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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美国的发展速度,总会安定下来。独立宣言强调自由,公民的自由约束着一切反向势力的滋生。
我可不想日后变成成天缩在下水道的老鼠!
英国的北海油田我们参与了一部分。石油是不可再生资源,看看现在家家户户的汽车,日后一定涨得没边!
总要合法化,不是么?虽然不是一锤子买卖,即使并非不做黑心生意,表面上总要卖给政府个面子。
我找了个外人解决了这个问题。
那个叫Gina还是什么的。
对于我来说,一个女人,只要不会想法设法碰我,无论怎样都没问题。
她正合我意。
贪心,拜金。
这种人,最容易背叛,也最容易被收买。
可是那又如何呢,我们总要变通不是么?
她提议利用社会漏洞,创造一个“空气人”。这个空气人有社保号,有各种该有的证件,签名是我的,字迹一定符合。
没人见过这个人,但他确实存在。
我们的生意越做越大。一提到赌博,人们就会想到拉斯维加斯。
Bank,右侧是女人,左侧,是男人。
中间?私人会所。
从中间的楼梯直通地下,是赌场。
所有这些收益都无处可去,但是一股脑塞进公司似乎也确实不妥。
我让Gina着手做这件事。务必办好。
虽然命人盯着 ,但还是不太放心。万一有哪个出价高了把她买走了怎么办?
没办法,除非她死。否则一旦认定了,她就是我的,为我工作,她自己不承认也不行!
低头,看着那个含着我身体一部分的男孩,还年轻得很,见我看他甚至还弯了弯眼睛,吮得更卖力了。
我有些不耐烦,扭头看着壁炉,试图忽略他的脸。
结束后我照常扯了胸前口袋里的手帕,擦了下半身,扔在他脸上,示意手下给我把枪,对着那年轻漂亮的金黄色小脑瓜扣了扳机。
蠢货!都说了不要用牙。
连着打光子弹,莫名想起了Alan。
他的口/活可好的不得了……
那女人今天有点不一样。
来夜总会穿什么西装?
她哪次不是一脸谄媚的笑,今天怎么了,吃了哑巴药了么?
往常例行每周日3点钟是查账时间,她会在门口等我。
今天却没有。
她不会被杀了吧!?
找了客厅、房间、盥洗室,都没有,那只灰色的肥猫正趴在阳台上晒太阳。
突然听见后院有水声,过去一看,发现她正像鱼一样潜在水底,时而停下来,时而冒出个头。
皱着眉头打算擦擦手,太着急摸遍了她家的门把手,一定脏得要命!
正蹲下身捡那不怎么听话随风飘的狗腿东西的时候,她却突然从水里冲出来。
鼻尖一凉,和扑面而来的带着温热呼吸的咖啡味……
该死的!她竟然碰了我!
满身的不自在,仿佛蜘蛛在身上爬。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么?
看着她乱转的眼珠,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拿着枪,扣了保险栓。
如果这项计划有任何一点让我不满意,甚至是打字机多停留半秒钟留下了稍重的墨迹,我就一枪毙了她!
唔……这办法确实可行。我扣回保险拴。
还有用,再用一阵子。
所有事得从头开始这是确实,尤其是洗白的过程。
我需要开始做些正经生意,虽然也许到了完全洗白的那天就是我的死期。
不过当财团这想法不错。再创造个身家清白的社保号就行了,让这位社保号先生跟我做生意,钱就自然而然进了我公司的口袋,白得像经过了洗衣机。
搬进新房子已经有两个多月,我仍旧睡不好。
太吵了!
即使这房子已经远在郊外几十英里,周围除了松鼠和鸟,再没活物。
开始想念我那像个完全与世隔绝的盒子一样的套房。要知道,即使那上面开了坦克,我房间里也不会有一丁点声音。
该死的东西,竟然毁了我的秘密基地!
