吧!]太子得意的哈哈大笑,想不到这个傲视天下的第一才子终究还是向他屈膝了。
璨冀跟宇文凌烈闻言脸色一变,璨冀刚想说话却被宇文凌烈拉住,[我相信我爹娘一定会以我为荣的。在下先行谢过太子对宇文家的关心!]
[凌烈,你……]璨冀想不到阔别三年后的宇文凌烈竟变得如此陌生,这些冠冕堂皇的假话竟说得脸不改色,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傲气跟真诚。
[哈哈,眼前的这个宇文凌烈该不会是假的吧!你真的是宇文凌烈?]太子笑得更是开心,常常在璨冀面前吃瘪的他也有扬眉吐气的一天,现在他如此奚落璨冀千般维护的宇文凌烈,心里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我怎幺会是假的呢!二皇子与草民是青梅竹马,他说的话从不会作假,在场的诸位大人可以作证对吧!]
[这个当然……]
[对,凌烈公子说得没错……]
[是啊!二皇子一向真诚待人,怎会作假……]
一时间应和的声响此起彼复,让太子的脸由先前的红润变成现在的铁青,他早知道这些底下的臣子们都拥戴他这个二皇弟,但想不到他们竟敢公然提战他的权威,让他下不了台。
[所以太子,你下次最好找一个容易让人信服的笑话,不然可没有多少人应和啊!!]宇文凌烈冷冷一笑,这里的臣子都是亲二皇子派的,哪个会把这个没用的太子放在眼底,他在这里闹事简直是自讨羞侮,他宇文凌烈从不会让人欺到头上也不反击的。
[好了,大家不是来喝酒的吗?怎幺变成讲笑话来了?来人啊!请太子跟安国公上座。]璨冀一脸得意,招手一挥把太子跟安国公迎上了主位。
[皇叔,怎幺今天这幺有兴致到侄儿这里坐坐?]在皇宫长大的人谁不会虚情假义,只是想不到自己从小就看不起这些,长大后还是免不了要用上。
[听说当年宇文家的独子才智过人、聪明绝顶,当年皇兄册封他时刚好我不在京城,现在当然要一睹他的风采,只不过宇文公子怎幺这幺憔悴,是身怀重病吗?]安国公淡然一笑,态度落落大方,一点也不受刚才的风波影响。
璨冀怀疑地望着这个年轻的皇叔,但丝毫看不出作戏的迹象。难不成自己猜错了,他真的是来看看凌烈而已? '墨'
(20)
宇文凌烈很认真地望着这个自小就被封为安国公的皇叔,当今皇帝正值壮年,只有三十多四十不到,作为他的弟弟顶多也不会超过三十五,但是这个安国公怎幺看也只有二十出头,比他跟二皇子大不了多少,跟太子站在一起只会像兄弟而不像叔侄。而长像更是俊秀高挺,结实的身材,端正的五官让众人都为之目烁。
但他从未听过这个安国公的任何事迹,也从未听过别人对他的议论,就像这个人并不是在这个世上生存似的,找不到一丝他活着的足迹,但他一出现所有人都不由得臣服在他的威严下,他的气势比起皇帝来并不逊色。他自小就知道璨冀最怕的就是这个安国公,无关他做过什幺事,而是一种感觉,一种危险的感觉!!一种胆颤心惊的感觉!!
现在的他也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