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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殷漓笑得很奸诈,“告诉我们别的女孩在哪儿,你还有哪些同谋,我就帮你把它取下来。”
于老板苦着一张脸,迟疑了一下,摩尔蜘蛛爬进了他的衣领,殷漓装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糟了,被摩尔蜘蛛咬了脖子,会立刻当场死亡。”
于老板终于撑不住,吓得连忙大喊:“我说!我什么都说!”
殷漓得意地笑起来,朝司徒翔做了个OK的姿势,司徒翔忽然觉得太阳穴一阵抽痛,他们一定会被那个死胖子投诉的。
警察们打开地下室的门,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迎面扑来,衣衫褴褛的女孩们缩成一团,害怕得瑟瑟发抖。
殷漓的心,一片冰凉。
里面没有小雯!
她一咬牙,回头抓住于老板的衣襟:“其它人呢?其它女孩呢?”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于老板连忙摇头,殷漓一时间无法思考,这么说来小雯并没有被国际卖淫组织抓走?
那么……她到底去了哪儿?
从曼卡旅馆出来,殷漓觉得阳光异常耀眼。这两天的时间就像一个世纪般漫长,她忽然有些想笑,她冒着这么大的危险,辛辛苦苦混进这个混账组织里,就是为了救小雯出来,可是最后小雯竟然不在这里。
兜了一个大圈子,她终于又回到原点。
“小漓。”度娜跑过来,拉住她的手,“你叫小漓吗?我听司徒先生是这样叫你的。”
“是的,度娜。”殷漓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这次真的很感谢你,小漓。”度娜从衣服里拿出一件东西,交到她手里,“这是我爷爷传下来的东西,我把它送给你,当作谢礼。”
殷漓连忙推辞:“这是你们家的传家宝,我怎么能要?”
“你就收下吧。”度娜塞进她的手里,“其实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一张图而已,爷爷说是什么藏宝图,我们都不信。我也没有其它东西可以报答您的,您就当作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说完,她走进女孩们的队伍里,上了警车,殷漓望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
度娜的谢礼是一张羊皮纸,似乎很古旧了,边缘有些残缺,隐隐间还能闻到一些羊腥味。她将纸缓缓展开,发现上面画满了密密麻麻的印度佛塔,中间的那个比较大,颜色暗红,像是用血画成,佛塔的后面伸出一对巨大的翅膀,美丽而诡异。
“浮屠?”殷漓一愣,忽然想到三年前所发生的那件事,有位叫郑浩的男同学死在篮球场上,秦雯告诉她,她亲眼看着他倒下,血液流出的图案,就是这个长着翅膀的浮屠。
似乎郑浩死前也曾来过克拉玛依,现在小雯在克拉玛依失踪,翅膀浮屠又出现了,难道……这仅仅只是巧合?
殷漓皱起眉头,看来她得跟度娜好好谈谈了。
四、佛塔墓地
秦雯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辆大型房车里,铺着天蓝色床垫的床很柔软,很舒服。太阳穴还有些隐隐作痛,她用双臂支撑着坐起来,望了望周围,喃喃道:“这是哪儿?”
“我的房车。”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秦雯抬起头,看见一个穿着阿迪运动服的男人坐在窄小的办公桌前,给面包涂上西红柿酱。她忽然记起晕倒前所发生的一切,心里一震,想要跳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右手被手铐铐在钢铁做的床沿上。
“你到底是谁?”秦雯怒道,“你想要干什么?”
“我已经说过了。”那个吸血鬼一般俊美的男人将面包递给她,“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神圣佛塔墓地,寻找宝物。”
“盗墓?”秦雯的眼前又闪过不久前所经历的那场噩梦,如今想起来依然令她心惊胆战,她没有接西红柿面包,愤愤道,“我记得我已经拒绝了。”
“由不得你说不。”男人耸了耸肩膀,将面包送进自己嘴里,“需要我做个自我介绍么?我叫安东尼奥?凯撒。”
秦雯嘴角抽动了两下,心中涌起一阵厌恶,她对那些明明是中国人,偏偏取个外国名字以证明自己与众不同的人,从来都没有什么好感。
“你……是不是太阳晒多了?”
凯撒一愣,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她冷笑一声:“要不然你皮肤怎么这么黄呢,你那一头金发也是染黑的吧?”
凯撒终于听明白她在讽刺自己,并没有生气,只是笑道:“我在国外长大,我的养父是英国人,名字是他取的。对了,忘了说,我有二分之一英国血统,是英国国籍。”
英国国籍很了不起吗?秦雯瞪了他一眼:“我才没兴趣和你研究你是纯种还是杂种,你只需告诉我,为什么会找上我?”
