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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火莲道:“好。”而后便头也不回的离了开去。
书局的老板赶了出来叫道:“怎么这就走了?”
萧远山道:“我师兄有事,你吓嚷嚷什么啊?”
那书局的老板道:“那这要有人杀我怎么办啊?”
萧远山不以为然的说道:“这不有我吗,从明起我住你这里,看谁敢杀你。”
那人很是意外了一下,而后问道:“你师兄说让你看着我的啊?”
萧远山道:“那还用说吗?师兄的事,就是我的事。”
那人的嘴角抽搐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火莲一路快马从幽州潜行回到边界处,鲁风已经等在了那里,一见到他,立时上前拜见。
火莲淡然说道:“我知道路的,用不着这么小心。”
鲁风应了声:“是。”而后又道:“是属下自己不大放心,再着也想问问宗主,这小狼倒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重伤展少爷?”
火莲淡然一笑道:“放心,我会给你们一个交待的。”
鲁风他相交非止一日,自然知道他这种笑容的背后,总是对自己那种触目惊心的残忍,当下更为焦急担心的说道:“他能伤展少爷,就能伤宗主,宗主,你千万要多加小心啊!”
火莲心中微微一颤,又是感动又是温暖的说道:“你跟展昭的交情不是一向很好吗?再说,他是爹的亲生儿子,你们才是真正的世交。不是吗?!”
鲁风沉默了一下说道:“鲁风还是那句话,朋友再好,总也比不上宗主。宗主与老宗主在属下心中都是一样的,三年前鲁风有难,是宗主亲自带人前去接应,鲁风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当日情景险恶下,宗主是如何置自己与险地,却让鲁风和神风堂的弟兄转危为安的。”
火莲平静的说道:“当日我是奉了爹的命令去接应你们的,你不用承我的情。”说罢已是上马而去。
鲁风怔了一怔,才反应了过来,余火莲压根就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而自己的目的更是连说出来的机会都没有,赶紧快马跟上,好一会火莲减了马速,鲁风才赶上了火莲。
火莲并未回头只是冷冷的问道:“你还有事。”
鲁风说道:“属下想同宗主一同回京去看望一下展少爷的伤势。”
火莲深知鲁风性情耿直,做出的决定很难让他更改,便说道:“那就走吧!”
鲁风大喜,两人一同快马直奔京城。
两人一路不分昼夜的快马而行,路上遇到马堂的分号便行换马而行,不过两日三夜后已是来至京城。
火莲不及其他,一路赶回春山书寓,对鲁风说道:“你先去御香斋歇着,我回家一趟。”说罢便推门进了春山书寓。
见了方离正在冬日的暖阳下比着一件小孩子的棉袄,听见门响,转过头来喜道:“火莲,你可终于回来啦!”
余火莲眼中一湿险些掉下泪来,他原计划自己再也回不来了。此时多见小离一面,他便觉得自己突然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生平经历生死风浪无数次,自己都从没有什么害怕牵挂放不下的。可是这次,明明什么风浪都没有,小狼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去幽州,他却突然生出一种平生都未有过的后怕。如果他这一辈子都再也回不来了,岂不是把小离陷入了一生绝望的等待之中了。
方离看出异样,赶忙走了过来问道:“火莲,你怎么了?”
火莲见了急急上前拦住了方离道:“小离,不许这样慌慌张张的!摔着了怎么办?”
方离抿嘴一笑道:“把你无间道的那套带到家里来了,这不许,那不准的。”
火莲脸上一囧,而后笑道:“在家里这一向还好吧?!”
不料方离却道:“不好。”
火莲一怔道:“出什么事了?”
