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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困在一起聚而歼之。
“围住!围住!”二十多名骑兵头尾相接,奔跑不息,将老肥三人团团围在一个环形阵中,准备用箭矢消灭这三个年轻人。
老肥可不傻,岂能等着让人困住用弓箭聚歼?他和大块嗷嗷叫着并肩向一个方向冲。两人各自分工,配合到位,不管敌人你怎么转圈,大块上去就是一通地滚刀,专砍马腿,落下马的人则被老肥收秋,嘁哩喀喳,一刀一个……
那两位在一头玩卸马腿加砍人脑袋的互动游戏,这边棒子也发威了。狼牙棒上的尖刺还挂着片片碎肉,仍不停歇地继续向骑兵们搂头盖脸招呼,越舞越急,越砸越狠。轻骑兵的皮甲在四楞开山狼牙棒的打击下,自然是不堪一击,无论是人是马,不幸被击中者无不血肉模糊。
棒子从小打架就是不出手则已,出手不留情的家伙,心肠毒辣手贼黑。为此明明以前没少教训他,说什么和城里孩子打架不过就是玩玩,你老那么认真,真出了人命可咋办?但棒子从来不以为然。如今这种天生的狠劲用在杀敌上,还真是颇为奏效。
人家老肥和大块都是边喊边打,嘴里呜嗷乱叫,嚷嚷着什么杀啊冲啊,顺便问候敌兵直系女性亲属几句。但棒子不同,无论多大的动作他都始终不吭声,在沉默中爆发他那特有的强悍攻击力。他不必用语言表达什么,只是一棒接一棒,横扫攻击范围内的所有敌兵,逢人砸人,遇马砸马,用纯粹的暴力宣泄胸中仇恨。
后方观战的尼泊恩军队,所有人都被这个沉默的瘦削青年身上爆发出的杀气,和他那股令人窒息的狠劲而震撼。
伊茨瓦利在惊叹:“粪工村……还有这样的角色?怎么可能!”
斯伊戈拉将军焦急地问道:“特使大人,我们是否多派些人上去?”
“再派几队枪骑兵!”伊茨瓦利不想因此挫伤军队的士气,立即同意:“不能让他们活着!”
很快,老肥和大块又干掉六七名骑兵,但棒子却已独自消灭了十几个,三人浑身是血,满脸狰狞状。还剩下最后两名骑兵见状不好,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击毙这三个强悍的家伙,立即勒马退后,其中一个终于有时间将弩弓插上箭矢,冲棒子就是一抬手。
“嗖!”
棒子闻声偏头,一支弩箭擦着他脸颊飞过,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吓得老肥和大块直叫:“我靠你妈!砍死他!”
已不必他们去砍了,棒子手腕一抖,两柄小刀飞出,瞬间没入那两名骑兵咽喉……
在这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中,除了明明,就属棒子最擅长投掷飞刀。这一手再次震惊尼泊恩军队,而伊森城上的守兵则欢呼不已:“好!好样的!”
三十名轻骑兵,短短时间便被三个年轻人消灭,攻守两方的目击者都被震撼,这他妈还是掏粪工吗?杀人也太麻利了吧?
在后面的斯普琳见三人安然无事,自然心中欢喜,连声招呼:“快!我们撤!”
老肥拉着大块和棒子,立即向山脚跑去。而后方又见尘烟滚滚,敌人派出的近百名枪骑兵来了!
“不许再战!”斯普琳严厉制止还想调头返回的棒子:“马上进山!”
在这位准师母面前,棒子只能服从,他恨恨地望了眼后方大队骑兵,扭头跟上大家。
此时幸存村民们已基本撤入山林,斯普琳走在最后,她忽然调头,双手持剑,面对大批追兵静静地站立。
斯普琳如今已是一身村姑打扮,没人知道她的背景和来历。
“那个女人又是谁?”伊茨瓦利对这名独自断后,胆大妄为的村姑感到深深好奇。
很快他就有了答案,那村姑手中长剑忽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绿色剑气!
“不好!快让他们撤退!”伊茨瓦利心中一惊,大声疾呼。
来不及了,近百人的枪骑兵已扑近那名村姑身前二十米,一息间就将发生近距离接触。
“嘭!”斯普琳身上突然剑气暴涨,一圈绿色光环呈放射状扩散,手中长剑随着身体三百六十度转动,凌空横扫而出。
之后,斯普琳转身就走,再不回头……
伊森城守兵和尼泊恩阵前官兵们同时看见,一道巨大的半月形绿色光刃从那村姑剑上出现,犹如一柄锋利的弯刀横扫骑兵群。瞬间,冲在最前的数十名骑兵被剑气击中,纷纷落马!而后面的骑兵则与前面死伤者撞在一起,乱作一团……
“她是高级剑师!”伊茨瓦利气得一把将单筒镜摔在地上:“怎么可能!”
