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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富道:“属下的性命是老宗主救的,而今属下的一切也都是老宗主给的,老宗主在日,也常说宗主就是本门的希望所在。老宗主临去哪天早上,交待属下要好好扶佐,扶佐少主,属下唯宗主之命是从。”
余火莲心中猛然一跳,问道:“我爹的原话是怎么说的?”
钱富道:“那夜宗主在凉亭喝了一夜酒,天明时出门,原话是:本宗要走了,你以后对火莲要像对本宗一样尽忠职守。”
余火莲脑中轰的一声,爹对钱富交待的是对火莲尽忠职守,而不是展昭,口中呐呐叫了一声:“爹。”
开封府当日的情景一一又回到火莲的眼前,爹温暖而陌生的怀抱,第一次,平生第一次爹抱了他,爹说:儿子,你比谁都了解爹,因何而走,因何而留。爹对自己说:儿子,告诉爹,你的身世是不是一辈子都无法摊在阳光之下了。爹说:“看来我们父子又要结伴上路了,有你陪着,爹很开心,儿子。爹对展昭说的是:“爹不走,弟兄们如何甘心解甲归田。”最后对自己说:“儿子,爹今天要先走一步了。”事隔七个月,当日那一幕幕依旧历历在目,原以为爹当初跟自己是一个心思,自己陪着爹结伴上路。可现在才悟了过来那个味,爹是要自己走他的整改无间之路,爹明知他自己便是走了,弟兄们也不会甘心解甲归田的,爹是要自己接过手来一朝天子一朝臣给无间换血,所以爹才会对自己说:“儿子,爹今天先走一步了。”整改无间,这条漫长的道路,无间是爹花了二十年的时间,组建的一支庞大的队伍,而自己要将这条散漫庞大的野龙导入正途,这是爹留给自己的未竟之路。
☆、为混水少主展神通
回过神来,火莲看见三人瞧着自己的关切目光,心中一阵暖流经过,他们三个无不是和朝庭都有着血海深仇之人,可是早在自己都还不知晓自己身世之时,喜鹊就早已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驼叔更是当年和爹一起把自己从宫中带走的人,明知自己这仇人的血缘,可他们对自己敬之恭,爱之切,就连钱富这个知道最迟的人,这时也都知道了,可他们依然对自己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没有任何的异议,自己陈州赈灾,钱富他便无怨无悔地帮自己收拾烂摊子。而今自己要救皇帝,虽然自己连人是谁都不曾明言,但他们却依然竭尽全力,这就是爹留给他的无间道,自己于他们就如当看爹于自己一样,虽不亲密,但他们依然都接纳了自己这仇人的血缘,尊敬他,关爱他。这,还不够吗。
想到这里,火莲嘴角挑过一抹诡异的笑容道:“放出风去,把你们对我的不满都给放出去。”
钱富尚且没有明白过来,说道:“属下不曾对宗主有任何的不满。”
喜鹊已是猜到了他的用意,说道:“只要我们把风放出去,那么到时候,绑人的内鬼,自然会来拉拢于我们。”
火莲笑道:“便是如此。”
于是一转身,喜鹊和钱富都出去找人报怨余火莲薄情寡义,独断专行,蛮不讲理去了。
驼叔沉吟着:“你这样把整个京师都搅得乱七八糟的,以后有你头痛的。”
火莲说道:“顾不得这许多了,而今最重要的是要先把皇上给救出来,水混了,摸鱼的人才更大胆,我们也才能捉到他。”
大药堂里,睡至半夜的绿灵悄悄起身。出了院子身后隐蔽暗藏着一个黑影悄悄的跟上了她。
绿灵嘴角抽蓄心中暗想:看来今晚是不能去找张峄了,不过事情好像和宗主说的一模一样,也蛮好玩的嘛。于是拍了拍身上的小蛇用苗语低笑道:“你有好吃的了。”
绿灵走的得不快不慢引了身后的那个身影竟至城外的一处家田之处站定,盘膝而坐,引燃身上的细香,不多时便一只肥大的毒蝎张牙舞爪而来,那条小蛇见了蛇头一晃,就要上前,绿灵在蛇头上轻拍一下,用苗语笑斥一句。小蛇这才恹恹的又趴了回去。这时一条红花斑斓的不只一尺的小蛇又爬了过来,这时那只毒蝎立时向那蛇挥舞而去,那条红花小蛇见了立时掉头便走,毒蝎眼见到口的美食哪肯这般轻易就放过,立时追了上去,身见就要追上,绿灵身上的小蛇形若闪电般上得前去,一尾扫在那毒蝎的腹上,毒蝎立时便死,而后来至那红花小蛇前嘶嘶作声。那红花小蛇回以嘶嘶之声,而后掉头而去。
绿灵笑的前仰后俯道:“你个小色蛇,看了小美蛇就放走了,我看你今天吃什么!”
