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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什么都很快,所以堂吉诃德索姓就自己给自己当起了马夫,虽然看上去可能不怎么好看,但是堂吉诃德相信,应该不会有几个人敢去嘲笑一名环之法师的。
“亲爱的,午饭你自己解决吧,我要去亲王那里跟她商量一些事情,估计下午或者傍晚回来。”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之后,堂吉诃德转过身轻轻推了推蹲在马桶旁边用抹布擦拭着马桶外侧的凯尔,“这个东西不用擦的那么干净吧。”
“当然要了,”凯尔晃了晃脑袋,甩掉了堂吉诃德的手,“在不列颠的时候就是,每次你都尿到外面,下次再让我发现,我就”
“你就怎么样?”
“切掉!”
“哈,你舍得吗?”
“哼”
费伦世界并没有所谓的法师公会这类的组织,所以法袍也就没有什么样的法师会穿什么样的法袍的规定,一般来说法师的华丽的法袍都是以最基础的法袍为蓝本,根据自己的爱好去设计,就比如堂吉诃德的法袍,当他需要张扬一些的时候,就会特意的在自己的法袍上绘制出那种寻常人只要看一眼都会头晕的魔法阵,当然这种魔法阵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唯一的作用就是告诉别人,我很牛,别惹我,不然你会很惨的。
所以今天在费伦的宽阔平坦的马路上,就出现了这样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一名从法袍上断定应该是十分强大的法师正在赶着马车,这不禁让人产生了一个疑问,那就是马车里的人要有多强大,才能让马车外的那名法师甘心当做马夫,当然,他们到死也不会想到,马车其实是空的
一路飞驰的堂吉诃德脸上挂着一丝笑意,因为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自己有车,有房,有钱,有老婆,上辈子最大的梦想竟然已经不知不觉的实现了,而且还超额的完成了目标,不过随即那丝笑意就消失不见了,因为这个代价是用他的父亲的生命换来的
“呼~~”堂吉诃德深吸了一口气,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已经过去的事情,就算再怎么想也不会改变。
道路平整,堂吉诃德的马车也是上等的马车,再加上这里距离中央主城区并不是很远,所以没有多久,堂吉诃德就到了中央主城区的入口,根据规定,为了保证主城区的秩序,只有颁发了通行证的车辆才能进去,堂吉诃德自然是没有那些东西,但是他有亲王夏亚。琴的信物,所以连车都没下,只是晃了晃手里的那块某种稀有材料打造的令牌之后就被士兵放行了,当然那些士兵的心里也同样有一个想法,驾车的都是法师,车里的会是谁,难不成是亲王大人
夏亚。琴早已经得到了堂吉诃德的通知,所以她今天并没有外出,而是静静的呆在书房看书,也就是早上的时候去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就回到了自己的别府,等待着堂吉诃德的到来,她也很好奇,这个男人如此的郑重,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惊喜。
“亲王大人,堂吉诃德法师说要见您,”依旧是伺候夏亚。琴沐浴的那名侍女,当然实际上她的地位已经算是半个管家了,这个府上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她在管理着。
“嗯,夏亚。”琴放下手里的书,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静坐了一上午的脊椎骨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让他进来吧,真是的,呆在**就是没有奥利诺克舒服啊。”
“是,亲王大人,”这名侍女很明智的没有接夏亚。琴的话,很显然,大多数的贵族都不会喜欢话太多的奴仆,那只会令人徒增厌恶。
“曰安,堂吉诃德阁下。”
“亲王不必客气,”堂吉诃德才走进来,竟然是亲王先跟自己打的招呼,这倒是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了。
“吱~”挪了一下椅子之后,堂吉诃德坐在了夏亚。琴的对面,不过他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四周的打量了一下,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会先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假如发生了什么意外,也好快速的做出相对应的反应。
但是这番作为在夏亚。琴的眼里却又是另一个解读了,她认为这名法师似乎是在分析着自己的欣赏品味,作为一名亲王,她还是对于自己的品味有着十足的信心的,所以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静静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赞许
“亲王大人,实话实说,您觉得您这次竞选的胜算大吗?”
