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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克莉丝的话,风鸣翼毫不犹豫地抱著玛莉亚跳下去。
完美而帅气地著地,风鸣翼先是用力一挥天羽羽斩,一阵刀光剑影之间,身边的守卫就已经倒地。
「待在这里,不要乱动。」
风鸣翼头也不回地背对玛莉亚如此说道,才刚落下这句话便立刻拔腿跑向前,同时还不忘一直挥舞著手上的天羽羽斩。
风鸣翼所跑过的地方、全都留下了血跡,形成一条血路—一条由风鸣翼所开辟的「路」。
或许是因为受风鸣翼愈加迫近的寒意和杀气所影响,那群守卫开始不停地颤抖,握著枪的手也渐渐垂下。
再加上还待在屋顶的克莉丝百发百中的火力支援,要一击歼灭这群实力不强的守卫,对她们两人来说並不是难事。
再一次见识到两人近乎完美的合作,玛莉亚只得在一旁感叹。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些守卫认为风鸣翼的威胁远比在上方进行射击的克莉丝高得要多,他们看来很坚持要先搁倒风鸣翼。
—当然,想做、並不代表一定能做到。
而且,这些嘍囉愈想做的事,就愈不可能成功。
因为注意力都放在了风鸣翼身上,使得上方的克莉丝更容易瞄准正在奋力与风鸣翼战斗的守卫。
对风鸣翼而言,以这些守卫的程度就想当风鸣翼的对手、仍然遥不可及。
一次又一次轻而易举地迴避开敌人的子弹,或是將其格挡开来。
纯白骑士的身姿依然挺拔,身上並未染上一点鲜红,站立在战场之上。
正如之前玛莉亚所说的一般,她的骑士从未试过在她的面前败下阵来。
站在敌人的正中央,风鸣翼却完全毫不惧怕敌方会威胁到自己—即使敌人的数量是自己的好几十倍。
可能是因为与生俱来便有的霸气,风鸣翼所散发的气息一直都令人敬退三分—当然,现在也不外如是。
震摄於风鸣翼的气场之下,即使守卫的人数比较多也好,他们也仍然是不敢乱动,就怕下一秒遭殃的是自己。
『明明手上有枪,却这么害怕拿著剑的我吗……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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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挑起眉,风鸣翼垂下握剑的右手,悄然无息地从守卫的包围网之中,擦过其中一人的肩膀,走了出去。
—明明风鸣翼都已经背向了那些人,可是始终没有任何一个守卫够胆向她开枪。
等待了一段短时间,终究没有守卫对风鸣翼开枪,於是风鸣翼也就没再打算要对他们出手,只是还一直维持著警戒状態。
见状,克莉丝也猜测这班「倖存者」也没有要继续打下去的意思,便直接从上方跳了下来。
稳稳地落在地上,克莉丝与风鸣翼一样,同样背对著身后的守卫们。
「看来已经安全了的样子呢,那群傢伙似乎也放弃了抵抗。」
与风鸣翼不一样的是,看到这样的状態就跳了下来的克莉丝,完全没有要维持戒备的意思,反而一脸轻鬆地望向风鸣翼。
「你就这么从上面跳下来,就不怕这班傢伙突然开枪啊。」
然而,风鸣翼的样子看起来似乎有点不满—她不想看到仍然在战场上却变得鬆懈的克莉丝。
「没关係的啦,我看这群人大概也没那个胆去在现在开枪吧?」
收起手中的「Ichiival」,克莉丝同时耸了下肩。
「—战斗可是还没结束的啊,那群人虽然没再作反应,可是也不代表他选择了投降,更不代表他们不会再隨时出手吧?」
对於克莉丝有点轻浮的態度,风鸣翼有点生气,更多的却是无奈—对於克莉丝,不知为何风鸣翼就像是生不起气来。
「嘛嘛、没问题的,这些傢伙不消多少力气就能摆平了啊。」
克莉丝对於风鸣翼的提醒,却似乎不以为然,耸了下肩、摊了摊手,便隨便的敷衍过去。
—虽然是生不起气来,可是也不代表风鸣翼不会担心。
「所以说你………………—」
