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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低头喝粥。
“要不然我陪大嫂去吧。”阿诚自告奋勇“也好有个照应。”
“有莫林在,放心吧。”她还是带莫林去。
明楼想了一下“非要去?”
“嗯,一定要去。”她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我有分寸的。”这也是她来上海的任务。
……
大姐带着明瑞外出了一趟,阿香和阿秀去了城隍庙置办东西,莫林带着胡妈和桂姨去看医生了,家里就剩他们四人。
明楼将薄毯盖在她腿上“在屋里躺着嘛,非要出来。”
“你们都在这里打球留我一个人在屋里啊?”才不要“而且天气暖和了不少,我喜欢在家里但不喜欢闷在屋里,让我看看你们打球,心情好。”
明楼自己坐好,喝了一口咖啡“阿香煮的咖啡香,阿秀煮的就滑。”
“你少喝咖啡,喝点大麦茶。”桃夭给他倒了杯新煮的大麦茶“本草纲目中都说这茶能平胃止渴、益气调中。”拿下他手里的咖啡杯,让他改喝茶水“而且大麦茶不含茶碱、咖啡因,不刺激神经,不影响睡眠,对你是再好不过了。”
明楼自然从命,换喝上微苦又香的大麦茶看着阿诚和明台打球。
几局下来,明诚输了。
“我打不过大哥,打你还是绰绰有余的吧。”明台大声。
二人走了过来。
“阿诚哥,这水放的也太厉害了吧。”桃夭喝的是蜂蜜茶“我可记得你的球技很好的。”
“看破不说破。”明诚放下球拍,拿了汽水“就让咱们家小少爷赢二局,谁让你总是欺负他来着。”
明台的那点胜利感荡然无存“什么叫让我赢二局,你把话说清楚。”
“你啊,赢不过我吧,我打不过他,你说他是不是故意让你赢二局啊?”明楼接话。
明台恍然“哦,原来你才是我们家打的最好的,好,我今天先放过你。”
明诚坐下休息会儿。
明台拿了球拍,递给明楼“明大少爷,你跟我打。”
“那你可想清楚了。”明楼没有立刻去接“我不会让着你。”
“你靠的是技术,我靠的是体力,今天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明台挑眉,颇有些挑衅意味。
明诚看了眼桃夭“要是你没怀孕,能把他打成什么样?”有体力更有技术的主在这儿。
“我有宝宝也不要紧,宝宝的爸爸会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菜鸟的。”桃夭对明楼很有信心“还是那句话哦,输了睡书房!”她当年体能和反应能力训练就是24小时不睡觉陪练羽毛球国家队队员,对方轮换上场,她则一个人扛,趴下也要站起来,直到真的完全站不起来了。
“好,我今天就再教训教训他。”明楼接过球拍,起身“来吧。”
明台很有信心“今天一定要让大哥孤枕难眠!”
“加油!”这话是对他们二个一起说。
明楼开局。
明台是体力好,可也架不住明楼前场后场的调动,外加后场双角的变幻,长吊破坏明台的抽打威力,而后一个前场的轻抽。
打球也是需要智谋的。
没二局明台就被明楼摧枯拉朽的技术战打的溃不成军了。
明诚忍不住笑出声。
明台恼羞“不许笑。”
明诚掩嘴。
“虽然技术不怎样,不过这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劲头还是值得夸奖的。”就跟以后的中国男足一样,桃夭也给明诚斟了杯大麦茶“医院的事怎么说?”那个叛徒还活着吧。
明诚刚想回答,就听明台在那边大叫“我什么时候才能和你们打的一样好?”
明楼已经鸣金收兵,走回“你把玩的时间都用在锻炼身体上,自然就可以了,来喝点水吧。”
“干的漂亮。”明诚点赞。
明楼坐下“得让他长点记性。”
桃夭便将茶先递给了明台“这汽水不是好东西,少喝点。”她从来不喝碳酸饮料。
明台接过“谢谢,大嫂。”
桃夭微动眼眸:这句大嫂叫的好诚心……转头瞧瞧丈夫,他一付本该如此模样:大概是谈过了吧。
“李秘书怎么样?”明楼问的随心。
阿诚敛了笑意“我安排他今天上午去陆军医院做检查,下午我会去看看他。”
明楼端起茶杯“不买点慰问品吗?”
