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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逃跑的冲动,继续用力破坏符号。
耳边再次传来噼啪的声音,乌锥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那条蛇已经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几道依然在挣扎扭动的蓝色电光。
“呼……”乌锥松了一口气,然后费了几乎全部力气才成功的从木盘里拔出嘴。它现在终于又余力去看看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了——那个罪魁祸首正站在窗外,向它挥着手。
……
“别生气了,乌锥哥哥,我是真的无心的,我一点都不知道那里居然被长老们布置了隶兽结界……”
乌锥扭过头去,装作没听见。
“我发誓……我真的发誓啦……好啦好啦,别生气了,乌锥哥哥……这样吧,为了表达我的道歉诚意,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我都会老实地回答你的。包括我姐姐的问题哦。”
听了最后一句话,乌锥突然心动了一下。它终于转过头,看着那张依然天真灿烂,人畜无伤的笑容。
“你为什么提到你的姐姐……哦,对了,首先你告诉我,白翼族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变成这样子?”
“这个么,说来话长了……你真的想听?”
“……”
“好啦好啦,别生气,只是个玩笑……玩笑……其实这事情可以牵扯很久以前。根据长老们的讲述,大概已经是五六百年的事情。那个时候我们还居住在富饶的土地上,是被其他种族翼人崇拜和嫉妒的时候……总之有一天,来了一个神秘的人……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种族的,也许是高等妖精族——给了我们一个预言。他预言我们一族将在很多年后遭遇一场巨大的灾难,一场毁灭性的,给我们带来巨大痛苦的灾难……”
第十八章
“灾难?”
“是啊,在发生那事情之前,很少有人知道这个预言。那个神秘预言的内容只有在年老者或者神职者中间流传。一直到发生那件事情,我们被从家园中赶出来之后,这个预言才开始为我们所有人所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阵风带来了一些异样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那似乎是有人在进行激烈的争吵,而且争执的非常厉害,声音中充满了火药味。但是由于距离的过远,所以声音模模糊糊,乌锥听不清楚吵架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哦,已经吵起来了吗?虽然早知道一定会这样……”轻音用一种满不在乎的口吻自言自语。“但也太快了吧……好歹来个感人的父女相逢的场面再开始吵嘛。”出于翼人族听觉的天赋,她可以清楚的听见吵架的内容。
“你知道我姐姐和我爸爸在吵什么吗?”她突然露出一个笑容,看着面前仔细倾听的乌锥。
“在吵什么?”
“在吵结婚的事情啦,我姐姐的婚礼!”
“结婚?夜风……”
“是啊,虽然很凶,但是还是有男人要的,毕竟她挺漂亮……”她蹲下去,双手托住下巴,笑着看乌锥。“乌锥哥哥是不是很在意?”
“……在意……我在意什么……”乌锥完全没有预料到冒出这个一个问题,因此在这个突如其来的打击下一时手忙脚乱,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回答。
“……其实乌锥哥哥你知道为什么我姐姐要一个人跑那么远的地方么?”