斯伊戈拉将军的脸都白了,刚才那三个年轻人的战斗是血腥而暴力的,但和这个村姑相比,层次上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人家根本不必近身血战,只需挥发剑气就可在中短距离内杀人,而且一杀就是数十人!如果华翰帝国的战士都这样,尼泊恩军的前景可不乐观……
“开炮!开炮!”伊茨瓦利气急败坏地发布命令。
如果一开始就用炮火,哪怕是用弓箭围剿,此时粪工村的逃亡者应该都被消灭了。但伊茨瓦利的报复心理却让他功亏一篑,他只能埋怨自己大意。
当尼泊恩军队的火炮调整炮口,再次狂轰乱炸时,斯普琳早已和大家撤入苍茫林海,不知所踪。由于没有准确目标点,敌人的无数炮弹只能徒劳地倾泻在巍峨的伽兰山上……
“可恶!可恶!”伊茨瓦利怨气难消:“这伙人必须铲除!必须!斯伊戈拉将军,请派出人马搜山!不管多久,我们必须找到他们。我敢肯定,他们和那个明明一定有什么关系!如果放任他们在伽兰山上流窜,早晚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
但是,接下来的几天里,尼泊恩军派出数十支侦察队进山搜索,却毫无进展,而且还被对方消灭了几支。有名大难不死的幸存者回来说,山里那些人似乎很懂得野外生存技巧,不但知道如何反侦察,还懂得设置各种陷阱,许多士兵就是不明不白地落入陷阱中的。
“难道他们是佣兵?”伊茨瓦利对这个消息深感疑惑,粪工村里不但有会砍人的暴力小子,还有个高级女剑师,现在又像是一伙佣兵……怎么成分这么复杂呢?
“我要同凯特尼斯的毒牙军团取得联系!”伊茨瓦利愤恨地说:“毒牙军团前身是佣兵团,只有他们能对付这种人。而且,他们也许有关于粪工村更详细的情报……”
伊森城危在旦夕,粪工村惨遭浩劫,对这一切还根本不知道的明明大人,此时正在赶往兽人国萨尔图城的路上。
连着飞翔好几天了,明明还真有点累。尤其白天飞翔,晚上还要跟牛头人老酋长卡托学习鼓技,睡觉时间大大减少,经常搞得没精打采的。
这天夜里,大家途径一座高山,寻了一块林地安营扎寨。
“嘿嘿,吃点大力丸不?”晚餐时,小不点取出从高卢人那里弄来的蓝色大药丸说:“它有提神的功效。”
“我还用不着那玩意。”明明一把推开他:“去去去!我要跟老酋长学习鼓技了,谁也别打扰我。”
黑山老妖拉了两天肚,刚刚见好就被任命为哨兵,替大家站岗放哨。当然,饮食上的待遇好多了,小不点经常把大家吃剩的残羹剩饭捣烂,用水泡上给他吃,虽然里面也算有酒有肉,但搞在一起就是一塌糊涂。小不点那个损货,还给老妖取了个外号,叫什么“泔水终结者”。
灵体整合师波恩先生,则有机会就到处寻找合适的动物尸体,经常趁大家吃饭休息时,他跑出去转悠一圈,结果一无所获。因此经常唠叨:“唉,我什么时候能才找到一副人骨啊?你们倒是帮帮忙呀!我这个模样以后怎么进城?”
没人搭理他,谁有功夫帮他刨死人骨头?
明明大人学习鼓技就需要敲鼓,敲鼓就得有声音,有声音就会影响其他人休息,所以他只好每天开辟一个私人结界作为练鼓场所。老酋长卡托对这种私人结界很新鲜,进去一瞧,还有山有水有河流,不由问:“这里面可以种庄稼不?”
“呵呵,不行。”明明解释:“我的能力还太低,这私人结界只能维持二十四小时。”
每天学习的都是那本鼓谱上的几十支鼓曲,明明还真是这方面的天才,只要听卡托老酋长敲过一遍,他就能学得八九不离十。再经过练习,便比卡托敲得还好。
“我们未来的鼓王,您真是天才呀!”老牛头人由衷感叹:“如果我们所有的鼓曲还都在的话就好了……”
“所有的?”明明问道:“难道说这些还不是全部的吗?”
“唉,是啊。由于没有鼓王,我们的比蒙鼓曲至今已失传了两支,还是最重要的两支。”老酋长无限感伤地说道:“比如,其中用来召唤比蒙巨兽的鼓曲在民间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