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芳争切的说道:“这么说那个人也去了?”
火莲不解的瞪着小芳说道:“又那个人啊?去的全是总坛里的人,男的,没你认识的。”
小芳这才放下心来。
方离嗔道:“二十个全是男人?你让他一个姑娘搅在里面?”
火莲一怔道:“也是,我没想起来她是个姑娘。”
方离吸口长气,恨不能将这一脸无辜的家伙给丢出去。
火莲不服气道:“她一向比男人都厉害,我只想着她去定能把这事处理好,哪能想起她是姑娘啊!不说她了,吃饭吧,吃过饭后我还得去查一个人呢!”
方离不解的问道:“又查什么人啊?”
火莲无奈的看向方离说道:“丁谓,听说过这个人吗?”
方离问道:“十九年前就被罢相的丁谓?”
火莲大惊问道:“你居然知道?”
方离嗔怪道:“先帝在位时,丁谓一向跟王佑齐名并称,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想知道,咱们回我家一趟,我爹应该知道一些。”
火莲说道:“岳父这当只怕还没下朝呢。”
方离白了他一眼说道:“下什么朝,昨天小芳回家听爹说,皇上病着呢,遵太医嘱,要避风寒,是以缀朝三日。”
火莲哦了一声说道:“那你要是想回家,就让小芳陪你先回家去,我进宫一趟问问他丁谓的事。”
方离笑道:“进宫就进宫,还问问丁谓的事,你犯得着这样自己骗自己吗!”
火莲一怔,一口饭噎在口中,难以下咽,自己在心中问着自己:我都找他,真的只是为了问问丁谓的事吗?
余火莲一路入得宫中,来至皇帝的寝宫之外。
却听寝宫内得福正说道:“皇上,该进药了。”
皇帝皱眉道:“怎么又该进药了,先搁着吧!”
得福无奈的说道:“皇上,再过会这药就凉了,又要重新煎过,您就喝了吧。”
皇帝不说话,只是看着那透过窗子映入的阳光发怔。
得福又说道:“皇上,奴才给你备了蜜水,喝过药后您压一压苦味。”
皇帝说道:“喝了两天的药,这会喝什么都成苦的了。”
得福赔笑道:“皇上,其实这么一小碗也就一闭眼的功夫,这可比前晚上余大人喂给您那碗少多了。”
皇帝问道:“那前天晚上他又是怎么喂给朕的?”
得福一缩脖子,心中暗道:“这都问了多少遍了,怎么还问啊。”
不想得福尚未开口,门外一个爽朗的声音已是响了起来:“皇上要不要臣给皇上再试一遍。”
两人转过头去,却见正是一身紫衣的余火莲闯了进来。
皇帝见是他来,先是一喜,而后一惊,再等转过念来已是皱了眉头。
火莲已是一撩衣跪了下来:“臣余火莲恭请圣安。”
皇帝轻责道:“这是朕的后宫,你怎么也说来便来,想闯就闯?”
火莲争辩道:“臣有急事,要面见皇上,可他们不给臣通报,臣只能闯进来了。”
皇帝一笑道:“就你理多,凡你的事,没不急的,什么事起来说吧。”
火莲应了一个:“是。”而后站起身来,见皇帝面目憔悴,神情疲惫,也正看向自己,两人目光一对,便皆尽转开。而后皇帝理了理思绪,这才问道:“不是说有急事吗?什么事,说吧!”
火莲应了一声,而后说道:“臣想问皇上一个人。”
皇帝笑道:“什么人?”
火莲说道:“丁谓。”
不料皇帝听了这两个字以后,脸上了笑容都僵在了那里,两眼之中透出彻骨的寒光来。一时间虽是六月酷暑,可屋子里的人,无不如置身冰窖之中。
火莲见此心知不妙,转忙转口说道:“臣也是今日无意中听到此人跟王佑曾经齐名,是以随口一问,皇上不必多心。”
皇帝探究的目光落在了火莲的脸上,虽见他面色平静,目光坦然,却也知他近来极能掩藏心事,至于心中倒底是如何想的,却是让人难料,岂能放的下心。当下说道:“得福,你退下!”
