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午好。”带了些刚睡醒的鼻音,甚至慵懒到发音都不是很清晰。
我又蹲下半起的膝盖,看了她一会,伸手顺着她的脚腕向上滑,越过侧臀线,直到腰侧。
她向后缩了缩,将腿小幅度蜷了起来。
我起身挤在她身侧躺下,手在她臀侧来回摩擦着,侧过头半压在她身上吸吮她的嘴唇,直到吻到她小腹的时候才想起来一直想做的事似乎现在有机会做了。
跪在她腿两侧,我拿出口袋里的小东西,从脚腕穿过,推着它的边缘缓缓上移,直到这构造奇特的小细带子正好停在我的快乐谷,半遮不遮得包裹着那里。
我的老天!
低下头用力吸吮她的嘴唇,握着她的腰一个转身让她坐在我上面,打开拉链,将那条小带子拨到一边……
这东西真方便……
我的Gina,穿什么都迷人又好看。
只是你该动动,虽然就这么坐在这儿感觉也不错。
我拍拍她的臀部,她只前后蹭了两下就停下来了,看了我一会,扭身看了看别处,突然起身。
恩……
其实这么动也是可以的……
她伸长手拿了床边桌上一条黑色的手帕,倾身蒙住了我的眼睛。
在我脑后打结的时候,我闻到了她扑在我脸上的湿热的呼吸,想象到她水润可口的嘴唇……
下身传来有规律的湿热包裹让我发狂,我却看不见她的脸,忽上忽下的感觉汹涌而来,贴近你又快速远离,一次次把你推上高峰,快到顶点又突然放弃冲刺回归原位……
我想抬手握住她的腰向上顶,却被一双温暖干燥的手十指交握按在头两侧。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下来我能好恰恰向上顶与她更深的结合,掌握不到她忽快忽慢的频率让我发疯,但第一次被动的接受着她的主动和热情让我开心又满足得像吃了一大罐杏仁糖……
她的嘴唇正微微贴着我的我感受到了,只好用力抬起头试图去咬那诱饵。
我成功了!
将她的舌尖吸进我的口腔中反复吮嚼,滑腻的小东西有几次不听话逃脱了我的掌控在我的牙齿上乱晃,时不时轻点上颚,我被她弄得发狂……
我们数次攀上顶点,愉悦的满足让我整夜睡不着。
坐在阳台的椅子上,一口一口吸着香烟,看着微弱灯光的描绘下她眉眼沉静带着餍足的侧脸,内心安宁得真想让未来的每一秒都如此。
不,当然不可以。我要看到她的每一面。
我要停留在时时刻刻。
看了她好一会,才转身去外厅,轻声收拾行李。
将摆在桌角上她那些不显眼的一小堆先放在行李箱一侧,又将我那本《历史》摆在旁边。
每次这本书都是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却没有任何被翻动的痕迹。
里面每个空白的地方全都是她的名字和关于她的诗,我真想让她看到!
但是她不从不乱动我的任何东西,也不会好奇得打量。我深知这并非不在乎,只是这有着分明界限的充分尊重让我抓狂又无可奈何。
看着天际微弱的亮光,满心都是期待。
这次我们会不一样。这次我们会白头到老。
我们得出发了……
回到拜德土兹去。
Chapter 15
停留在开罗不过一个星期,从他说出那句回到拜德土兹的话开始到现在,我竟然就这么不明就里的跟着他回“家”了,全程伴随着被揣在口袋里的错觉。
他办事还真利落……
乘车一路穿越约旦、叙利亚,途经土耳其,一路北上,到了他的家………布达佩斯。
他的父亲重病在床有好一段时间了。我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扭身去逛花园。中世纪的古老庄园现在仍然美得不可思议,带着浓厚的文化底蕴,低调的坐落在布达佩斯郊外不起眼的一片老树林,即使抹不去的孤独充斥着每一个角落,但它似乎本该如此。
孤寂,又骄傲的与世独立。
这么大一个地方只一个老人家、年迈却精明能干的女管家和一个厨师两个女佣住着,负责草坪花园修剪和房子维护的工人虽然是长期被雇佣,却不住在这里。
同龄友人一一逝去,老伯爵孤身一人,却也无可奈何。