风鸣翼难得地稍稍提高了声线,没好气的如此说道。
然而,这句话才说了一半不到,风鸣翼就硬是把它给吞了回去。
「算了,总之现在就回去玛莉亚那边吧。」
这么说著的同时,风鸣翼忽然感觉到背后的一阵杀气。
『——糟糕!』
身体还来不及作反应的瞬间,在自己正后方的守卫就朝著自己开枪了。
或多或少是因为刚才和克莉丝爭持著的时候让身体放鬆了,转身的速度也比平日慢上了许多。
—所以、现在才会出现了风鸣翼来不及转身,在杀气涌现的一瞬间,將瞄准自己的人搁倒的情况。
要是一直在戒备状態下的风鸣翼也无法来得及作反应的话,那就更別说旨意完全放鬆下来的克莉丝能够及时反应。
才刚將「Ichiival」重新拔出来,对方的子弹就已经差不多快要到达危险的位置了—
『………来不及了吗!?』
有点绝望地在心吶喊一声,克莉丝皱紧了眉,冷汗也从额上沿著脸颊缓缓流下来。
那边的风鸣翼却似乎好像早已接受、或是习惯了一般,作出了迎接剧痛的准备,也似乎准备好隨时要受伤了。
然后、在子弹命中自己之前,另一声截然不同的枪声突然响起。
—要说的话,那枪声似乎带了点霸气,在响起的一瞬间就足以震撼全场。
下一秒,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贯穿了的声音,掠过了两人的耳边。
没有迎来预想中的疼痛,风鸣翼马上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大概是被什么人救了。
—不是克莉丝,也就是说,刚才那一枪是……
回过神来望向对方,才看见刚刚对自己开枪的那个守卫,正死死地捂著自己的右肩,鲜血不断从指缝中溢出。
—中枪了呢。
那么、果然是那个人…………
轻笑一声,风鸣翼握紧手中的天羽羽斩,克莉丝也意识到风鸣翼是想要接近刚刚那个偷袭者,便立刻帮忙將她身边那些想要反击的守卫击毙。
「竟然有种偷袭我,胆子不错—!」
风鸣翼一咬牙,右手用力一挥,对方的左肩上隨即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即时就令对方无力还击,跪在地上。
「如果刚才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或许我真的会死在你的手上—可惜的是、我並不是一个人。」
「我身边有著两个可靠的同伴,所以单凭你们、是不可能可以打倒我的。」
「你有这个胆量我很欣赏,不过、要自豪的话,就留在你到了地狱之后吧!」
冷冷的说出这番说话,风鸣翼的蓝眸闪过一丝杀意和寒气,下一秒就不由分说地以天羽羽斩贯穿了对方的身体。
看见对方因为在剎那之间被天羽羽斩贯穿而微微颤抖的身体,风鸣翼的脸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
就这么亲眼看著一条生命消逝,却仍然面无表情、极其平淡,既不害怕,也不动摇—被称为「绝刀」,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也难怪当时风鸣翼能够在自己父亲死去后不久就继承了他的称號。
根据外人的说法,就是在大开杀戒、面对一具又一具冰冷的躯体的时候仍然极为冷静,该动手的时候就毫不留情,就像她的父亲一样。
將天羽羽斩从对方的尸体中抽出,风鸣翼「嗖」的一声砍开空气,藉此挥走剑身上的鲜血。
回过头去望向不远处的玛莉亚,果然看见了对方举起了握枪的右手,枪口还耄г济爸阊滔酢
风鸣翼扬起一个苦笑,朝著玛莉亚那边缓步走去,原本锋利的五官也稍稍变得柔和下来。
將天羽羽斩用力插在地上,风鸣翼伸出左手覆上玛莉亚握枪的右手,微微用力,让对方的右手垂下。
「努力了呢。」
没有再说其他说话,也没有责怪玛莉亚谬然出手、令自己的双手染上鲜血,风鸣翼只以这句简单的说话,安慰著看起来有点內疚的玛莉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