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巴图格走了进来。
“准备一下我们离开吧。现在就回领地去。”
巴图格点点头,却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看向夹克:“夹克,你父亲不在家,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你是跟着我一起走,还是继续待在这里等着你父亲回来?”
“我。。。。。。”夹克看了一眼韦索,又看了看薇薇安,最后笑了起来,“我当然要跟着您,我给父亲留封书信,等他回来再去找我就是了。”
“嗯,这样也好。现在你跟着我去准备一下吧。”巴图格叫走了不太情愿离开薇薇安身边的夹克,将薇薇安放心的留在了韦索身边。韦索则是深深的叹口气,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领地的路途遥远,再加上巴图格一家人的拖累,进程很缓慢。一路上韦索的心情很低迷,尽管他总是在薇薇安的面前做出浪荡公子的模样来,但是薇薇安还是敏锐的从韦索的眼底看到了那一层浓浓的悲伤。在离开这座城池的时候,韦索托当地教会给教廷写了一封书信。书信的内容薇薇安没有看到,但是却知道从那封书信开始,韦索的心情就一直很沉重。
狭小的马车摇晃在不平坦的道路上,韦索靠在柔软的背垫上呆呆的望着外面的景色。对于一个成天都带着邪魅或者说无耻笑容的人来说,这样的低迷情绪自然是让人感到极大的不适应。尤其是和韦索同待在一辆马车里的薇薇安。
“韦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你总是这样魂不守舍的样子,让人,让人很担心的。”薇薇安轻声的说道,甚至还向着韦索靠近了一些。
韦索稍稍一愣,而后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马上就要离开这片领地了,你不好好的看看你这片家乡么?”
薇薇安摇摇头,“有家人的地方才是家乡,所以对这里,我并没有太多的不舍。”
韦索恍然,呵呵的笑了起来,“是啊,有家人的地方才是家。”
“你应该很想多多小姐她们吧?因为她们也是你的家人。”薇薇安淡淡的笑着问。
韦索只是点头,“是,我很想她们,非常想。”
“其实,我还是有些不想离开这里的,因为我的爷爷就葬在这片土地上,我们要走了,却是不能带着他一起离开,不知道他会不会怪我。我小时候他很疼爱我,不管我犯下多大的错,他都会原谅我,保护我。可惜后来他病了,然后永远的离开了我。。。。。。韦索,我好想他。”薇薇安忽然哭了出来,泪水不断的滴落,很快便是打湿了衣衫。泪眼朦胧的望着韦索,却是发现韦索竟然也跟着落下了泪水。只不过没有自己这般汹涌罢了。
“我也是。”韦索说了一句让薇薇安十分不解的话,使得薇薇安看着韦索那伤心的样子,忍不住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让他想起了自己悲惨的童年?韦索无父无母这个事情自己是知道的,所以薇薇安有些心疼的靠近韦索,伸手将韦索这个突然之间显得孤独无助的男孩搂在了怀里。
紧跟着,韦索放声大哭。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因为是家人
薇薇安或许和韦索相识尚短,却因为彼此的感觉以及韦索总是喜欢‘调戏’自己,使得两个人认识的时间虽短,却好似相知很多年。对于薇薇安来说,韦索这般伤心欲绝的哭泣,是她完全无法想象的。将这个受伤的男人紧紧搂在怀里,薇薇安的心思十分的担忧,韦索不肯告诉自己为何他这般的伤心,于是自己只能是胡乱的猜测,而后不由自主的想到,韦索身边的人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是花朵朵小姐吗?还是多多?又或者露西亚?除了这三个人之外,谁还有资格让韦索这般的痛哭流涕?薇薇安本就是一个柔弱的善良的女孩子,看到自己的主心骨哭成这个样子,纵然不知道韦索为何伤心,却也因为韦索的伤心而感到伤心难过。于是她更为用力的抱紧着韦索,陪着一起哭泣。
马车上的哭声传到了马车外,使得巴图格等人都不免有些奇怪。于是巴图格靠近马车,想要询问究竟。结果听到的是韦索难过的嚎叫般的哭泣声,那声音就好像他将情绪压制了很久,最后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了出来一样。这是一种宣泄的爆发,这也是一种必然的爆发。所以巴图格知道自己不能上车去打扰,只能是任由韦索自己宣泄完毕。可是他为何这般的哭泣?巴图格想不通,也想不明白,因为在他的眼里,韦索不应该会是一个拥有这般感伤情绪的人。他是谁?他是帝国大臣,他是教廷的黑衣大神官,他是金玫瑰大公爵,他是帝国最为鲜红的贵族!这样的人,难道也有烦恼,也有忧伤,也有难过吗?