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会去赌马场。
Cobb入的伙,告诉我每天上午是不开赌的。我总会在早上去最南边谷仓里的草垛上躺着。这谷仓只养着一匹马。
我的马……Beard。
比起马棚,它这里可算是奢侈得过分。
闻着干草香,似乎生活又回到了满怀希望躲在这个安全的角落,等待着父亲可以及时赶回家救我一样……
虽然一次都没有。
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这谷仓里。
褐色和白色的骑马装,黑色长发从头顶编到发尾,正狗腿的对着Beard笑着,慢慢摸着它的脸,一手拿着苹果自己啃,另一手拿着一个喂它。
我攥紧了手里的马鞭,想着是不是该在这抽她一顿。
谁准她进来碰我的马!?
Cobb那位沉默合伙人是不想要他的手指还是怎么着?!我的地方谁都能进来的么?
真是反了天了!
等我已经从草垛上下来准备实施我的计划的时候,下面已经没了影子。
从谷仓的门缝里看见她已经利落的跨上一匹马跑远了。
我紧紧皱眉,心情差劲到无以复加。
我该恨她、对她感到恶心!
可似乎并没有……
我真该抽她一顿!
扭头看了看Beard。
我得杀了它。
Chapter 21
成了专业做假账的自豪吗?
没有吧……
填上每一个漏洞,掩盖每一笔账目,谨小慎微。
连续没日没夜的研究了几个月的上市企业财务报表,墙上贴满了纸片,资料堆得东一摞西一摞,整个书房几乎无法下脚,桌面更惨不忍睹。
没办法,这是有规律可循的,绝对不能收拾。
一动就全乱套了!
Cat也充分显露了对我书房整洁度的鄙夷,好几个月没进这房间,只没事伸长了腰在沙发上摊成长条状的猫毛垫子、赖在我的衣服抽屉里或者我床上,霸道得即使我要上床睡觉它也寸土不让。
被压榨得已经习惯了。比如在我吃饭的时候会直接扭过来跟我共享,不,应该是大发善心分我一点,但如果是正式坐到餐桌前它就不会了。
工作中呢,吃饭时间能省则省吧。
查看了主业是石油和娱乐业的同行的财报,仔细研究其中的支出收入明细,再总结出一套运营模式,想着怎么样用最好的办法把这种形式融入到Ciro公司。
类似于跟一般创办公司的程序反着来,先做个壳,把钱塞进去洗干净,再用这些钱投资新业务。
总得有个在查账的时候将每一笔支出娓娓道来不是么?所以我这个了解事情原委的人至关重要。
为了不露馅,就得更专业。
只要做账的比查账的水平高,整件事就能混过去。
整理出整个企业运营的必要支出,每到周日下午三点钟Corso就会一张不拉的把这些发票送过来。
估计也是到处用枪指着人家脑袋逼出来的。
当然,总不能一直这样。可能稍微有一点疏忽就会被那些鼻子分外灵敏的人嗅出来。一不小心顺着马脚拽出整匹马,估计整个家族就得吃一辈子牢饭。
当然会连带我这个做假账的!
你以为让他蹲监狱我就可以逍遥法外了么?
我这个帮着犯罪的才是真真可恶啊!
真是不知道原身脑子是怎么长的!
就这种做账技俩,还贪心的跑到这儿跟着分肉吃。
寻找了些投资机会,比如再过三十多年猛涨的石油,洛克菲勒也因此闻名。百年之后疲软的经济甚至要靠着集中于好莱坞的娱乐业来支撑,这都是好机会,趁着金子埋在土里,需要早点下手才行。把洗干净的钱投入到这里,慢慢掩盖过去,只要处理好并注意维护“历史”,不让它腐烂,在这个历史地基上建造大厦应该是没问题的。
等刚整理出个计划的详细开头的时候,转眼看向窗外蔚蓝的天空,恍如隔世。
再回头看了看自己的窝,惨不忍睹。
整理了乱糟糟的卧室,在抽屉里一个金灿灿的的快要闪瞎人眼的手包里发现了一张会员券。
赌马场?这可是个好地方。
饲养员牵了我的马出来,结实的大腿和泛着光的棕色皮毛,神清气爽的站在那甩尾巴。
只是,饲养员,马鬃为什么给编成辫子了?看起来像个小丑!
直接忽略了这辫子出自“我”手的事实,从口袋里掏出个苹果。先打好关系,别她一个开心或者不开心就把我甩下去了。
还有,她叫Carrot。
是该吃点胡萝卜,补点维生素B6,毛能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