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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芙巧笑道:“那就多谢二位大哥了。”
行了半日一夜,第二日日上三竿时到了铜川马铺,亮了令牌,马铺里的人,立时拉走了三匹被又淋又累折腾得半死的马,给他换上了三匹精壮的马,而后问道:“尊使还有什么吩咐?”
鬼手道:“有现在的热汤,给我来两碗。”
马铺里立时有人去准备去了。鬼手又问道:“京城里有什么消息吗?”
马铺的人低了头道:“我们这里的消息也未必可靠,尊使即是进京,到了总坛,面见宗主之后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鬼手已觉出不妙了,如果说昨日顺德那两个马铺的伙计不敢说,倒也情有可愿,但竟顺德那里太小,连个分舵都成不起来,人有上马铺,里面有几个人,做为本门内弟兄来往个歇脚下之处。可这铜川却是个不小的小城,在这里还有一个分坛。于是说道:“不管真假,我都要听,有什么消息你管说。”
那人打了个冷颤,而后说道:“听说宗主前几天调了京城周边三万弟子入京。”
鬼手横了那人一眼。
那人结结巴巴的说道:“城西分舵王,王舵主,叛,叛变宗主。当然,我们也没去,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清楚的,尊使再往前走,等明日到了三门峡再问,他们应该知道更清楚。”
鬼手气道:“还三门峡呢,明晚上我就能到洛阳了,你不如让我到洛阳再问好了!”
那人赶紧附合道:“也是,也是,到了洛阳更加确定,洛阳分坛的兄弟当时是去了京师的。”
鬼手骂道:“是个屁,倒底是前几天的事了?”
那人道:“七天了。”
鬼手道:“是叛变七天了?还是平叛七天了?”
那人说道:“是平叛七天了,不过这次叛变并没有什么大的损失,宗主好像提早有防。”
鬼手吐了一口浊气,七天,这要是死人,都该烧头七了,王利成叛变,他虽然意外,却没什么伤心,可是出了这么大的事,余火莲竟然不叫他,而且是动用三万弟子,都没有叫他。这让他感到很挫败,余火莲这不是不信任他吗?
☆、天地茫茫何所向
那人看着他的脸色,剩下的话又都悄悄的咽了回去,心想这霉头谁不长眼谁触去,我是不说了。鬼手心情抑郁,也没大留意那人的脸色。匆匆喝了两碗热汤,及至这天夜里,鬼手已是赶了到了三门峡。敲开马铺的门,亮了令牌,对方立时给他按排饭菜,问道:“中使今晚是歇下呢,还是……”对方的话没说完。
鬼手已是说道:“给我换马,我立刻就走。京城的事,我要尽早弄个清楚。”
对方应了声是,立时出去了。
到了第二天上午,鬼手来至一个不大的县城,这里没有无间道的马铺,而这三匹马明显不如前两天自己所乘的有长力,不过半夜半日便已累得气喘吁吁,鬼手无奈只得随便在一家铺子停下,扔给对方一两银子说道:“给我的马喂上好草料,给他喂鸡蛋解渴,给我来碗鲜热汤,再随便来点吃的就好。”
对方头一遭见这么重马轻人的,但即接了银子,便也只得去照办了。他已连着赶了两日两夜的路,这时马力不济,不得不歇下,喝了一碗热汤,随便吃了几口东西,而后伏在桌子上小歇。这时门外走来几个人议论道:“哎,早知这样,当初学医学了,赏黄金千两呢!”
另一个人骂道:“你小子想钱想疯了吧,就是你学了医,那太医院的御医都治不好的病,你就能治得好了?!”
第三人接话道:“说的也是,你说这太医院御医都治不好的病,皇上下皇榜这不是瞎忙活呢!”
刚才的那人故做高深的说道:“这就不懂了吧,也不看看病的人是谁,原皇后,静妃应州郭氏病危,这哪有这么下皇榜的,被关了十五年的废皇后了,而今要死了才下皇榜,这明明是在装样子给天下人看嘛,以显示人家没有忘记结发妻。要是真的只是想治一个静妃就行了,用得着标那么清吗,又是原皇后,又是应州郭氏的,生怕人家不知道这病的娘娘倒底是怎么个来历一样。”
另外三也都纷纷附和道:“就是就是,还是老哥你说的对。”
鬼手听了抬起头来,向外一望,远远的围了一堆人,在那里交头接耳。他向来是个哪热闹往哪凑的人,虽在匆忙赶路之中,却哪肯错过这种热闹,当下起身挤了过去。看了皇榜之后,不由得嗤笑了一声,心中暗道,真是皇家破事多,这绿灵也不知道回苗疆了没有,要是她没回苗疆估计张峄也不会让她接这皇榜去救自己姑姑一辈子的死敌的。她要是回了那张峄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而后自失的一笑道:“我怎么想起他来了呢?”