我惊恐得跟在老管家玛利亚夫人身后,看着她闲不下来的一会上楼,轻轻扫去陈列室里收藏品的灰,一会又下楼,去书房整理被老伯爵弄得到处都是的信纸,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摔了。
爬楼梯这么快的老人家可真不多见。
她一边忙着,一边跟我絮叨着Almasy小时候的事。
说他是一本合着的书,别人永远不知道里面写着什么。但是深深藏在面无表情顺从着父亲任何旨意的外壳下,有着强烈的向往自由的心。她甚至还拿给我看摆在老伯爵书架上,却被遮挡在角落里东西。是Almasy小时候偷偷藏在自己秘密小基地的小玩意儿,一个生了锈的铁盒子,里面有各种各样晒干了的树叶和花,虽然只是暗沉沉的褐色却依稀可见形状,还有几个木雕和几块奇特的小石子。
自从Almasy走后这东西就被藏在花园角落的石凳后面。老伯爵在他走后把这东西拿了出来,每次饭后都会在书房里反复翻看。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儿子藏了这个,包括藏在哪儿。
看见旁边的托盘上堆满了Almasy为开头的信,我有些无可奈何。
真是个别扭的父亲。
老伯爵已经神志不清,他甚至无法辨别Almasy和玛利亚夫人。
他会紧握着玛利亚夫人的手,絮絮叨叨得说着自己一点也不爱他的母亲,娶她不过是被自己父亲逼迫继承皇室贵族头衔。
但并非不爱他。
我们在这里停留了四天,离开了匈牙利,随后穿过捷克,到了德国境内。
1936年,纳粹成为德国唯一政党已有3年,希特勒也独裁了三年之久。
战争就像易燃物一样被他日益膨胀的野心堆在这里那里,只等着找机会把它引燃。
这次Almasy并没站在火山口上,我们应该能过上平静的日子。
事实证明,可以过平静日子,不是“一直”,而是“一段时间内”。
我们回到了故居。
它还停留在那个疗养院后面的林子里,布局仍旧与前世一模一样,深褐色的家具和地板,除了少了成堆具有收藏价值的书籍,其余一切都没变,甚至壁炉右侧的那道轻微凹痕仍在……
还真是不可思议!
两个小时之前它还属于疗养院中的一个老人。他很高兴跟Almasy达成交易,毕竟在疗养院里面热闹一些。孤家寡人,不想再独居了。
我们又一次在这里安定下来。与之前的区别是,Almasy负责一切食物和生活用品的购买,而不是找疗养院里面的人每个星期定时送来。
唔……不是披着人人喊打喊杀的外衣似乎还蛮享受?
第二天他就带来了两只小家伙。一只黑背,一只杜宾,分别取名Wolf和Lacki,跟Amon的那两只军犬长得分外相似。我开心得不行,每天跟在它们后面走走停停。
他负责训练工作。看着他每天肃着脸用生肉干让这两个家伙爬上钻下有点纠结,打猎带着也不用这么苛刻吧,又不是让它们去咬人……
当然,训练过后确实不像其他狗一般懒散,它们的肌肉更紧实,皮毛更光滑,耳聪目明。
偶尔早上坐在小码头上钓鱼的时候,它们就趴在我身边,那两张宠辱不惊(面无表情)生人勿进的脸简直跟它们的主人一模一样。好好的狗,就不能叼个木棍捉捉蝴蝶在草地上打个滚么?还是小时候可爱,会跟着我的吊线飞跑,然后掉进水里,再爬上河岸,乐此不疲的再追一次。
他最近连续几个月的早出晚归。我们一同起床,晚上等他回来。这时间也不是那么难熬,毕竟整个林子可以让我闲逛,各种各样的带着光亮羽毛的鸟,一架虽然不是价值连城但胜在有趣的书,有时间还可以帮疗养院的中年护士们照顾病人,病人们总会絮絮叨叨得说他们以前的趣事想引起注意。
但所有这些时间都是心不在焉得过着。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一本书翻开是什么样子晚上时候仍旧是什么样子。
我在想他。
脑子里满是他的脸他的背影他的一切。
骑马时候挺直着的背,刮胡子时候握剃刀的姿势,微微歪着头,锋利的刀片缓慢刮过脸颊的一部分皮肤,穿着挺括的长大衣牵着狗低着眉眼回头看我的瞬间。出门穿衣服时候直直看着我,慢慢将两只手臂一一穿过袖子,握着我的手将我轻轻拽过去放在他前胸的扣子上,也许没等我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