韦索自然难过,韦索自然伤心。固然他和布雷克斯的情谊在一开始的时候并不纯洁。甚至这老头脾气古怪的有些不太喜欢自己的个性或者说是不喜欢自己的为人风格。但是他毕竟是一位拥有绝对经历的经验老人,他看到了自己最为内心处的柔软,所以他了解了自己的根本。而后的相处是一段愉快的相处,从来不会贪图小便宜做着一些有辱自己人品事情的布雷克斯开始公然的吃自己这个弟子的,拿自己这个弟子的,玩自己这个弟子的。没有丝毫的客气,也没有丝毫的尴尬。这样的做法能告诉韦索的事实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这老头已然将自己当成了他真正的弟子。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将他的魔师机密毫无保留的自己询问什么,他就告诉自己什么。再后来,布雷克斯开始为自己着想,在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他表示了他自己的担忧,表示了他对自己这个最疼爱的弟子的关心。甚至不惜千里迢迢的跑来用假装混吃混喝的方式来保护自己。纵然老头不说,但是韦索心里也十分明白,自己能做到这个大神官的位置,一路走来其中有着布雷克斯不少的功劳。但是他从未提及。
一个人什么时候才会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生命奉献出来而换取别人的存活?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韦索很多天,甚至是让韦索想到了很多的东西,比如所谓的牺牲精神,所谓的大义,所谓的舍身为人,所谓的等等等等一些浮夸的东西。但是韦索知道,这些都是虚假的,这些都是大家所希望的。大家都希望别人可以为了别人而无私的奉献出一切,但是前提必须是别人,不能是自己。
只有家人,只有在面对家人的生命遇到危险的时候,自己才会义无反顾的将自己的生命贡献出来,借此来换取家人的生存希望。布雷克斯就是这样做的,他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韦索的逃走,那韦索就是他的家人。
于是韦索想到了家人,所以韦索哭了起来。
为布雷克斯的死痛哭、自责、愤怒甚至是不甘。
到底是谁要杀自己,那东西又到底是什么东西现在对于韦索来说已然不是最为重要的。现在的他,只有一个念头,变强,变强,再次变强!而后前往帝都,再次前往帝都,让那东西再出来,将其杀掉!哪怕那东西真的是自己猜测中的那样是教宗甘多夫,韦索也要为了布雷克斯为了自己的家人而讨回这个公道!
自己可以对不起天下人,却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家人,因为那是家人!!!
可是韦索不可能就这样一路哭着回去,他不是那种一直会低迷在某件伤心事情中的人。而在这个遥远的路途中,薇薇安也知道了韦索到底是为谁而这般伤心。想到那个表面上总是对韦索不屑,暗地里却是十分喜欢的老师布雷克斯,薇薇安也顿觉难过的忍不住掉泪。
韦索撕掉了自己一身白色的袍子,将其中一缕捆绑在了自己的头上,为布雷克斯戴孝。并且决定为布雷克斯守孝三个月。这种风俗在这个世界显然是不流通的,也没有人知晓韦索为何要这样做。但是韦索觉得这可能是自己在为布雷克斯报仇之前,唯一能做的事情。所以他就一直戴孝在某个领地的火车站带着薇薇安等人,踏上了前往自己领地的列车。
有了新的交通工具,路程成倍的缩短,这也让巴图格和夹克对于韦索感到了惊奇。这种在荒野上奔跑如烈马狂奔的巨大东西竟然是韦索发明出来的?这不得不说让两个人深感震惊。不但是他们两个,就连薇薇安也被韦索这个发明而感到无比的崇拜。窗外的风景很单调,车厢里的味道也不是很好闻,但这却不影响所有第一次踏上列车的人们那喜悦而又好奇的心情。
韦索坐在柔软的座位上,望着窗外不时闪过的一个个村庄,以及沿途偶尔出现的巡逻兵,带着些许的自豪微微的笑了笑。扭过头来发现身边的薇薇安竟然带着一