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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无穷的杀招。但见余火莲手中双截棍一前一后直袭小狼胸前。小狼也深知此招,前后两棍相连,退无可退,而且无论自己向左闪还是右避,只消余火莲手劲一甩,都能封死自己的后路。往日展颢都是一掌击来,用一招普光四照,直接把他的这招封死,可自己却没展颢的那份深厚的功力,当下伸手抓向余火莲前面那截棍稍,而后借力一点,整个人已是腾空而起,借势一个转身已是到了余火莲的背后,可是余火莲自棍上传来的劲力也震的她手掌剧痛,手臂发麻,当下心中颇恼,顺势一脚踹在余火莲后心,把余火莲打趴在地,余火莲吐了口血,起身强笑道:“鬼母回顾,爹从来没对我用过这招,一次都没有。”原来这鬼母回顾背后却是有一个故事,相传鬼母与人争斗之时,其幼子无知赶来,鬼母便一脚把幼子踹出战场让他免于战祸。
小狼一撇嘴,扯了下自己的头发,而后摇摇手一晃拳头,指了下余火莲。
余火莲知道她是说,那是爹舍不得打自己,余火莲说道:“看来你果然比爹还舍得打我,那还不快动手。”
小狼听了便又攸然而进。可是第一次是因为小狼出其不意用了声东击西之术,第二次是余火莲没有想到小狼会用鬼母回顾这招。再接下来,余火莲全力防护,小狼又岂能那般容易就得手,三招过后,小狼又急于把余火莲打倒,心浮气燥之际,更给了余火莲可趁之机。直到两人堪堪打了二十余招之后,余火莲道:“你再这么心浮气燥下去,可就更打不倒我了。”小狼醒悟过来,又趁他说话气浮之机,一招魂归黄泉,把他打倒在地。只是这招小狼没什么用力,倒也丝毫不痛。
余火莲一跃而起对井然说道:“看到了吧,井然。入了江湖,谁都有可能是你的对手,所谓的朋友或许会出卖你,所谓的亲人或许会利用你,凡事多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想想他为什么这么做,可以让你少上很多当,要知道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过河拆桥的事多着呢!”
小狼恼他出言恶毒,当下上前攻击,不到十招,便又把他撂翻在地。
天色未亮,李柏便捧着一个盛满鸡蛋的碗,走了过来见香香正坐在院子里发怔,说道:“原来你们一个个真的都起这么早啊,我还怕会吵到你们呢。”
香香转过头来,强笑道:“李姑娘什么事啊?”
李柏说道:“今天是展昭的生日,在这一日,家里的每一个人都有要吃煮鸡蛋给他咬灾。所以我送鸡蛋过来给火莲。”
香香涩然的说道:“是吗?”随手接过鸡蛋放在了石桌上。
李柏说:“火莲人呢?难道他已经去河上了吗?今晚我替展昭略备小宴,展昭说请你们一同过去热闹下。”
香香心中一股邪火忍不住的腾起,于是说道:“请李姑娘,回谢展大人的好意,火莲他今日避谷,怕是不能去了。”
李柏不解的说:“避谷是什么啊?”
香香无奈的说道:“避谷就是什么食物都不能吃。”
李柏更加不解的问:“好好的为什么要避谷啊!”
香香说淡淡的说道:“母难之日,为人子者,理应避谷以示敬母之意。”
李柏气道:“这谁定的破规矩难为火莲啊?”
香香上下打量着李柏说:“你说呢?”
李柏说道:“我知道是大叔,可是大叔他不是已经不在了吗?”
香香失落的说:“他在,一直都在,他在火莲的心里。”
李柏不服气的要往火莲屋里去闯,嘴里说道:“我跟火莲说去。”
香香道:“火莲昨夜和小狼一起外出练枪,还未回来。”
李柏叫道:“练一夜枪,再避谷?他是不要命了吗?他去哪里练枪了?”
香香道:“恒通镖局。”
等展昭和李柏赶到恒通镖局时,天色已然放亮,余火莲看着东方渐出的日出,长吐了口气说道:“行了,这一夜我算是熬过去了。”一边说着,一边又招手叫井然又取了一料续命丹,火莲一口咽下续命丹继而说道:“小狼,我想你一定比爹还恨我,爹打我,都没你出手这么狠的。”
小狼不服气的瞪着眼睛。可这一夜的体力透支,让她也受不得了。躺在那里动也不愿意动的在心中感叹:打人,也是个体力活啊,尤其对方也还是个高手的情况下。
☆、第 25 章
井然早已轻轻褪下火莲的衣服,给他上药。
展昭走过去看时,却见上面青一片,紫一块,黑一道,红一道,斑斑叠叠错综交杂在一起,竟没了一处好地。
余火莲见他过来,不由得问:“你怎么来了?来多久了?”
