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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那样盼望,
盼望有一个晚上,
倾诉着我的衷肠,
从今后就莫再彷徨。
无限柔情像
春水一般荡漾
荡漾到你的身旁
你可曾听到声响
你的影子闪
进了我的心房
你的言语你的思想
也时常教人神往
我总是那样盼望
盼望有一个晚上
倾诉我的衷肠
从今后就莫再彷徨
作者有话要说: 拜拜,晚安了。
☆、后续
法国,巴黎。
“他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一栋洋房内女人表情冷艳吸着手中的香烟,看着刚出旁边房间门的一个法国医生。
“不太乐观,神智不清,昏迷过去的状态,他自己仿佛不愿意醒来,而因掉落下去头脑受到冲击,原本当时他就很虚弱了,如今能活下来都是个奇迹,奇怪的是他自己挺过来了,却不原醒来,他在害怕。”法国秦医生推了推眼镜,摇头叹息,这人会这个样子该是受了多大的刺激啊,他现在很痛苦。
“害怕?”女人突然丢掉手上的烟,眉头一皱,他到底在怕什么,面对我吗?
“对,他有心病,这是决定他能否醒来的关键,他现在虽然昏迷,可是可以听到外界的声音,汪小姐,你也许可以试着刺激他,比如他最敏感的事情,越怕越有效果,何尝不试试看?也许他可以醒过来。”
“那……他身上的伤呢?他又会不会出现过去的失忆,他曾经失忆过。”
“伤还需要慢慢恢复,他是暂时性失忆,过去他既然已经失忆过一次,那这次不会太过严重,可是可怕的是,他暂时性失忆中最重要的那一角,能不能在短时间恢复,是个未知数,最快是一年之内,他现在的身体必须静养,还有……”秦医生微微难为看了女人一眼。
“还有什么?”其实面前的女人就是汪斐。
“还有……汪小姐,原谅我多事,可是他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以会走得下床,甚至两个月他都只能在床上躺着,你其实不用将他锁住…………”
“谢谢你的提醒,这是我的事情我会有分寸,你现在可以走了,我希望你记住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别太多嘴,辜负我当初救的情义。”汪斐微微一笑,眼睛透露着寒光。
“我……我明白,那我先走了……那个,最近这段时间是唤醒他的最好时机,他的身体也已经经过一个多月的调养,状态还算不错,这次错过了,他真的很难再醒来。”秦医生害怕后退一步。
“谢谢,不送了,有什么事情我会打电话给你。”汪斐帮他打了门微笑一下,就这样把他送出门,那次列车爆炸中,她真的没有想到她和明凡可以活下去,等她醒来的时候才知道,明凡的身体护着住了自己,她得以捡回一条命,而明凡……真的失去半条命,让汪斐毅然决定把他秘密带回法国。
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明凡的伤也在慢慢恢复,只是他去没有醒过一次,汪斐以为……这个男人什么都不会怕,可是当时……列车上微笑的他,怕到麻木,眼睛是那么孤独,仿佛只留下躯壳。
“…………他日凯旋歌奏,显威名。”威名……可人却变成这个样子。
他当时笑了,汪斐的心却莫名痛了,她毫不犹豫冲过去抱着明凡跳下去,当时的她居然只想着去保护他,为他谋得一丝生机,她当时眼睛里的明凡是那么孤独寂寞,让自己忍不住想去保护他,想去关心他,想心疼他,想永远抱紧他给他安慰。
汪斐擦去眼角的泪水,从厨房里拿出两个杯子和一瓶红酒,缓缓倒满两半杯子,拿起走向那个神秘的房间门口,微微推开,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台灯,简单的装饰,进来可以清楚闻到一股药水的味道,可其中居然夹杂着淡淡的男人的体味,熟悉的味道让汪斐走到床边来。
把手中的一杯红酒放在桌子上,拿着另外一杯微微品了一口,闭上眼睛闻了一下,慢慢摇摆着手中的红酒。
床上躺着上身包满了白色布带没办法穿衣服,只穿着一件较紧的黑色裤子,伤痕累累,呼吸声很缓慢,似乎从来没有睡得这么安稳,可他似乎习惯性微微锁着眉头,双手并齐放在身旁,居然被锁上了铁链,双腿更是被床下两角的铁链锁住,几乎被固定,真的逃不了…………
