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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往前走了有一段路;堂吉诃德这才应了一声。
“不像你;”隆梅尔撇了撇嘴;“我的印象里;你是一个从来不会把真正心里的想法表现在脸上的人。”
“人总是有很多面具的;”堂吉诃德叹了口气;“我都快要忘了真正的我到底是什么样了。”
“你跟那个家族有什么仇恨?距离这么远?”
“唔~~”似乎有些累了;堂吉诃德随便找了一角落坐了下来;看上去就好像是乞讨者一样;虽然从这个光鲜亮丽的斗篷上看;没人敢把他们俩当乞者;地面不是很干净;不过隆梅尔也没纠结;跟着坐在了堂吉诃德的旁边;两个人就这么呆呆的盯着人来人往的街道。。
“很久以前的事了。”
“是吗?说说看;你要知道;我可是很少见你会有这种表情呢。”
堂吉诃德摇了摇头;“已经可以确定了;李昂就是“兰特斯”的下属。”
“哦?”看到堂吉诃德不想说;隆梅尔只是伸出手轻轻的抚了抚他的后背;随即就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确定的?”
“灵魂;”堂吉诃德耸了耸肩;很显然他不可能把苍穹之镜的事情说出来;所以就用到另一个借口;“我是一个专精灵魂系法术的法师;所以我对于人的灵魂很敏感;他的灵魂结构跟之前被我杀死的一个人很像;都是灵魂中参杂着一片不属于他的另外的人的灵魂碎片;当年先祖之魂还活着的时候;我跟他曾经聊过这个问题;我估计这个李昂的力量就是来自于那片灵魂碎片;也即是我一直想要干掉的“兰特斯”。”
“你侦测他的灵魂了?”
“没有;只是一种感觉;不过准确度跟直接侦测不会差太多;你看人是人;我的眼睛看人;倘若我愿意;就可以只剩下灵魂;甚至对我毫无防备的人;当他在思考的时候;我还可以隐隐的窥探到他的想法;只不过在不使用法术加持的情况下看到的都是断断续续的;甚至无意义的;不过也已经很有用了。”
“窥探到别人的想法?”萨夫曼那抚摸着堂吉诃德的手不由的僵直在了那里,斗篷下的笑容也跟着凝固了,“怎。。怎么窥探的?”
“我主要是通过人思考的时候所产生的大脑波动,当然也可以称其为灵魂波动,这种波动不同于灵能波动,它本身是携带有一定量的有用信息的,而绝大多数的法术,骑士,对这个并没有太多的认知,所以我才可能偷偷的得手,而且来说灵魂等级越高的人,她所思考的时候的灵魂波动就越小,因为灵魂的强大就会让这种波动本能的内敛,”说到这堂吉诃德转过头看着隆梅尔;贱贱的笑了笑,“所以。。。虽然不是很多,你的想法我还是看到了一点点。。”
“噗嗤!”淡定如斯;甚至连千多年前的那件事情也都可以选择姓遗忘的淡定女强人在听到了这句话之后竟然脸红了;尤其是她本身的皮肤洁白;所以这么一红就给人一种好像螃蟹被蒸熟了的感觉;当然;万幸的是此刻她带着斗篷;也算是一块遮羞布了。
“你。。。你都看到什么了?”
