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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娘娘肯委身与属下,属下乃是家父独子,家父过世后必然让属下登基,那时娘娘自然是一国之母,天下岂不就是娘娘的了?」
「哈哈哈……」徐怜梦笑得花枝招展,笑得胡琏都有些心虚了。他虽然草包,可到底不是傻子,自己若非是觉得有着绝对的实力,也不敢来徐怜梦面前用国母之位诱惑她!徐怜梦武功如何,他虽然没有见过其亲自动手,但偶尔露出来的一两下,还是让他心有余悸的。所以,当徐怜梦笑的时候他固然是从背脊处一个劲的冒凉气,连大气都不敢喘,就是在徐怜梦不再大笑的一瞬间,他都吓得够呛,所幸徐怜梦是媚笑着说道:「那便说定了!」看着走路都要不会走了的胡琏,徐怜梦吩咐身边侍女道:「那六个木头怎么样了?」侍女躬身答道:「回掌门,他们已经着了彩云飞雪两位护法的道,心神已经完全被控制了!」徐怜梦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这两个丫头的功力进境不小!」忽然她想起了自己,问道:「张奇峰怎么样了?」侍女回答道:「梅兰竹菊四使者亲自送他去了栖凤庄,还没有回来,不过,应当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他身上的药性虽然暂时过了,但神志还要等几个时辰才会清醒,以四使者的身手自然没问题。」一说他的药效暂时过去,徐怜梦情不自禁的联想到了刚才自己跟张奇峰在床上颠鸾倒凤的销魂感觉,他是那么强壮勇猛,那条硕大的男根侵入自己身体时,自己都感觉要被撑爆了!几次要动手夺取他的元阳,却都因为不舍这难言的享受而放弃,而后来自己在他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从自己记事起,好像就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快乐!虽然,刚才尝试将他射入自己体内的那股元阳炼化时遇到了麻烦,那股元阳竟然如钢铸铁打的一样,无论自己怎么运功都无法炼化,但想到是九阳之体,元阳难免强横,不好炼化也就不怎么奇怪了。
「张奇峰是难得的炉鼎,一定要看守好了,不容有差池。」吩咐完,侍女下去了,徐怜梦也开始考虑自己下一步的行动,胡竹维居然能调动一卫的兵马,这可是她没有想到的事情,有些太出乎她的预料了。
皇宫四周都是喊杀声,皇城里的禁军也有万人,而侍卫也有三千多,又是居高临下防守,因此,冯敬年及后来赶到的苏奇虽然兵力上占有优势,可一时间却也奈何不得。京师中的百姓们被吓得都躲到了家中不敢出来,但即便如此,不少人也被突然杀入的乱军误伤或顺手砍杀,兵士们也都杀红了眼了。几个王府外围更是热闹,各色人等分成不同的阵势,分别攻击自己的目标。定南王府外杀声震天,定南王秦守仁焦急的来回巡视,他腰间挎着的宝剑乃是秦家祖上随木怜星开国时所用,名曰:靖尘!可谓是神兵利器了。不过,他挎着这样的宝剑心里也没有一丝的安慰,因为秦家不像张家,虽然祖上以武功得爵位,但后代早就荒废了。
「王爷无须着急,王府经营数百年,贼人虽众,却也休想轻易进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说道:「而且,刚才送信的死士已经成功突围,定能将书信送到王妃那里,王爷稍安勿躁便成了。」「稍安勿躁?」秦守仁怒道:「已经打破两层防御了,还有一层就能打到王府,王妃在南疆,收到求救文书也要半个多月,赶来时候不是都晚了?」面对秦守仁近乎咆哮的怒斥,老者没有丝毫的惊慌,他淡淡一笑,说道:「王爷吩咐老朽注意防范京师起乱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前了,当时王爷给了老朽便宜行事的权力,所以,老朽就将京师中的情况和自己对事态走向的推衍写成书信,送到了南疆王妃那里。」
秦守仁心中一动,说道:「莫非甄老早就安排好了?」看到秦守仁的神情,老者也是颇为得意,面子上却还是沉稳的说道:「王妃对老朽的推断看法也很是认可,便借着演习的名义,亲率军中最精锐的三万护麟卫到了洛州一带,那里与京师只隔着四五个郡国,往来若是快的也不过五六日而已。」看秦守仁又有些着急了,他忙抢着说道:「而上次,世子南下遇刺,若非正好被王妃手下兵士撞见,怕是也难逃厄运,所以,王妃在半个月前已经暗中将兵马从登云山小路布置在定宁州与西华州交界的山中,若是顺利,明日上午就可以收到书信,下午就可以派急骑赶回来了。」