“明凡,你怎么可以睡得这么沉呢,我还没有折磨你,你倒先倒下了,这样的你一点都不想传说中的毒蝎,知道吗?我们已经来到巴黎一个多月了,也就是……离开上海已经一个月,你就不想你所谓的家人?比如……”她的手温柔抚过床上的人的脸,“比如你亲爱的大姐?大哥,还是明台和阿诚,当然,我不许你想别的女人,如果你醒来会回到那个女人身边,那我宁愿你永远都不要醒过来,这样你都可以陪着我…………” 汪斐的手指从他的头上略过他的嘴唇,突然锁起眉头,似乎有点不开心。
拿起红酒小喝了一口却没有吞下去,而是低头靠近明凡的脸,凑近他的嘴唇吻了下去,明凡依然安静睡着,没有任何反应,红酒滋润了他原本苍白无血色的嘴唇,看起来冷漠帅气依旧, 汪斐微微一笑,难道那么多人喜欢你……为你付出,也对,这才是我汪斐喜欢的男人,只有我才配得上……只有我。
她拿出口袋中的手帕小心翼翼帮明凡擦去嘴角的红酒,眼神充满爱恋的疯狂,只可惜房间里的一切出卖了她的痴情,因为里面一片黑暗,只为他留下一盏灯,双手双腿被她用铁链锁着,既然他明凡心里不爱她,那他的人就将在留于身边……这是属于她的明凡。
“明凡,你放心,要是你不醒来没关系,我也可以每天就这样亲亲你,跟你说说话,照顾你,靠在你的肩膀上,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推开我,这样不好吗?”汪斐说着轻轻坐在明凡旁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满足闭上眼。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这世界上绝对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 8岁那年,你第一次来到汪家,当时明楼抱着你进来,结果你老喜欢让他放了下去,说自己可以走路,可是一离开明楼脚着地,你就如野马脱离了缰绳,到处乱跑,结果撞到在下楼梯的我,我们两人就那样从楼梯下滚落下来。” 汪斐握着明凡的右手,铁链随之摇摆几下,发出了声音,很刺耳,可是她却觉得幸福。
“我不知道那是你第几次才楼梯上摔下来,只是你小小的人儿忍着眼泪爬起来,看着被表姐抱起来的我,我当时哭急了,你问我有没有事,说你不是故意的,差点没忍不住,你被明楼教训了,站在门口反省,说以后再也不调皮了,不乱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你是个特别的男孩。”她抱着明凡安静闭眼,此时她觉得很幸福,一个多月她不断跟明凡说话,可惜明凡从来没有任何反应…………
他在害怕,他是在怕什么,谁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苏醒。
1942年,上海。
“大哥,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该去上班了。”阿诚敲着已经打开的房门,提醒着房间内的男人。
“知道了。”明楼揉了揉太阳穴,沉重放下手中的照片,照片上其中一个男人,已经不在了,他们也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留下的,是思念。
“你觉得,他还活着吗。”明楼放下照片后,问了一句。
“他永远都活在我们的心中,我有一种感觉,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他没走,真真实实活着。”阿诚眼光停留在照片上,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想那个爱笑的少年。
照片上的他依旧挂着常见的微笑,他站在中间,那幸福的眼神,那是他回到上海之后从来没有过到眼神,因为他回不到过去的。
“我相信他活着,一定活着,他是我明楼的弟弟,不会这么容易就死,不会的……”明楼仿佛在安慰自己,可是事情已经过去半年了。
“假如……假如当时我……我在的话,我可以拉住他的……他不会自己留在那一列车上……对吗阿诚?”
“大哥……这不是你的错,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他一直还活着的,他没死。”阿诚过去轻轻抱住明楼,那怕他心里同样没底,还是想给明楼安慰。
“大姐……好些了吗?”明楼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不太好,谈事情的时候经常容易分神,她把明凡的照片一直带在身边,就那样一直看着,有时候会哭,就是没有再笑过,她经常说,明凡还活着的。”阿诚拍拍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