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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别驾说到西山灵静寺去请林刺史,可为何派去的人不去西山而去南坳?莫非灵静寺搬到南坳了?”虽然张奇峰说话时笑眯眯的,但臧平却吓得一个激灵,他脑筋飞转,忙说道:“哦,这个,可能是手下人跑错了路,他们……”“哦……本统领不是夏州人,可若是去西山灵静寺怕是也不会去南坳,看来此人真是废物了!”
张奇峰截断了臧平的话,“不知别驾以为这样渎职之徒该如何处置?”“这……”臧平明显感觉到这个钦差来者不善,他是林荣的心腹,林荣去干什么他比谁都清楚。本来,他想先稳住张奇峰,然后派人把林荣请回来也就是了,只是奇怪为什么林荣说好了早晨就可以回来,而到了现在都没见踪影,可这时候也只有硬着头皮先顶住再说!“当斩!先将他押入死牢,待刺史回来后问斩!”
“不必!也不用这么麻烦了!”张奇峰似乎感到满意,但就在臧平稍稍放心时,张奇峰却突然说道:“刚才我的女侍卫们问他话,他非但不回答还要硬闯,已经将他就地正法了!”说完,一个铁骑师战士提着人头走了进来,将人头放下后向张奇峰行了一礼,便又退出大堂。臧平看出这人头正是自己派去送信之人,他惊怒之下,双眼圆睁怒视张奇峰,张奇峰却好整以暇的说道:“别驾不必着急,其实林大人已经来了。”
在众人惊异的眼神注视下,张奇峰说道:“本钦差路过南坳时看到有贼人正在攻打安国君府邸,想安国君乃是朝廷功臣之后,竟有贼人敢如此不知死活,本钦差便顺便让钦差卫队除了这些贼人。”看下面的官员们无不脸色尴尬,臧平等几个更是豆子大的汗滴不住渗出,张奇峰微笑道:“这南疆之地比之京师确实温暖,可臧大人也不至于这么热吧?”臧平一边苦笑,一边急着想对策。
“当然,匪首也被本钦差擒获,已经押到堂外,来啊,将贼子押上来!”张奇峰一声怒喝,外面侍卫将已经不成人形的林荣押到了堂上,“击鼓,打开府门,让百姓们随意观看!”
“且慢!”臧平再也顾不得什么,阻止张奇峰道:“不知钦差大人说林刺史是匪首可有证据?”张奇峰说道:“自然有,而且人证物证具在。怎么?别驾有什么事吗?”
臧平虽然害怕但还是说道:“钦差大人既然说刺史是匪首,那么就该拿出证据以使众官心服,百姓信服。如若拿不出来,只凭大人一面之词,只怕会伤了世人之心呀!”张奇峰哈哈一笑说道:“臧别驾,你说本钦差若是问百姓,该不该斩了林荣,你说百姓们会怎么回答?”
林荣残暴不仁,生性贪婪,百姓们无不与杀之而后快。臧平自然清楚这里的底细,他忙说道:“若是不拿出证据就善杀朝廷刺史,这若是让皇上知道了,对钦差大人也是不利呀!”
张奇峰轻蔑的一笑说道:“本钦差出发前,皇上亲旨,准临机专断,这临机专断的意思别驾不会不知吧?而且,本钦差现场将他拿住,你说本钦差算不算人证?那些钦差卫队算不算人证?那些被擒拿的军兵算不算人证?”
说完,他示意柳蝉一下,后者拿出一份黄色锦缎的圣旨念道:“乾坤浩荡,隆盛诏曰:查,夏州刺史林荣,为人残暴,生性贪婪。任内,鱼肉百姓,祸害乡里,勾结倭奴骚扰侵害地方,损我天朝之威严,实乃欺君不赦罪大恶极之徒!着钦差大臣,平倭大统领,张奇峰就地惩处!”
“推出去斩了!”张奇峰一声令下,铁骑师战士应声将已经瘫软在地的林荣架起,拖到了府外行刑台。
“大人,林刺史平日里勤政爱民,深受百姓爱戴,能否……”臧平还要阻拦,但听到外面忽然欢呼声响起,张奇峰阴笑道:“难道百姓是来欢送他们爱戴的父母官的?”“这……”臧平一时语塞。
“好……”“杀得好!”“皇上万岁……”张奇峰带众官员来到观刑台,刚刚坐稳,便发出号令,令牌落地,林荣的人头也随即被砍下。百姓们发出震天的欢呼声,臧平和几个林荣亲近之人无不脸色惨白,心里对张奇峰可谓恨之入骨了!
天色渐晚,在钦差官邸,也是林荣曾经的别院中,张奇峰送走了最后一个拜访的官员,心事重重的回到卧室。
“表哥,你不高兴?”柳蝉大眼睛里只有情意,纯纯的看着张奇峰。张奇峰摸着她的粉背,说道:“高兴不起来呀……”他沉声道:“现在,已经可以断定,林荣和德川百兵卫勾结无疑。可林荣虽然诛杀,倭奴首领德川却还不知道躲在哪里,着急呀!”