「冲儿不是快到南疆才遇刺的吗?」秦守仁问道:「而且,既然做了这样的安排,怎么本王一点都不知晓?」听出他有不满之意,老者也没有奇怪,依旧平静的说道:「说世子在南疆遇刺是为了掩人耳目,那些刺客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或是被护麟卫当场斩杀,或是看难以逃走而自行了断,因此,这幕后主使之人一时难以查清,不如压几日消息,在说世子是在临近南疆时候遇刺的,也不虞王妃率军前来的秘密被发现。」看秦守仁脸色稍缓,他又说道:「至于不告诉王爷嘛……一方面是老朽担心走漏风声,世子南下的准确形成几乎没有外人知道,那么能够得到消息的人就一定是内鬼!碍于眼下的形势,实在没有精力管,就只有暂时隐瞒,待内奸自行暴露行踪后再说了。另一方面也是……」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秦守仁已经恢复了常态,大度的说道:「甄老怎么吞吞吐吐起来了?有话但说无妨!」那老者还是沉思了一下,才说道:「另一方面,这也是王妃的意思!」
「什么?!」一听说是严珍麒要瞒着自己,秦守仁心里突然一紧,但老者阻止他继续说话,做了个小心外面的手势,说道:「王妃也是怕王爷您宅心仁厚,不知道防人,难免会让宵小之辈有机可乘!所以,王爷也不要责怪王妃才是。」秦守仁也不傻,他知道自己这个老婆的为人,知道自己跟她之间更多的是利用合作的关系,她就是在自己身边安插下耳目也不稀奇。「王妃为了咱们定南王府废了不少心思,唉,但愿冲儿早日成才,也好帮帮她,本王实在是不善于这些手段呀!」
嘴上这么说,可他脸上的表情却分明告诉别人,他恨死严珍麒了!
那老者拜辞了秦守仁,信步走在王府的长廊里,面容虽然沉稳,心中却是狠毒的想着:「秦守仁呀秦守仁,你大概想不到,我甄焕章就是你老婆安插在你身边的线人吧?」听着隐约传来的喊杀声,他更是忍不住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当年你因为出身高贵,才打动了大将军,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你。而我却是历尽磨难,为了保护她费尽心思!」路过一个小水塘,看着自己的倒影,他不由得惨然一笑,心想: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自己这些年的苦没有白受!
「禀报主公,内城东门已经打破,苏奇将军已经领着所部兵马与冯敬年将军会和,正在全力攻打皇城,估计再有一个时辰就能打破皇城了!」有些狼狈的回到府中的霍民太子听到这个好消息,本来因为大太子所部死战不退而引发的怒火立时消了不少。「另外,镇国公府大公爷也已经率领伏兵杀出,配合查穆图将军开始反击京兆尹和步军衙门的兵马,如今已经追杀出城了!」「好!传令,重赏!」
霍民太子险些跳起来,有些手舞足蹈的说道:「赏苏奇,查穆图各黄金千两,白玉十双!」他似乎觉得赏得还不够,又说道:「另外各赏美女十人!」传令兵士刚要下去,他又叫道:「慢,告诉冯敬年,他要是打下皇城,直接封他万户侯!」
侯爵是超品的爵位,许诺封万户侯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霍民认为自己赢定了!
京师动乱的趋势愈发厉害!永安王府周围也都是厮杀声,张奇峦手提鎏金镗骑在一匹高大的龙马兽上,一会儿冲向这边,一会儿杀向那边,都是哪里吃紧奔哪里去。本来,按照张奇峰的吩咐,他是负责坐镇王府外最后一道防御圈的,可看到外面敌军众多,而且四面八方包围得水泄不通,他心中焦急不已。最要命的是,找了半天他心中的偶像表哥,却根本没有踪影,连平日里一直跟随在表哥身边寸步不离的表妹柳蝉儿也找不到了。又急又怒之下,他的蛮劲被激发了上来,在接到外围的几道防线告急的信号后,便不管不顾的杀了出来。看到这位素来以火爆脾气爱惹事的二世祖冲出去,王府家将首领急得直跳脚,却也只有派人紧紧跟随其左右保护这位二爷的安全了。
可刚一与来犯之敌碰面,那些家将们就认识到了这位爷的厉害!一处双方数十人混战之地,张奇峦一个冲杀过去,居然丝毫无伤不说,还没有伤到穿己方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