“已经送过去了,以我们秘书处的名义送的。”阿诚也端起了麦香浓郁的茶“钱呢,让总务处报销。”
“这钱也能报销?也太精打细算了吧。”桃夭放下茶壶“你啊,真是跟谁学谁了。”
阿诚笑起:让我为日本人花钱,不要!
吃过午饭。
明楼在客厅看报,桃夭则看着上一年的东华洋行财务报表。
明诚蹬蹬的下楼“大哥,我先出去了。”
“开车小心。”桃夭抬眸嘱咐了一句。
明诚点头,准备走人。
“阿诚哥——”明台的叫声从二楼传来,然后拿了一件礼服心急慌忙的跑下来“等一下,等下。”
“怎么了?”明诚回身。
明台小少爷无奈“这衣服没挂好,都出褶子了,你说怎么办。”立定在阿诚面前。
阿诚看见了“等阿香回来给你熨一下呗。”
“阿香和阿秀去置办东西,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呢。”明台嘟囔着“她们二个女孩子谁知道会去哪儿再逛逛,阿诚哥,你熨的比阿香好多了。”
阿诚蹙眉:啥意思?没看见我急着出门吗?
“阿诚哥,我今天同学会,我得穿啊。”明台欺负定阿诚了。
阿诚叹口气“你真麻烦,我现在要出门。”
明台耍赖,那个衣服往阿诚身上一扔“我不管,我今天晚上要穿的。”
阿诚拿住衣服,无可奈何的看向明家这位不讲道理的小大少爷。
“你不就是去看一个挨了打的日本人嘛。”明台不屑“有什么要紧的。”
“你怎么说话的。”阿诚理论“我这是去工作。”
不过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道理千古有用,明台昂首“你要是不帮我熨,我就告诉大姐,你宁可管一个日本人也不管我,你看着办吧。”说完转身就走。
“嗨唉。”阿诚是被他说的目瞪口呆,来不及反应他就走人了。
明楼暗笑。
桃夭看着数字“这小叔叔可真是会收拾你们。”输了球在这里报复了吧。
“他手里有咱家的法宝,大姐。”明楼看着报纸“这招到什么时候都好用。”稍稍转眸“还不走?”
阿诚拿着衣服,一脸无奈“我怎么走啊?我走了这活谁干?”
“放着吧,总归有人会做的。”桃夭暗地里给明诚使眼色,瞅瞅明楼:医院的事很要紧,不要耽搁了。
阿诚接到提示,明白“大嫂,那就拜托了。”放下衣服就走。
“不会吧,你让她做?”明楼现在恨不得是把她供起来,哪里还舍得她做事的。
桃夭作势要拿“没法子,谁让我是他大嫂呢。”。
明楼何等聪明,看看他们二个“你们俩啊,沆瀣一气,连我的主意都敢打?”反了天了。
明诚滑脚就溜。
“你把他打输了,他找阿诚哥撒气,其实还是你的问题。”桃夭指指衣服“去,把那个小的拎下来,我有法子治他。”命令丈夫,转眼“还是你要自己为今晚上领事馆的弟弟熨战袍?”坏笑。
明楼拿过衣服,转眸瞧她,又瞧瞧楼上,叹气。
“那你可要熨好点。”桃夭笑的那个欢“熨不好,大姐肯定找你!”笑的不仅是他被自己坑了,更是他对自己的毫无隐瞒。
……
没多久,明镜就带着明瑞回来了“嗯,你在干什么呢?”
正熨衣服的明楼叹口气“还能干什么,明台说啊今天晚上要去参加同学聚会,让阿诚把这个礼服给他熨一下,结果阿诚有事出门了,其他人又都有事,这不,好差事丢给我了。”
明镜笑嘲“你也有今天。”
明台真是无语以对,苦笑,继续低头熨衣。
“爸爸,妈妈呢?”明瑞没看见桃夭。
“在房间休息呢。”晚上的酒会她执意要去,那下午就多休息会儿。
明镜让明瑞上楼去“去看看妈妈可以,可不许打扰她哦。”
明瑞点头,轻手轻脚的上楼。
那模样真是可爱的紧。明镜不由轻笑“这孩子还是像桃夭,鬼精灵的。”但随即就压低了声音“那个日本人是怎么回事?”
“啊?”明楼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在欢喜儿子的可爱中。
“昨天被打伤的那个日本人。”明镜提醒他。
“哦。”明楼倒不是很挂心“他是我的秘书,在秘书处工作。”
“你身边怎么会安插日本人呢?”明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