柳蝉却嘻嘻一笑说:“那我要是有办法找到倭奴巢穴,你该怎么奖赏我?”张奇峰眼睛一亮,说道:“你有办法?快说,你要什么都成!”柳蝉鼻子翘着说道:“不许赖皮?”“啪……”张奇峰轻轻的给了她粉臀一巴掌,骂道:“浪蹄子,那这么多废话,不说看我饶得了你!”
“讨厌,表哥求人办事还这么横!”她也不想逗张奇峰,因为她胯间那一抹幽深处已经泛滥成灾,急需张奇峰的大鸡巴来救灾了。“倭奴虽然不轻易回巢穴,但如果糟了灭顶之灾呢?而且,看他们攻击沿海村落时都是乘坐小的舢板一类,那么他们就不会离巢穴太远。”张奇峰将柳蝉翻过来压倒,一边说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但周围那么多小岛,你要我一个个去找吗?”
“啊……轻点儿,”柳蝉笑道:“表哥,你有主意了对不对,讨厌,看你的眼睛就知道!”张奇峰将她双腿分开,坚硬如铁杵的大鸡巴再也忍不住,呼啸着肏入柳蝉的蜜穴,“是,没错,你个笨丫头,还来教我,看我不肏死你!”
“啊,表哥饶命呀……”二人疯狂的厮杀在了一起。张奇峰的大鸡巴如打夯一样,一下下毫无技巧的撞击在柳蝉娇嫩的子宫,柳蝉只感觉自己每一寸身心都被张奇峰无情的碾压着,但她没有丝毫的怨言反倒是十分兴奋。
张奇峰那粗壮的大鸡巴每次侵入都填满柳蝉蜜穴里的全部空隙,将里面空气全部挤压排出,强烈真实的充实感让柳蝉恍如置身云端。但张奇峰随即将大鸡巴猛地抽出,由于被鸡巴带出真空,柳蝉不由得秀眉紧蹙,“啊……”柳蝉长叫一声,双腿却下意识的分得更开,突然,张奇峰动作放缓,让本来准备迎接他重击的柳蝉扑了个空,心里空空的。
张奇峰故意只将龟头在柳蝉蜜穴口摩擦研磨,柳蝉只感觉身体里空落落的,她一边上扬身体一边呓语似的嘟囔:“表哥,啊……给我……我要……我要呀……啊……给……”绯红的脸蛋,张奇峰看着真想咬一口。他挑逗的问:“表妹,你想要什么?告诉表哥!”
柳蝉顾不得不好意思,身体如同一条大蛇一样,左摇右摆的,“表哥,我。要……啊……要你……大鸡巴……给我呀……”看她发春了的模样,张奇峰突然一个狞笑,大鸡巴如野马脱缰一样,在柳蝉阴道里撒开花的冲了起来,“啊……”柳蝉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下下的冲击,很快就让她溃不成军,“呀……啊……顶穿了,穿了呀……”
不理她的惨叫,张奇峰知道柳蝉是喜欢的,他越战越勇,大鸡巴反复冲杀,将柳蝉蜜穴里的淫液待得四散飞溅,星星点点落在四周。
张奇峰虽然有众女相伴,但他对柳蝉的思念却是毋庸置疑,他更清楚,自己唯有用这样的方式才能把自己对表妹的爱表达出来!
此时的柳蝉已经完全感受到了表哥的爱,那么热情,那么热烈,她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表哥那强悍绝伦的大鸡巴却是清清楚楚实实在在的驰骋在她的阴道里。坚硬的凸起肉棱,一下下搜刮着温暖湿润的阴道壁,柳蝉只觉得下身如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一般。
“啊,啊,表哥,我来了……”柳蝉在张奇峰锲而不舍的杀伐下嚎啕两声,突然四肢收紧将他抱得死死的,随后便高潮泄身了。张奇峰静静的按照陆风侯所授秘籍心法,将柳蝉泻出的元阴吸收个干净,运转一周后,又补返给她不少元阳。
“呃……”柳蝉感到丹田里巨震一下,幽幽醒转,“表哥,你……你真好……”说完脸上不由得一红。张奇峰吻了她樱唇一下道:“运气调息,炼化元阳!”柳蝉这才醒悟自己刚才丹田震动是怎么回事,忙依言修炼。半晌,张奇峰抽出分身,湿漉漉的大鸡巴还是坚挺着。
“表哥,我……我用嘴给你弄一下吧!”柳蝉知道张奇峰现在一定很难受,但她刚刚高潮过,身体还没有复原,于是便想用嘴来帮张奇峰消火。但张奇峰却是微笑着说,“你累了睡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