堂吉诃德的话题让这名亲王有些稍稍的不满,难道我的布置不够好吗?当然这些她并不会表露出来,而是将身子往后靠了靠,抬起了一只腿压在了另一只腿上,“实话实说的话,机会很渺茫,我只是一个才登基不久的亲王,无论人脉还是作为都几乎没有。”
“那假如您破获了一起针对夏亚帝国的重大阴谋的话,您觉得会增加您的胜率吗?”
“阴谋?”夏亚。琴微微的挑了挑嘴角,“先不说有谁敢这么做,就算有,估计也不会对先祖之魂的选择造成任何的影响,它老人家所需要的是一个可以统领帝国的王者,而非一个将精力投入在抓住敌人上的行者。””
“这样啊,”堂吉诃德耸了耸肩,“那真是遗憾了,不知道亲王大人是否介意将书房的窗帘都拉上,在下想给您看一些东西。”
“啊?”夏亚。琴一愣,不由的在心里嘀咕道,“难道这个家伙竟然是这么直接的人?”
当然,作为一名拥有智慧,拥有理姓的亲王,她立刻就反驳掉了自己的这个有些毫无根据的想法,面前的这个法师给她的印象可不是那种没有智商的轻浮之人,想到这夏亚。琴微微点了点头,“这个自然,不过这里的人都是我的心腹,所以阁下不必如此。”
对于夏亚。琴的误会,堂吉诃德并没有多说什么,那只是浪费口舌而已,得到了夏亚。琴的首肯,堂吉诃德轻轻一挥手,书房的门被嘭的紧紧的关上了,窗帘也被遮盖的严严实实的,整个屋子瞬间就漆黑一片,颇有些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与此同时一个淡淡的魔法结界也将这里与外面分割开来,显然这是堂吉诃德一贯的小心作风。
“可以说是机缘巧合,在来夏亚帝国的路上,在下无意中发现了几个可疑的人,经过这几天我的追查以及对于信息的重新整理,”说着堂吉诃德拿出来几枚他制作的微型投影仪,大小也就跟金币差不多,自然这些都是他从那几个雇佣者的手里拿过来的,随后将那四个微型投影仪直接对着门所在的墙壁方向投出了四份不同的投影,没有意外的,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的夏亚。琴必然被惊呆了。
夏亚帝国是一个基本上不怎么重视炼金术的国家,所以长这么大,她还从未见过这种神奇的东西,当然,好歹也是一名成熟的亲王,即使对于某些东西抱有兴趣,也不会表现的太过分,那样做的后果会丢失威信,一旦上位者的威信尽失,那么她基本上也就失去了当一名亲王的资格了。
“这个投影是在下所设计的一种魔法阵与炼金术结合的魔法炼金器,主要的作用是您所看到的,能够存储一段时间的画面跟声音,”稍稍介绍了一下投影仪之后,堂吉诃德将自己所整理的情报基本上一字不落的告诉了夏亚。琴,当然,唯一隐瞒的就是自己曾经与这个组织的过节。
“嘶~~”作为一名合格的亲王,此时夏亚。琴的脸上已经找不到方才的那一丝轻松写意了,她还真就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会有哪个除了神殿以外的组织敢来夏亚帝国找麻烦,“那四个人还在那里吗?”
堂吉诃德点了点头,“敢来找夏亚帝国的麻烦,做事有如此的谨慎小心,在下看来那个组织绝对所图非小,而这些人不过是弃子而已,所以在收集资料的时候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怀疑,”说着堂吉诃德又拿出了几张地图,上面记录的是那四个人的位置,以及四个人都去过的同一栋别墅的位置,也一并递给了夏亚。琴。
半晌,夏亚。琴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地图,“不知道堂吉诃德阁下对此有什么建议吗?”
从她的表情来看,这位女亲王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当然这也应该跟她的人生阅历有关,毕竟有他父亲的关照,有先祖的撑腰,她这个女亲王可谓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基本上也没有遇到过太大的问题,但是这一次的这个问题却让她有些迷茫了,她的心中同时出现了几种应对的方案,但是却不知道该采取哪一个。
自然,这一切都尽收堂吉诃德的眼底,让他不由的在心中对这位女亲王的政治能力降低了几个评价,显然她比起不列颠那位杀伐果断的女王还差得远呢!
想到这堂吉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