得福为难的说道:“皇上,那这药。”
皇帝取过药来,一气喝下。得福这才收了药碗慌忙退下。
☆、忆丁谓圣君叹奇才
看着对面这个而今是个什么心思自己半点也摸不透的儿子,皇帝不禁心中气苦冷冷说道:“自个不是挺有能奈的吗?想知道什么自个查去不就行了,怎么还用来问朕。”
火莲小心瞧着他的脸色,打趣道:“怎么还生气呢?当皇帝的人可以能这么小气。”
皇帝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却也生不起气来。站起身来,却觉一阵力怯目眩,身子晃了一晃。火莲见了慌忙上前扶住他,而后觉出不妥来,又连忙放开手来。
皇帝伸手搭在他的肩上,叹口气说道:“那你答应朕,以后不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许轻生,不许作践自己,朕就告诉你。”
火莲听了心中猛然一震,想起包拯所说的那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可如此自轻自贱,想起大前天夜里,他为寻自己夜启宫门紧急出宫寻找自己,自己用杀死自己的办法来为展家伸冤,报复于他,所依所仗的也无非就是吃定了他一个父亲的爱子之心,若是他心从没有自己,那自己是伤是死,又于他有什么关系呢。想到这里不由的心中发酸说道:“火莲知错,以后再不会了。”
皇帝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一笑说道:“方才你说到丁谓与王佑齐名,其实这样说的人,实在是太小看丁谓了,丁谓此人的才具,胆识,谋略,都远在王佑之上。”
火莲不由的咋舌:“这么厉害?”
皇帝叹了口气说道:“丁谓此人真可谓是旷世奇才,他多才多艺,天象占卜、书画棋琴、诗词音律,无不通晓。有过目不忘之能。他文追韩愈,柳宗元,诗似杜甫。而些也都算末节,更难能的是,他不动兵刃安抚边民,身入绝地招抚边民首领,以盐换粮解决军饷之弊。奏请朝庭准许黔南边民养的马,再让他们到市场上自由贸易。他规划经营建筑夔州城寨,以增强边防。先帝问丁谓,如何才能使边防久远安宁,边民不敢为非。丁谓回答说:“只要朝廷所派的官,不邀功生事,以安静为胜,就能安宁无事。”他巧渡黄河、机智退敌,宋辽发生战争时,民心惊惶,黄河北边的百姓纷纷抢渡黄河,每天要有几千人避难渡河,而船夫邀利,不肯及时渡民过河。丁谓奉命处置,采取果断措施,急忙从监狱中取出死囚数人,假冒船夫,斩首于河上。船夫见官员斩首杀人了,再不敢胡来,丁谓一边派人送信与当时任河北经略使的展颢求助,一边组织人员与船只日夜摆渡,不到3天时间,使黄河北边的百姓得以全部渡过黄河。紧接着,他又从难民中挑选少壮者,在数百里的黄河边分成若干块,均竖起旗帜,鸣金鼓,击刁斗,声音百里外都能听到。契丹人不了解内情,以为宋方已有防备,而且展颢的大军也已东挥而至,辽军不敢停留,便撤退离去,丁谓不但使一场战争消于无形,并且从此境内晏然。而丁谓和展颢或许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就认识上的吧。丁谓任升州知州时,城北后湖因多年得不到治理,变成了旱湖,前任将湖底佃租给百姓,共有76顷,纳500余贯税赋。丁谓到任后,经过调查发现了诸多不妥,上疏请减免这部分税赋,并请求派部队组织开挖治理,退田还湖,蓄水种菱植莲养鱼,养活饥民,增加收入;如果遇上大旱年份则可以灌溉农田,一举数得。丁谓还曾整顿经济秩序,当时粮赋十分混乱,每年征收数量不一,并随意加码,百姓苦不堪言。丁谓担任三司使后,专门调查,制定相应政策,并奏议以咸平六年户口和财赋收入为标准,此后每年按此数据征收,并报朝廷备案,以利国计民生。你说这样一个人,算不算是一个旷世奇才呢?!”
火莲道:“算,当然算,可我听说,我爹说他是个建造奇才。”
皇帝的脸色黯了一黯说道:“自然是,就是现在的这座皇宫,都是丁谓所造,先皇在位时,皇宫被焚,于是先皇命丁谓重造皇宫,当时面临的问题有三个,一是建造皇宫的砖土,盘运起来十分费力,二是建造皇宫的其它材料也极难向宫中运送,三是被焚毁的废墟也难以运送出城。于是丁谓就让人在皇宫的周围,就地取土烧砖,等土都取的差不多了,就挖出了话多的大深沟,而后丁谓引汴河之水,通入皇城,用竹排将所需的木材石料等物运入宫中。等诸物齐备后,再将水放掉,把废墟所弃填入沟中,世人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