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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雯冷笑:“司徒,我很怀疑,你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为了救你和小漓。”司徒翔的语气很平静,“你不会以为我也对那件宝物动心了吧?”
“这可说不定。”秦雯冷冷地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要看进他的心里去,“毕竟那件宝物太过珍贵,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可能会被它的价值蛊惑。”
司徒翔冷哼:“很遗憾,在我眼中,它毫无价值。”
秦雯轻轻吸了口气,脸色凝重起来,咬着自己的下唇,心情很复杂。凯撒醋意翻涌,没好气地说:“你们到底想要在这里耽搁到什么时候?别忘了,你们的朋友还在那个人妖的手上,说不定已经……”他没能再说下去,秦雯和司徒翔的目光已经足以将他戳成蜂窝煤。
“闭上你的乌鸦嘴!”秦雯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是敢再说一个字,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凯撒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女孩有时候所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他也感觉到压力。
“司徒,希望你好自为之。”她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然后毅然朝血翅佛塔走去,即使那是地狱,即使她必须面对她根本不想记起的什么前世记忆,为了小漓,她也必须去。
她有预感,也许这一去,自己就永远不能回到文明世界了。
五人走了很久,太阳渐渐西沉,都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是离血翅佛塔那么远?
“等等!”走在最前面的司徒翔举手叫停,“我们似乎进了迷宫了。”
“迷宫?”秦雯倒抽了口冷气,“你的意思是,这些佛塔……是迷宫?”
“只是很像而已。”司徒翔本能地去腰间取枪,才记起自己的枪早就已经给了殷漓,那个喜欢用针刺人,能够做许多奇怪药物的女孩,如果让她继续跟着外祖父学习下去,想必将来会成为日本漫画《怪医秦博士》里那样的怪医吧?想到这里,他不禁轻声笑起来,刚笑了两声,就看见秦雯一脸狐疑地望着自己,有些尴尬地说:“干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请你看看这幅地图。”秦雯将羊皮纸举到他面前,“那位幸存者画下这幅图,一定含有什么玄机。”
司徒翔接过来看了看,突然说:“你饿吗?”
另外三人都愣住了,不说还不觉得,一说肚子就饿起来,司徒翔高深莫测地笑笑:“既然都饿了,那就先坐下来吃个饭,好好研究一下吧。”
秦雯狠狠咬了一口牛肉干,然后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脸颊,凯撒奇怪地问:“你没事吧?”
“这是什么牛肉,居然硬得像石头一样!”她愤怒地将牛肉扔在地上,正好落在羊皮纸的正中,司徒翔不动声色地捡起来,咬了一口:“小姑娘,挑食不是好习惯。”
“我也这么觉得。”凯撒一边抱怨一边将黑巧克力递给她,“尝尝这个吧,我自己做的。”
秦雯翻了下眼睛,接过来一口吞下,凯撒连忙问:“味道怎么样?”她伸了伸脖子,好不容易把巧克力吞下去,“呃……这东西有味道吗?”
嘴角抽搐了两下,凯撒可以肯定,这个女孩绝对不懂什么叫做情调。
“对了,把水浇上去试试。”秦雯拿过凯撒的水壶,洒在羊皮纸上,四人盯着看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秦雯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不如我们再用火烧?”
“不会这么简单。”司徒翔立刻否定她的想法,“那个考古学者能够活着回去,绝对不简单,他所设下的哑谜,不会是小孩子的游戏。”
小孩子的游戏?秦雯有些不满,她是不聪明,但还不至于智商这么低吧?
“如果地图就藏在这张羊皮纸里,是不是应该确定一下地图上的方位?”米勒捡起地图,与周围的建筑比对,“你们看,这座塔是不是与那边那座很像?”
秦雯凑过去,仔细看了看,很坚定地摇头:“不像,我倒觉得这个比较像。”
“不对,这个才像。”凯撒指着最下方的一尊佛塔说,秦雯翻了个白眼:“那是你眼睛有问题。”
“你眼睛才有问题!”凯撒立刻回击。
“都老大不小了,不要像小孩子一样拌嘴。”司徒翔面无表情地把羊皮纸拿过来,“上面的佛塔画的几乎都一样,与其比对相似之处,不如比对一下不同之处。”
另外三人愣了一下,立刻就想到了那对血红色的翅膀。
“那座塔没有翅膀,却偏偏画出翅膀来,你们说,这意味着什么?”他继续问。
“两种可能。”凯撒道,“第一,象征里面存放着迦楼罗的灵魂;第二,此塔非彼塔。”
“你的意思是,这座塔并不是画中长着翅膀的佛塔?”秦雯叫起来,“不可能的,这里只有这座塔最高!”