其实他昨日便已想到,这王利成叛变虽说是本门的损失,可是对他自己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必竟自己可以借此轻易甩掉王青这个□□烦跟小岸在一起了。
到了夜里他到了洛阳分坛,这座古老的城市繁华依旧。
鬼手到了马铺换掉这三匹让他匹头痛不已的马吩咐道:“他们来领马的时候告诉他们,马铺的老板,还有那个给我牵马的伙计,每人十马鞭,这种破马还不够误我的事呢。”
马铺的人立时应了,赶紧吩咐下面把最好的马给牵了出来。叫了饭菜,鬼手一边随意的吃着一边问道:“朝庭贴那破皇榜,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马铺的老板说道:“这我们哪知道啊,反正她又不是我们宗主的亲娘,管她死活呢?”
鬼手一听劈手一把拽过那个老板说道:“你活腻歪不是,老子今要活剥了你。”那人大惊,没想到随随便便的一句话惊能惹到这尊瘟神,暗暗怪自己多嘴,口中却不得不赶紧说道:“中使,属下说的是实情啊。”
鬼手顺手一掌打得那人满脸开血花骂道:“那皇帝老儿的下堂妻关宗主何事,今你不跟我说出个道道来,莫怪老子剑下无情。”
那人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个皇帝是宗主的亲爹,那,那个废皇后她不是宗主的亲娘,她死活,都与我们无关呗!”
鬼手一时如五雷轰顶道:“你说什么?”
那人这才反应过了,他压根不知道这事,不由得暗骂自己嘴贱欠抽。原来这瘟神压根什么都不知道,这么久都没人敢告诉他,敢情几万弟兄都已经知道了的事,他压根还什么都不晓得。正在暗暗后悔间,鬼手手中猛然一紧喝道:“倒底怎么回事,敢隐瞒一个字,老子宰了你。”
马铺老板,哪还敢隐瞒,立时从老宗主过世后,揭出老宗主本是朝庭的大将军展颢说起,而展颢当年自天牢里脱身之日,皇长孙失踪,既然老宗主就是展颢,那这皇长孙便也应在老宗主手中,而一个凭空冒出来的展昭,又是老宗主的亲生儿子,那现在的宗主余火莲又是谁?而余火莲能在杀了王佑,开封府过堂之后,老宗主归天,而他依然还能逍遥法外,连当日被展昭和包拯捉出的一万多名弟兄都被放了出来。最后到左右二使发动了京城内所有弟兄反叛,这才引出了王利成父子,让宗主救出了落在王利成手中的皇帝。而宗主则调了周边三万名弟子入京,在总坛里布了一千张床子弩,镇下了叛乱。并当众承认了自己就是当年的长皇孙,还拿出了一道皇帝要在百年之后立他为帝的遗诏。
鬼手一张青白的吓人的脸,摇头道:“不可能,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这是宗主使的计策,这是宗主骗你们的。”
马铺老板哪还敢说话。
鬼手突然喝道:“马呢?!”
那马铺老板说了多时,马早已备好,立时给他牵了出来。鬼手当下就往外走,一名正往屋里送饭的小伙计,弱弱的说了一句:“爷,您不吃饭了?”
鬼手猛然回手一把抓了他,把他扔到了饭桌上,骂道:“吃去吧!”但见人倒桌翻碗打,鬼手已然出手上马而去。
马铺老板愁眉苦脸地说道:“我说,这祸从口出,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小伙计哭着不服气道:“我哪知道啊,咱这马铺这么多年哪受过这个气啊,舵主,宗主就是有禁杀令,咱不能杀他,也得叫他知道知道这马王爷的三只眼啊!”
马铺老板苦着脸道:“咱有三只眼,也敌不地这天杀星啊,你就忍着吧,知道他是谁吗?”
小伙计摇头道:“不知道。”
马铺老板说道:“新任的幽冥中使,本门里,除了宗主只有他有杀人之权。”
小伙计啊了一声,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一夜的急驰,第二日的中午,鬼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