展昭口中又疼又惜的嗔道:“刚来,如果我早点知道,一定不让你这样作践自己。”手里已是接过了井然手中的药给他上了起来。
余火莲慌张的穿衣而站起,强笑道:“我没事的,可你是怎么知道的?”
展昭说道:“我一早让李柏给你送鸡蛋去,她说你身边的香香姑娘说,你今日要避谷,而且你已经练了一夜的枪了。我想你练一夜枪再不吃东西哪里能成,就来看看。你这哪是练了一夜的枪,分明就是挨了一夜的打。”
余火莲道:“李柏?她也来了?”
展昭道:“来了,又走了,我让她回去替我向包大人告一日假,好来照顾你。”
余火莲着:“小狼出手有分寸的,都是些皮外伤,又没伤到筋骨。我也没那么娇贵,你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现在还要去河上呢。”
展昭说到:“你有伤在身,何必赶这么紧来难为自己呢?
余火莲说道:“治河不是小事,可是河道衙门的人,都只盯着着朝庭那流水样出来的银子,又有几个把心思真的放在治河上,陈先生又不肯来,咱们都是些外行,可不能让他们给糊弄了。”
展昭笑道:“连包伯伯都说,水至清则无鱼,能够管好自己辖下的一任之属已是不易,更何况这河道衙门又不归我们来管。”
余火莲双眼放光的说道:“可我知道他要修陈州的河道是因为这是我的提议,我不能辜负他不是。”
展昭听他这样说,一时更为之语塞不知说什么才好。
余火莲又道:“井然,你先把昨夜学到的赶紧温习一下,究竟能学到多少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而后匆匆把枪和伤药都装到身上,便要离去。
井然心下感激无比恭恭敬敬的说了声:“是。”这一夜他学到了在树英堂中十几年都不曾学到的东西,宗主和小狼精妙的招式,快准稳狠的出手,都是他以往见所未见的。而宗主一次次被小狼打倒,却一次次站起来的坚韧。更是让明白,哪怕成为尊贵无比的宗主,也会遇到强敌将他打倒,但面对强敌是不能恐惧,更要坚强的面对,只要你敢勇敢的去面对,坚持下去,哪怕对方比你实力更强,武功更高,最后倒下去的说不定也会是对方呢!
展昭又是气苦又是无奈的叫道:“火莲!”就要来追他。
火莲头也不回的说:“小狼,拦住他!”
小狼虽说四肢百骸都像散架一般,听了这句,不满的翻了翻白眼,却还是纵身来到井然身旁,抓过他的刀囊,掏出飞刀竟取展昭后心。展昭回剑一磕,巨阙也不愧神兵利器之命,剑未出鞘,但井然的飞刀已是断为了两截。
可就在此时,小狼的第二柄飞刀又已经跟至,直袭展昭肩头大穴。展昭长剑在外难以回顾,只得一个铁板桥仰身避过,而这时小狼第三柄飞刀也已跟至,正中展昭腰间大穴。展昭中刀倒也不觉得如何疼痛,只是腰间酸麻动弹不得,知道小狼只是封了自己的穴道,当下说道:“你快放了我,火莲他浑身是伤,再去河上吹风,会落下伤根,日后就有得他痛了。”
小狼又是一把飞刀发出,正中展昭哑穴,让他再也出不得声,却原来小狼是把飞刀倒转,以刀柄相袭,是以展昭虽是中刀,却仍可无恙。小狼把刀囊扔给井然,自己竟自躺下睡觉。
井然细细思索着小狼方才所发的飞刀心有所,面露喜色,向小狼问道:“小狼姑娘,是不是如果对方身手过高,又无破绽,可自己又没有时间等待对方露出破绽,那自己便可以先发飞刀,制造破绽,而后可趁机再发飞刀?”可说完话却见小狼依是闭着双眼毫不理会自己,一时间心中也吃不准自己所悟倒底是对还是不对。
失望的转头之际,却见躺在地上的展昭正面色和善的对自己眨着眼睛,示意自己所言不错,一时间,一张脸羞的发紫,不敢与展昭对视。暗自回味着昨日宗主与小狼对招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