“……”
“这其实主要是因为想证明自己已经是一个战士……然后就可以避免被强迫嫁人的安排了。可惜没用,长老们不肯承认她。虽然她在格斗技术方面确实很不赖。但是长老们用一个理由就压倒了她——他们要她拿出一个足够证明她能力的功绩来。嘿嘿,这个理由伸缩性有多大你也知道。除非她真的做出什么匪夷所思,难以置信的事情来,否则她根本没机会的。”
那阵模糊的争执声又继续了一小会,接着突然停顿,似乎一下子所有人都陷入沉默之中。
“天啊……我姐姐居然真的做出来了……”轻音大概已经听出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居然杀了一个巫师王?夺取了巫师王的法杖!真不敢相信……”她看向乌锥,“我姐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这下完了……”她很夸张的做了一个手势。“姐姐逃脱了,那么倒霉的就是我了。”
然而这个沉默并未持续多久,很快各种声音又重新响起来。乌锥仔细地听着,试图找出声音来源方向。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它无法完成这个目标。可能是这里气流十分紊乱的缘故。
“啊……”轻音注意到乌锥已经按耐不住了。“乌锥哥哥,我们过去看看吧。”
有了轻音带路,乌锥才发现其实距离并不算太远。半飞半走几分钟后,它已经可以清楚的发现争执声的来源——事实上就是那间最大,最显眼的建筑。这是少数几个大型石头建筑,尤其特别的是似乎被火烧过,因此墙壁半边漆黑。
争执声也已经清晰可辩了。乌锥可以清楚的听见好几个陌生的声音在说话,而且是用通用语说话。
“怎么才能证明这不是一个骗局……”
“单纯靠这样一件东西还是不能说明什么,起码不能说明……”
“你应该拿出更多的……”
他们走近屋子,发现已经有好几十个白翼族人——有大人也有小孩——正好奇的围在窗口附近看里面的情况。其中有一个成年人向他们走来,开始和轻音说话。但乌锥并不关心这个,它只想飞上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凭借形体上的优势,它马上飞进窗口,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占了一个绝佳的旁听席。
夜风正站在大厅中间,在她的身前,放着那把曾经属于千湖城巫师王霍费利的法杖。好几打身穿比较华贵衣服的翼人——他们应该就是所谓的长老——围坐成一个半圆。在这些长老们的中间,站着三四个明显与众不同的翼人。这个不同并非指他们打扮特殊,而是他们身上自然流露着的气质和风度。这几个人明显就是这次讨论会的组织者了。
“我们的讨论有结果了,玛希亚,除了这个不能说明来历的法杖,你如果拿不出任何其他的证据的话,我们无法承认你的功绩。”组织者中的一个如此说道,似乎为了掩饰自己的某种不安,他又加上了一句。“你需要证明人或者其他足够说服力的东西。”
四周是一片附和声,夜风咬紧了嘴唇,一言不发。然而窗外围观者中却不止一个人发出不满的声音。
“我来做证!”一个清晰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嘈杂中蕴涵的沉寂。所有的长老们都吃了一惊,一起看向声音的来源。说出这话的是一只先前没人给予过多的注意的乌鸦。
几个组织者窃窃私语了一番。乌锥很清楚的注意到他们多次看了看窗外的人们。正如前面说的,有不少人自发的在参观这次会议,而且明显表达对这种不公平的不满。
“我叫乌锥,我可以证明这根法杖是来自一个巫师王的。而夜风参加了对抗这个巫师王的战斗,尽管她没有亲手给予巫师王最后一击,但她应该有权拥有这份荣誉。正如狩猎一样,尽管给予猎物致命一击的只有一个人,但所有参与者都拥有相同的荣誉。”
“有什么证据吗?”长老中的一个——虽然他应该是个长老,但事实上却是个非常年轻的翼人,年龄不会大过夜风——冒冒失失的开口问。
“应该由我来反问,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东西不属于一个巫师王?”乌锥跳上前去。它发现自己真的非常非常讨厌——简直可以说是憎恶——这种无耻的把戏。也许在它的记忆里,很久以前,它就经历过这样一出恶心的勒索。“凭什么可以质疑这一点?”
窗外又有声音发出。就算乌锥听不懂白翼族的方言,但它也知道这声音是在为夜风鸣不平的。也许这些长老们自己也明白这种刁难是多么苍白无力和恬不知耻,因此那个出声的年轻人立刻面红耳赤,半天不能开口反驳。
“确实很对……”组织者中的一个开口回答,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确实,各位,我们不应该对这根杖的来历以及玛希亚的诚实给予怀疑。事实上,我们并不怀疑这根法杖的来历,我们所怀疑的只是——在那场史诗般的战斗里,玛希亚到底是否建立了一份和她所要求的荣誉相等的功绩。因此我认为。”他环顾四周,看向所有人,“用一个小小的考验来抹消所有人心中的疑问是有必要的。我提议,以捕猎高山狮鹫的方式来证明,玛希亚在战斗技巧和勇气方面完全可以吻合她所要求的荣誉。”
高山狮鹫?乌锥并不太了解这些翼人族的风俗。但这个提议一出,立刻得到了所有长老的赞同,连外面那些围观者,以及夜风本人也没有反对的表示。
“那么我们得到统一的意见了,我想这样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