听到杂种两个字的时候,凯撒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阴狠,但稍纵即逝,笑道:“你总算开始变聪明了。”
秦雯脸色一变,这个人的嘴还真不是一般的臭。
“因为你是打开血翅浮屠墓穴的关键——”凯撒冷冷地笑,走过来托起她的下巴,“你是迦楼罗。”
迦楼罗?秦雯一震,佛教传说中的迦楼罗,是天龙八部众之一,也被称为金翅鸟,是守护佛祖的神兽。他说她是迦楼罗,有没有搞错!她哪里看起来像只鸟儿啦?
“神经病,我没时间和你玩无聊的游戏!”秦雯丢给他一个白眼,“立刻把手铐解开,我要回去,小漓肯定担心死了。”
凯撒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一只手掌般大小的盒子,打开,秦雯的眼睛立刻就直了,里面竟然装着一枚玉佩,造型非常古朴,却晶莹通透,她对古董还是颇有些了解,这东西至少是商代的东西,商代的玉佩,可是比青铜器还要珍贵。
“如果你帮我拿到那件东西,这个就是你的。”凯撒很满意她的表情,得意地说。秦雯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商代的玉佩价值连城,说是国宝级的古董绝对不为过,这个人竟然将它随便送人,看来,他挖过不少人的祖坟了。
“你……是职业盗墓贼吧?”她试探着问。
“说‘贼’太不雅了。”凯撒向她装模作样地行了个欧式宫廷礼,“在下是探险者,按照中国的说法,就是摸金校尉。”
秦雯脸部肌肉开始跳动,她讨厌盗墓贼,更讨厌自以为是的盗墓贼,明明是下流却自以为风流。
“那您慢慢摸吧,我只是个平凡小女子,胸无大志目光短浅,这么高贵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拜拜了您啦。”说完,她将手铐往他脸上一扔,以极快的速度踢开车舱门,跳了出去。
车子停在一处小集镇上,今天似乎是赶集的日子,人很多,她隐入人群中,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凯撒一点都不着急,优哉悠哉地看着被她用一根铁丝撬开的手铐,嘴角挂满了笑意:“有两下子,看来我没有找错人。”
也不知跑了多久,从小镇的这头跑到了另一头,她总算停下了脚步,一边喘气一边说:“幸好我跑得快……”话还没说完,突然有喇叭声响起,她抬头,看见那辆房车正停在不远处,凯撒将头伸出来,笑道,“秦小姐,你的速度很快,很适合做探险者。”
那一刻,秦雯有种想去撞墙的冲动,在身上摸了摸,从胸围里摸出一枚跟踪仪,狠狠扔在地上:“下流!”
“放心,我对你的飞机场不感兴趣。”凯撒笑得很邪恶,秦雯真想一脚踢在他的脸上,不过还是逃命重要,她怒吼一声:“给我走着瞧!”转身再次冲进人群,凯撒笑着摇上玻璃,“反正时间还早,再陪你玩玩吧。”
秦雯停在一个卖葡萄干的年轻维吾尔女子的面前,看了看四周,知道今天自己是逃脱不了那个恶棍的魔爪了,咬了咬牙,对那女子说:“请问,你会说普通话吗?”
房车缓缓停在秦雯的面前,凯撒惊讶地望着头上罩着一块麻布面纱,坐在街边吃羊肉串的她:“你怎么不跑了?”
“我想通了。”秦雯将竹签上的羊肉全都捋进嘴里,走过去拿起他的衣袖,擦了擦嘴,“我答应和你一起去挖坟。”
凯撒看着沾了油渍的衣袖,脸色有些发黑:“什么挖坟,是冒险。”
“反正都一样。”秦雯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座,“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墓里的东西,我们五五分成。”
凯撒脸色更加阴沉:“你想坐地起价?”
“对。”秦雯回答得斩钉截铁,耸了耸肩膀,“你也可以不同意,咱们现在就各走各的。”
凯撒的眼中终于浮现出阴冷:“秦小姐,你真的以为你有本事跟我谈条件吗?”话音一落,从秦雯的身后突然伸出一只干枯的手,速度极快,她本能地抬手去挡,凯撒那双大手已经稳稳地抓住了她的手腕,那只枯瘦的手将一个充满了腥臭的东西塞进她的嘴里。她大惊,想要吐出来,怎奈那东西竟然入口即化,顺着她的喉咙流下去,胃中立刻一阵痉挛。
凯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