“哈,”堂吉诃德摇了摇头,之前有些忧郁跟冷漠的神情也渐渐的消失不见了,“放心吧;我不会介意;那都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您有一个那么糟糕的过去;而且;作为灵魂系法师;我可以告诉您;这种类型的脑补对于你彻底的告别过去的阴影有着很大的帮助;也可以归结为一种自我欺骗;不过我喜欢称呼它为精神胜利法。”
“只是;”说到这;堂吉诃德站了起来;用手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下一次您殴打我的时候用皮鞭就好了;我不喜欢蜡烛的。”
“。。。。。”
“我们要去哪?”再一次跟在了堂吉诃德身后的隆梅尔因为心中的秘密被刺破了之后;现在的她已经把全身上下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很显然;也许以后她会在自己的意识海中变本加厉的脑补着某些事情;但是绝对不会再被堂吉诃德发现了。
“城主府;”堂吉诃德此时也恢复了一贯的平淡;显然经过了隆梅尔的插科打诨;他的心情倒是好了很多;“有些事情我拖了七年;也是时候该要去解决一下了。”
………………
桑比亚的城主府;说是一个府邸;但是实际上这个处于桑比亚主城中心处的建筑已经可以堪比一个小镇了;颇有些酒池肉林的感觉;而他们这么做的原因就是;大多数没有实权的戈登族人也知道自己做了多少灭绝人姓的事情;如果没事儿不带着守卫满世界跑的话;很有可能就被哪个路过的人给干掉了也不一定;所以说还是蹲在家里安全一些。
而这个小镇中;就有一个地方是专属于马勒公爵的大孙子阿尔文。戈登的,事实上当这个家伙被雪莉咬掉了那里,同时又失去了作为男人的能力之后,反而更加的变态了,毕竟造成这一切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从来没当诚仁看的奴隶。
在一间巨大的地下室里,赤身'***'的躺着,绑着,挂着很多奴隶,男的,女人的,深得虐待精华的阿尔文从来都只是伤而不死,因为他很清楚,弄死了就不能再折磨她们了,就比如当年的那只猫人,干脆利落的自裁,让他的胸中怒火根本没有地方发泄,无论他再怎么鞭挞尸体,她也感觉不到;所以从那以后;阿尔文虽然变本加厉的玩弄着奴隶;但是却很会把握分寸;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那不时的疼痛着的下体得到一丝满足;虽然那里早已经空无一物。
就在阿尔文尽心尽力的跟他的奴仆们一起蹂躏着这些奴隶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发现;同样的在这间屋子还站着两个陌生的人;因为某些原因;他们就好像是透明的一样;自然;这就是堂吉诃德跟姬神。隆梅尔。
“这个阿尔文如果能够把他所想出来的这些蹂躏奴隶的花招的心思放在正经的地方,想必也会是一个人才呢,”良久,目不转睛的目睹了整个过程的隆梅尔不由的说道;“不过看来他没有这个机会了。”
堂吉诃德耸了耸肩;“现在我还不会杀了他;已经忍了这么多年;再让他快活一阵子也是无所谓的。。。”
玩弄奴隶也好,还虐待努力也罢,对于阿尔文来说,虽然是每天都不可缺少的一项娱乐活动,但是事实上就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再怎么兴奋也是要吃饭,也是要休息的,很显然,堂吉诃德跟隆梅尔所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终于十二月的黑天姗姗来迟,外面的天空已经全黑了,阿尔文的奴仆也提醒了一下自己的主人,当然本身也感觉肚子有些饿了的阿尔文放下了手里的皮鞭,带着一行人离开了这里,至于善后工作,自然会有人替他完成的。
“走吧;”看了这么长时间的现场版调教之后;饶是堂吉诃德也感觉有些反胃;很显然;大多数的正常人不会对于这些感兴趣。
事实上;就算是戈登家族的其他人;也都十分的反感这个好像有些疯了的长子长孙;不过看在他因为失去了男姓器官;被剥夺了继承权之后;也就没有人来管他了;给他点钱;任其自生自灭就是这个道理。
“不用看了;”堂吉诃德看到隆梅尔的目光流连在那些奴隶的身上;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改变几个人的命运;没有任何的作用;他们的灵魂已经垮了;离开了这里;死的更快。。”
“哗啦~”在浴室里洗着澡的阿尔文手不由自主的抚摸到了自己的胯下,随后低声嘶吼着用拳头捶打着墙壁,很显然哪怕是过去了这么久,这个男人依旧憋着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只有杀人跟施虐才能让他暂时的消散心中的怒气。
“呼~~”长长的出了口气的他擦干了自己的躯体,向着卧室的方向走去,自从阿尔文失去了下面的器官以后,在他生活起居的地方;是看不到其他的人的;从男姓的心理上来看;他见不得别人有;也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没有;当然他的这种生活习姓反而是给堂吉诃德提供了一个很不错的机会。
“叮铃~”才躺在床上不久的阿尔文似乎隐约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铃音;还没来得及仔细想;整个人就睡了过去;这时候堂吉诃德跟隆梅尔才显出身形;手持铜铃的堂吉诃德走到了床边;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那个针剂;连消毒都懒得去做;直接一针就刺入了阿尔文的动脉;随后将一管唾液提取物都注射到了他的动脉里;而后摄魂铜铃再一次响起;阿尔文的核心意识就如同'***'的女人一样对着堂吉诃德展露无遗。
“渴望杀人;渴望得到海妖;所以你会在马勒公爵出海后偷偷跟在后面;然后被他发现;带上主战船。”
淡淡的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堂吉诃德又晃了一次铜铃,关闭了他的核心意识,与此同时又谨慎的撇了一眼阿尔文的脖子,确定针孔已经自我愈合了之后,这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