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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医生赶来,有些不情愿地吩咐旭官照顾好她,忽略掉那心底一丝丝的不情愿后,立刻带着石头赶往白正元那边。
他,明白杜小寒执意来这里的目的是保护那一个叫“杜坤”的人!
……
梦中是杜坤看到追兵赶来时把杜小寒推进湖里的场景,那拳拳到肉的声音仿佛在刺激着自己的耳膜。而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哥哥被带走。
随后跟来的就是自己人生中最大的噩梦——汤虎!
“不,不要!不要啊……哥哥,哥哥你在哪!”杜小寒又坠入了噩梦中,她想如果哥哥那时候在一定不会让自己受这样的委屈。泪水渐渐的滑落,梦中好像有人温柔地抱着自己,好温暖……
白狼轻柔地环抱着梦中都极度不安的女人,是什么让她这么不安?不止她哥哥的事情,还有其他的事情烦扰着她。想到这种可能性,白狼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阴狠。再次望向怀里安静下来的人儿,她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能够醒来。
蒋心,虽然对于杜小寒的出现很惊讶,看到她身上的伤也有些愧疚,但是看到原本一直想尽办法讨好自己的白狼对于杜小寒的在意时,愧疚感顿时散去,甚至产生了一丝白狼应该是她的想法。
被这个想法吓到,此时的蒋心正在与盛介文风花雪月。嘴边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果然这个男人才是自己要的!阳光、风趣、有才华,并且他的世界只有自己,他的世界是围着自己转的!
……
杜小寒依旧穿着那身破旧的衣服,静静地坐在阳台上发呆。已经半个月过去了,她的伤也基本没事了,只是她要怎么办呢?难道一直在白狼这里住下去吗?
不可能!她不可能忘记当初白狼为了蒋心处处针对自己的样子。对于自己的死他是乐见其成的。白狼对于自己爱的人他可以给与全世界,对于危害到自己在乎的人他可以让他下十八层地狱。现在哥哥在他手下做事情,但是自己却是没有理由呆下去了,她要离开!
夜半,留下了一封信,杜小寒凭借自己的女贼身手翻身出了白府。她回到了棚户区带走了那把做工精细的匕首,这是她那个妓女娘说是爹留下的。虽然痛恨,但是她却放不下,也许这是她最后的期待吧。
在她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隔壁突然传来了椅子倒地的声音。想起蒋阿爹她不得不叹一声,蒋心真是个好命的。在外流落也可以碰上这么一个对她如珠如宝的陌生好人。
敲开蒋阿爹的门,向里看去蒋心果然不在。这一个月来,白狼巧借各种名目约着蒋心出去,想来蒋心现在也还是跟白狼在一起吧。说着自己有多爱多重视自己的这个养父,却每次把他孤身留在棚户区里,去白府是这样,去天津认亲也是这样,她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把这个孤寡老人带走一起享福呢。
每次看到他们父女俩站在一起,看着蒋心身上的华丽衣装和蒋阿爹那破旧的衣衫,她心里就不舒服。说到底蒋心也不过是一个披着伪善外表的自私人罢了。
蒋阿爹的咳嗽声再次传来,仔细看向屋内,杜小寒才发现原来是想去拿那碗早已冷掉的汤药体力不支而碰翻了椅子。
“蒋阿爹,我帮你把药热一热吧,喝凉的不好。”蒋阿爹看着杜小寒忙碌的身影,总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但是感觉很温暖。只是不知道现在蒋心在外面玩得开不开心。
第三章:你好,盛介文
告别了蒋阿爹,现在杜小寒在上海的牵挂,只有那最后一个人——盛介文。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去看他,但是回神的时候已经站在了盛介文的屋子前。
“轰隆!”
突然间的雷声吓了杜小寒一跳,还来不及多想瓢泼般的雨水已经下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执念,她没有想过要离开,她总觉得盛介文会出现。她知道现在的他还是失明的。
没有等过久,一阵细微的开门声响起,盛介文抱着一堆雨伞出现了。看着他为了栀子花打开的一把把雨伞,眼睛有些酸涩,明明他们现在只隔着一扇门,明明蒋心最后的选择是白正擎……
“啊!”