司徒翔笑得神秘:“有道理,那我们不妨把不同之处抹去。”
“要怎么抹?”秦雯像护着幼崽的母狼一样把羊皮纸抱在胸口,“先申明,这么重要的东西,不许用刀片。”
司徒翔笑了下:“当然不会。”他咬破自己的手指,用鲜血在翅膀上抹了抹,秦雯脸部肌肉抽搐了两下,“这个办法还真蠢,毫无逻辑性可言。”
年轻的警察抬头,朝她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你还是看过之后再说吧。”
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羊皮纸上,然后瞳孔迅速放大,嘴张大得像是可以塞进一只鸡,众目睽睽之下,那些血竟然渐渐地被羊皮纸吸收了,血红色的翅膀也消失不见,几乎同时,在佛塔的下方,渐渐现出一尊一模一样的佛塔,背后的血翅异常醒目。
“塔的下面竟然还有佛塔!”秦雯惊讶地大叫,“难道那个幸存者是想告诉我们,佛塔并不在地上?”
“这和迷宫有关系吗?”凯撒插嘴。
“不知道。”司徒翔说得很理所当然,“羊皮纸有吸收血液的特性,而且涂上血之后,用一种特殊药水所画的图会和血一起消失,所以中世纪的时候欧洲贵族喜欢用这种药水来绘画重要图纸,就算落入了敌人的手里,也可以用自己的血保守秘密。”
秦雯指着那座倒立的佛塔:“那这个突然出现的东西又是什么原理?”
“不知道,也许是一种更加神秘的药水吧。”
“你们看,这个是什么?”凯撒的食指放在羊皮纸的左上角,那里有一个圆形的东西,涂着红色,秦雯说,“当然是太阳。”
秦雯愣了愣,果然在太阳的旁边看见一串红色的英语单词:in the evening。
“这幅地图描绘的是傍晚的场景。”她说,“现在也正好是傍晚。奇怪,之前并没有看到有这样的文字啊?”
“很可能是和佛塔的倒影一起出现的。”司徒翔道。
“那就奇怪了。”
她诧异地看着凯撒:“怎么说?”
“现在通行的地图方位都是上北下南左西右东,那位幸存者是专业的考古学家,绝对不会将这个弄错。”凯撒站起身来,“但是你仔细看,天空中的太阳,却在塔的东边!”
众人一起朝那轮红得耀眼的夕阳望过去,天边是一片血色。
“你怎么知道那边是东边?”秦雯对他的话总是深表怀疑。
“很简单。”凯撒说,“看看你刚刚坐过的那块大石头,上面长了青苔。长在石头上的青苔性喜潮湿,不耐阳光,因而青苔通常生长在石头的北面。”
秦雯咬着下唇,眉头深锁,难道是那位幸存者弄错了?他那么聪明,能够只身从这里逃出去,不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如果他没有错,那么,只有一个解释。
大自然错了。
“难道……是倒影?”秦雯猛然一惊,像是一道霹雳从天而降,落在她的头上,“这栋佛塔只不过是一个倒影。”
众人大惊,司徒翔朝身后望去:“难道我们完全搞错了?那座佛塔应该在我们的后面,也就是靠近忘川的地方?”
“我们是从那里过来的,并没有什么高大的佛塔。”米勒摇头。
“我们的眼睛欺骗了我们。”秦雯激动起来,“在我的记忆中,沃尔吉利人是向着佛塔跪拜的,但现在他们却背对着佛塔,只有一个解释!佛塔就在他们跪拜的那个方向!”
凯撒面有喜色:“既然如此,我们顺着这些呈包围状的尸骨,找到他们的中心,就能找到塔!”
“宾果!”秦雯高兴地弹了个响指,“还等什么,我们赶快行动!”
沿着脚下众多的尸骨,五人走了足足半个小时,终于到达了所有沃尔吉利人跪拜的终点,那里林立着数座佛塔,但并不高,似乎极为普通。
“这里什么也没有。”米勒阴沉着脸,他能够感觉到,背上的马歇已经越来越虚弱,他不敢保证,他还能不能活着见到神圣佛塔里的那件宝物。
“难道就像图中画的那样,佛塔在地低下?”凯撒猜测,秦雯立刻摇头否定,“在我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