小蛇回以嘶嘶的抗议之声。
绿灵知道它在说张峄,笑骂道:“我高兴,用你来管。”
这时一只大的壁虎赶了过来,就只死蝎大嚼起来。
绿灵咯咯娇笑道:“这家伙倒会捡便宜。”
就在这只壁虎大嚼之时,一只蜈蚣又赶了过来,两只立时打做一团,最后两个都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只毒蟾蜍跳了过来,见此大喜,立即时清扫了战场,绿灵过去掐了香,待蟾蜍心满意足的吃饱喝足之后,正想走,绿灵身上的那条小蛇已是扑了过去,一口咬下,正中蟾蜍腹间,那蟾蜍立时躺着一动不动了。绿灵手中寒兴一闪,一把尺许来长的匕首立时将蟾蜍给大卸八块,小蛇吞下蟾蜍后,紧紧缠在了一株树之上。
这般折腾了半夜,稍事休息之后,已是东方发白,绿灵向小蛇一招手。而后小蛇爬到了绿灵身上,便匆匆回城了。
把那个藏在大树后的人,早吓得脸色发白的人,大呕不止,而后便也匆匆的离了开去。他却没有跟着绿灵回大药堂,而是竟自去了城东的另一处寻至几个刚刚早起,正在忙活的几个无间道弟兄道:“弟兄们,我看那个绿灵可不正常,她昨夜半夜出去,刚刚才回来,宗主不是要我们查看各人的异动吗?我看她挺可疑的。”
那几个人不以为意地说道:“她差不多天天都那样,宗主说过不用理她。”
那人这才放下心的样子道:“这样就好,我刚才还想这事用不用回给上边呢!”
其中一人哈哈一笑道:“人家大姑娘晚上不睡觉,用得着你这么惦记吗。”
那人脸色白了一白,勉强干笑了几声,便辞了开去。
几个人冷笑道:“两脚的露水把半截子衣裤都给打湿了,他肯定不是从药堂里直接过来的。再瞧他这吓得模样,不定是看到了什么呢。此事快回钱右使去。”
五更天,香香即在张贵妃的收拾下起了床,朝服穿上,但见走姿,语气,除了少一份从容的气势,其余的无不相同,余火莲向张贵妃笑道:“娘,怎么样?她还像吧?”
张贵妃道:“何止是像,那是太像了。而且昨天我跟她一说这宫里的规矩,皇上的xi。惯,她竟都一清二楚,她倒底是你从哪里找来的?”
余火莲道:“这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原本便应是出于富贵之家,与皇上本就相识。而且她无论对皇上,对我,都绝没有半分恶意。这一点请娘放心。”
张贵妃摇头道:“她不是出身富贵之家,而是出身宫中高位,因为有很多骨子里都带着呢。”
余火莲和“皇帝”出得门后,得禄一堆太监早在那里等着了。香香尽量让自己表显的熟练地上了肩撵,一身侍卫服的余火莲跟他一起进了崇政殿内。余火莲心中一阵发慌,因为对于这里,就是连他也没有来过。
香香稳步上了金殿。余火莲正想跟过去,却被德禄拉了一下,低声提醒道:“余大人,我们得走下面。”
余火莲看了香香一眼,心想,她倒清楚皇帝要走上面。
朝事如旧,一切倒没起什么差池。
临近下朝之时,殿末的刘永年却突然跃众而出道:“启禀圣上,微臣有下情上讫天恩。”
余火莲眼底一跳。香香不动声色地说道:“讲。”
刘永年回到:“下月初三是老奶奶寿诞,臣欲祈圣恩,为老奶奶在天之灵祈福。”
余火莲头轰然一声,跟了皇帝几个月,他虽已经大致了解了各类朝政,但这人在说些什么余火莲却没有听懂。看他的服色不过一个六品内臣罢了,他家老奶奶寿诞不过是他的家事,为什么要当朝奏上来?这里面有什么古怪。朝满朝的朝臣看去,却见为数不少的人都露出了错愕之色,更让余火莲断定刘永年此问有问题了。
余火莲还没想应对之策,却听香香面露不愉之色说道:“大娘娘寿诞之日还有三月之期,你身为朝庭命官,刘氏子嗣,是过的不晓得今晓何月,还是记不清自家老奶奶的寿诞之日了。”
刘永年吓得立时跪下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