看到盛介文滑倒,她似乎听到心里“咯噔”了一声,没有多想就上前扶起了他。
“你没事吧?”声音里带了些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焦急。
感觉到身边出现了一个陌生人,有些微的慌乱,因为这双眼睛,他自卑……
“没,没事的。”慌乱的起身,又想起院子里的栀子花,“不,不好意思,你能帮我把这里的栀子花打上伞吗?我怕它落了。”
心里好疼……他知不知道现在的蒋心正在和别的男人浓情蜜意,如果她真的那么在乎这些栀子花,那么为什么她现在不出现,为什么不如你这般的重视……
指尖深深刺入掌心中,似乎这样才能缓解她心中的难过。捡起地上散落的伞,一把一把地把栀子花保护好,看着这样的院子突然笑出了声:“呵呵,现在院子里岂不就是开了一片‘伞花’?这样也挺好看的。”
听到耳边的轻笑声,蒋介文也勾起了一抹笑容:“应该也挺好看的。”
杜小寒想到他看不到现在的场景,立刻转换了话题:“现在你的栀子花保护好了,你进去吧,不然会感冒的。我先走了啊。”
想起刚才扶起自己,与他一般湿漉的身体,立刻拉住了要离开的人儿:“姑娘,现在下这么大的雨,你要不要先在我这边休息一晚,明天再走?”
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的盛介文,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有些仓惶的放开了杜小寒的手。
“好啊。”虽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但是让她再贪恋这最后一点时间吧。自然地拉过蒋介文的手,把他带进了屋子,并没有对病人的小心翼翼,也没有对熟人般的过分随意,让盛介文一瞬间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听到动静急忙起身看到的就是大厅里,两个狼狈的身影,可是画面却偏偏有种和谐的感觉。
“少爷,你又去保护栀子花了?快点去洗澡换身衣服吧。”不管怎么样,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少爷。
“没事,杨善,这位是……”猛然想起自己都还不知道她名字,“你先给这位姑娘找一套干净的衣服,然后带她去浴室吧。”
他的身子并不见得有多好,不过她有办法:“你家不会只有一个浴室吧。”
“倒是有两个浴室,怎么了?”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盛介文很自然的就回答了,并不像是第一次认识的陌生人。
看了眼一旁眉头都能夹死蚊子的杨善,杜小寒道:“那我们比赛,看谁先洗完澡换完衣服。你赢了我,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好不好?”
杨善一听,惊讶的抬起一直放在盛介文身上的目光,这倒是一个伶俐,善解人意的姑娘。
扩大了原本就不曾下去的笑意,道:“好啊,我们就比比看。杨善带这位姑娘去浴室吧。”
“才不要,你告诉我怎么去就行了,同时出发才公平哦。”
听到知道方位后,她远去的脚步声,盛介文也难得的起了玩心:“杨善,快,带我去你那边的浴室。我可不能输给这小丫头呢。”
……
杜小寒洗完澡出来后,就看到盛介文已经在桌旁坐着了。微微郁闷了下,不过也是,自己是女生嘛,比较麻烦也是自然的。
“你怎么这么快啊。”语气中带了些微的撒娇,这是上一世杜小寒没有对盛介文做过的,感觉并不赖。
“杨爷爷,谢谢你给我拿了件这么漂亮的衣服。”
杨善听到了声响,抬头看过去,不由呆住了。因为对这个姑娘的心生好感,他拿了一套夫人以前的衣裳,明媚的淡青色旗袍,穿在了她的身上,仿佛有一股吸引力让人沦陷。让他不禁想起了夫人,可惜少爷看不见啊。
“呵呵,没事,何况姑娘穿着很好看。”
盛介文听到杨善的话,有些失落。他其实挺想看到现在面前的人的样子。
“先喝碗姜茶吧,淋了这么久的雨,小心感冒了。”说着动作流畅的给杜小寒倒了一杯姜茶过去,“还有打赌是我赢了。”
感觉到盛介文语气中的小得意,杜小寒大方地笑道:“你好,杜小寒。”
“你好,盛介文。”看到他礼貌伸出的手,她握了上去,笑得明媚。
“不过,阿文啊,我不喜欢生姜耶。”孩子气的话脱口而出,就想看看盛介文怎么反映。
也许是没有想到杜小寒会这么说,也许更是因为她那一句顺口而出的“阿文”,让人感觉很温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