方离道:“你老不回来,我好担心你,后来听说我哥被重伤了,我就更担心。”
火莲一笑道:“看来,你还是更担展昭一些。”
方离听了恼得狠狠的捶了一下火莲的胸前,而后脸上一红说道:“我好怕,怕你再也回不来了,怕你……”
火莲心中一阵温暖说道:“放心,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以后无论有什么事,我都一定让自己活着回来。”
方离含泪点头,说道:“那你一定要记得自己的保证了。”而心中的后怕却是更甚,原来这次火莲早已经是没打算活着回来了。
火莲点头道:“我记得。我还有些事没有处理,现在要出去一家,忙完了就回来。”
方离这才知道,他这次是一回来就回了家,连无间道内的事都没有处理完,于是含泪笑道:“你去忙吧,我等你回来。”
火莲说道:“柳夫人你出来一下。”
锦云坛主从屋中从容出来说道:“属下在。”
火莲淡淡的说道:“随我到御香斋来。”而后转身便行。
方离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春山书寓。
作者有话要说: 看过天龙的亲们不用惊异,这就是我萧峰的老爹被我拉来客串了。大家都知道萧远山肯定有一个了不起且民族观很强的师傅,但是最后却又没替他报仇,于是我把他师傅设定为展爹了。23333333
☆、天下盛乱系一身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御香斋,白天的御香斋静悄悄的。喜鹊夫人不在,金哲在那喳喳呼呼。余火莲斜了他一眼,金哲立时不敢再说,火莲沉脸带着锦云坛主进了喜鹊夫人的房中,回首问道:“喜鹊和钱富没把我的信交给你吗?!”
锦云坛主见他不等自己行礼,便开门见山的兴师问罪,当下不慌不忙下拜行礼。口中的说道:“回禀宗主,左右二使在属下一至京城时,就把书信交给属下了。”
余火莲冷然说道:“那你怎么到现在仍未向鬼手宣读。你这可是公然抗命不尊了!”
锦云坛主亢声答道:“是。”
余火莲胸中怒气腾升沉声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锦云坛主仍是平静地答了一个:“是。”
余火莲不料她这样回答,一掌击在几案上,直击的几案之上的杯碟直跳。喝道:“你好大胆子!”
锦云坛主向后微微闪身。好像余火莲身上的怒火已经就要烧到她的身上一般。而后才又道:“属下只是据实而言。”
余火莲脸色铁青地问道:“我给你的信里是怎么说的?!”
锦云坛主不慌不忙地说道:“宗主是让属下在时机适当的时候宣读。可属下认为,时机并不适当。”
余火莲冷哼道:“那你认为什么时候才是时机适当的时候?!”
锦云坛主默然不语。
火莲大怒一双电目怒视着锦云坛主道:“你怎么不说话!”
锦云坛主迟疑道:“属下不敢说。”
火莲道:“说!”
锦云坛主最后才道:“宗主归天的消息传来,就是宣读召书的时机。”
火莲眼皮不可查觉得跳了一下,又问了句:“然后呢?”
锦云坛主心一横说道:“老宗主在时,致力推反大宋,宗主而今致力□□本门,护佑天下太平;鬼手接位后,他要反宋灭赵成就老宗主未完成的大业,那是他的事,到那时,只怕就由不得宗主了。”
火莲惊怒之极,骸然叫道:“你说什么?!”
锦云坛主道:“事已至此,属下不妨把话挑明,而今有你一日,无间道和朝庭就能相安无事一日,若宗主一但离世,不但没人能再压制无间道放弃反宋大来,就是皇帝也一日都容不下无间道。那样的话,与其束手待毙,不如拼死一搏。”
余火莲面如死灰,紧握的双手,骨节已然发白,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在心中一遍遍的重复:是这样吗?非要是这样吗?非要自己这身世纠葛处事两难的人,才能缓和这势如水火的双方吗?可他心中又十分的明白着,锦云坛主说出了他一直都不敢去直面的问题,一直以为这几个都是自己最心腹的人了,对自己从来都没有半点违逆,原以为,若自己死了,他们一定不会违背自己最后的心愿,哪知到头来,仍是自己想的太过天真了。是啊,自己身上流着皇室赵家的血,他们没有,如果自己不在了,他们又凭什么信得过,皇帝会容得他们这股强大的反贼。他们想要先下手为强,便也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余火莲越想越是恼火,最后一掌击下,一张梨花木几便被击的粉碎,几上的杯壶盘盏,跌在地上,摔得粉碎。余火瞪着锦云坛主叫道:“滚!”
锦云坛主知道他此刻正在气头上,大气都不敢喘,缓缓退了出去,刚一出门,转身撒腿便跑。可没跑几步,便结结实实的撞了一下,抬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